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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羽弦赞道,“这凰鸟古往今来也只有一只我炽凰一族的守护神兽,还哪有其他的……不过是以讹传讹,引人而来的噱头罢了。”
瑟瑟好奇的瞅着祝羽弦,“当真有凰鸟?回去我可能见见?”
虽生长在以自然灵乡见长的苗疆,见过许多稀奇美丽的动物,更有珍贵雪白的“白雀神”,但能撑得上四大神兽的朱雀凰鸟的,瑟瑟当真没见过。
虽说早就听闻炽凰一族守护神兽乃是朱雀神鸟,但终究只是听闻,有些东西不亲眼见到,终究还是无法确信。
“唔……”
祝羽弦沉吟,看着瑟瑟越发渴望的小眼神,终究还是轻笑:“好,等回去便让你看看。”
然后嘴角的笑意便古怪了些,“希望瑟瑟你见到不要失望才好。”
“怎么会失望?!”
瑟瑟兴高采烈,“那可是朱雀凰鸟,据说是女娲娘娘座下的四大神兽呢……我可向往很久了呢?”
“女娲?”
“就是我们那里苗疆所信仰的大地之神……”
于是,从女娲讲到大唐,从五毒讲到明教,瑟瑟几乎将自己世界的见闻与传说讲了个遍,所幸虽然瑟瑟没有出过苗疆,但是有一个年少时游历过中原四海,大漠孤烟的文采斐然饱读诗书的爹爹,一番从未亲眼看过的见闻故事倒是被她讲得栩栩如生,不知不觉间,祝羽弦竟也听得入了迷,脑海中的关于搭配设计的灵感更是因为那从未见过的广阔富饶,又千奇万丽的世界越发灵思泉涌。
祝羽弦有一种预感,这次四神之战的作品,他一定能设计出超过以往与众不同的传世之作。
等马车行到琼岭之时,已是月朗星稀,但瑟瑟的故事却依旧没有讲完。
那个美丽而悠久广阔的世界,又岂是三言两语,万千笔墨可以概括描写的。
如此一想,瑟瑟便不觉又有了几缕离思乡愁。
但她向来开朗聪慧,并未多被影响情绪,只是看着外面明月当空,对着祝羽弦道:“可是到了琼岭?倒是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
祝羽弦将不知换了几壶的花茶倒了一杯,手背一试,正是温热,便递给了瑟瑟,道:“喝杯茶润润嗓子,免得等会儿干燥疼痛。我们这也只是到了琼岭乡内,离县城倒还有些距离。如今恐怕要到客栈暂住一宿了。”
“家主,前面正是传宝之地,可要下去看看?”
马车外随行而来的侍卫此时喊到,祝羽弦看着瑟瑟,眼神询问。
瑟瑟道:“如果真是明珠,夜晚看自然要比白日清楚的多。”
祝羽弦赞同的点点头,道:“那就过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小天使都不见了,难过(っ╥╯﹏╰╥c)
☆、第十五章,羽落心弦
第十五章,羽落心弦
云卷月明,天外星桥枯草丛,祝羽弦和瑟瑟来到那传闻中藏了宝物的山头时,却只是看到星花如缎带,却在萤光附近并未有花朵葳蕤,只有偶尔几丛小草顽强生长。
祝羽弦与瑟瑟同时皱了皱眉,瑟瑟蹲下,刚想伸手仔细查看,却被祝羽弦握住了手,祝羽弦难得有些严肃:“别碰。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看了眼一旁静立原地待命的侍卫,侍卫心领神会,拿出携带的铲子,在荧光处挖了起来。
“你见过?”
瑟瑟看着挖出来的当真如夜明珠的萤石,问一旁似乎并不在意料之外的祝羽弦,“与夜明珠如此想象……如若不是见过,一眼就看出来便有些难了。”
“这应该只是普通的萤石。我也曾见过有人鱼目混珠,要我来辨别真伪,所以倒真是看过几次。只不过这次这个要说普通,倒也不普通……”
祝羽弦接过用特制的手绢包裹的萤石,有些兴味。
瑟瑟瞅了几眼,眉头皱的越发紧了,手腕上的小白也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得从袖间窜出,“嘶嘶”的吐出红色的蛇信。
“阿弦,给我看看。”
“好,但千万别用手碰,我总感觉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将手绢小心的放在瑟瑟白嫩的手心,祝羽弦叮嘱道。
“我知道。”
瑟瑟点头,然后从轻容百花包中拿出了一个碧绿色的小瓷瓶,将瓷瓶中白色的粉末倒了一点在手中的萤石上,一股腐烂的难闻的气息顿时飘散而出,原本如萤火般明亮的萤石更是变成了漆黑如焦炭。
瑟瑟面色难得有些沉凝,“这东西看着好看,却是含着剧毒,如果长时间和人接触,恐怕会危及性命。”
祝羽弦有些惊讶,随后笑道:“看样子我倒是猜得不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后看着瑟瑟手中的瓷瓶,笑道:“这到底是什么?看着但是挺不错的。”
听着祝羽弦夸自己的东西,瑟瑟顿时喜笑颜开,仰着小脑袋,自豪道:“这是我做的,专门用来验一切毒物,告诉你哦,这可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哦……”
耳边垂下的流苏上挂着小巧的铃铛,随着她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动作,发出悦耳的铃声。
祝羽弦看着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浓,他本是极清雅的容貌,此时一笑,却无端添了几分媚气。
瑟瑟看了一眼,立刻捂住了眼睛,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虽然是很小声,但祝羽弦自幼耳聪目明,很容易便听到女孩清澈娇软的道:“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呀!瑟瑟你要把持住!”
祝羽弦:“……”
摸了摸自己脸,祝羽弦有些好笑,果然应该感谢生了一副好皮囊吗?
然后感觉手被扒拉了下来,手背温软,手心沁凉,祝羽弦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然后疑惑的看着握着自己手的瑟瑟。
瑟瑟认真的看着祝羽弦,道:“越是身在高处的人,行差踏错,便会摔得越重。你拿着这个,虽不敢说百分之百让你躲过一些小人的暗算,但总归聊胜于无不是吗?”
然后像是怕祝羽弦不收,又道:“就当我交的房租吧,我知道其他的东西你不稀罕,但终归这个对你还是有些帮助的……吧?”
说完,瑟瑟难得有些不确定,毕竟祝羽弦坐拥南境,手下奇人异士肯定不少,虽说对自己的验□□很有信心,但终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自己只是多管闲事了呢?
祝羽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瑟瑟努力装作不在意的面容,反手握住了瑟瑟温暖的手心,脸上的笑容柔和若春风:“瑟瑟知道我现在心情怎么样吗?”
瑟瑟一愣,“什么?”
“我很开心,开心的不得了。”
将瑟瑟鬓边被风吹起的一缕秀发轻柔的抚到耳边,祝羽弦压低的嗓音如羽落心弦。
“因为瑟瑟真的,很关心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老公是个很敏锐的人哦*?(?′?‘?)?*
☆、第十六章,英雄美人
第十六章,美人关
琼岭府台其实早就知道当夜里祝羽弦一行人便入了琼岭境内,可当时他正在府邸软玉温香在怀,有纸醉金迷,熏香鬓影为伴,又哪里舍得挪窝相迎。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口里含着美人剥的从温室里最新培养的香甜葡萄,琼岭府台伸手捏了捏美人挺,翘的臀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大人,不去迎接祝王吗?祝王前来,大人不前去迎接,恐怕……”
跪在地上的侍从有些不安的道。
“恐怕什么?大人我知道祝王他是今晚来得吗?嗯?”
长长的胡须摆动着,琼岭府台转头凶狠的看着左边的美人,直到美人脸色有些发白强笑道:“大人自是不知道。大人今晚公务劳累,早就安歇了。”
琼岭府台狠狠揉了一把美人兜着的雪白酥,胸,在美人微蹙黛眉时,随手便将右手边的美人推下阶台,在推下的美人惊呼哀痛中,将左边美人越发揽进怀里,满意大笑,“本官果然没有疼错你。”
然后看着越发低着头的侍从道:“这回你明白了吗?”
侍从怜悯的看了一眼,磕得满头是血的美人,低着头畏敬道:“属下明白。”
第二天早上,祝羽弦一行人还没有进主街道时,便看见琼岭府台恭敬的等在了主城门外,一身青色官袍上绣着静立端严的松鹤,白胖的脸上挂着恭敬讨好的笑,看着祝羽弦到来,立刻上前几步,跪拜行礼:“属下参见王爷,王爷远道而来,实在是我琼岭之幸。”
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琼岭府台白胖手上的一枚水头极好的翡翠扳指,祝羽弦微微垂眸,意味深长道:“你说的不错,的确是琼岭之幸。”
然后径直越过琼岭府台,向城门走去,走了几步,似乎才想起来还跪在地上的琼岭府台,淡淡道:“起来吧。”
话语虽轻,却无端让琼岭府台冒了一身冷汗,刚才因为看祝羽弦年纪尚轻,刚起的轻视之心早就烟消云散。
琼岭府台恭敬的跟在祝羽弦身后,谄媚道:“王爷刚来琼岭,不如由下官带王爷日出巡视一番,看看我琼岭之貌。”
祝羽弦瞟了一眼琼岭府台,淡笑道:“不用了,府台你肯定事务繁忙,不如早些回去休息,这琼岭本王自己随处走走便好。”
然后不顾琼岭府台猛然一变的神色,对着身后已经百无聊赖的瑟瑟,招了招手,笑道:“过来,瑟瑟,我们一起去逛逛。”
眉眼间早已是冰雪消融,春暖花开。
瑟瑟立刻高兴的应了一声,挽着祝羽弦便径直离去了。
琼岭府台看着相携离去的一行人,只觉得心头像是放了一块冰,冻得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身边的侍从此时上前,有些担忧道:“大人,你说祝王他是不是知道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么?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
琼岭府台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侍从,狠狠道:“你要是再口无遮拦,小心你的狗命。”
说完,便要拂袖离去,只是走了几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对着还是一脸惊色的侍从道:“刚才那个戴着面纱的女人是谁?我怎么没听说祝王身边还有女人?”
侍从有些慌张道:“属下也不知。只知那女人自来我琼岭境内,便跟在祝王身边,从未离开半步。祝王待她似乎也是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
琼岭府台沉思。
这云端谁不知道,南境祝王祝羽弦喜欢冥水阁冥阁主许久,身边从来都不会让女人随行在侧,可谓是清心寡欲的很。
可是今天却看到祝王对刚才的女人似是亲昵的很,难道说祝王他另结新欢了?
琼岭府台白胖的脸上,一双黑黢黢的眼珠子不停地滚动着,精光闪烁,良久,他对着侍从道:“去,准备一些女人喜欢的胭脂水粉,首饰珠宝,等本官回去,亲自给那姑娘送去。”
如果真如他猜想的一般,那这个女人恐怕就是祝王的软肋……
只要拿捏住这个女人,祝王就算是知道些什么,应该也不会对他下手了。
这样想着,便觉得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琼岭府台顿时神情舒爽,不由摇头晃脑道:“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哪怕是再厉害的英雄,一遇到美人,也要变成狗熊。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我回来了!
☆、第十七章,于心之坚
第十七章,心摇曳
琼岭西南的集市虽没有天杭的花样百出,却自有一番热闹新奇。
“琼岭自古便是宝石盛产之地,每年南境进贡给云端朝廷的宝石大多都出于琼岭。”
祝羽弦拉着瑟瑟行走在热闹的街市上,只走了短短几步便发现了好几个宝石摊子,一打眼看去只觉得琳琅满目,富丽耀眼。
“可是我看这些宝石虽多,但真正好成色的并没有多少。”
瑟瑟眼力惊人,只略略看了几眼,便知这些宝石只能算下品。
“成色好的宝石大多难找,普通的百姓没有合适的工具,自然只能找到一些成色差的了。更何况这一任琼岭府台骄奢淫靡,贪婪无度,将大多宝石矿藏握于手中,自然很难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