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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的?”顾清此时也是担心师妹的武功到了江湖上会遇到危险,奈何师父交代两人下山后不得同行,须分开行事,因此顾清只想在下山之前好好的敲打敲打秦柒。
其实秦柒对此事也是有点担心,自打来到这里,虽然知道这是在宋朝年间,然还没来得及打听到具体的年号,就被师父带到了这远离尘世的山上,过了与世隔绝的六年。如今对山下的情况完全没有什么概念,除了知道当今皇帝年号仁宗,其余诸如世上到底乱不乱全是一无所知。师父萧逸乃江湖中人更是不关系朝廷的事情,只捡些江湖上的趣事说与她们师姐妹听。而顾清虽然每年会有两月回自家探望双亲,然而她本也不不关心这些时事,故而没能给秦柒什么有用的信息,只略略知道些市价常识罢了。
“师姐,我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个行走江湖的法儿,许是先下了山见见世面在做打算吧”
“你这个性子啊,真是够得过且过的了,也罢,反正有师父和师姐给你兜着,出了事我们自会照顾着你的。”对于师妹的性格,顾清自是清楚得很,知道她没有那么大的雄心要扬名立万,便也不强求,只是心里想好,若是以后有谁欺负了秦柒,定是要把公道讨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新人新文,谢谢支持!
、开封府官差
想到此处,秦柒不免有些伤感,想着这离开师父和师姐的这半年,竟是一点他们的消息都没有收到,自己仿佛又成为了刚刚穿越过来的那个小孤女一样,无依无靠,与这个世界没有一点关联,那种不踏实的感觉着实让人慌张。
好在这种情绪一会也就过了,秦柒从来不是庸人自扰的个性,自是能调整自己的情绪,以便应付接下来的长途跋涉。想着自己这半年真没有遇到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即便遇到,凭她的身手就是出手也讨不到什么好处,看来是不可能达到师父的要求扬名于江湖后再回师门了。
如此,便只能是每两年才许回师门一次。秦柒又轻轻叹了一口气,收起了干粮和水袋,摸了摸卧在身边驴子脖子上的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睡去了。
秦柒这半年兜兜转转的把这现在的大宋的风土人情摸了个差不离,知道当前正是宋仁宗年间,虽然她原来历史不好,却也知道这位皇帝生性恭俭仁恕,在位期间没有什么大灾大难发生,也算是让百姓休养生息,使宋朝达到一个发展的顶峰。
这一夜秦柒睡得极为不适,只因十月的天虽然白日气温正好,舒适宜人,可这夜里密林之中,仍是寒气侵体腰酸背痛。好在按昨日茶棚那位大爷所说,再前行半日即可到下一个城镇了。
跨坐在驴子上,秦柒晃晃悠悠的上路了。行至近午时,日头正毒,又饿又渴,连胯|下的驴子都耷拉的脑袋一副蔫嗒嗒的摸样。水袋里的水早已喝完了,包袱中的干粮又因太过干硬实在难以下咽,秦柒只好勉强打起精神催促着毛驴快些行进,希望前方能有个茶肆什么的解解渴再顺便能喂喂自己和这头毛驴。
又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在秦柒快要撑不住倒下的时候,终于在前方不远处的岔口旁,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茶棚。秦柒喜出望外,忙催着毛驴快跑几步到了那茶棚跟前。将毛驴绑到旁边的牲口棚那里喂些草料,自己寻了一个桌子坐下后,让跑堂先上了一壶茶,待喝了两大杯后才觉干渴的喉咙舒服了点,之后要了一个大饼做干粮又两个包子慢慢地吃了起来。
正吃着,忽见前方岔口处扬起一串烟尘,原来是两批快马跑过来,马上飞下两名男子,各自都配着刀,身着官服,脚踏官靴,疾步行至茶棚跟前。
“店家,把马牵去喂饱草料,再给上二斤牛肉,两碗面,汤头足一点”说罢二人一撩下摆坐在了茶棚里唯二的另一张桌子上。
“好嘞,您二位官爷要不要来壶酒,我们店里的自酿的酒味道不错?”跑堂一看是两位官爷,忙殷勤的上前招呼。
“不必了,公务在身,不便饮酒。”其中一位略黑些的大汉说到。
“好嘞,您先坐,饭菜马上就得!”跑堂说着利落的擦了擦桌子上的灰尘,下去准备吃食去了。
“王大哥,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其中一个男子对另一人语气不无沮丧的说道:“好不容易找到的重要线索,竟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合着咱们兄弟这大半个月都是白忙活了!”
“哎,我看这里面不是那么简单的,咱们大人为此事也是颇为恼怒,只碍于那人的面子不能明查,这不才派咱们兄弟去往那秦氏的家乡再行查访,看能不能再寻些新的线索。”
“真是可恨那驸马爷一介书生,竟也做出这禽兽不如的事来!”这男子恼怒之下不禁拍了下桌子,惊得旁边的王姓官差忙道:“嘘,赵兄慎言!此事不是你我可论的,我们快些用了饭上路吧。”
说罢,二人便不再谈论,快速的用了饭,牵了马,绝尘而去了。
秦氏?驸马爷?王赵两位官爷?这,莫不是开封府,包拯包大人?这么说,这是到了秦香莲与陈世美的桥段了?秦柒听了那两个官差的对话,想到了后世那个着名的铡美案,不禁渐渐生出些许激动来。
一是自己原本就是要前往开封去见识一下汴京的繁华,清明上河图中那波澜壮阔,繁华热闹的宋朝街景的描绘让秦柒对此时的汴京充满了向往,清明上河图的原画咱没见过,如今有机会去一览现实版怎能放过?二来若自己能入开封府,生计有了保证不说,最重要的是跟随包拯这样的好官不是更能惩奸罚恶,也算是将师父的要求贯彻了,不算辱没师门。
待在开封府混出点名头再回山,师父和师姐想来也不会过于责怪的。毕竟师父只说要我们下山历练不要堕了他无常判官的名头,并没要求我一定要入江湖历练啊,在朝堂上历练也是一样的嘛。
秦柒越想越觉得可行,遂趁着跑堂上前收拾桌子时问道:“这位小哥,方才那两个官差是从哪里来的你可知道?”
“你问那两个呀,从服饰看应是开封府的官爷,怕是奉包大人的命令外出查案的吧。小兄弟,你打听这个做甚?”跑堂的看了看一身风尘的秦柒,狐疑的问道。
“我是要到开封去,一路上倒是见过一些官爷,但没见过这么一身正气的官差。所见的皆是穿着官服欺压百姓的坏官呢!”秦柒想,不管怎样,先夸总是没错,这包大人在百姓中颇有声望,这处应是离开封不远了,方才从跑堂的殷勤的态度看来,此人对那两位官差语气甚是尊敬,这其中固然有百姓对官服中人与生俱来的惧怕,但也定是因为对开封府包大人的崇敬所致。
那人听秦柒这么说果然十分受用,此时已过午时,茶肆除秦柒之外又没有别的客人,那跑堂也是个善聊之人,便拉过个凳子坐在秦柒下首,侃侃而谈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初遇展昭
因午时与那跑堂聊了半个多时辰,秦柒没能赶到预计的那个城镇,眼看天色完全黑下来,只好牵着毛驴钻到路旁的林子里找可以露宿的地方。
很幸运的,秦柒在距官道不到一里远的半山上找到了一个山洞,这洞里虽有些湿气,却在角落里堆落着一些干草,也许是赶路的过客留下的。
秦柒摸了摸草垫,发现虽然山洞内壁略潮湿,这草垫却是干的,难道是刚有人铺上的?如此说来,这地方已经有人占了,可天色已晚让她再去那里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歇息呢?秦柒左右看了看这个山洞,见此处山洞虽然不深,然确极宽,便想不如就在此安置了吧,若真有人是先到此间的,我与他各占一边也就是了。
这么想着便将驴子拴在洞外不远的树旁,到山后去寻那水源去了。
方才见那山洞内壁潮湿,她便猜想此处附近应有水源,果然走了半天,就听到前方有潺潺的水声。顺着水声往上走去,响声渐大,竟是一处天然的瀑布,底下形成一个水潭。秦柒这下更是喜出望外,想自己自从丢失了钱袋之后便没在客店投宿过,因此就一直没有好好的洗个澡。虽然可以就着溪水擦洗,可这对天性喜洁的秦柒来说仍是杯水车薪的。如今碰到这瀑布和水潭,正好可以清洗一番。
秦柒快步上前,走到一方大石头处正准备除下衣物,忽然看到前方瀑布下有一裸着上身的男子背对着她正在擦洗头发,因方才角度问题且有石头挡住没有发现,秦柒大惊,正要转身离去,那人似乎也听到了这边声响,猛地回头望过来同时大喝一声:“什么人!?”此时若再离去必被那男子看个正着,秦柒只好迅速蹲下身来屏气藏于大石后,暗自祈祷希望月光昏暗他并未看清她所在的方位。
过了许久秦柒才小心翼翼扒着石头边一点点站起身来看过去,这一看才发现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一波波漾过的水纹和其中倒映的朦胧的月光。秦柒长呼一口气暗道好险,从那人自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大的水声中仍能听到秦柒的脚步声,就可判断,此人必是习武之人,且武功不弱。
秦柒一直着意避免与江湖中人接触,就是怕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打不过人家,唯一拿得出手的轻功尚不知能否在真正的高手手下逃命,所以秦柒自下山以来从不轻易与人交手。这次她也是下意识的选择躲避,不起冲突总是好的。
不过这样一来,秦柒却不敢再在此处逗留,更甭说洗澡了,她沮丧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树叶和尘土,转身往来时的路上走去,脑中净是那句厉喝以及那人灿如星子的双眼和快刀一般射过来的眼神。
垂头丧气的走回山洞附近,愕然发现洞口一边的树上正拴着一匹马,洞口内还隐隐有火光透出。果然是之前有人的啊。秦柒边想边要走过去,忽然停住脚步,若此人正是方才瀑布那人如何是好?想及此,秦柒犹豫了下,便朝瀑布相反的林子另一侧走去。她记得过来的时候那边有几颗果树,过去摘几个果子再进洞吧,好歹能有个说头。
秦柒是不想放弃此处休息之所的,澡没有洗成,若是连此处都不能休息了,那可真是背运了。更何况她又不是故意去看的,也着实没看到什么,还因为那一声喝给吓了回来,本来心里就不免对那人有了些怨怼,此刻更是不愿离去了。
摘了果子,秦柒回到山洞前,先胡撸了几下毛驴以示安抚,后便迈步进了洞。
一进去看到那人,几乎立刻秦柒就确定,此人正式方才看到的那人,只因她对那双凌厉的双眼印象太过深刻。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秦柒心里稍有些紧张,不知他是否会认出她来,慢慢缓步上前问道:
这位大哥,我路过此处错过了日头,赶不上投宿,见此洞穴宽阔,不知可否借一处休息?”
那人朝秦柒望过来,见是一身量娇小,看似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子,略一思量便拱拱手说道:“小兄弟好说,都是过路的,出门在外自当互相照顾,且进来歇息,烤烤火吧。”
“那太好了,多谢大哥了。”秦柒脸上绽开放松的笑,将一直背着的包袱寻了个角落放了,又上洞外抱了许多的干草铺在另一边,收拾妥当,便挪到火堆旁,抱膝坐下,一边将刚刚摘得果子拿出几个,一边偷偷打量对面的男子。
只见此人身材修长,气宇轩昂,龙眉凤眼,鼻若悬胆,虽身处于简陋之所,却又自有一番温文闲雅之态,叫之前十分紧张的秦柒也慢慢放松下来。
注意到他虽身穿黛青色粗布长衫,然脚下登的却是和午时遇到的那两位官差同样的官靴。心想难道此人也是开封府的,是马张之一还是那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