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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思维是清晰的,脑袋却觉得昏沉沉的。他细细地想了想刚刚的一切,忽然,忍着眩晕,抬起头盯着Vermouth,道:“是不是,刚才那一股香气?!”
Vermouth轻轻拍了拍手,道:“不错嘛,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确实,那就是APTX3759中的气味毒药。如果只服用药丸,那么三小时后会心脉堵塞而亡。可如果只闻到这迷人的香气,”她微微顿了顿,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道:“那可是享受了。”
服部平次拳头死死地握着,直起身子瞪着Vermouth,怒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Vermouth从衣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火光闪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一缕烟雾缓缓上升。“这种迷香是组织很久很久以前特制的。中毒者会经历为期最长五年的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里,中毒者仅仅有时会感到头晕,身体乏累无劲,可能偶尔会觉得恶心。如果压力不大或是心情还算好的话,这个阶段持续的时间会长一点。而第二阶段的症状则是强烈的胃痛。最后一个阶段,症状会重新回到脑部,只不过这一次,中毒者会经历三次无法忍受的头痛,最后一次头痛后,毒气才会夺取中毒者的生命。”
Vermouth介绍的很详细,一边说着还一边看了看服部平次的表情。不过她没想到,服部平次的脸上很淡定,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直到她说完了的时候,服部平次才缓缓地开了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只不过想要提醒你一下,”Vermouth脸上的笑意又浮现了出来。“大侦探,你要加紧了哦。”
服部平次冷笑了一声。
“你是说谎的吧。我们已经抓住了四个人,每一个都失忆了,但从没听说某一个抓捕的警员身体不适的。不过是想让我害怕,干么不用些别的方式?”
Vermouth听他这么说,表情严肃了起来。“你不相信无所谓,时间会验证一切的。”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放到了墙边的机械零件上。“这里面装着一粒药丸,要是承受不住了,可以吃这个。只不过,你要注意,吃了这个,你会跟地上这个人一样,忘记一切的。”
服部平次死死地盯着她,道:“如果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Vermouth转过了身,背对着服部平次,认真地道:“如果,你可以不跟我们做对,我会给你真正的解药的。”
服部平次牙齿紧咬,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
紧接着,他又尝试向前冲去,可这一次冲的太猛,眼前一花,竟是扑倒在了地上。
Vermouth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就知道,你和银色子弹一样,是绝不会屈服的。”说罢,她向巷子的另一头走去,而服部平次在她身后缓缓地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嚷道:“Vermouth!你不许走!”
这时,服部平次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一阵警车的嗡鸣声,Vermouth也应声驻了脚步。
只听得她轻声的道:“其实,我的名字,叫做秋凌烟。”
服部平次愣了一愣,看着Vermouth跨上摩托车,才想起来向前追。
就在这时,很多警员冲进了小巷,服部平次眼前有些晕眩,一手扶着墙,一手指向前方,嚷道:“快,快去追!”
高仓雄带领着后来的警员们向着Vermouth去的方向追了出去,夕阳的余晖淡淡地洒在了街道的入口处,整条街终于静了下来。
只剩下服部平次一个人,坐在墙根下,眼神迷离着,望向了那一点点的余晖。
这难道,就是我,就是我们的命运么?
作者有话要说:
☆、告别
服部平次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小巷子里,沉默了半晌,一动不动,直到太阳完全的下了山。
当街道里完全暗下来的时候,服部平次才挪了挪身子,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四下里,寂静无声。
他左右望望,一个恍惚,甚至以为,刚刚的一切,是不是个梦呐。
但看到仍旧躺在地上的那个大汉以后,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传了过来,服部平次向右侧一望,原来是高仓雄和那些追出去的警员。
看着他们脸上垂头丧气的表情,服部平次就知道,抓捕失败了。
只见高仓雄一脸失落的走到服部平次面前,瞄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大汉,声音深沉地道:“服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服部平次眼神里此时满是冷漠,看了看高仓雄,指了指那个大汉,淡淡地说道:“高仓,你把他带回警局吧。我今天累了,别的事情明天再说吧。”说罢,服部平次就转身走了,留给高仓雄的只剩下一个背影。
高仓雄盯着服部平次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挥挥手,组织警员们将大汉抬走了。
大阪九月的傍晚。
服部平次走在大街上,任由带着丝丝凉气的风掠过脸颊,眼神迷离,内心彷徨。他的大脑现在有些混乱了,他需要把这一天经历的事情仔仔细细地想上一遍。
和叶的母亲姓秋凌,高仓雄奇怪的话,被打断的登记,Vermouth的出现,还有,毒药。
呀,毒药!
服部平次这才想起来,Vermouth把那个毒丸放到了机械零件上自己却忘记了去取!
坏了,高仓雄他们清理现场的时候千万不要拿走啊!
服部平次脚下一怔,掉头就往回跑,说来也怪,刚刚还眩晕的大脑,现在被凉风一吹,反倒是清醒了许多。
夜空上,残月已然高高地悬挂了起来,几丝云彩飘过,更显巷子里幽暗神秘。
服部平次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街道里早已空无一人,所幸的是,那个小瓶子仍旧放在那里,没人动过。
服部平次放缓了脚步,走到零件前拿起了小瓶子。趁着月色,服部平次看到,小小的白瓷瓶上,刻着两个黑色的字母。
AM。
服部平次沉思了一会儿,打开了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颗小小的药丸。
看样子,Vermouth不像在骗人。
他站在那里,仔仔细细地又想了一遍Vermouth的话。“
中毒者会经历为期最长五年的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里,中毒者……有时会感到头晕……”“
而第二阶段的症状则是强烈的胃痛……”
“最后一个阶段,……中毒者会经历三次无法忍受的头痛,最后一次头痛后,毒气才会夺取中毒者的生命。”
最长,只有五年么?
他的脑海里似乎又现出Vermouth从怀里掏出小瓶子的画面。
“要是承受不住了,可以吃这个。只不过,你要注意,吃了这个,你会跟地上这个人一样,忘记一切的。”
忘记一切,忘记一切,忘记和叶。
服部平次死死的攥紧了手中的瓶子,忽然发了疯一样地将药丸塞进了瓶子里,抬手就想将瓶子摔个粉身碎骨。
但他还是忍住了。
只见他慢慢放下了举起的手,身子靠在了墙上,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同一个人。
她的笑容,她的激情,她的赌气,她的可爱。
他没有流泪,他只是,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然后直起身,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服部平次是很理智的。
我果然错了么?我给不了她幸福了。只有五年,五年以后,我死了,她又该怎么办?难道留她一个人缩在家里哭泣?她可是一个,连打雷都害怕的人呐。
他眉头紧紧皱着,不知该怎么再次面对她。不过转念一想,他却又自我安慰了起来。
毕竟还有五年呢。五年的时间,我一定会找到解药破获组织的。为了自己,更为了和叶。
可是如果,如果失败了,那五年以后,和叶岂不是就变成寡妇了?
唉!若是我早知道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情,昨天打死也不会让她变成我的女孩呐!
服部平次牙咬的紧紧地,一拳锤在一旁的电线杆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难道,我真的应该放手么?难道,让我看着和叶嫁给别的男人吗?
“做不到,做不到!”
服部平次这一声,是实实在在喊出来的,这下子,有不少人开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这人疯了吧。”“不过看样子挺帅的呢。”“好眼熟啊。”“真的吖。”
服部平次一手杵着电线杆,轻轻地喘息着,少顷,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拐进了另一条街。
可是现实还是现实,并不是拐一个道口就可以逃避的。
服部平次脑袋有点微疼,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悠了半天,站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他望着“服部”的那个门牌,缓缓地把身子靠在了门上,想象着和叶此时在门内的沙发上蜷缩着看电视的模样。
摸出手机,屏幕自动亮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三个未接来电。
都是来自,远山和叶的。
服部平次眼睛有点发涩,抬起手想敲敲门,但是举到一半却又放下了。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该怎么面对他们的未来。
最终,服部平次也仅仅是滑坐在她的门口,给她发了一个“有案子今晚不回家了”的短信。
也不知道,他这一坐坐了多长时间,但这一夜,注定是一个无眠夜。
而远山和叶这一夜睡的也并不踏实。她收到他的短信后,不知为什么就是心里不安。以前虽然平次也经常这样,但是她就是觉得这一次不同寻常。
翻来覆去,远山和叶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下半夜,才勉强睡着了。以至于清晨闹钟响了的时候,她都没有听见。
晚了半个小时起床,远山和叶风风火火的叠被洗漱,嘴里塞上一块面包肩上背起装了设计图纸的包包就冲出了家门。
但是,就在她从外面关上家门的时候,她愣住了。
大门的猫眼下面,粘了一张便利贴。
是服部平次的笔迹。
“和叶,我去东京出差,不要联系我,我三天以后回来。照顾好自己,再见。”
寥寥数字,远山和叶却足足呆了五分钟,口中还不由自主地喃喃道:“平次……”
作者有话要说:
☆、东京
中午十一点二十分,东京。
门铃毫无预兆地响起来的时候,工藤新一还在厨房里忙着给工藤兰做饭呢。自从兰怀孕了以后,工藤新一中午是一定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从毛利小五郎的侦探事务所回家,亲手给老婆做上一顿午餐的。
就因为这,他工藤新一不知道被损友服部平次嘲笑过多少回了。
唉。世事更迭,从黑衣组织莫名消失算起,六年的时间里,工藤新一早已经带着毛利兰搬出去住了,而毛利小五郎的侦探事务所也在妃英理和毛利兰的逼迫下,改名为了“工藤新一侦探事务所”。
这样改其实是很有道理的,事实证明,现在路过这条街的人们,几乎每一个都会仰头望望不高的牌子,然后互相讨论道:“工藤新一,关东名侦探,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呐!”
有着这样的口碑,工藤新一想不忙都难。
但关东名侦探和关西名侦探的不同之处在于,工藤新一就算再忙,也会记得家里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等着自己的工藤兰,不会随随便便的就告诉小兰,今晚我不回家了。
这就是,六年老婆孩子全有了的男人和六年还停留在男女朋友关系上的男人的区别么?
工藤新一也不是不想帮帮服部平次,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得靠他自己呐。总不能替他包办一切吧,那不就变成自己向远山求婚了么。
看来工藤新一在这方面,还是要比黑羽快斗懂事多了。
话说回来,工藤新一这一个星期都没有跟服部平次联系了。虽说他很想打电话关心一下包围着大阪的那起连环失忆案,但是他手里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打了电话也只不过是徒增一份压力罢了。
况且,他自己这边忙的要死,又不能过去帮忙。
因此思来想去,即便工藤新一这一个礼拜里曾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