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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着脸走到爱德旁边,谭雅扯了扯他的衣袖,“喂,走了!”
爱德愣了下,转过脸眼睛眯成月牙形,嘴咧得特别大,背景一堆混沌的紫色,手靠在嘴旁边,边说边摇晃着,声线故意压得很低,他道,“你不是说见到他们要揍他们一顿吗~?谭~雅~~~”
“啰嗦!!”谭雅眼角抽了下,精致的脸有些扭曲,一时语塞,却不是她示弱的表现,“话说我完全可以自己去为什么要叫你啊?!”
一扭头便向着门走去,再赌气的大力推门,门在力的作用下一下子挥向外面,划了个四分之一圆后来回晃动了几下,最终静止,同时谭雅也已消失在众人的眼界。
“真是任性,嘛。”桀洛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个小东西,随手一丢,在空中划出个完美的弧线,稳稳当当的飞向爱德的方向,被爱德华轻松的接下,“全天候调查可是很辛苦的,身为男士你有义务保护祖国的花朵。”
爱德看了眼手中的东西,眼中思索的光闪烁了下,示意阿尔他们即将离开,嘴角向着桀洛扬了扬,“把那家伙称作祖国的花朵,你会后悔的。”
当然,如果硬要把谭雅比作花朵的话,菲斯克里的那朵奇怪的花很适合她。
“真是没品位的小鬼。”桀洛的目光随着爱德的背影而去,直到那兄弟的身影消失。
艾尔利克兄弟么,桀洛光明正大的比了个中指。
“……没有告别就走了呢,这些小鬼真过分。”曼达嘟了嘟嘴。
再看向首当其中冲出去的谭雅,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小巷发呆,
岂可修——这种有火没处发的感觉真讨厌!!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事实上一赌气的后果就是,事后必须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思考如何挽回自己犯下的错,黄金典例就是谭雅少女。
站在未知的路的旁边,两边是整齐排一的屋子,房屋旁堆积着乱七八糟的物品。谭雅抬头仰望蓝的出奇的天空,白云惬意的浮在上面,然后是时不时飞过的群鸟,本应是惬意的情景,只是在现在的时间事情看来,似乎是统统是障碍统统是噪音。
伸手扯了扯自己的红头发,谭雅咂咂嘴露出不耐的神情,头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这算什么啊!
虽说去菲斯克找个人问问就可以了,但关键是为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啊?!压抑了心中大喊‘岂可修’的冲动,谭雅扯自己红头发的动作转变为揪自己的红头发,
原因很简单,她迷路了。但后果很严重,她连个问路的人都找不到。
现在她恨不得有一条直接通往菲斯克的直路,回去之后绝对要毕露多那个老婆婆教自己怎么看地图阿混蛋!
※
当爱德找到谭雅并连着赶到菲斯克的时候,已近黄昏,夕阳斜暮,空气中微醺着青草的气息,谭雅低着头跟在爱德身后,四顾周围始终觉得这里和上次来时有些不一样,一路沉默后终于开口问道,“喂,你有没有觉得和来的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这可不是大不一样,而是很不一样。”爱德低头观察了下脚下凌乱的泥土,对谭雅的发现表示肯定,“这可不像是野生动物的痕迹。”
“要小心呢,谭雅,你走中间吧。”阿尔转身面向谭雅,建议道。并不是他小看谭雅,而是谭雅上次才受过伤,就算基本痊愈了也是小心尽量避免战斗的好,更何况她还是女孩子。
“不要。”谭雅的回答斩钉截铁,脚下一踢一踏的踩着泥土,混着树叶。
目标是爱德去过的城堡,一段路过去后,太阳渐渐落下去,在黑暗中却能渐渐看到那高大城堡的模糊影子了,尽管过了近两百年,尽管现在天色渐晚,远眺时却仍旧能清晰的感觉到城堡的威武与堂皇。
既然能看到目标,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算是达到目的了,但三人却丝毫没有加快脚步的迹象,毕竟视线因为黑的关系差了不少,脚下的路也愈发难走起来,还是稳扎稳打来的好。谭雅若无其事的被夹在中间,没错,是中间,虽说一开始就持以坚决的态度不愿意走中间,却不知不觉的被爱德和阿尔一前一后的摆在了当中。
在离城堡很近的地方,仿佛是跨入了一个地界,周围的虫鸣声忽的低了下去,变得稀疏起来,周围的阴森气息也开始遍布,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几乎在同时,三人止住了脚步,各自向着不同的方向围成三角状,目光冷静而又凌厉的定看向前方,谭雅眼睛微微的斜向左边,睫毛垂了垂,伸手将戴在手上的手套拉拉稳,
灌木丛内一阵树叶摇晃接触的声音,接着悉索声愈发响亮起来,皱眉凝望,隐约能看到一团白影在晃动。在声音近到几乎在面前响起时,瞬间,白色的人影窜了出来,方向是谭雅的方向,白色的狰狞面目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可怖。
谭雅的瞳孔中映出袭来之物的面目,反射性抬腿一脚之余,多余的是胃中翻滚的恶心,
岂可修——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扑过来的东西动作并不快,算是谭雅跟得上的速度,所以她大有时间去犹豫究竟是直接碰上去发动炼金术还是用脚踹到这家伙死。
她选了前者,眼明手快的抓住了那团白色疑似胳膊的东西,方才眼中一闪而逝的不决早已灰飞烟灭,蓝色光芒过后,以最快的速度退出那团的是谭雅,爱德华则走上前去观察。
“……谭雅,你干的太彻底了。”爱德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望着眼前抽搐不止并不时冒点黑烟的物体表示无奈,虽说谭雅的炼金术很好用,攻击效果也远比他好,但后遗症还不是一般的过分,对于这些必须留下足够观察数据的事来看,这个类的炼金术师根本就是在碍事。
“好恶心,这种东西还是早点丢掉的好!”谭雅不知何时躲到了阿尔冯斯的背后,露出眼睛道,目光紧锁在爱德身上,生怕自己的余光瞄到旁边的不明生物体。
“……”爱德不语,正欲定神仔细分辨时,以往的经验让他反射性的向左偏了偏头。而就是这一反射性的一躲,使得他成功的躲开了白影的攻击,右手撑地,再将重心偏移,一个翻身面部已经朝下,紧接着左脚一蹬,在空中流畅的扭转了个身子,左手扶过右手时机械铠上已经多了一把利刃,目光冷冽,看向方才之物的眼神中除了震惊还有更多的不可置信,
刚才谭雅的一击,绝对造成了心脏麻痹,不论是什么生物,不可能如此安然的站起来的!
“哥哥!”阿尔有些担忧,虽然他很相信哥哥,但那个奇怪的生物体,他们从未见过,而且谭雅似乎很讨厌难看或者恶心的东西?想着,阿尔向一旁移了移,将谭雅护在了身后。
爱德思索的很快,在发现不论对这东西做出怎样的伤害,都无法阻止它看着对面步履蹒跚摇摇晃晃的生物。例如打击内脏,折断骨头之类,不,确切的说是它根本不具备这些东西,填充在惨白皮囊之下的是一堆毫无内涵的血肉模糊光是这样的构造却能行动,就足以令人震惊了。
初步进行判断之后,爱德决定直接卸了这家伙的四肢,这样应该就不能行动了。
大致已经可以肯定了,这里的黑幕究竟在做着什么样的研究。
在爱德将那人型生物大卸八块之后,神色凝重的环顾了下四周,时间还早,应该不会超过八时整,只是现在是秋季,天亮的世界远不足夏天,现在就差是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了。
于是爱德点了灯,
拎着手上的煤油灯,爱德向着身后的阿尔冯斯和谭雅嘱咐,“还是乘着晚上快点了结这件事,不知道刚才的东西还会不会出现,现在在野外留宿太危险了。然后别走散了。最后是谭雅你,绝对不要添麻烦。”
“谁说我会添麻烦阿岂可修!!凭什么这么说我混蛋!!”谭雅脑门上突起一个井字,对爱德对自己的藐视而抗议。
“因为之后要战斗的对象很可能就是刚才的东西。”爱德目光缓和,语气凉凉的,却带着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不介意的话,不要大意的收藏吾吧。
有点卡文,所以接下来的剧情吾会有点控制不住……囧。
门口
陈腐的气息始终蔓延在周身,虫鸣声愈发的稀疏,到最后甚至全部消失殆尽,脚下一阵阵鞋底轻陷进淤泥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竟是阿尔身上铁器移动的声音令人意外的安心,
跨进城堡无限宏伟的大门,四周被爱德手中的煤油灯渲染上一层暖黄色,随着火焰的不安而不停的流动,仿佛在眼前涌上一层幻想,
‘咔嚓’,一声清脆,谭雅反射性的向着正下方看去,一具虽身穿着铠甲却早已是一堆白骨的干尸,更确切的说是一具骷髅,
“什么?!这诡异的东西哪里来的?”
谭雅咂嘴,抱怨道,抬起一脚,横躺在她面前的那具骷髅已经在撞到樯后脆弱的滚落到了地上。
_;||| ,爱德扯了下嘴角,为那本来就被自己无心踩过一脚的骷髅默哀半秒钟。
“……这些尸体应该是本来就躺在这里了吧……阿喂。”爱德斜瞥着眼神,语气倍显无奈,自己向前走去,表示自己是领路人。他还没那个自信保证谭雅一路上走下去这个原本就不怎么样的城堡会不会变得一片狼藉。
明明身为他弟弟的阿尔冯斯是如此的乖巧温馨可爱,而且富有爱心还听从哥哥指示。
当然,让他有哥哥的威严这是重点。
女性果然是恐怖的生物,为什么没有人像妈妈一样和蔼呢。
“!喂!爱德华,你那一脸你家死人了的表情是什么?!”谭雅一路走过来,四五具尸体已经惨遭毒手,与爱德进去时的状况可谓截然相反。
“你说什么死人啊!你那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才到底是什么啊?!”爱德嘴上虽是这么说,却是暗自讶叹于谭雅的观察力,
明明过去了那么久,身体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失去温暖时的眷恋。
是呢,怎么可能会毫无反应,那可是妈妈啊。
“死人,……吗。”谭雅用手指戳了戳脸,在脸上留下个个短暂的红色斑点,“阿尔冯斯,上次那个弗杰说,你们干的人体炼成是真的?”
气氛骤然冷下来,爱德拎着灯的手猛然颤了下,暖黄色的光在冷冰的石壁上一个大幅度的摇晃。
“……阿诺,这个……”阿尔冯斯的话语很吞吐,这件事的为人所知对于他们是多么大的灾难,哥哥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现在的处境是,他们的身体已经被办法随随便便糊弄过去了。
“看到了么,那个门的后面,呐呐,是什么样子的?”谭雅很明显不想理会两兄弟的异样。
“没想到你居然会对这种禁忌的事情感兴趣,”爱德首先反应过来,略带怀疑和警惕的眼神扫了过来,最终却是缓缓道,“门那边的世界吗……就是一片白色然后是,一扇写着真理的门吧,其余倒是没什么东西。”
“白色?我还以为原罪的话是一片黑色的。”谭雅撇撇嘴,表示自己对这个答案不满,“不过真不知道国家为什么要禁止这么无趣的事情,啧。”
还没来及惊讶谭雅如此风淡云清的把真理称作原罪。伴随着低沉的吼声,什么东西丛墙的外围窜上来,扑向正讨论着的人。
谭雅的反射神经不慢,瞬间就已经做好了攻击姿势,右脚横跨半步,果断的拎起右脚,侧翻角度一个倾斜,轻而易举的闪开了那扑来的生物,再接着重力将力道集结在小腿上,与神秘物体来了个亲密接触,下一秒那物体已经和原先的骷髅遭到了同样的待遇。
唯一不同的是,那些骷髅一旦被踢飞了,是不可能站起来的,而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