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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城镇还是村庄,没有地方欢迎市丸银的到来,被小孩子用石头砸已经是家常便饭,说不定还能因此被好心人同情给口热饭菜吃,但这样的好心人在流浪的三四年里少得可怜。
那一件薄薄的和服根本无法抵挡初秋的寒气,以至于不得不钻到柴火堆里免得自己被冻死,哪里想到居然不走运得吓到偷溜出来玩的小孩子,偏偏他当时又饿又累几乎昏迷,否则怎么可能被抓!
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瘦脱了形,深陷的眼窝和面颊让他看上去更像是鬼而不是人,更何况他的身上满是化脓的伤口和各种疤痕,还散发着恶臭,难怪会吓到小孩子。
他不想死,可所有人都不想让他活。
他被绑在用木柴搭起的高台上,离地面两三米远,却依然可以听到村民们向僧侣的抱怨,类似于谁家的鸡少了谁家的菜被偷了谁家走水了谁家的男人被狼咬死了……甚至哪家的汉子出去偷人都要怪到他都上来!
嘴角扯起嘲讽的笑,他早已习惯了,不管他走到哪里,只要发生点什么事情,第一怀疑对象绝对是他,没有理由,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看你长得就不像个好人’。
可他偏偏又什么都知道:鸡少了是他隔壁那家偷偷抱走的;被偷的菜其实是被他家的羊啃了多半被没看好羊怕被骂的小孩j□j扔掉的,顺便一提,那被扔掉的菜都进了他的肚子;走水绝对跟他没什么关系,毕竟他晚上还得住柴火堆里怎么也不会自己把自己的住处给弄没;被狼咬死的倒霉蛋打猎的时候踩伤了人家的狼崽子,还是头狼的崽子,不咬你咬谁?还有自己看不住人让人出了轨的,他又不是他姘头,还不如那狼呢,起码狼不乱咬人。不过知道又能怎么样,没人会听他的话,更没人会信。』
『从有些呆滞的市丸银手中夺回楼岚开始变凉变硬的尸体,叶好朝麻仓森才走去:“我的父亲大人啊……呵,请带我回麻仓家吧,我会给麻仓家带来……从未有过的,地位和声望……”是的,他会一步步将这个恶心的家族捧到顶点,然后,再狠狠地摔下去。
“好?你为什么要跟他走,他害死了妈妈……”
叶好清晰地看到银眼中的难以置信,那清晰可见的期待与脆弱,跟曾经的自己一模一样。
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盈满了厌恶与仇恨:“害死妈妈的人是你啊……鬼之子!”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叶好清楚的知道,这一句话说出口,他们的关系就再也不可能恢复到曾经的亲密无间,这个世界上仅剩的真心对待自己的人,被自己毁掉了。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现在的自己太弱小,不要说无法对抗麻仓家族这个庞然大物,仅仅一个市丸银,他都护不住。真的到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因被当做妖物异端处死,倒不如现在放他走,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其实,真正害死妈妈的人是自己才对,他叶好才是真正的灾星,真正的鬼之子。
不过这些,银都不需要知道。
他背负的东西已经沉重到麻木,也不在乎多这一两件。
只是这笔账他记下了,迟早要向麻仓家和这个肮脏不堪的世界讨回来!』
“然后呢?”银抱着叶好,故意凑在他敏感异常的耳边轻声问。
叶好挥手拍掉在他身上越来越放肆的爪子,恶狠狠地回道:“然后,该轮到你讲了。”
“哦~”爪子被拍掉没关系,可以再接再厉,银锲而不舍的努力吃豆腐,小动作不断,嘴上也没闲着,“阿好真的不是在报复人家刚刚说到那里就停了?”
甭管是八岁十二岁二十八岁还是一千二百八十岁,叶好依然是被戳到痛脚就会炸毛的性子:“你也知道你刚刚停得不厚道啊!”
“这不是特殊情况么~”说着,银把叶好往自己身上按,让他好好感受一下那所谓的特殊情况,“阿好你也说了,这么停下来不厚道……那我们来做吧~”
“唔——”叶好狠狠的咬住银伸进他口中滑如灵蛇的舌头,脸上浮起红晕,尽管两人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该做的一点没少做,但是依然会羞得要命,“禽兽!万年发情的死狐狸!”
“啊啦啊啦~阿好都这么说了,人家就更不能停下啦~”银笑眯眯的又吻上去,一只手在叶好身前游走顺便防止他落跑,另一只手沿着腰线向下抓住了他的下面,“阿好的脸皮还是这么薄呐~口是心非可不是好孩子哟~你明明也硬了~”
“才……才没有!”努力想要推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银,却被他在胸前捏了一下,便软得一丝力气都用不出了,“你还没讲那个松本什么菊呢,别想耍赖!”
就在叶好拼命试图反抗的时候,银已经将他们两个的衣服都剥光了,不得不说传统的和服最大的优点就是脱起来方便_|||
“比起那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比较重要哦~”一个挺身冲入叶好体内,银用自己的唇封住叶好还想要说什么的嘴。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是等到什么时候闲得无聊了再拿出来晒吧。作者有话要说:ps:银菊党的孩纸们不要拍砖啊,如果拍请轻拍0v0
陆拾陆
哥哥,你可以接受好儿的存在;为什么不能接受阿楚呢?”弥生最近很苦恼;尽管她已经在叶好的严防死守下平安的度过了异能空窗期;不但成功的融合了神格,也把灵魂和身体彻底的改造了一番;原本混杂在一起的血脉之力、精神力、巫力、妖力和灵力都汇成神力……这些都是好事;唯一不好的,就是家人中的绝大部分男性成员拒绝接受叶楚。
秀一铁青着脸,事实上;自从弥生说她有了男朋友之后;他的脸色就再也没晴朗过;立海的温柔王子转型成散发怨念的阴暗系:“我没有不接受他,我只是看他不顺眼。”骗走了我可爱听话的妹妹还想让我看他顺眼?那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真田孝和、真田诚一郎和真田弦一郎都大力的点头;连叶好都跟着应和,只有真田老爷子抚着他的山羊胡子半阖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儿,你跟着添什么乱,他是你父亲。”弥生拧叶好的耳朵,果然麻仓家的家教有问题,把自己教得好好的乖儿子都给掰弯了,“前几天他对你不好么?”
“疼疼疼……妈妈你轻点啦~”好不容易从弥生的魔爪中逃脱的叶好窜到南野秀一身后,虽然这个舅舅是只不怎么厉害的妖狐,但至少是个很好的挡箭牌,“父亲他好是很好啦,虽然人冷了点话少了点……但是我就是气不过他抢走了妈妈,以前我小时候他去哪里了现在才冒出来。”
这说着说着,倒成了抱怨。而男人们对叶楚的恶感又添了一份。
确定当家的男人们都没什么话说,真田妈妈终于可以问她想问的:“长得帅吗?”
看着双眼放绿光还不停地往外飘小花的真田妈妈,弥生乖乖的点头,顺便拍掉蔓延到自己身上的小花,觉得灵力者就这点不好,情绪激动的时候还会把背景给具现化:“阿楚长得最帅了,好儿虽然长得更像我,但还是有阿楚的影子的。”
无视掉周围的黑脸,南野妈妈温柔的问道:“他多大了?在哪个学校念书?说不定你的两个哥哥认识他呢?对了,一直听你叫他阿楚,他是哪家的?他家里的人同意你们的交往吗?”
“他姓叶,全名叶楚,是中国人,他家里就他一个所以不会有人反对的,年龄的话……应该是二十六吧?”弥生把问题给回答了差不多。
真田妈妈捂着嘴,她有点被叶楚的年龄给吓到了:“二十六岁?!他比你大了十多岁呀!”
“老牛吃嫩草呗。”小声嘀咕的叶好再次被弥生提溜到身边拧耳朵。
南野妈妈却不怎么反对:“年纪大一点也好,比较会照顾人,也比年轻人更有责任心。弥生,叶楚的为人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弥生想了想,笑着说:“他们都说阿楚是冰山是面瘫,但他们不知道阿楚其实很细心很温柔,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而且,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能比阿楚对我更好了。”
大多是过来人的长辈们怎么会看不出弥生笑容中的甜蜜?想来定是已对这个叫叶楚的男人情根深种了,现在只希望那男人真能像弥生说的那么好,不然……
真田妈妈还想再继续问,真田老爷子清清嗓子,用严肃的语气说:“既然已经确定了关系,那就让他抽时间来拜访一下,如果真的不错……那就定下来吧。”
“爸爸,这样……会不会太快了点?”真田爸爸小心翼翼的问老爷子,他的宝贝女儿才回家几天还不跟他亲呢,就又要被外人给抢走了吗?
“对啊对啊,要不过段时间在说吧爷爷。”真田诚一郎连忙附和老爸,过段时间怎么着也得一两年三四年的,等小妹年龄再大一点见的男人多了说不定就不喜欢那个中国小子了呢?
“咳,あの……”看到家人的注意力都挪到自己身上,弥生觉得有点头痛,但又很温馨,这样的家人的关爱在从前是她从来不敢想象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叶楚对她来说就是整个世界,这不是单方面的而是互相的,虽然她的世界如今已经大了许多,但叶楚依然是最重要的,永远都是。除此之外,“あの……我昨天忘记说了,阿楚他今天要来拜访的,现在大概已经到了吧?”
就像是为了特意应和弥生的话似的,她话刚落音门外就响起管家的声音:“老爷,有两个男人投了拜帖想要拜访真田家,他们……”
“进来说。”老爷子打断管家的通告,但等管家进门后也没再说话,只是闭目养神。
真田爸爸看看老爷子的神情,对管家下令:“两个?他们怎么样?说就是了。”
管家自以为隐晦地瞥了眼弥生,然后恭敬地回答:“他们分别自称是三小姐的丈夫和儿子。”
儿子?又一个儿子?!
大家都拿目光扫描弥生和叶好,难道……这个叶好和另一个儿子都是那个叶楚的儿子,自家宝贝妹妹/女儿/孙女找的居然是个二手货?!这没想到不要紧,一想到了大家的联想越来越多,对叶楚的印象又降三级,连着对叶好的眼神也诡异起来。
看到家人的反应弥生不知该说什么好,不过清者自清,叶楚的自身条件实在是非常出挑的,等见面之后误解自然会消融,弥生也就懒得跟他们解释了,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会打折扣的,这么一想还真是不爽皿
跟随管家走进主厅的两个男人,所有人都是在第一眼就确认了哪个是叶楚。
剪裁合体的银灰色西装将叶楚纤消瘦但不单薄的身材衬得完美无缺,浅蓝色的领带打的有些奇形怪状但白衬衫和衣服都是整洁的,看来家中有下人打理不过却喜欢自己动手;五官跟叶好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更显英挺,微卷的黑色短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拜帖上的字也是工整大气又带着严谨,看来家教确实不错,至少会是个正直的人。
第一印象来说,叶楚已经赢了,倒是秀一低声嘟囔了句‘衣冠禽兽’,得到了‘一不小心’听到的真田诚一郎弦一郎两兄弟的大力赞成。
而另一个,给他们的印象就没那么好了。
不管是那软塌塌没骨头样的站姿还是三条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狐狸笑,都让以严谨著称的真田家人十分反感,真田妈妈更是偷偷拉过弥生来问:“那个白头发的是不是眼睛也有问题啊?该不会是只有眼皮吧?”
在场的哪个不是耳目聪慧的,秀一的声音小成那样还能被听到,更不用说是自以为声音小的真田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