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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父根据先祖留下的《北冥神功》的残篇创出了《吸星大法》正好给你修炼,相信不足一年你就可以恢复你十五岁时的武功。”
赵嗣睁大了眼睛,慕容沪笑了:“五年前为父为了复兴大局,才不得以亲自废了你的武功,现在,你作为慕容家的传人,也该是讨债的时候了!”
赵嗣点了点头,眼中含泪道:“原来五年前是父亲为了保护孩儿是,是孩儿的不是!”
慕容沪也叹了口气,说道:“当初也怪为父算计失误,让丐帮察觉了,又引来了洪七公,为了慕容家的大业才不得以牺牲了你。不过你放心,等你的武功有了进展,为父会为你报仇的。”
赵嗣,不,应该叫慕容燕嗣握紧了手,说:“是孩儿心思太重,才让孩儿对父亲有了这么大的误会。”慕容沪微笑点了点头。
一旁的赵家爷子和赵家二叔也极为高兴,忙拱手作揖道:“恭喜老爷少主。”
慕容燕嗣同样回了礼,说:“燕嗣多谢赵公五年来的照顾。”
赵家老爷子笑呵呵的摆手道:“这是属下应该做……”话没说完,赵家老爷子突然抽搐起来,他的脸忽青忽白,牙齿紧颤,显是遭受极大的痛苦。赵家二叔见了忙用手去扶赵老爷子,只是自己的肩膀也突然剧痛起来,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慕容沪皱着眉头问道。
赵家老爷子断断续续的说道:“今天……今天少主在街……街上看上一……一个白衣女子,可是白衣女子身边有……有一个武功高强的青袍客却……却将少主打下了酒楼,而且就在两个时辰前青袍客来了赵府,还给属下两人下了‘附骨钉’。”
慕容沪沉吟了许久,然后把了把赵老爷子的脉,发现没有任何异样,然后仔细查看‘附骨钉’所在的地方,可还是查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这让慕容沪想起庄中典籍所记载的百年前少林寺大会上逍遥派的生死符,只不过又有不同,生死符是让人生不如死的麻痒,而这附骨钉是让人痛不欲生的疼痛。
“那青袍客有什么特征?”慕容沪问道。
赵老爷子想了想:“他拿着一支碧玉箫。”
“青袍客、玉箫”慕容沪反复嘀咕,“难道会是他?”
“父亲,是谁?”慕容燕嗣问道。
慕容沪说:“东邪黄药师!”
“东邪黄药师?他不是封岛不出十六年了吗?”慕容燕嗣问道。
慕容沪摇了摇头,说:“如果不是,我想不出谁还有如此精妙的手法。”
慕容燕嗣呐呐不语。
慕容沪沉声道:“世上五绝冠绝天下,中神通王重阳早逝,南帝段智兴与我族素有矛盾,如今,我慕容家又与东邪黄药师和北丐洪七公有怨,要想成大事,我们只有和西毒欧阳峰结盟了。”
慕容燕嗣也点了点头,说:“父亲,我会派人查清楚黄药师来扬州的目的,另外,我也会和欧阳兄多加联系。”
慕容沪欣慰的拍了拍慕容燕嗣的肩膀。
扬州客栈甲子房,黄药师推开房门,见水湄在自己房间里,黄药师脸上有些不自然。
水湄忽视了黄药师的异样,只是说:“姐夫,事情办好了?”
黄药师说道:“恩,只不过赵家并不简单?”
水湄说:“你发现了什么?”
黄药师说:“还记得那个赵嗣吗?”
水湄点了点头,“那个赵嗣曾习过武,不过丹田被废了,而且,我今天看到赵老爷与赵道台对赵嗣行属下礼。”
“你的意思是那个赵嗣可能是皇家的私生子?”水湄想了想。
黄药师说:“只是怀疑罢了,也许赵家一家根本就不姓赵。不过这事与我们也没多大关系,只要他们识相点,我也无意去招惹麻烦。”
水湄笑了笑,说:“既然姐夫有了定论,湄儿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对了,三天后扬州有个杏林会,有没有兴趣去瞧个热闹?”
黄药师皱了皱眉,看到水湄希冀的目光,到嘴的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听说还有百年前有名的迷药‘悲酥清风’出现。”水湄笑说。
黄药师说:“怎么回事?”
水湄得意的说:“有个盗墓的人把目标放在百年前的名医薛慕华的陵墓。听杏林会的成员说,那个盗墓者盗出许多失传的药方卖给了杏林会,其中就有‘悲酥清风’。”
黄药师说:“既然如此,去瞧瞧也好!”
水湄点头,说:“姐夫放心好了,这不会让你失望的,说不定还能让你将九花玉露丸还原成九转熊蛇丸。”
黄药师微笑不语。
水湄见目的达到,也不再多说,欢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 16 章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下午,水湄兴奋的拉着黄药师走进南郊外的一座庄园。
庄园的人很多;官员富贾,还有世家子弟,江湖侠客;当然,尤以医师和学徒为多。
黄药师和水湄走了进来,引起许多人的注意。毕竟两人都是极为出色之人,另外几天前发生的事也已让众多的人掌握了情报。
黄药师对水湄说:“这儿倒是热闹得很!”
水湄微笑的说:“今次的杏林会的却比五年前热闹!而且许多世家和江湖人也都过来了,看来觊觎‘悲酥清风’的人很多!
黄药师说:“‘悲酥清风’乃百年名药,传说当年的丐帮如日中天时,也曾三番四次的栽在了握有‘悲酥清风’的西夏官军身上!”
水湄一愣,心里暗忖着心思。《药王神篇》中也记载着‘悲酥清风’的配方,只不过自己从来没有试着配出来,今次要好好的瞧瞧它的威力,也好做日后防身之物。
黄药师又说:“我要先去打听消息,你自去看看!”
水湄点了点头。
黄药师向庄内小湖深处走去,水湄四处看了看。
医会上的人大小一堆,有些是讨论行医经验,也有些拿出奇怪的药物思考请教着。
水湄也十分兴趣的听着,相互学习和印证。
“叶神医,没想到你也从杭州赶过来了。”一个四十上下的老大夫对水湄说,
水湄闻声一看,原来是杭州积善堂的李大夫。
因为女子在这个社会低下,水湄的医术虽神奇但也不能过多的抛头露面。所以,积善堂还是杭州的著名医馆,而且李大夫古道热肠,又行医二十多年,所以水湄还是很尊敬他的。
于是水湄笑着对李大夫说道:“医界盛会,我也好长长见识!”
李大夫抚了抚胡须,点了点头,又说:“叶神医,听说,这次许多江湖人和世家子弟也来了,叶神医可要注意点才好!”
水湄听了,心中一暖。毕竟现在的江湖是‘侠以武犯禁’,而世家子弟也大多沉迷于声色之中,李大夫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容貌带来坏事才好心劝说。
水湄说:“多谢李大夫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李大夫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然后和一些医界好友离开了。
水湄四处看了看,发现黄药师还没有过来,突然,庄内小湖边缘上的一盏白色的海棠花,让心中一紧,不假思索便走向庄内深处。与外院的嘈杂不同,院内很安静,水湄望去,婢女恭肃,仆人严谨。
他们见水湄走进来,却是丝毫不曾理会。
“有古怪!”水湄心里想到。
进了大厅,厅内摆设典雅富贵,突然一股香味传来,水湄忙闭住气。
“芙蓉伤”水湄失声叫道。这时大厅一声巨响,水湄脚下的地板突然裂开,水湄忙提劲向厅外飞去。刚出到门口,一强劲的气劲向水湄袭来,水湄慌忙之下又飞回大厅。抬眼一看,只见锦衣老者跳了进来,正是慕容沪,而他后面跟着几天前的赵嗣。
水湄冷声说道:“前辈,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慕容沪笑了:“犬子前日里得罪了姑娘,今日特地赔罪的,顺便邀请姑娘去家中小住几天。”
水湄眼神一冷,说:“赔罪倒不必了,只是我家中尚有急事也不便多加打扰。”
慕容沪笑意不减,从赵嗣手中拿过一个锦盒,说:“既然如此,这份小小赔罪礼物还望姑娘不要推辞。”
说完,用出内力掷了过来,水湄不敢小瞧。敢要飞身躲去,一青影走了进来,石子破空声同时响起,锦盒跌在地上破碎,白雾顿时弥漫室中。
水湄和黄药师拉着手,同时准备向外飞去。同时暗骂他们的狡诈。盒上抹了奇毒,盒里装了毒药,不管接不接都会着了道。
慕容沪冷笑一声,“四家将围攻那女子,燕嗣与我对付黄药师。”
慕容燕嗣与后四位家将齐声应道。
水湄与黄药师对视了一眼,嘴角却挂着笑意。突然水湄脸沉了下来,扯了扯黄药师的袖子,说:“我们快走,不要与他们纠缠下去。”
黄药师有些奇怪,水湄焦急的说:“你对毒物不如我研究的深,师门秘籍有记载,我们在室内有芙蓉伤和檀香,这两样合起来只会令人沉睡,对于我们虽有影响但问题不大,但他们还下了奇毒无痕花雾粉,合起来就会成了……成了剧毒。再过一刻,我们可能会……”
“姑娘好生厉害,我慕容家研制百年的奇毒从不示人前,可居然为你所知。”慕容沪说道,
可眼中的杀气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这时,黄药师沉下脸,用了十分力的玉箫直指慕容沪的眉门,慕容沪两手交错,气劲缓升,一牵一带,竟将黄药师的气劲返了回去。黄药师深受这一击,也不再大意,落英神剑掌使出,与慕容沪暂时纠缠下去。
这边水湄直接使出九阴神爪,招招狠绝,四家将大骇,大叫:“九阴白骨爪。”
水湄冷笑一声,手上功夫不慢,只见她爪影翩飞,只是几十招便将四人重伤在地。然后冷哼一声:“没见识的家伙!”
慕容沪与慕容燕嗣大吃一惊,这女子武艺竟不下于五绝。慕容燕嗣见了,连忙向后退去,只是一瞬间消失在厅内,水湄与黄药师直盯着慕容沪,慕容沪没有任何表情。水湄爪影一闪,与黄药师齐攻慕容沪。
水湄对黄药师说:“时间不多了,姐夫,速战速决!”黄药师手上更是厉害几分。
慕容沪在黄药师与水湄的攻击下很快就支持不住,但慕容沪时不时的将攻击反射回来,令人头痛不已,水湄突然想到,慕容,攻击反射,难道真是哪一家的?水湄想到。
于是水湄收回爪影,手如梅花般,气如炎阳的掌势向慕容沪打去,笑说道:“慕容家,近百年了,可还记得这一招。”
慕容沪直觉这招精妙不已,但炎阳劲气竟会令他心生动不了的感觉。
两掌相交,慕容沪只觉得一缕寒气从掌心流入身体,随即全身麻痒起来,慕容沪颤声到:“生死符,逍遥派。”
水湄与黄药师收了手,看到慕容沪在地上不停的颤抖抓挠。黄药师深深的看了水湄一眼。
水湄有些不自在,说:“姐夫,我们走吧!”黄药师石子一弹正中慕容沪太阳穴,可怜慕容沪立时殒命。
黄药师又走到倒地的四家将面前,让他们也毙了命。
水湄沉默的看着他,心里对黄药师更了解几分,虽然明白这么做的道理,但心里终究不是很舒服。正想着出神,只见慕容燕嗣已站在了大厅里。
第 17 章
慕容燕嗣看了黄药师与水湄一眼,然后,走向已死去的慕容沪旁边,抱起慕容沪的尸体,黄药师正要下手,水湄和黄药师血液翻腾不已,嘴角流出了黑色血迹。
“七……七星……海棠。”水湄颤抖说道。
黄药师扶住快要站不住脚的水湄,看向慕容燕嗣。
慕容燕嗣笑了,低声对着慕容沪说道:“爹,你以前总说我不争气,可是到了最后,还是我帮你报了仇。”说完,他的笑声越来越大,有悲怆,有走投无路,也有着解脱。最后,他嘴角也流出了黑血,然后闭上了眼,衣袖中流出的竟是半截未烧完的蜡烛。
水湄突然明白,七星海棠虽为绝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