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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上面的人你见过?”
“这些资料上的人物都是穿越者?白兰整理这些东西干什么?”弗兰捏紧手心,手掌上的纸张因此而引起细细的褶皱,将上面的文字和图案变成波折的一片片,眼底明显的露出一丝疑惑不解,翠绿色的眼眸因此而显得有些波光粼粼。
“……你看到过夏娃吗?”正一并没有回答弗兰的疑问,微微蹙了蹙眉,将深黑的软和眼眸定定的放在对方手中那张图纸上,那上面红发灰眼的两个女孩一左一右装扮极为相似,左边略小一些的女孩正挂着浅浅的微笑,而右边略长一些的少女却显得冷漠而锋利,虽然这两张脸型是完全的不同,连带着气质一点也不相似,不过正一很清楚图片上的两个女孩都是同一个人,不,不应该称为人,应该说这两张图片上都是同一台人工智能所使用的外表。
“夏娃?!”弗兰显然并不能理解正一这突如其来的深究,看着对方突然执拗起来的模样疑惑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自己之前的疑问:“白兰到底是要这些穿越者的资料做什么?”
而在看到弗兰点头确定了自己的问题之后,入江正一就已经听不到对方之后的疑问了,他有些激动的上前,在此时显然已经遗忘珍惜之前准备的资料了,他立马上前抓住弗兰肩膀,因为这个动作而把满地的资料踩上了乌黑的几个脚印,但是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他急促着呼吸激动的问道:“你真的看到夏娃了?”
“……如果你说的夏娃指的是这照片上的人的话,右边这个女的ME的确见到过。”弗兰皱了皱眉,似乎想要挣脱出正一紧紧扣住自己肩膀的手指,但是看到对方在听到自己的话语之后更加狂热的眼神愣住了,他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奇怪了,微微歪了歪头看向入江正一,对方红色的发丝微微凌乱,一向温润的黑色眼眸已经激烈成了漩涡一般的浓重色彩,弗兰在回头看了看照片上女孩的照片,将两者对比之后迟疑的问道:“……都是红头发,难道说这个夏娃是你的亲人?”
“咳——”对于弗兰的这个猜疑正一顿时囧然,一瞬间忍不住因为惊吓咳嗽的出来,深呼吸平复下脸上的激动,然后一手抬了抬自己眼镜说道:“你想太多了,我长得跟夏娃可一点都不像,也绝对不可能是亲属关系,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还真有一个以前跟夏娃长得是一模一样的……”
“双胞胎?”弗兰顺着入江的话题说下,一边顺手挣脱开对方禁锢自己的动作。
“……怎么可能?”入江抽了抽嘴角,不经意间便看到了地面上被自己踩了好几脚的资料,他的脸上立刻露出纠结的神色,最终还是选择蹲下/身体重新开始捡起资料,看着一边帮着自己捡资料的弗兰,想了想说道:“她们不是双胞胎,不过却比双胞胎的联系更深,如果说心灵感应是双胞胎所特有的联系的话,那么她们之间的记忆置换也算得上一种更深切的联系了。”
“记忆置换?那是什么?”
“彼此交换记忆,听说在最开始的时候甚至于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彼此的记忆是交换了过的,不过也有人说夏娃故意让她们的记忆交换了的,不过怎么样最终还是被我们院长发现了……”讲到这里的时候入江正一猛地停下来,似乎是突然想起这种事情并不适合说出来,看着弗兰好奇的眼神,有些生硬的打了一个哈哈,然后转折话题说道:“不说这些了,对了,你之前好像很沮丧的样子是没有成为泽田纲吉的雾守吗?”
“不,我已经成为他的雾守了。”弗兰的表情微微一僵,然后垂头任由翠绿色的发丝遮盖住他的全部表情,蹲着身体一张一张的捡着脚边的纸张,然后用低低的声腔说道:“……但是我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啊呀~小弗兰和正一酱在聊什么呀?”弗兰身后的大门悄无声息的打开,拿着一袋棉花糖的白兰挑了挑眉,晃了晃手中的空空如也的包装袋,蓝紫色的眼眸微微眨了眨,那眼角下的黑色眼圈表达出他之前并没有休息良好,他望着自己眼前散落了一地的纸张还有相谈甚欢的弗兰和正一,卷起一边的嘴角显得有些不怀好意的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54 家庭教师13
夏娃正在做梦;她清楚的知道周围的一切都只是梦境;但是这稀奇古怪的一切仿佛一道越搅越深的漩涡一般将她一点点拖入,眼眸之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漆黑的遮掩物,她停驻脚步;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只有细细碎碎的声音缓慢的加大。
光线在扩大;从深黑色到深棕色;融合入一丝一缕的光彩;夏娃皱着眉迈开脚步;身上的纯白连衣裙蜕变成巡警组的白色制服,笔挺的衣角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衬着冷冽的容貌英气勃发,纤细的手指下意识的放在自己的后腰处;但是那原本应该存在的油伞已然消失不见,空荡荡让她没有一点陌生的失落感。
“——BOSS?”粉红色长发的切尔贝罗睁着疑惑的黑色瞳眸,在夏娃的面前低低的唤了一声。
夏娃抬头,却看到切尔贝罗的身形一点点的缩变,直至变成一个黑发黑眼的亚裔少女,不一样的脸庞和身形,却有着一样的关切表情,睁开的冷灰色眼眸微微紧缩,夏娃将左脚向后碾开半步,然后停顿下整个身形。
这是……一个梦。
后移的脚步上前,与叫唤着自己名字的切尔贝罗擦身而过,任由对方那呼唤的声音从一点点的消失不见,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刚刚熟悉的棕发少年,此时的泽田纲吉正一手抱着吵吵嚷嚷的蓝波,他的脸上还带着温厚的腼腆笑容,瘦弱的肩膀上正坐着摩挲过帽檐的Reborn,泽田纲吉脚边的一平正伸手扯着他的裤脚,一边喊着“蓝波,不要闹!”。
“夏娃,要喝茶吗?”端着盘子走进的奈奈夫人温婉而笑,她的手中那着一个圆形的托盘,眯成弯线的眼眸看着泽田纲吉一行人,似乎是注意到夏娃的靠近,她随意的回头,将托盘上冒着细烟的热茶朝着夏娃抬了抬,一切自然的就像是并没有什么不对。
夏娃眨了眨眼眸,这一行热闹的人身形开始变得模糊,泽田纲吉无奈的清亮声音并没有停止,但是他们的身体却转变掉所有的色彩,变成了模糊的黑色影子,周身用绿色的数字“0”和“1”不断的相交缠在一起,诡异的维持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动作和声音。
伸出犬牙咬住下唇,眼底的疑惑夹杂着些许惊疑不定,还不等夏娃猜测些什么,眼前的这一切都已经消失不见,再次出现的人物却是她所最熟悉的佐佐木异三郎和信女,佐佐木走在前方,银灰色的发丝如同以往那般打理的一丝不苟,翘起的嘴角仍旧冷讽不变,而信女面无表情的站在佐佐木的身后抱着长长的武士刀,两个人就像是并没有发现眼前的夏娃,只是冷淡至极的在一侧渐行渐远。
停驻下脚步的夏娃的将目
光望向佐佐木和信女,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她扭转着脖颈,静静的望着这两个人没有停留的身影。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一个不真实的……梦。
“嗯哼~这不是小夏娃吗~”低磁震荡的声线在喉咙间滚了滚,飙起的尾音带着整个声腔开始扭曲起来,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哆嗦的鸡皮疙瘩起来,熟悉又陌生的男声,低低的笑意含着话语之中未尽的亲昵味道,古怪到了极点。
夏娃的表情一顿,甚至连她都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放弃去追寻异三郎和信女的身影,几乎是在听到对方声音的第一时间就转头,出现在她眼前的青年正勾着嘴角,邪肆而妖治的笑容正桥无声音的缓慢绽开,红色的发丝顺着没有挪掉的水滴软趴趴的黏腻在对方细腻的肌肤上。
她不认识这个人,不,不对,她应该认识眼前的这个青年,他是,他应该是……
淡灰色的斜长眼眸向上扬了扬,随意的披着一件白色浴袍的青年赤着脚,他伸出如同钢琴家一样长长的指节,顺着指尖上猩红色的血液,伸出的舌尖舔了舔,周身的浓厚杀意缱绻着密密的水汽,一张黑桃A的扑克牌在顷刻间诡异的出现在食指和中指指尖,青年咬住牌角,忍耐不出激动一般微微微微颤动:“来打一场吧~小夏娃~”
“你是……”夏娃忍不住向后退开一步,扶着腰侧的手指向前挥动,一把长长的武士刀突兀的出现在她的手掌之中,右脚脚尖用力向后碾了碾,她用双手握住刀柄,看着像着自己越走越近的红发青年,夏娃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将尖锐的刀锋牢牢的指向对方的纤细的脖颈,几乎下一刻就可以斩断对方耳朵头颅。
“嗯哼~夏娃还是个小孩子呢~”青年一手捏紧沾着血液的扑克牌,另一手捂住自己半个脸颊,然后开始低笑出来,疯狂涌动的杀意透过微微颤动的身体更加的聚拢起来,浓厚的仿佛给自己周身带上了一层厚厚的薄膜,他毫不畏惧向前走了一步,任由刀锋划破他的皮肉,那妖治的脸庞被带着肆意飘散的血色气质。
“你是……哥哥?!”夏娃的眼眸有些许恍惚,她甚至不清楚自己软糯的口腔中吐露出的单词到底是什么,握住刀柄的双手缓慢的松开,脑海中顷刻间被翻开无数的模糊画面,间断的彩色画面被挤压成黑白,然后仿佛破碎了一般又突兀的消散。
夏娃的眼眸却是一敛,她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红发青年仿佛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又仿佛根本就不存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她轻微的歪了歪头,一手无意识的抵在自己的太阳穴处揉了揉,那模糊的记
忆这才仿佛清晰了一些,夏娃怔怔的望着对方,然后迟疑的说道:“……西索?”
在这个名字出口以后她反而意外的瞪大眼眸,脚步上前意图靠近对方,然后红发的青年却将低低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大,然后在这声响之中带着凌然的杀意消失不见,在西索的身影消散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色黑眼的少年,对方缓慢的抬头,那只惨白的手仿佛铁箍一样紧紧的抓住夏娃的手腕,望着夏娃震惊的表情诡异的勾起嘴角。
“……让我杀了你,好不好?我亲爱的夏娃?”少年的抹着殷红的唇畔一张一合,稚气而温和的声音仿佛一瞬间失音了一般让人清不清楚,那沾着血液的脸庞在朦胧的光芒之下成为极其妖艳的颜色,他唇角的笑容一个纯真而灿烂,但是黑檀色的眼眸却开始凝聚一种猩狂的亮光。
冷灰色的眼眸猛地紧缩,夏娃呆愣在原地,任由少年仿佛蔓藤一般缠绕在自己身上,脑海中仿佛被触动一般轰然炸开出一副黑白的画面,那单调的色彩上面沾染了鲜红色的血滴,在荧色的月光之下,她看到了与此时一模一样的对持,她自己正望着对面的少年,望着对自己伸出手掌的少年微微弯起嘴角。
朦胧的月光照耀在她的头顶,微微垂下浓密的睫毛,那月光倒扣的阴影遮盖住半个面颊,只微微露出白皙的下颚,她带着浅笑望着对对面的少年,一手毫不犹豫的对准自己的心脏戳入,黏腻冰冷的灰黑色液体一点点的从她停留在外面的手指上落下,然后一滴一滴的在地面上溅开汽油味道刺激的液体水花。
“如果这是你的希望,你赢了,亚当。”疼痛的感觉仿佛被扩大了几十倍,心脏仿佛被挤入了白醋之中一边酸涩不堪,她牵强的带着一抹笑容,微微半合的眼眸似乎想要留下泪水,但是这样苦涩的感觉之中却流不出任何的液体,将塔拉下的嘴角更加的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