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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到召勐勇跟前拽住他的胳膊,咦了一声道,“好戏都提前开始啦?阿爸你都不等我们来!”
燕宁看到肖晋南也在,很是震惊,再看他满身血污,显然是被狠狠揍了一顿,不由吓住了。
岩仁拍拍她的肩膀,小声安慰,“别怕。”
召勐勇似乎也早就预料到月香会带他们来,对属下道,“还等什么,先剁他一只手下来!”
两个人抓住肖晋南,其中一个亮出锋利无比的匕首,照着手腕就要砍下去。
“不要!不要砍!”燕宁嘶声大叫,跑过去推开拿匕首的人,抬眸对召勐勇道,“刀哥,他哪里得罪了你,可以商量赔罪,不要砍他的手。”
肖晋南伸手抚她的脸,“燕宁,你先出去。”
他以为她再也不会理他了,可她还是为他求情,这样就已经让他很满足。
她好像还不知道召勐勇是她的亲生父亲,如果知道了,就会明白要见血才能让他继续爱她,在父亲的眼中是多么合理的要求。
燕宁摇头,扶着他的肩膀支撑住他。
他脸上没有伤,可是嘴角都是血。
她不知道他伤在哪里,只是看到他痛苦,她也一点不好受。
月香甩着手中的发辫,满不在乎的说,“不砍手也可以啊,他不是又碰了你吗,阉了也是一样,省得祸害其他女人!”
燕宁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瞬间又转为苍白。
“也行。”召勐勇沉沉地应了一句,对身边的手下说,“就这么办,下手利落点。”
两个人又过去拉肖晋南,燕宁慌忙拦住他们,哀求道,“刀哥,求你不要这样。我跟他……我只是想让他死心,让他离开这里快点回去。他也答应我不会因为保护区的项目为难镇上的人……我是自愿的,你们让他走吧!”
“燕宁……”她不是恨他吗?为什么还这样帮他?宁可冒着被人耻笑的可能。
召勐勇冷哼了一声,把厚厚一摞文件扔在肖晋南面前。
“你真的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保护区的项目我跟政府部门早就协商好了,会交给詹云去做。把你拉进来,不过就是想把你引到云南来,该算的账,早就该跟你算个清楚了!”
肖晋南很平静,没有意想之中的惊讶,“召月香代表你来跟我谈判的那次,我就猜到了,你并不是真的想把这个项目给恒通来做。”
只是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召勐勇就是刀哥。
“你不蠢,就是太自以为是,是该有点教训了。你也别太害怕,割那一个地方,我就不再捅另外两刀,你活命还是不成问题的。还愣着干什么,都等我亲自动手吗?”
燕宁拦不住她,自己也被岩仁拉开,她哭的很历害,“不要这样,你们不要伤人!求求你们,看在孩子的份上……看在我女儿的份上,不要伤害他……”
她挣扎的太过,一时顺不过气来,身体软软向后倒了下去。
岩仁接住她,肖晋南大惊,“燕宁!”
召勐勇动作更快,一转眼已经将燕宁拉到自己怀中,冲属下道,“快找医生过来!”
“阿爸,你别急,她只是太激动厥过去了,让她躺下来,掐她人中。”
召勐勇哪用得着女儿来教,只不过就是太心疼了,这个小女儿,从小不在自己身边长大,长大了又不能相认,吃了太多的苦。
都是拜眼前姓肖的臭小子所赐!
她居然还向着他。
燕宁果然很快醒过来,攥住召勐勇的衣袖道,“刀哥……我知道你们为我好,但伤了他只会让我更放不下。他还要照顾孩子,求你们,让他走……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见他了。”
“燕宁!”肖晋南焦急地扑过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会来见你,谁都拦不住我!”
召勐勇一记狠辣的眼刀过去,他又被围住一顿好打。
“好大的口气!”看在燕子和小外孙的份上,今天就不让他见血,但怎么也得打到他说不出话来。
燕宁也已经有些虚软,她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她知道月香他们也会帮她,不会让她为难的。
肖晋南不知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了。
只有金立守在病房里,见他醒了喜出望外,连忙去叫医生。
燕宁不在,他在意识朦胧的期间还听到过她温软的声音,可是他醒了之后,她没有来探望过他,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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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去搬救兵喽~萌宝一出,老少通吃,哇咔咔~~
寻妻路漫漫——我还会回来
更新时间:2013128 12:33:31 本章字数:3597
她是打定主意不再见他了,正如她在刀哥面前所说的那样。睍莼璩踢
肖晋南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疼,脸上却看不出太多伤痕来。
刀哥果然是黑白通吃的大人物,手下都不是吃素的,专挑让人疼痛却又表面看不出来的部位下手。
但更疼的是心里头,真是辗转反侧,却又无可奈何。
保护区的项目不用谈了,他也没有再待在这里的理由攴。
可他舍不得走啊,临来云南的时候念念还跟他要妈妈,还说如果遇见了她的妈妈,务必要把人带回去。
他现在是有负女儿的托付。
当然更对不起的人是燕宁寮。
他正是左右为难的时候,大哥肖豫北打了长途电/话来,上来就是调侃,“听说你被当地土豪给揍了,还伤的不轻呢,是不是真的?”
肖晋南接个手机都觉得吃力,咬牙道,“金立是不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事无巨细都汇报给你听!到底是我开工资给他,还是你开工资给他?”
他说的很大声,金立在门外听了抖三抖,心想老板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上帝给你关上了门,我们来帮你打开一扇窗。
肖豫北在那头笑的很愉悦,像是有种大仇得报的爽快感,“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前早就跟你说过的,对燕宁好一点,有你后悔的时候。现在可好了,轮到人家不稀罕你了吧?”
肖晋南沉默了几秒,“她现在连见都不见我了。”
肖豫北听出他是真的沮丧,“见了又能怎么样呢?不跟你回来一起生活,见的多了反而更舍不下,徒增伤感。”
“你怎么跟她说的话一样?要是来落井下石的,劝你省省吧!”
“说几句你就恼羞成怒,你对燕宁也只有这样的耐心么?不过倒是难得啊,你居然张口闭口都不提项目做不成的事,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要知道云南这个项目拿下来,今年业绩怕是又要涨两成。
肖晋南有些黯然,“钱赚的再多又怎么样?给谁花呢?”
他揣着无人分享的成功,一点也不快乐。
肖豫北不知在哪里,背后竟然传来欧阳年轻清脆的声音。
肖晋南终于找到反击的点,瞧了瞧表,戏谑道,“周末不上班,也跟助手在一起?”
肖豫北干咳了一声,“还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吵着要吃点心,我带她和妞妞一起出门喝下午茶。我一个人怎么搞的定她们两个小公主,当然得有人帮我。”
“助手功能真多啊,能工作,还能当保姆奶妈子,你这么有孩子缘,不如自己生一个,把助手发展成孩子的妈。”
肖豫北不愿跟他扯这个话题,赶紧分散他的注意力,“其实我是想帮你的,云南是个好地方,我跟欧阳商量过了,我们那个真人秀的节目,第一站就放到云南去做。你现在待的这个小镇,就挺合适的。”
肖晋南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你不想让念念见她妈妈了?不想把燕宁哄回身边来了?你也去了那么久了,你觉得凭你一个人的本事,能做到吗?”
的确是做不到,太难了。
要伤透一个人的心是很简单,一句话、一件事、一个动作,就可以自毁长城,可是要修补这种伤痛,可能要付出十倍百倍的心力,补好了,也不见得就完好如初,总是有伤疤和芥蒂的。
他想到沈燕宁胸口下缘那两个浅淡的粉色疤痕,该是怎样刻骨铭心的疼痛?
还有召勐勇,他是燕宁的生父,心疼和保护自己的孩子是种天性。他不喜欢看到燕宁再跟他这个前夫在一起,可是听到说起念念,还是会犹疑和心软。
肖念回小朋友现在绝对是他能动用的最管用的救兵了。
肖晋南深深吸了口气,重新认真地考量了一番,终于说,“好,我答应你,参加这个节目。”
肖豫北默默朝欧阳伸出手击掌,还真是不容易呢,最难说服的人居然是他这个制片人的亲弟弟。
肖晋南的伤没有大碍了,金立订好了回宁城的机票。
有种度日如年的窘迫,可又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不得不又跟燕宁分开一段日子。
原来住在医院里真的这么难受,身体受限,心里也焦灼无比。
他终于明白当初燕宁的感受,她为什么那么排斥医院,这些年连生病了都不愿上医院里去。
了解的越多,越发觉得伤她太深。
临别还是舍不得,到咖啡馆去找她,至少要确定,在他下次到这里来之前,她不会离开。
燕宁不肯见他,月香摊手,“我也没办法劝啊,她不想见你,你还是走吧!”
他就是执拗,“我只想跟她见面说两句话。”
“那不如打电/话,两句话一下子就说完了。”
肖晋南环顾左右,不见詹云,心又悬起来,“詹云跟她在一起?”
月香腹诽,不愧是做过夫妻的人,真是心有灵犀啊!
詹云陪燕宁在她的住处,音响放的很大声,肖晋南敲门的声音都被堙没。
他从不知道,燕宁也有听HIFI的爱好吗?
“燕宁,我要走了,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燕宁,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见一面好不好?”
他隔着一扇门能隐约听到她跟詹云谈笑的声音,可她始终没有出来应门。
外面开始下雨,云南的雨季到了。
他们那时在树屋同甘共苦,手牵手从山洪里走出来,迷路,遇到蛇……都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回忆。
她真的不愿再见他一面吗?
詹云站在燕宁身后,“下雨了,他就在外面,真的不见一面?”
燕宁苦涩的笑,摇了摇头。
见面又能怎样,不管说什么两人都不会觉得快乐的。
他死心也好,那些在孤独中放不下的依赖、不甘,终究会因为死心而淡去的。
他会忘了她,她也会,以前经历的种种,有一天想起的时候不会再那么痛不欲生。
时间治疗一切的伤。
雨越下越大,肖晋南在外头淋雨,不见到她誓不罢休的样子。
他执拗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不惜代价也要做成。
刚刚受伤康复的身体,在雨中能撑多久?
詹云看透燕宁的担忧,“不如让我去打发他走?”
她摇头,“大哥你别去,他不会听你的。”
搞不好又要起冲突,不是她愿意看到的结果。
她忽然想起什么,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一样东西,对詹云道,“我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詹云拿过伞给她,“小心点,不要把自己也淋湿了。”
燕宁撑着伞下楼,肖晋南还站在那里,全身淋的湿透,隔着衬衫还能看到身上包扎的绷带。
她把伞举过他的头顶,“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在这里了。”
“我暂时要回宁城去,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待在这里,至少让我知道你还在这里好好的。”
“我没打算到别的地方去。”
“也暂时……不要接受其他人,不要结婚,可以吗?”
“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利干涉。”其实她本来也没打算再结婚,可他这么说,她多少有点生气,到了现在这个份上,他还想独占什么?
她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爷爷临终的时候交给我和菀心姐的翡翠首饰,是你***东西,太贵重了,我不再是肖家的人,理应还给你。”
肖晋南不肯接,“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说什么贵重不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