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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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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蒙妲丽不客气地打断了赛那沙的婉拒:“这是我作为御医长的专业意见,行了割礼,您二位的夫妻感情才能更好呢,孩子也会更健壮,最最重要的,皇妃殿下的健康也会……”

“够了,我知道了!”提到阿肯娜媚,赛那沙就受不了,反正他这辈子不管早死晚死都得在埃及过一辈子,肯定是没有回西台丢人现眼的机会:“照你说的办……”

这是一位非常配合的法老呢,蒙妲丽十分满意,为了避嫌,在她的指导下,实际操作由两位男性副手进行。蒙妲丽非常负责地提前为皇妃用眼睛检查了一下,这位新近要做人丈夫的法老各部位都处于巅峰状态,于男女之道上看来也不是生手,定然会让殿下满意的。

赛那沙只觉得下面凉飕飕的,而蒙妲丽满含深意的微笑让他心头也凉飕飕的。

两个男副手想是精心挑选出来的,手脚灵活又聪明体贴,但即便这样也花去了不少时间,事后那清除下来的物事被包在一个布包里,交到了蒙妲丽手里,这位御医长隐隐有些为难的样子。

阿肯娜媚是来和赛那沙一起出席宴会的,她打扮得简单而又清丽,多年的皇妃身份早已让她宠辱不惊。这会儿她身上不过一件简单的亚麻长袍,腰间却系着一根托出盈盈细腰的紫红色宽腰带,头戴象征埃及皇妃的太阳圆盘金鹰皇冠头饰,乍一出现,容色靓丽得仿佛把整个房间都点了百盏明灯。

赛那沙更衣完毕正觉得浑身不自在,看到阿肯娜媚就把一切都忘记了,正要迎上去,蒙妲丽却挡在了他的前面。

这阵势一看,就知道赛那沙很配合,阿肯娜媚对此非常满意:“入乡随俗不是一句空话,陛下能够信守承诺真是令人高兴。”

这话未免太客气了,赛那沙正要开口,蒙妲丽又截了他的话头:“皇妃殿下,这包东西要怎样处置?”

阿肯娜媚倒是迟疑了一下,因她想到了那个傀儡娃娃:“法老身份贵重,任何与之相关的物事都不能落在阴谋者手中,不如烧了吧。”

蒙妲丽领命而去,赛那沙一直到坐进正殿的宝座上,还不能回神,他的力量和勇气就这样被烧得一干二净,而这还是阿肯娜媚的决定,他根本没法置喙一句。

底比斯的法老夏宫包括了公共政务机构和法老的私人住所,赛那沙这才有功夫看清这满是圆柱的巨大宴会厅,花岗岩的地面和墙壁上充满莲花、芦苇、纸莎草、鱼群和鸟类的图案,尽头连接了一个绘有展翅的伊西斯女神的露天阳台,中央有张乌木的大长桌子、其上备着不断补充的新鲜水果篮和鲜丽花束,因着宴会来人众多,厅内摆满了铺着各色靠枕的长榻。

等年轻的法老一坐上那张金狮爪的宝座,皇宫总管哈谢特位列第一向他自我介绍,这是前法老的心腹,对于法老的起居和财产了若指掌,他对自己的主人忠心,绝没有徇私的倾向,但哈谢特也是没有料到有一天自己要听命于一个西台人。

虽然近来已经有很多人在他耳边说三道四,但是对哈谢特最重要的是阿肯娜媚皇妃的态度,毕竟图坦卡蒙法老生前已经将钥匙交给了她,如今哈谢特也不过是给皇妃做看门人而已。

果不其然,赛那沙很明白哈谢特所掌握权力的重要性,一下子就问到了点子上:“哈谢特总管,既然你是底比斯皇宫的管理人,那么开启法老库房的钥匙想必你也知道吧。”

“是,”哈谢特看了眼阿肯娜媚:“我已经将其交给了皇妃。”

赛那沙略有些讶异,他原本是打算一旦掌握了自己的财产大权,就交付阿肯娜媚,未想到阿肯娜媚早已经握在了手里,他颇有些不是滋味地想到图坦卡蒙也是这样信任阿肯娜媚,遗憾自己献殷勤的大好机会平白地浪费,但表态仍然很需要:“既然如此,皇妃就继续掌管吧,我是很放心的。”

哈谢特并不知赛那沙这话是不是真心的,不过他一个外来汉,哈谢特要对他有所隐瞒是极其容易的事情,端看他对阿肯娜媚皇妃是不是出自真心的好意而已。

接着哈谢特又向法老引荐了几位有名的祭司、直属皇室总管的书记员、医生、内侍、驿站负责人以及皇宫会计,除此之外还有负责仓储和杂务的低级官吏,这些人则无所谓立场,无一例外都急着向法老请安问好,向他表达自己不事二主的忠诚。

法老夫妇忙着接见下属的当口,皇太后和被邀请的五位公主,早已经在底比斯的权贵圈子内如鱼得水,才不理会那繁琐的觐见仪式。一直到宴会正式开始的鼓声响起,她们才已经一脸薄醉地坐回了属于自己的位子上,打算亲戚之间好好认识一下。

鼓声方才落下,外头却有卫兵扛了一句棺材入内,赛那沙刚刚才觑空灌了一口葡萄酒,见了这阵仗,差点一口没含住喷出来。

迈里特蒙一直盯着他呢,见他略略失态,心头失败的愤恨变作了发泄怒火的讥笑:“难怪法老不知道,在上层的宴会中,葡萄酒代表无上的欢乐,总是令人难以克制。既是太阳神拉排出的汗液,又代表了荷鲁斯神的眼睛。”迈里特蒙晃着酒杯,显见是有点醉了:“因为人们总是对美酒毫无抵抗,发生酗酒事件,图坦卡蒙法老总爱在宴会厅里摆具棺材,告诫贪杯的下场是死亡,结果……嘿嘿……”

赛那沙当然知道这发话的女人是谁,她是霍姆海布的妻子,未见面先结仇的大公主。这些人总以为提起图坦卡蒙,会让他和阿肯娜媚生出嫌隙来,可赛那沙原本就是个心宽的人,活在这世上的人有几个是没有倾心所爱的对象的呢?

他没有是他运气不好,难道他要为此责怪阿肯娜媚的好运气吗?

这是不公平的。

赛那沙朝她善意地举了举杯道:“既然大公主那么说了,我今天就不便贪杯,何况尚有要紧的事情去做。”他笑着去看阿肯娜媚,阿肯娜媚镇定地看着舞池中的歌女们,她们个个全身盛装,没药膏腴,莲花熏香,头戴花环,为人到处斟酒,赛那沙懂了她的意思:“来人啊,为了大公主诚意的劝告,我要赏赐她美酒。”

四公主涅弗尔拉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刻加入了劝酒的行列,又时时扯开话题,不让迈里特蒙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不须多久,迈里特蒙就被人扶了下去,呕吐不止,昏沉沉地被送回来了家去。

大公主都醉得那么难看,宴会也便适时结束了,见周围人渐渐散去,阿肯娜媚才对赛那沙解释道:“图坦卡蒙下了这道命令,原是因为首都迁回底比斯后,奢靡之风太盛,不但宴会上酗酒成风,连卫兵都加入了酗酒的行列,才惹得他生气。你要是不喜欢,就让他们下次改了。”

赛那沙全不在意,他的心思早已飞到这暧昧的夜色中去了:“这根本不是大事,为何要去更改,显得我迫不及待显示权威?”他去拉阿肯娜媚的手:“我累了。”

嘴里说累了,可是那双熠熠生辉的金褐色双眼,哪有一点累的意思,阿肯娜媚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皇太后旁观良久,她既没有阻止迈里特蒙去提图坦卡蒙,也没有在迈里特蒙被灌醉时伸出援手,但她心里不停暗骂这个大女儿实在太笨,让她不得不自己出手。

“新婚夫妻早早歇息也是应该的嘛!”皇太后举着鸵鸟扇,半张脸在扇后呵呵笑了起来:“我看你们感情委实好,阿肯娜媚,你为什么一定要另择房间呢?你从前和图坦卡蒙可是住在一起,一刻都不分开的。”

阿肯娜媚感觉手骨一阵刺痛,赛那沙不知不觉就下了力,但是他立刻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冷着脸回道:“既然皇太后都允许了,我们便先行离开吧。”

安普苏服侍着阿肯娜媚卸妆更衣,这个老实的侍女脸上的喜悦真不是假的,她待在皇妃身边那么久,从前姐弟间感情深厚,安普苏却总是觉得不妥,至于哪里不妥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如今皇妃守寡半年后,不但阿伊垮台,新法老又英俊睿智,皇妃终身有靠,安普苏简直为阿肯娜媚感到欢天喜地。

因此她在阿肯娜媚寝衣狠下了功夫,从前她根本没机会展现自己这一天赋。此时阿肯娜媚脂粉未施,脸上却干净明秀,洁白的肌肤都似月光散出皎皎的光来。方才出席宴会的那根紫红腰带是腓尼基产的,原已珍贵无比,现在安普苏侍候她换上的寝衣,是更为珍贵的大绿海一种海蚌所吐的丝所制,光滑如水,视觉效果也和水一样。

阿肯娜媚都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安普苏,给我换一件。”

“掌管衣箱的女官也喝醉啦,皇妃,”安普苏吃吃地笑:“何况再也没有比这件更适合的了,换什么呢?法老撕了才好呢!”

“你们要让我撕什么?”赛那沙沐浴完走进寝室,安普苏进正主来了,连忙退了出去,丝毫不知道阿肯娜媚心里的惊惶,从赛那沙的角度只能看到她似乎什么都没穿,背对着自己坐在床上。

小心翼翼地靠近之后,他才看清那还真是一件“衣服”,看来价值不菲,但他如今是埃及法老,撕了这一件,还能照原样买来十件。他不这么干,不过是怕吓坏了美人。

赛那沙现在最想做的是扯下自己的缠腰布,好一尝夙愿,但是阿肯娜媚那种僵硬的表情,让他知道今夜可能要颇费一番功夫,虽然这是两人的义务,但是他硬不下心肠,舍不得为难她。

“你怎么会离开底比斯,去叙利亚沙漠找我的呢?”赛那沙使出的第一手办法,就是靠谈话降低她的戒心:“如果我的妻子对未曾谋面的我这样情深意重,我也是必须有所表示的,倘若你不愿意的话……”

他边说边贴着阿肯娜媚坐到了床上,幸运的是她没有闪躲,只是僵硬依旧。赛那沙简直要为自己的好运气欢呼雀跃了,然而凑近了他才发现阿肯娜媚貌似光洁无瑕的肌肤上零碎布着些细小的伤口,这是当日他们逃亡沙漠中不可避免留下来的。

赛那沙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就握住阿肯娜媚的手腕,吻住了她手背上的一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是脖子以下,只是手背而已,不要紧的吧……

我状态不好,拉了一天肚子哎……不用抱太大期望,小填房这回吃不到,但有汤喝……

猫神贝斯特,象征着月亮的温暖和女性魅力力量;负责掌管OOXX,有的神像还会伴有一群小猫,显然这是人丁兴旺的寓意。膜拜中心在Bubastis的三角洲城。自从猫变成宠物后,贝斯特变成埃及人家中很重要的神祇及图像,猫杀死攻击太阳神的蛇常被画在纸沙草上。在传说中,她的另一重身分是太阳神瑞的女儿和妻子。

☆、第73章

从手背开始;往上便是手臂、前胸、脖颈,甚至双腿内外及脚背;赛那沙一丝也没有放过;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食一般。

那些疤痕必定是已经经过了御医的巧手养护;已然已经褪去得轻浅至极,不日就可痊愈如初。羊奶一般细白的肌肤上;仿佛是被花朵拂过的轻轻红痕,引得赛那沙不断用双唇细细膜拜。

阿肯娜媚很顺从;作为一个妻子,她的柔顺简直无可指摘;如果不是她的身体在无意识地颤抖。

她一定自己都没有发觉;都到了这个地步;她下意识地还在抗拒自己的丈夫。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按在赛那沙的肩头,却不敢用力,仍然刺痛了荷鲁斯之鹰留下的伤口。

赛那沙自从十五六岁,就和自己的兄长凯鲁混迹于哈图萨斯上流女子甚至一些平民女子家中,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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