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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佛朗明哥的手触到了什么温暖的东西。
是西佛儿,她趴在多佛朗明哥身边,像是已经睡了过去,但手里竟还拿着带着条带着血迹的毛巾,出乎他意料,女孩身上全是血迹,但是,好像并没有受伤。虽然睡的动作不怎么舒服,但是西佛儿睡得很安稳,银色的长发在身体四周铺了一地。
多佛朗明哥明明没有发任何声音,也没有碰她,孩子却猛地惊醒了。她惊慌的看着四周,继而安下心笑了,“你醒了啊,真好。”
西佛儿松了口气,像是累了一样倚在了墙上。
“没事就好。”她的手搭在他的右臂上,柔软温暖,“本来想给你找张床的,但是,就你的身高看是没戏了。”
“哦?”多佛朗明哥活动了一下肩膀,“所以最后决定让我睡在你父亲的遗作上?”
西佛儿看了看那些画,抿起嘴说,“有什么办法,我不敢带你回魔古镇,而且酒吧的大叔把你背到这里已经累扁了......”
“是么。”多佛朗明哥又恢复了之前的放肆,他耸了耸肩,手臂上的弹孔并不怎么痛,上面细细地缠着布条,看上去像是撕毁的画布。“我说,小鬼,救助海贼可是死罪。”这样说着,他勾起嘴角笑了。
西佛儿苦涩地笑了笑,沉默了几秒才又开口说,“死罪啊。”
末了她安然地微笑着,扯住多佛朗明哥的热带衫说,“那你就再付给我30贝里吧!”
多佛朗明哥一时间有些走了神,看着面前这个孩子的微笑。
这次,海流氓没有发出戏谑地笑声,而是抬手遮住眼睛摇了摇头,他轻声重复着,“又是30贝里,连被好酒都买不了。”
“你的船开走了。”西佛儿看着港口,扯了扯多佛朗明哥,“你怎么办?”
“啊,我知道。”多佛朗明哥大笑着跳上一边的礁石坐下了,“他们就在不远的岛屿等我。”
“恩,那你是要走了么。”西佛儿放开手问。
“不,是暂时离开,我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多佛朗明哥看了看南边的海峡,那里停靠着4艘海军的船。“等解决了以后,我就要继续伟大航路的冒险了。”
西佛儿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轻轻朝海岸的方向走了几步,继而坐在礁石上说,“是什么样子的?”
“下次回来的时候,给你讲讲在海上碰到的事情吧。”
“真的么?”西佛儿抬起脸开心地问。
“是,只要我没半路被海王类吃了或者被海军杀了。”多佛朗明哥纵声笑了起来。
贝拉米那时候正在船上睡觉,别人在喊“船上回来了”都没听见,他翻了个身,继续让身体陷进一堆麻袋里。
多佛朗明哥眉一挑走了过来,手指动了动,贝拉米便起身自己跳进了海里。一阵手忙脚乱以后,看着浑身湿透连连咳嗽的贝拉米被人从海水里拉了出来,多佛朗明哥坐在船的栏杆上,用手指敲着木板说,“贝拉米,你这蠢货,我差点就被海军杀了。”
还有那个小鬼,差点就要被淹死。
“什么?”贝拉米一脸茫然。
“你标给我的地图,海军的位置,偏了2公里啊2公里。”多佛朗明哥像是唱歌一样欢快的说着笑了,这笑声让贝拉米毛骨悚然。
“对不起!请原谅我!”他跪在地上马上道歉,有什么办法,面前这个被他称作船长的男人,可是一不高兴就要杀了手下的恶魔。而他也深知,以自己的力量,根本上不了多佛朗明哥一根手指。
“为了将功补过,请让我去肃清海军,给我一艘船。”
“贝拉米。”多佛朗明哥向下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你真是蠢货,你想开着船去然后回来等我继续杀了你么”他起身走到了一边,“准备开船,余下两艘也一起,一起去把海军肃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10
10
“是海贼船!?”瞭望塔上的士兵大叫
诺拉放下酒杯走了过来,他一把抢过望远镜看了看,“惊慌什么!?只不过是一艘船而已!我们这里有4艘!随便就把那破船打沉了!”
士兵却有些惊慌,“但是那可是现在伟大航路的新秀海贼多佛朗明哥!他的赏金已经上升到两亿多了!我们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对手,还是赶快离开这个死角,万一……”
“闭嘴!去准备大炮!”诺拉调整望远镜看了看远处正逐渐靠近的船只。突然一瞬间,望远镜里什么都看不到了,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的样子。诺拉抬起脸,惊得连连后退。
“呋呋呋呋,”明明没有任何笑的理由也一直发出奇怪笑声的男人轻轻坐在了海军的船上。
这是何等的目中无人啊。
居然光天化日之下,一个海贼,无视通缉令上那句“dead or live”径自坐在海军的船上。
诺拉回过神来要拔枪,多佛朗明哥收起笑,翻身一脚踢飞了他。诺拉的身体擦着甲板撞到另一边的楼梯上,在一边准备大炮的士兵纷纷跑了过来,“中将!”其中一个已经到了诺拉身边。
“呋呋呋呋呋呋呋呋。”多佛朗明哥摊开手臂大笑着,他简直不像是在战斗,甚至不像是进了敌阵的人,倒像是在自己家花园里品茶一般的悠闲。
身后的战舰已经到了跟前,倒没什么需要担心的,那艘船上贝拉米在,只是单纯的火炮攻击还是扛得住的。这么想着,多佛朗明哥起身走向诺拉,伸出了手。
就在他的手准备用力握住的时候,什么人大吼了一声,“海流氓!”
多佛朗明哥回过脸,一个像是海军下级军官的少年在瞭望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这只会用能力控制别人的卑鄙海贼!”
“呋呋呋呋,”多佛朗明哥纵声笑着,“被夸奖了呢!”
少年大吼道,“少罗嗦了你这人渣!”他抽出背后的刀,大叫一声,“没了恶魔果实你又怎么可能在海上横行!?”
“有趣,真有趣。”
墨镜遮掩了男人的表情,但是毫无疑问,他一定是在嘲笑。
贝拉米听从多佛朗明哥的命令,开着副舰从正前方突入了海峡。虽然前方不断有炮弹飞过来,贝拉米完全没有放在眼里,“把炮架上来!”
这艘船虽然不大。但是构造十分奇特,除了甲板上每隔4米安着一台火炮以外,在船体靠近海面的地方居然还放置有一圈大炮。在甲板的顶端,靠近桅杆的地方,从船体内部升起了一台攻城炮。
“船长的命令是,全部杀光!随便抢,抢来的不用上交!”贝拉米的话让船里的海贼一阵沸腾。
大家纷纷举起刀子,“开炮,靠过去!尽量靠近进行白刃战!”贝拉米命令,话音未落,狙击手就纷纷点燃了船四周的火炮。
另一方面,海军的火力攻击也没有停过。
“你们这些穿着丧服(海军军服是白色的)的人渣到底懂不懂!你们的船已经过时了!”贝拉米大笑着跳上一门大炮,高高跃起,使用果实的能力一下子弹到了半空中,他一拳打向飞来的炮弹,炮弹碰到弹簧果实的能力,瞬间以更恐怖的速度飞向了海军的舰艇。而贝拉米也借助反作用力弹回了自己的船。
经过他这强力一踢的炮弹不仅速度加快了好几倍,而且也由刚才偏离了的轨道几乎直线冲向了海军最前端的军舰。
受到炮击,军舰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还好这枚炮弹没有击中火药库。多佛朗明哥回过脸看了看身旁已经摇摇欲坠的海军战舰,转过脸看着对自己大喊大叫的少年说,“小子,有趣,那么我就不对你使用能力。”他向后翻身跃起,落到了船的尽头,让出了可以让少年落脚的地方。
少年没有迟疑,一跃跳下了甲板。
“小子,我可是海贼,就这么相信我不会控制你?”
少年端起刀,恶狠狠地说,“就算是这样,我也要下来,因为我的同伴都在下面。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么?”
他斜眼确认了中将诺拉还有其他海军的安全,继而一道横扫,卷了过来。多佛朗明哥对于他一上来就使用这种猛攻不以为意。他甚至连插在口袋里的手都没有拿出来,只是轻轻向后一跃,躲开了少年的攻击。
看到面前男人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少年更加气急败坏地猛攻过来,但是换来的只是多佛朗明哥更加放肆的嘲笑。
“你到底在笑什么?”少年终于忍无可忍了,他虽然每一招都往多佛朗明哥的要害砍,但是却连碰到他都难。
“呋呋呋呋,”多佛朗明哥又习惯性地摊开手,这样的动作他几乎是没有任何防御的机会,将前胸完全敞开向面前的敌人。“我在笑,你实在太弱了。”
“那又怎么样!”少年重新架上刀子,“就算现在我要死在你手里我也是战斗而死!”
“那又怎样呢?战斗而死,溺水而死,逃跑的时候被杀死都有什么区别么?”多佛朗明哥笑着顶了顶自己的额头,“就像你要吃苹果,具体是中午吃的还是晚上吃的有什么关系么?这种小事,不管是什么时候吃,说白了不都是同一天之内干的么?”他大笑起来,“在这个漫长的时代里,没有人会管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是,他说得对。
少年握着刀子的手微微地抖动了起来,我的战友,每天都有倒下的,但是不管是谁,半个月后,大家就都彼此忘记了,因为加入了海军,牺牲什么简直司空见惯。
但是……。少年猛地又握紧了刀子,重新又冲向了多佛朗明哥,“别人知不知道又怎么样!只要我自己知道就够了!”刀子刮在甲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切口。
“小子,没空和你蘑菇了。”多佛朗明哥捏住少年的刀刃,抬起腿朝少年的下巴狠狠一踢。
少年放开了刀,飞了出去。
从战斗一开始,就只是他一个人在攻击,而多佛朗明哥只是出了这一招而已,没有使用任何恶魔果实的能力。
“船长!”身后响起了准备登船的海贼的声音,“马上来,让贝拉米去击沉旁边的两艘已经没什么用的破船,这艘不要破坏,我要收船。”一边悠闲地命令着,一边随手将刀子朝少年一扔。
刀子穿过少年的心脏将他钉在了甲板上。
这世界上没有人会问你是如何死的,因为一旦你死了,就会被忘记,在这个时代里,不存在被同情的弱者,只存在被仰视的王者!
作者有话要说:
☆、11
11
多佛朗明哥歪了歪脸示意贝拉米到自己身边来,“豺狗,另外两艘船上是什么?”
贝拉米带着点嘲笑说,“是伤员,全都是重伤,在调养。之所以那两艘船没有参与火力战斗,是因为因为几天前的风暴,火药都湿了。”
“是么?”多佛朗明哥懒散地坐在原地,手指动了动,贝拉米的身体就朝两条破船的方向移了过去,“关上船舱,把两艘船烧了。不要直接炸了,万一有人趁着船碎掉逃了就不好了。”他平静地下达着可怕的命令,右手猛地向后一拉,不远处的诺拉中校起身走到了多佛朗明哥面前,并且一脸无奈地跪了下来,多佛朗明哥戏谑地笑了,“真难看,堂堂海军中校,就这么给一个海贼跪下。”
“多佛朗明哥你这混蛋!”
多佛朗明哥没有理会他,从他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电话虫,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说,“这时候你应该叫多佛朗明哥大人。”他狠狠踹了诺拉的肚子一脚,坚硬的皮鞋撞得诺拉觉得像是钝器刺进了体内。他一时间有些意识模糊。
多佛朗明哥走到一边,按响了电话虫。
“海军本部,海军本部。”电话虫里传来这样的声音。
“啊,我是诺拉中校。”多佛朗明哥一本正经地说,诺拉张嘴想要打断他,却又被一脚踢在腹部,他弯下身,不再言语了。多佛朗明哥继续带着微笑开口,“对,就是那个赏金两亿的海流氓,我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