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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见过她的贵族曾这样说,我曾在拍卖会上买到过阿拉巴斯坦最美的舞女,她的嘴唇像玫瑰一样红,她的眼睛像是宝石一样璀璨,但是,与那位公主的一比,实在是失色了。她的眼睛,简直比孔雀的尾羽更加的美丽,凡是能想得到的蓝色,都能从她的眼睛里找到。
亚伦路克斯和卡诺恩抵达玛丽乔亚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正午。“我要死了。”卡诺恩这么总结。街上热的可怕,幸好下船以前他找了一顶帽子带上,越靠近皇城卡诺恩就遇见越多的熟人,他不得不压低帽檐以免被人认出来。
亚伦路克斯开始一言不发,从到了玛丽乔亚开始他就没说几句话。他随手买了份报纸,边看边寻找旅馆。
“有什么消息?”卡诺恩问。
“闭嘴,我正在看。”亚伦路克斯头也没抬,他粗略地扫了一遍,接着折起一张,将余下的扔给了卡诺恩。
卡诺恩轻轻看了几眼,接着大叫了一声,“七武海唐吉诃德多佛朗明哥翌日将抵达圣地玛丽乔亚,我的老天,我真的要死了。”
“啊,你在叽叽咕咕的说什么疯话?”
卡诺恩沮丧地将报纸扔进了垃圾桶,想也不用想,西佛儿肯定在船上。简直是可怕!没比这更糟糕的了!
“其实也没什么,但是我想我们尽快解决了事情比较好。”
亚伦路克斯没有否认,见四周没什么人,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展开放在地上说,“这是几年前我离开这里前拿到的皇城地图。”
卡诺恩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要知道,皇城的地图可不是外人随随便便都拿的到的。“哪来的?”他结结巴巴地问。
“你别管。先告诉我,现在皇城的布置变化了么?”
卡诺恩看着地图,过了半晌才说,“我记得这里有个喷泉。”他指着正中说,“新装的。”
“唔,是么。别的呢?”
“我只是去参加过宴会,怎么可能知道别的房间!”卡诺恩将视线从地图上移开了。突然街上传来一阵喧闹,有几个平民逃窜到了两人所在的巷子里,亚伦路克斯飞快地收起了地图。
“是天龙人!快逃!”
话音未落,就听见了锁链和地面相撞的声音。那是拖曳在奴隶身上的锁链。亚伦路克斯站起身,逆着逃窜的人流朝巷子口走了过去。透过缝隙,看得到外面的街道上走来了一个穿着贵族白衣的天龙人,骑在一个壮汉背上,高声笑着。街道两边的人纷纷跪了下来。
卡诺恩看了亚伦路克斯一眼。
亚伦路克斯的眼里燃起了一种恨意。刻骨铭心的恨。与这种恐怖的表情相比,之前被他骂下流的话简直算得上是温柔了。卡诺恩默默后退了一步。
“你这么恨天龙人么?”
“啊,是。那是一群人渣。真想一个一个的杀光啊。”
作者有话要说:
☆、43
42
西佛儿看着手里的一把短剑,这是下船以前,在多佛朗明哥的船上要的。她握住刀柄,用力拔了半天,“啊,怎么……”但是都是徒劳,刀子像是和刀鞘长在了一起一样,纹丝不动。
末了连她自己都放弃了,摇了摇头,收起了短剑。本来是要来防身的,看来自己还真是差劲,连拔刀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搞不定。西佛儿现在觉得无所适从,不知自己该干什么,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她想去找卡诺恩,但是又不知从何找起。
多佛朗明哥去了一处高城。
数天之前,从这里逃走了一个年轻的海jun——卡诺恩的家。诺尔斯伯爵接待了他,两人随口说了几句,接着他说,“我来这里,只是想说一件事情,有个叫奥迪尔特西佛儿的女人,来到了岛上。那家伙是我的船员了。”
类似,不要碰她一根手指,敢抓她就杀了你这样的话,他倒都没有说,因为诺尔斯好dǎi也是个老奸g湖了,言外之意,应该了然于胸。
诺尔斯说,“既然七武海都这么开口了,也希望你看好她,别让她靠近我儿子。”
多佛朗明哥的肩膀微微抖动着笑了起来,“呋呋呋呋,靠近?要知道,可是你儿子天天追着她不放手哦。”
这句话让诺尔斯脸一红,但并不是因为觉得收到了羞辱,而是单纯地因为火大。他“咣”地一声放下手里的酒杯,两眼冒火地说,“开什么玩笑?”
多佛朗明哥一副“啊啊啊娱乐到了”的样子,向后一仰笑的更加的厉害,接着他伸出右手,中指向上一抬,微微向后拉着,诺尔斯的手不受控制抓起一边的瓶子,狠狠敲在桌子的边缘上,瓶子应声而碎,露出了尖锐的切口。接着,诺尔斯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正缓缓拿着酒瓶逼近喉咙。
“咕……这怎么……”
多佛朗明哥大笑着收了手,接着他起身说,“小心锐器哦诺尔斯伯爵,不小心的话,会弄伤自己的哦。呋呋呋呋。”
多佛朗明哥这样盘算着,至少可以些微保证一下那个蠢女人的安全。姑且不去想海jun小子的动向,他对卡诺恩的生死倒是没有兴趣。说得难听点,就算是卡诺恩死在他面前了,没有理由他也不会出手相救。但是西佛儿的话,不太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他自己也不明白,毕竟太久的航海将某些深埋心底的情感弄得有些生锈。开不了口,放不了手的这种尴尬让他无所适从。每到这时候,多佛朗明哥多年的海贼生涯养成的习惯就让他有破坏和屠杀的冲动,但是,作为七武海这样的老江湖,他终究是忍住了。
圣地玛丽乔亚,天龙人的皇城。
塞西莉亚宫的目光朦朦胧胧地落在亚伦路克斯伸向自己的手上,她眨着睡眼看了看面前的少年。淡蓝色的发,淡蓝色的眼,面容说不上俊俏倒显得过分的刻薄。一脸不屑是藏不住的年少轻狂。
卡诺恩以为她会尖声大叫,然后高傲地说你这贱民为什么在本宫的房间里,但是都没有。她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居然只是平平静静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两人继续睡着了!?
亚伦路克斯头上冒出了几个井字,“你这娘们,看到老子就这个态度么!?”他压着怒火低吼着。
卡诺恩微微张着嘴,“你疯了!这是和天龙人说话的态度么?”
“少废话,我要把她头扭下来!妈的,老子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来的!”他暴怒地绕到床另一边,还没继续骂什么下流的话,塞西莉亚宫就重新睁开了眼睛,这一次,她打了个哈欠,坐起了身。
“我艹,看到大爷你居然这种态度,你这娘们是不是活腻了?”他眉毛一挑,指着天龙人的鼻子骂道。
塞西莉亚歪了歪头,接着——“不是,梦么?刚才,人家以为在做梦,所以才继续睡觉的。”她的声音轻地几乎听不到,但是却出人意料的,不带意思傲慢,反而清甜天真,静好如诗。
“是么?你这梦和现实都分不清的白痴。”亚伦路克斯冷冷说,“果然是蠢透了。”
“人家现在觉得不是梦了呢。因为梦里亚伦可不是这么凶的。”塞西莉亚说着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走到墙边打开了灯。房间一下子凉了起来,她没注意到站在自己右边的卡诺恩,只是侧着脸,看着一脸傲慢的亚伦路克斯。
卡诺恩以为那是错觉,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亚伦路克斯淡蓝色的眼睛里流出的目光竟掺杂着一丝宠溺。
好一会儿房间里都安安静静地没人开口说话,末了亚伦路克斯打了个响指,“塞西莉亚,久等了。”他这样说。
听到这句话,少女咬住嘴唇,眼里突然流出了两行清泪,但是她却又温和地笑了,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轻声念着,“还好啦,人家还没有等的不耐烦哦。”
卡诺恩觉得,现在就算多佛朗明哥突然穿着兔女郎装出现在他面前他也不会觉得惊讶了,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过分地离奇了。虽然还不想开口破坏这种微妙的气氛,但是他实在有一堆一堆的问题想要问。而所有里面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那个,请问,你真的是天龙人么?”
塞西莉亚听到声音转过脸,看清身边是个陌生人以后,她竟一下子躲到了亚伦路克斯身后。卡诺恩嘴角抽了抽,“其实我不是坏人……”他这样解释着,少女的目光更怯懦了,卡诺恩咬了咬牙。搞什么,他想,我的样子难道比亚伦路克斯更可怕么……
“别去管这个白痴了,她几乎不和陌生人说话。”亚伦路克斯难得的打了句圆场,“现在不要浪费时间了,天亮以前我们必须快点离开。这就送你回加雅。”
卡诺恩一脸黑线地说,“我想不用了,因为我回加雅岛的理由已经乘船来了玛丽乔亚了。”
“是么?你这蠢驴倒是很识相嘛。”亚伦路克斯边走到墙边的柜子里胡乱拉出一团衣服往床上一扔,他回过脸手在柜子里的内衣前停了停,脸一红,“草,你快点自己来整理行李。”
塞西莉亚乖巧地走了过去。卡诺恩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要就这么把她带出皇城?你确定?”
“你有什么意见么?”
“……”卡诺恩压着被骂的怒火,继续问,“她可是天龙人。你觉得被发现了会怎样?你会被整个世界政府追杀最后连个全尸都剩不下!”
“哼,那又怎样?这种事情,真是麻烦死了,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作者有话要说:
☆、44
44
诺尔斯府。
此时正式就寝的时间,但诺尔斯却穿着礼服坐在厅里正中,他揉着眉头,看着面前狭长的盒子。
在多佛朗明哥离开这座庄园以后,他几乎立刻叫来了一个自己还信得过的商人。这个商人的名气很大,因为他做生意的第一条就是,不管是海军还是海贼,只要是客人,都会满足。更有趣的是,只要你出得起钱,要什么她都会拿来。几乎没人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客人们喜欢叫她海商。
“东西,带来了。”女人穿着及其妖冶的旗袍,脸上画着浓妆,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美丽,却从不艳俗。
屋里出现了一种恐怖的压迫感,诺尔斯觉得自己已经缩小成了一块沙发上的污渍。他额头上渗出了一点汗珠。
“客人,你为什么这么惊慌。”海商垂下了眼睑,露出了眼皮上鲜红色的眼影,“我可不是什么妖怪。”
“是是是。”诺尔斯冷静了一下,伸手去拿桌上的盒子。海商抬腿将盒子勾了回来,说,“你的东西呢,带来了么。”
“是。”诺尔斯对后面的管家使了个颜色,仆人立刻端来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玻璃盒子,脸面放着一枚像是蚕茧一样的东西。
两人都没有废话,同时将东西推给了对方。
诺尔斯打开了狭长的盒子,摸了摸里面的一枚有三根手指粗的石箭,箭在昏暗的烛光里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像海水一样的冰冷。
海楼石箭。
诺尔斯合上盒子,看了看海商。海商嘴角微微勾起,正细细端详着手里的雪白的蚕茧。他不禁问,“这玩意对你有什么用么?”
海商缓缓看了他一眼,接着说,“我对标本没有兴趣。它对你来说可能也就是个半夜会发光的玩意而已。”她缓缓收起了标本,继而说,“没必要继续问,再问下去,您要付的可不仅仅是钱了。”
“还真是个地道的生意人。”诺尔斯将盒子扔给仆人收了起来,调侃了一句。
“是么,这句夸奖我收下了。”她起身,将蚕茧放进了领口,“欢迎再次光临在下的商店,告退了。”
拿着手里唯一可能带来一丝胜算的筹码,诺尔斯微微安了心。这样的话,虽然搞不定那个七武海,但是……
收回思绪,他重新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正在踏着优雅的步子离开的海商。这个女人,连哥尔D罗杰的生意都做过,应该已经有点岁数了啊,为什么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