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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秦柒并不想要什么奖赏,只求能追随大人,在大人府内做事,为百姓尽一份自己的心力。”
“哦?”包拯和公孙策互望一眼,笑道:“我知你身负岐黄之术,但我开封府已有公孙先生,你一小小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秦柒听言,知道包拯这是要考校于她,想了想,答道:“我略通医理,自认比不得公孙先生造诣之深,但想来若将来有需要时也定能助先生一臂之力。况且公孙先生一介文人,不懂武功。而我恰恰学了几手功夫,尚能自保的同时也能于危急时刻保护大人。”
“你会功夫?!”这下连公孙策都感到诧异了,他只知秦柒通医理,却并未得知她竟也会功夫。
“是的大人,我自小父母双亡,于十岁时被师父带回山上教导学习功夫,如今已有六年了。自幼师父就教导我,要锄强扶弱,惩恶扬善,多多为百姓做事。故而我自半年前下山以来,多次听闻包大人青天之名,沿途百姓对包大人无不景仰,我便生出了追随大人的心思。还望大人成全!”秦柒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等着包拯的决定。
包拯见那秦柒立在那里,不卑不亢,虽容貌普通,然明眸善睐,冰晶玉骨,自有一番侠女风范。心下很是欣赏,便与那公孙策说到,“公孙先生,本府看不如就让她在你那里做个副手吧,月俸三两银子,平日就给你打打下手,若有需要,也可随时调用,你以为如何?”
“学生遵命!”公孙策施礼后,又对秦柒笑眯眯的说:“恭喜姑娘得偿所愿了!”
秦柒也是十分高兴,心愿达成,自是一身轻松,俏皮的回道:“我也恭喜先生得一助手啦。”
公孙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看来我这往后的日子是不会无聊了!”
至此,秦柒就算被开封府正式接纳了,包大人安排了秦香莲母子所在的院子不远处的一处小院给秦柒居住,也是考虑到秦氏的一双儿女对秦柒似乎很是亲近,另外此处离公孙策所居院落也不远,方便秦柒每日到公孙策那里帮忙整理医书。
之前公孙策因冬哥的病情,翻找了很多医书,秦柒到他书房的时候,看到了书桌上以及书架旁的矮几上到处都是散落的册子。秦柒想自己刚到开封府,还没有什么事儿做,公孙先生这里医书众多却杂乱无序,不如就先帮他把这些书册整理了吧。
在请示了公孙策后,秦柒每日辰时中到巳时末都会到公孙策的书房进行整理。她将公孙策收藏的医书,按照现代时疾病的分类进行规整,并分别抄录在册,整理成一本藏书明细。公孙策见了甚是高兴,往常要找本书总是凭记忆去翻,浪费时间不说还经常一无所获,有了这个明细的册子就方便多了,而且秦柒还在每类后留了些空白,以便再有新的藏书可自行填入。
公孙策将此举告知了包大人,包大人也很是重视,觉得可以推广到卷宗的整理,于是秦柒下午的时间,不是跟随公孙策一起办公,就是到卷宗室整理陈年案卷,有时还会到帐房帮忙抄录账册,到了晚间就去秦氏的院子陪冬哥春妹以及秦氏一起用饭,每日都过得忙碌又充实。
作者有话要说:
、正式认识
近日,这两个孩子越发的黏着秦柒了,只因开封府虽占地颇大,却着实没什么人口,女眷更是少的可怜。秦氏母子又是此案原告,不能出一点差池,故而包大人命她们母子三人不得出开封府,一应日常用度都有衙役帮忙购置。秦香莲还好,每日除了照顾两个孩子外就是坐在房前树下的凳子上做些针线活,只是有时常常露出茫然的神色,呆呆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每到此时,秦柒总是会叹一口气,心想这秦香莲虽然被丈夫迫害至此,可古代女子尊崇三从四德讲究出嫁从夫,本就没什么主见,她遭此变故恐是一时半会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对自己的未来也都是茫然了。而两个孩子因为年岁还小,对创伤都是转瞬即忘的,又都正是贪玩的年纪,这么大的开封府也就只有秦柒能哄着他们玩乐了。
故而秦柒每次看到秦香莲又露出那种茫然的神色,便和两个孩子凑到她跟前与她交谈说笑,想借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其实秦柒不是不曾想过要开解秦氏,只是每每张口,又不知该讲些什么,这种被世间最亲密的人背叛的感受,不是旁人能够轻易体会的,何况那人还残忍到要知其于死地。
这伤害不可能随着时间的逝去而转淡,而只能是变成心头不可磨灭的伤口,将之埋入心里的角落,不能碰,一碰就痛彻心扉。
转眼秦柒进开封府已有月余,秦香莲心情也从一开始的郁郁寡欢渐渐的有了些笑的模样。两个孩子早把一个月前遭人追杀的事情忘在了脑后,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前后两次追杀都是他们心心念念的爹爹授意的,只以为那黑黑的大人是在帮他们找爹爹,待找到了他们就可以一家团聚了,于是便每日开心的缠着秦柒给他们讲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的故事。开封府从包大人到下面的杂役都被勒令不得和孩子们说起此事,秦柒更是宁愿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当然就更不会和他们说了。
公孙策在这一个多月与秦柒的接触中,早把这个心细如发又聪慧异常的姑娘当成自己的接班人看待,凡事只要不是涉及到太过机密的事情都会带着她,这使得秦柒见了很多开封府里的众人工作时的情景,而大家也把她当做公孙先生第二,遇事常来请教,秦柒便也和大家混了个脸熟,对包拯不辞辛劳,日夜办公的精神也愈发的敬佩了。
这日秦柒到开封府附近的药房买了些黄芩,龙胆草,半枝莲等一些去火的药材,准备回去煎给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喝。因之前和包大人以及公孙策交谈的时候,见二人眼底都有血丝,尤其是包大人说话时声音嘶哑,这都是上火的症状。听公孙策说是这秦香莲的案子有了些新的进展,包大人得到消息,说那长平公主不知怎的知道了秦香莲母子三人的存在,与陈世美闹了开来。据说陈世美已被赶出公主闺房有多日了,而前日,公主更是带着近身的奴婢回宫中住去了!包大人想借此做些文章,便与公孙策两人经常在书房中商谈事情,一谈就到了深夜,如此高强度的工作,不上火都奇怪,秦柒于皇家政治的事上帮不了什么忙,便只能在生活上多照顾二人了。
一边想着,秦柒又去了另一家食店,买了些糖果糕点预备着一会拿去给两个孩子吃。正准备回去,突然看见轮值应在南城巡街的马汉急匆匆的从街那头跑回来,看方向是要回开封府去的。
秦柒不禁诧异,不知是何事让这个大汉如此着急?秦柒担心是出了什么大事,忙迎头赶上去唤住他问道,
“马大哥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马汉见是秦柒,稍缓了缓说道,“秦柒是你啊,正好,快和我一块回去,方才听衙役来报,展大人回来了,还带回了重要的人证,大人要我等快些回府商议!”
展昭回来了?秦柒脑中忽的想起那晚那个凌厉的眼神,心跳就有些快。这一个月来秦柒甚少想起此人,但有一两次秦柒还是记起自己能顺利进得开封府还是得益于展昭的指点,便想等他从外地办案回来定要去向他道声谢。
随着马汉回到府里,二人一刻没有耽误就去了后堂的议事厅,进得厅内,只见一人立于包大人案前,脊背挺得笔直,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正是那日洞中秦柒看到的那把,长衫下摆沾了许多泥土,就是展昭。
身旁跪着一位身穿粗布衣裳的老者,王朝和赵虎也站在老者旁边。秦柒看到展昭的后背不知怎的就想起了那个瀑布下若隐若现的裸背,心口咚咚的跳了两下,脸有些烧起来,忙稳住心神,将眼光投向那地上的老者。
那老者正向包拯磕头见礼,自报家门,只听他说到:
“草民祺朋,均州人士,见过包大人。”
“老人家请起,一路辛苦了,多谢你能千里迢迢赶来开封为本案作证,为秦氏讨回公道。”包大人诚恳的说到,“王朝赵虎,且先送老人家下去歇息安顿吧。”
“是!”旁边的赵虎搀起老者,与王朝一起出去了。
此时屋内只剩包大人,公孙先生,马张二人,再就是秦柒和展昭了。包大人复又命马张二人下去叮嘱下人莫要走漏风声等事,二人领命后与展昭略打了个招呼便出去各自行事。
公孙策此刻见秦柒与展昭还未见过,忙为二人介绍:“展护卫,这位是秦柒姑娘,一个月前来到府上,为秦氏的儿子治好了急惊风,是位医术高明的人。现奉大人之命帮我整理些卷宗和抄写账册。”
又对秦柒说道:“秦丫头,这是展昭展护卫,御前四品护卫,御赐封号御猫,被圣上暂借开封府辅佐大人。”
秦柒待公孙策说完,上前两步施了一礼,笑眯眯说道:“展大哥,咱们又见面了。”
展昭抬眼看向秦柒,初时有些不解,略一思索便记起了她,讶异道:“原来是你,你竟是女子?”
此时就是正在看祺朋证词的包大人都抬起头来,不免好奇的说,“怎么?你们二人认识?”
秦柒转向包大人说道:“我在来东京的路上曾偶遇展大哥,说来还要多谢展大哥指点,秦柒才想到要先行拜见公孙先生呢。”后面一句是对着展昭拱手施礼所说。
此时展昭也已想通,当时秦柒着男装怕是为了行走江湖便宜行事吧,忽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面上浮现浅浅的红晕。见秦柒正冲他致谢,便拱手回了一礼道,“秦姑娘不必客气,展某也只是举手之劳。”
“哈哈,原来如此,竟是展护卫为策送来这么得力的助手,策倒也要多谢展护卫了!”公孙策听秦柒这么说,也向展昭拱了拱手致谢。
公孙策跟随包大人多年,在府里也是个二把手的角色,况又比展昭年长许多,展昭更是不敢受他的礼,忙侧身避开回礼道,“先生不可,展昭实不敢当。”
“扑哧”这边二人正互相施礼,秦柒却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公孙先生,展大哥,你们不用这么客气的吧,说到底咱们可都是为了包大人为了天下百姓呢,不是吗?”
二人听后便也相视一笑,不再多说,而此时,包拯已看完展昭带回的祺朋老人的证词,对展昭说道,“展护卫,依这祺老儿的供词,这秦氏果然是那驸马陈世美发妻,在家乡侍奉公婆,照顾稚儿确实贤德。”
展昭见大人问起案情,忙正色到,“是的,大人,事情正如那祺朋证词上所言,且在陈世美家乡是尽人皆知的。只可惜,祺大娘在来京途中被杀害了!”
“什么?!可知是何人所为?”
“禀大人,当时杀手共有四人,全部蒙面装扮,我等与之遭遇未及说得一言便以动手,属下等拼力解决二人生擒一人,还有一人趁乱遁走。属下已审问过那名杀手,据此人所言是一陈姓管家与之书信往来,要其将祺朋夫妇二人灭口,杀手现已收监在开封府牢房之中。不幸的是,之前混乱打斗之中祺大娘为救祺朋挡了一刀,已当场毙命。大人,是属下护卫不力,请大人责罚!”
展昭将当时情景一一道来,说到没能护卫祺大娘周全时,面上已现自责之色。
包拯摆摆手,说道,“敌在暗,我在明,如何能尽防得,展护卫莫要自责。如今有了这祺朋老儿的证词又有其当庭作证,这陈世美再也不能否认秦氏母子了。只是不知这杀手与陈姓管家的书信何在?”
“据那杀手所言,书信已被销毁,恐已无法作为呈堂证供。”展昭回道。
众人闻此言俱都陷入沉思,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