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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明日就去取,明日就去。”沙千里只得一叠声答应,后又往周四娘嘴上亲去,这次周四娘得了承诺,便也不再推诿,只迎上去与他亲在一块。
床下二人听了沙千里和周四娘无意中交代的明珠的下落,本是惊喜非常,正待要从床下出来将沙千里一举拿下,忽然就听外面传来不寻常的喘息声。两人都是一僵,这声音太过淫|邪,一听便知是在干什么,秦柒下意识的看向展昭,见他也眼神闪烁,眉头微皱,更是尴尬的面红耳赤,忙低下头不再看他。只盼那两人赶紧亲完了去到屋外,他俩也好从床下出来。
可此时沙千里兴致正是高昂,怎么会放开周四娘到屋外去,两人此刻已是从椅子上滚到了床上,正激烈的互相摸抚。伴随着沙千里难耐的声音,周四娘也似乎受不住似的,柔声催促:“沙郎,快把香点了助助兴,奴家在这里等你。”
沙千里立时下了床点了一枝香,随后就又扑回床上,急切的拉扯周四娘的衣物。
不过一瞬秦柒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熏得她有些头晕。却也无处可躲,只能忍耐,而展昭却是依着江湖经验下意识就闭了气。
上面周四娘似乎受了刺激般的,口中不住哀哀的唤着:“沙郎,我的好郎君,你快些——”
秦柒再也忍不住,踹了床板就从下面钻了出来,展昭见她出去,忙也跟了出来。床上两人正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中,哪料到床下会有两个人,还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会追到这里的开封府的人。好在沙千里还未来得及除去衣物,只是见了床下竟出来两人也是万分惊愕的瞪了眼。
不过他怎么说也已是多年在行走江湖,在听到床下秦柒踢掉床板的声音时,便意识到不对,在两人刚从床下钻出站定之时便已探手从床边拿了大环刀来架在了胸前。
而周四娘此时已被沙千里剥的浑身上下只着一件桃粉肚兜和一条亵裤,见了展昭横眉冷对的模样吓得惊叫一声扯过被子裹住身体。
待沙千里看清了来人是展昭与秦柒之后,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恨恨的骂道:“又是你两个替朝廷管闲事的走狗,真是好本事啊,居然能追到了这儿来!”
吸取了上次白玉堂中毒的经验,这次两人再也不耐烦听他啰嗦,只听展昭喝了一句“少罗嗦”便噌的一声拔出宝剑挺身上前。
沙千里没想到他这次没再上当,这么快就发难,忙举起刀来格挡。他原本是在床上,展昭立时上前,他便挡了一剑之后就已无退路,只得侧身往一旁躲去。可这边的秦柒也不容他躲避,也举剑削过来。前有展昭,侧有秦柒,沙千里无处可逃无计可施,突然眼中狠戾之色暴起,一把抓起床上裹着被子的周四娘往展昭这处扔来。
周四娘万万没想到方才还与自己可人儿心尖肉般信誓旦旦的情郎,转眼就拿她当了肉盾,只心神俱裂的尖叫一声就被沙千里从身后一掌,冲着展昭的剑撞过来。
展昭抬眼看那女人之前裹身的被子早已划落,平日本是对女子谦和有礼的他此时对这个女人厌恶的连扶都不愿去扶,此刻见她冲自己的剑冲过来,只得稍抬起剑尖一闪身避了过去。
周四娘往日向哪个男子扑去还从未扑空过,谁想这个站在那里挺拔如松的男子竟然看都不看她,就任她光着身子摔在了地上,心中不免一阵愕然,不敢相信居然有不被自己身体迷惑的男人。
展昭却是嫌她倒在地上横在他与沙千里之间碍事,一脚就将她踢到了一边。这一脚展昭虽然秉承着不对弱者动手的侠客念头并未用全力,然后周四娘这个不懂武功的女人还是被踢的呕出一口鲜血,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然而沙千里也早已瞅准这个间隙趁机窜出了卧房,穿过前厅到了院中。展昭秦柒二人大急,若这次再让他跑了就实难再找到他的藏匿之处了。
此时天空中一声惊雷,喀喇一声撕开厚厚的云层,豆大的雨点又噼里啪啦的落下来,院子当中立时泥泞一片。
展昭与秦柒此刻也已追到了院中,秦柒仗着自己卓越的轻功飞一般的追至沙千里身后,抬手就是一剑,沙千里听到身后传来剑尖撕裂空气的声音,顿时大惊,没想到对手的速度居然这么快,还没等他运气跳出院子就已追了过来。此刻也不容他多想,他已能感到后方的剑尖马上就要碰到他的背,忙就地一滚堪堪躲过秦柒这一剑。
然而躲过了秦柒却是躲不过随后而来的展昭,此时展昭的巨阙早已剑随心至一剑就穿透了沙千里的胸膛,恰在此时一声惊雷,沙千里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正气的男人,就似是从地狱前来收割他性命的鬼差,直到咽气的那一刻,都想不透他们究竟是怎么找到他藏身的地点的。
噌的一下拔出巨阙,展昭冷漠的看着眼中渐渐失去光亮的沙千里,鲜血随着拔出的剑身喷涌而出,一汩汩的流出这具罪恶的身体。大雨仍旧哗啦啦的下着,无情地冲刷掉沙千里身体中流出的血,也冲掉了他这一世的罪恶。
作者有话要说:
、寻得明珠
滂沱的大雨自天空中挥洒而下,狂风夹杂着细密的雨帘,仿佛天际中有人撑开了一绸薄纱挥舞,不时又有惊雷划破天际,将这薄纱撕裂成碎片。
秦柒不愿再看沙千里的尸体,只把眼光投向一旁挺身如玉的男子。他此时早已还剑入鞘,巨阙置于左手紧握,虽是屹立在风雨之中,却丝毫不见窘迫之态,打湿的几缕发丝帖服在鬓边颈上,更显魅惑,玄青长衫因早已被雨水浸透,紧密的帖服在身体上,更显现出他颀长精悍的身材如松柏般挺拔不倒。
近乎着迷的看着展昭的秦柒,此时的目光仿似胶着在他身上,一时半刻都不想移开,甚至恼怒于扑面而来的大雨阻隔了她的视线。她只觉得不断冲刷着身体的雨水是如此的冰凉,但身体中的血液却奔涌如烈日下的潮水。
喀喇喇——
又是一声惊雷,展昭转眼过来看到秦柒此时已是浑身湿透,被狂风吹得摇摇欲坠,正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他也顾不上研究秦柒眼中意味不明的神色,只一把拉住她拽到屋里。
进了屋的两人,完全是一幅落汤鸡的模样,不多时脚下就是一汪水摊。乍一从风雨中逃脱,秦柒瞬时打了个寒颤,脸色苍白,唇上的血色俱都褪尽,展昭生怕秦柒就此着了风寒,赶忙到屋内去找周四娘的衣物。
可秦柒见他拿来那狐媚女子的衣物,觉得肮脏无比,说什么都不愿换下,展昭无法。好在这堂屋面积倒也足够大,赶忙在屋子中间升起一堆火,两人暂且将衣服上的水拧掉,穿着湿衣烤起火来。
卧房里的周四娘还没有醒来,秦柒想这女人虽然不守妇道,却也没直接做过坏事,最多也就算个窝藏嫌犯的罪名。看着她一直躺在地上也着实不妥,只好将她从地上揪起来拖到床上,又取了被子盖住。
看到一旁点的香还在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走上前去一把将之掐灭,扔在了香炉里。之前身上一直湿嗒嗒的,捏了这香便有些沾到手上,秦柒不知这是什么香,但想到是他二人之前欢好时点的,就觉一阵恶心,忙用力搓掉,这才又返回到堂屋里去。
过了近一个时辰,两人的衣物已有些潮干,外面的风也小了些,只虽然已不再电闪雷鸣,但雨水还是一样的大。
“展大哥,你的衣衫可好了么?”秦柒觉得这火烤的有些热,热的她心中有些烦躁。
展昭摸了摸身上的长衫,回道:“差不多了,只还有些潮湿,却也不会那般难受了。”
秦柒点点头,竟觉那股子烦躁之意渐盛,想借着说话分散些注意力,又接着说:“沙千里这个贼子已是被你一剑毙命,这个案子也算是了结了,屋里的周四娘,我们只需通知她的家人前来,将她带走,至于以后她要如何,也不是我们能管的。如今,就差找回明珠,就可回开封复命了。”
“是啊,这案子拖了这么久,咱们这次总算是不辱使命。”展昭也是松一口气,虽然身处陋室且外面风雨交加,然而此刻却是一身轻松爽快!
忽又想起远在夙阳山的顾清与白玉堂,展昭又问:“对了,这明珠能解百毒,兴许能对你师姐的毒有所益处,你师姐那边需不需要用它来做引子?如今圣上给的时限还有一月有余,我们时间还很充裕。”
秦柒侧着头想了想,当初确实与白玉堂约定待寻得明珠就送到夙阳山去。又计算了一下行程,便开口回道:“展大哥,不若我明日托邮驿处给师父送信,这里离夙阳山按正常路程往返应需要六七日,若是走十万火急的信件,人停信不停的话,最快三日便可。明珠事关重大,不便于走实物邮寄,我们可以明日先上山寻了回来,待有了师父的回信再行决定下一步,你说可好?”
展昭本要点头同意,又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风雨,忽而就皱紧了眉头。过了一会,就回过头来对秦柒说道:“小柒,不如你先在此避雨,现下刚刚三更,待天亮雨停你就回客店等我,可好?”
秦柒一见他看向城外的方向,就已明白他的打算,直接就问了出来:“展大哥,你是想现在就上山寻珠吗?”见展昭点点头,又问:“沙千里不是说明珠放在废弃的庙中,这种天气定是无人的,为何不能等到明日?”
“之前已是下了整整三天的雨,山上土质必已有所松动。今晚又是这般的电闪雷鸣,夹杂狂风大作,我担心那庙的位置真如周四娘所说会被山崩冲埋,若是那样,明珠就再难找回了!”展昭皱着眉解释,心中很是担心。
秦柒一听,忙看向外面仍在肆孽的大雨,也有了些担心:“展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展昭一怔,刚要劝她,又听秦柒说道:“我不要一个人在这屋子里,那女人若是醒来我看着她心里厌恶,展大哥,我要和你一起去!”
展昭见她如此坚持,只好答应,看身上衣衫渐干,又从屋中翻找出两件蓑衣各自穿上,也不再管屋中的周四娘和院中沙千里的尸体,直接开了院门出去,到巷口寻到了马,翻身上去往南城门奔去。
此时城门本已关闭,但展昭亮出开封府腰牌,那守门的差役见是京城来的官爷,知道定是为了要案,也不敢耽误,赶忙放行。两人问了莫耶山方位和山上普世庙的路线,便马不停蹄的往山那边奔去。
到了山脚下,勒马查看,一条本是半丈宽的路此时已有不少泥水自上流下,将路中冲出一道深沟,水中夹杂着不少山石滚动。往山上望去,乌云密布,前方一片黑漆漆的密林,在这样的雨夜中更显狰狞恐怖,大雨敲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好似鞭子一样抽打在秦柒的心上,令她按捺不住烦躁之意,只想尽快寻了明珠回去客店,遂一夹马肚率先冲上了泥泞的山路。
展昭还未来得及叮嘱她小心山洪,便见她已驾马奔到前方十几丈之远,心里十分惊讶何以平日冷静听话的秦柒,今日会如此毛躁冲动?见她已冲进密林,展昭也赶忙驾马追了上去。
沿着山路奔驰了约莫一刻时间,道路的情况已是越来越难走,胯|下的快马早已无法如在山下般奔驰着前进,只不停打着响鼻一蹄深一蹄浅的试探着道路前行。
秦柒与展昭身上的蓑衣几乎要被雨水淋透,方才在房中烤的半干的衣衫如今再次浸湿,展昭此时只觉浑身上下冰冷刺骨,然而抬头却见秦柒的双目在这夜色中竟是晶亮非常,且神色紧绷,似乎正在隐忍着什么,不由大惊失色,担心她终是受不住这等糟糕的天气着了风寒,忙打马赶上前去询问。
“小柒,你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