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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有太多风景,别说燕宁他们,就连念念都舍不得走。
肖晋南只好教育女儿,前路还会有更好的风景,还要继续上路往前走的。
那不勒斯的教堂非常多,卡布里岛还有伸向海中的神明巨石,加上罗马风靡世界的喷泉池,在这里无论是祷告、忏悔还是许愿,都有神愿意聆听。
肖晋南让小船绕着巨石来回绕了三圈,说是船夫告诉他的,有几个愿望,就绕几圈,最后再加上一个愿望,就是一定要再回到这里来。
燕宁很少见他这般虔诚,好奇地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肖晋南在她跟前从来都不避讳他的愿望,“再……跟你……结婚,生……孩子。”
念念抱着他的胳膊,“我也许愿了,希望爸爸能早点好起来。”
燕宁就夸奖女儿,“还是念念最懂事。”
肖晋南斜睨她,意思是,你呢,你就没为咱父女两个许下什么愿望么?
燕宁长吁一口气,“我在罗马的喷泉池许过愿望了。”
每经过一个喷泉许愿,就扔下一个硬币,像是为愿望做一个记号。
肖晋南鼻子轻哼了一声,“不……如……这里……灵验。”
燕宁好脾气地吻他脸颊,“心诚则灵。”
愿望全都放在这一处,巨石中的神明怎么忙得过来呢?
每个在意大利许愿的人最后一个愿望都是能回到这片土地来,这样就证明心愿能够实现,有机会回到这里来还愿。
肖晋南很有信心,一定会再回来的,那些哥特式教堂和修道院里回响的宁静,壁画上独特耀眼如梵高画作的那不勒斯黄,说不定能成为真正婚姻幸福到来时的见证。
法国的进修显得更加闲散,大概也是法国人的天性决定的。
燕宁每天跟着师父著名的咖啡店品尝不同的咖啡,探讨好滋味的奥妙所在,然后试着自己创新或者跟其他学员交流。
带教的师父是灰白胡子的法国大叔,说好听的法语,而且很意外地还能说流利的英文和一点点中文,不仅能让燕宁他们见识到街头巷尾那些咖啡店中的非同凡响,自己也拥有一个餐馆,供应味道醇厚的咖啡饮料。
燕宁觉得能在他的咖啡馆里工作一个月,能学到的东西就非常惊人了。
肖晋南带着念念依旧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他不知哪里弄来一辆老爷车代步,一家人出行也靠它,但那些小镇蜿蜒的小路还是手牵手靠双脚丈量而过的。
燕宁和念念都喜欢小镇上那些似乎永远不败的鲜花,还有起伏山地间被涂成各种粉彩色调的房子,像生动的油画。
“你们……喜欢……这?”
“喜欢啊!”母女俩异口同声。
肖晋南第一次有了乐不思蜀的心思。
他想在这里,找个地方定居下来。
任何一个小镇,哪怕只是诺曼底农村,只要是跟燕宁和念念在一起,都是良辰美景。
但比赛还是要参加的,燕宁有点紧张,去英国的前一晚,伏在他胸口道,“万一要是得不了优胜,怎么办?”
肖晋南挑挑眉,得不到就得不到,有什么好担心?
“那会辜负你的苦心,你跟念念都陪了我那么久,如果没一点成绩,多丢人!”
肖晋南好笑地抱紧她,“不……怕,没……关系。”
其实他的初衷只是带她来见沈曼一面,其他的都是额外附加值。
谁又能永远作人生赢家,永远优胜呢?她和他,还有他们的孩子,快乐就好了。
不过他们显然是多虑了,燕宁一点都没辜负这么久以来的努力,英国首站的比赛告捷,以优胜者身份参加下一场在中国厦门举办的咖啡师比赛。
“看来我们得回去了。”其实宁城还有很多事待办,她与荣靖琪合作的咖啡店是时候正式推出了。肖晋南自作主张地把店放在双子塔的空中四合院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之前她怄气归怄气,正事是不能耽误的,毕竟还有靖琪的心血也在里头。
她所不知道的是,那边厢,靖琪跪坐在沙发上,搂着苍溟的脖子嗔怪道,“你就这么放心把宁城新店选址的事交给肖晋南去做啦?”
苍溟眼睛盯着报纸,“唔?你不是想作红娘帮他追回沈燕宁么,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没错是没错,就是不太放心那渣男。”
“他把店放在空中四合院的创意你觉得如何,会亏吗?”
“当然不会,求之不得呢!”那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所在,而且不用交租金,这是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大馅饼从天而降啊!
“那不就行了,你坐着当老板娘收钱就好,男人之间的约定就别管了。”
靖琪笑嘻嘻去舔他的耳垂,“噢,男人之间的约定……那男女之间的约定还要不要呢?”
苍溟扔开报纸扭身压住她,咬着她花瓣一样的唇,“看我怎么收拾你!”
……
虽然肖晋南舍不得立刻就回到宁城去,那样等同于从童话世界回到现实,可总有事情需要处理,待处理好了,再跟燕宁和念念一同出来旅行,找最美的世外桃源抚平旧日的伤口。
这一回去就又是一整年,尘世的纷纷扰扰有时多得远远超出想象。
燕宁和靖琪的新咖啡甜品店生意兴隆,几乎成为城市咖啡文化的新地标。
燕宁也成为宁城首位拥有国际认证资格的专业咖啡师。
她跟靖琪学着做甜品蛋糕,颇有些难度的阿拉斯加火焰蛋糕终于能够有模有样完整地做出来了,在念念幼儿园举办的家庭活动日上大显身手。
除了自己店里的生意,专业机构也来邀请燕宁做咖啡师培训的工作,将她在欧洲的所学所感传授给更多热爱咖啡的人们。
燕宁忙的不可开交,肖晋南却在一点一点放掉手中的权力。
唐菀心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不知第几回问他,“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他点点头,十年前的自己怎么也想不到苦心争斗来的权力到了放弃的时候居然这样云淡风轻吧?
他累积了足够的财富,留下了自己创立的投资公司,足以保障妻儿衣食无忧,生活富足,自己也不至于成为无所事事没有生活目标的人。
他只是不愿,也不再适合作恒通的当家人,他的语言表达障碍也许一生都无法痊愈,身在那样的高位,太累了。
他把公司交给唐菀心打理,并不违背爷爷当年的初衷,他一直把唐菀心也当做肖家的一份子。
“怎么不交给豫北,你们兄弟俩当时不是争得你死我活吗?现在你不愿意做了,给他不是正好。”
肖晋南笑笑,肖豫北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媒体人,真人秀节目红遍大江南北,他快忙疯了,当然也是忙并快乐着。
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且享受它带来的成就,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他怎么可能回来接手恒通呢!
当年不过为了争一口气,如今他们都已经参透生活给予的指示,有了真正的人生目标,不再是为争一口气而活着了。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肖晋南想起在卡布里许下的愿望,还有燕宁扔进罗马喷泉里的硬币,嘴角又扬起愉悦的弧度。
人生的事,无常之中有惊喜。
爱过一个人,有太多颠倒梦想,最大的惊喜莫过于发现她也对你怀有同样的珍惜。
愿望一定都会实现的,——爱情是至真至美的信仰,是这世上幸福的终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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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驯爱这文的正文就完结了,亲们想看的温情和幸福生活是当作番外来写的,明天就会继续~幸福番外之后可能是配角相对完整的故事,但不会很长,也不会很虐,轻松为主。宁城五虎的故事要写只会开新文,所以傅4的故事不会在番外~感谢亲们一路的陪伴,还是那句话,没有你们的大力支持,就没有我的坚持,鞠躬~
甜蜜番外(虎心婚礼)
更新时间:201414 11:50:12 本章字数:5578
盛夏,唐菀心与佟虎的婚礼,如期举行。睍莼璩踢
宁城好久没有这般热闹高调的豪门婚礼了,不止是街头到街尾的豪车那么简单,佟虎可是出动了直升机去接的新娘。
他承诺的十里红妆,要让她从空中瞧个明白。
唐菀心着前短后长的抹胸款白纱礼服,妩媚的波浪卷长发没有梳成髻,光脚踏上顶楼停机坪面前的绒草,黑发白纱都迎风飞扬,红唇微微上翘,冲着直升机上向她伸出手来的佟虎微笑。
天地之间,没人比这一刻的她更美於。
佟虎身上不见庄重高贵的黑色礼服,只得一件白色衬衫,领结也没戴,纽扣开到胸口,健壮的胸肌若隐若现。
依旧是大嗓门,手上稍稍施力就把新娘子拉上飞机,冲前头的飞行员挥手道,“走,先飞一圈!”
在宁城上空绕着翱翔一圈,好让全城人都知道他佟虎今天娶老婆了,娶的还是天下无双,此生最爱铸。
大家都沾点喜气。
他揽过身边的唐菀心,怕弄花她的胭脂,只敢吻她耳朵,热烈道,“老婆,你今天真是漂亮死了!”
唐菀心推他脸,“结婚大喜的日子,死啊死的,多不吉利!”
“嘿嘿,今天百无禁忌。”
唐菀心嗔他一眼,“现场都准备好了吗?”
“你放心吧,有詹云他们坐镇,请了最好的婚礼管家,还会不好么?”
唐菀心点头,她也知道是自己太紧张了,平时工作也太操心,凡事都恨不得亲力亲为似的,否则就怕会出差错。
“客人都到了吗?”
“有的到了,像荣靖霄金小瑜,还有苍溟两口子,从其他地方赶过来的,都是差不多时候到的,这会儿都在酒店了。其他的等会儿才到,我接上你,再去迎他们,正好!”
“嗯。”唐菀心揉了揉身上的这套婚纱,好友金小瑜的手笔,专门为她设计,从出门纱到最后舞会要穿的晚礼服,整整五套衣裙,今晚简直是她的换装秀。
蓬蓬的软纱和低调奢华的珍珠,光是身上这套就够美了,穿上像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年轻又俏皮。
唐菀心都没想过还能看起来这样年轻的再披一次婚纱。
她居然真的嫁给这只大老虎了,真有点无法想象。
不过心绪再怎么复杂,还是甜蜜幸福占据了99%,不再是年少强求时的那种酸酸涩涩的滋味了。
直升机在城中绕了一圈,飞过海面直奔宁城东南海面的一个小岛,今日婚礼的主阵地就在岛上的临海酒店。
新娘子一下飞机就被姐妹们团团围住,簇拥着去换装了,佟虎看她背影都觉得欢喜,真是越看越好看。
远远看到苍溟和荣靖霄他们,想过去点支烟跟他们聊聊,手在身上摸了半天,发现烟盒没了。
不止是这样,婚戒也不见了。
佟虎一头黑线。
不是吧,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把婚戒弄丢了?!
这下事情可大条了。
佟虎拍摸着胸前的口袋,一直拍到裤兜,靴子。
他今天为了搭配正儿八经的晚礼服,穿了双超帅的军款靴子,这会儿找戒指,光着脚站沙滩上,把两只靴子脱了,翻了个底朝天。
惨了,没有,压根儿不在他身上。
苍溟和荣靖霄早就远远地看到他了,本以为他会走过来侃两句的,就见他突然浑身上下难受似的,鞋也脱了,站那儿抖个不停。
苍溟好笑地问,“虎哥,这是怎么了,长虱子难受?要不让嫂子给你挠挠。”
佟虎不理他,一脸焦虑,嘴里还振振有词。
他这样儿真像是长虱子了,荣靖霄在一旁看得痒的很,都忍不住想帮他了,“喂,虎哥你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咱们也好帮你啊!”
“我……婚戒不知道放哪儿了,找不到了!”
苍溟和荣靖霄都吸了口凉气,不约而同露出“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佟虎真想一虎掌拍死这俩人,添什么乱哪,没看他正烦着呢吗?
荣靖霄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