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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头顶上传来了敖大胡子粗旷的声音,“张兄弟,你们没事吧?”
原来,敖大胡子隔了几里在等张铭恩,半天听不到声音了,觉得不对劲才跑回来看看。
敖大胡子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把他们两个给拉出了陷阱,一看张铭恩背后的伤,哇哇叫道,“哎呀!小丫头今天打住了啊!你爹可是说过,抢猎物可以,人不能见血的!你看我这兄弟。。。。。。”
宁藜白了他一眼,“哼,姑奶奶现在也没空教训你了!”说罢打了声呼哨。
不一会儿宁藜的枣红马便哒哒哒奔了过来,宁藜翻身上马,又看了眼脸色越发苍白的张铭恩,道,“上马!”
“哎――你拉我兄弟去哪儿――”敖大胡子跳上前道。
宁藜一脸嫌弃,“敖大胡子你是不是真傻,当然是带他去找我三叔,要不然他这伤你能治!?”
敖大胡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会不会,这我哪儿会。。。。。。”
“那还不快扶他上马!”
〔十二〕
齐铁嘴看着张铭恩血肉模糊的后背,一边沾着药水擦洗,一边叹息,“啧啧,我说副官,你找我们便罢了,怎么还找了一身伤啊?”
张铭恩一脸的无可奈何,“八爷,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跟佛爷来了就半点信息都没留给我。”
齐铁嘴这才想起来,进了宁家寨以后佛爷昏睡了三天,齐铁嘴也没顾得给留信息,于是乎,对着张铭恩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
张铭恩看着齐铁嘴一脸嫌弃的回了个“嘿嘿”,然后问道,“佛爷醒了吗?”
“齐小八!”宁藜打门外蹭蹭蹭奔了过来,张铭恩听到这个称呼,惊讶的瞅了齐铁嘴一眼,这称呼可是少见呐!
张铭恩一看宁藜进门,迅速的拉过衣服套在了身上,“你怎么进来了?!”
宁藜莫名其妙的瞅着张铭恩,道,“我顺便来看看你的伤啊。”
齐铁嘴见张铭恩有些不自在,便哼哼啊啊的问,“那个。。。宁藜姑娘佛爷醒了吗?”
宁藜听罢,一脸的无奈,“三叔说,今天若是佛爷再不醒的话,就得去禁地取蛇胆了!”
齐铁嘴跟张铭恩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好,道,“去禁地取蛇胆?”
“嗯,寨子后面就是禁地,听三叔说里头住了血蟒,你们佛爷若是醒不来,就得去取蟒蛇胆了!”宁藜道,“但是我爹出门尚未回来,我也不知道血蟒在哪儿。”
张铭恩站起身看着宁藜,目光坚定的说道,“告诉三叔,若是佛爷不醒,我进去找血蟒!”
宁藜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铭恩,道,“你!?算了吧,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说罢就绕到张铭恩身后去扯他的衣服,“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必了!”张铭恩急忙转过身,后背的伤口蹭到桌角,让张铭恩忍不住咧嘴。
齐铁嘴赶紧拉住宁藜,“你、你、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随便扯人家男人衣服呢!成何体统嘛!”
宁藜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冲着齐铁嘴问道,“我哪里有随便啦?他受伤了嘛,我看看他的伤怎么了,哎。。。”
齐铁嘴赶紧打断宁藜,“我们先去找三叔。。。看看佛爷醒了没?”边说着边推着宁藜往门外走,回头又对张铭恩道,“副官,你好好治伤啊!”
“哈哈。。。你们家副官怎么像个呆瓜啦!”
“嗯?啊哈哈,他本来就是。”
☆、五
〔十三〕
齐铁嘴已经将宁藜拉走了好一会儿,张铭恩还觉得胸腔里那颗小心脏仍在扑通扑通跳的很乱,也不知到底是生气还是紧张。
张铭恩也确实叫宁藜吓了一跳,他一直跟着张启山,接触的女孩子本就少,像宁藜这样率性的就更未遇到过,其实即便是在军队里,张铭恩也不习惯露膀赤膊。
那厢张铭恩还在纠结,但是宁藜可没拿这当回事儿,平日里族里打猎受伤的姑娘小伙儿并不少见,宁藜打小就在三叔这里帮忙,见得多了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夜幕下的村寨最是热闹,寨子里的族人们都喜欢聚在空地上燃起篝火,喝酒吃肉,高歌狂欢。
宁藜拿着三叔给的药一溜烟儿就跑到了张铭恩的屋子里,张铭恩正趴在床上晾伤,一见宁藜进门就又要挣扎着爬起来。
“你别乱动,我是来给你换药的!”宁藜看着张铭恩,这个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但是宁藜却明显感觉到他的疏离。
张铭恩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尴尬道,“那个。。。。。”
宁藜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哪个也没有,他们都去玩了。”说着便伸手在药水里洗了湿布,弯腰擦洗着伤口。
药水凉凉的,宁藜的手也凉凉的,轻轻的扫到张铭恩后背,张铭恩每一下都在心里一个战栗,大气不敢出,上战场都没这么紧张过。
宁藜似乎也察觉出了张铭恩的不自在,“你讨厌我啊?”
张铭恩没想到宁藜会突然问他话,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没有没有。”
“果然是个呆瓜!”宁藜看他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咬人!噢,谢谢你救我啊。”
“宁藜姑娘不要这么客气,这点小伤没什么,佛爷承蒙你们照顾,我才要感谢呢。”
“直接喊我宁藜就好了,哎,张副官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直喊副官副官?”
“张铭恩。”
“铭。。。恩。。。”宁藜细细读了出来。
“是。”
“呆瓜!”
换完药,宁藜嘱咐张铭恩早些休息,然后收了药渣就出了屋子。
张铭恩听她脚步声渐渐远了,才放松下来,继而又嗤笑一声,“张铭恩,她有什么可怕的么?”
〔十四〕
宁家寨的禁地是寨子后的一座山峰,与寨子相隔怪石嶙峋的峡谷,悬崖陡峭,山壁上盘根错节长着许多毒物。
宁藜自小就听古训,族人不能随意上禁地,外人就更是不能去,这次三叔同意齐铁嘴跟着去,多半也是因为救人要紧吧,老爹不在,宁藜就信了三叔最大!
穿过长长的峡谷,终于到了山下。张铭恩带了几个族人在山下等候,宁藜一脸不情愿的带着拳脚无用的齐铁嘴往山上攀,真不知道三叔非要带上他做什么,一点功夫都没有,带上他不更麻烦?
“哎呀!蛇!”齐铁嘴攀着树藤往上爬,差点儿就抓到一条青色的小蛇,上山之前听宁藜说山壁上多毒物,登时惊的齐铁嘴叫了起来。
宁藜腾出手一把稳住摇摇欲坠的齐铁嘴,一脸嫌弃道,“齐小八,你瞎叫唤什么!你没看到它比你还害怕啊!”
齐铁嘴稳住身形,定睛一看,方才的小蛇早就不知去向了,拍拍胸口,道,“妈呀,吓死了。我来的时候算了一卦,这个地方大凶!”
宁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大凶!大凶!这儿也大凶!那儿也大凶!齐小八!你还能不能算点儿别的!”
齐铁嘴瞅着宁藜,一本正经的说:“你看,你也凶!”
“大凶吗,克死你!”
齐铁嘴听了又在一旁碎碎念,“祖师爷莫怪祖师爷莫怪,童言无忌,无忌呀。。。。。。”
宁藜不再理会,又继续向上爬去。
山壁上很多大小不一的洞口,宁藜爬上去,又拉了齐铁嘴上去。宁藜也不知道血蟒具体在哪个洞口,两个人就只能一个一个的寻找。
但是好多洞口都是相连的,这个洞口进去,绕一圈,又在或上或下的另一个洞口走出来,如此进进出出走了好些遍。
齐铁嘴实在累的无力了,坐在洞口大喘气,“这到底是个什么山啊,怎么绕也绕不出去!”
“我也没来过。族里的人都不能随便来禁地。”
齐铁嘴望着山下的寨子,又看了看山崖,掐指一算,“山寨明明是块宝地,可为何这山阴气如此之重呢?”
“什么阴气阳气的,半仙八爷,赶紧算算走哪个山洞吧!”宁藜朝着齐铁嘴挑挑眉,笑道。
齐铁嘴看着宁藜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摇摇头,道,“世间万物之灵都有阴阳,你可别不信!”随后略一思索,“走,我们去找东南方的洞口进!”
〔十五〕
洞口看着也与旁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走到深处越走越暗,明显比其他走过的洞要潮湿阴冷,齐铁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地方怎么觉得这么阴森森的?”齐铁嘴紧紧攥住宁藜的衣袖,离得近近的,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把他丢了似的。
宁藜扯了两下袖子,没扯出来,忽的将灯光打到齐铁嘴脸上,看着他惊慌的神情,笑道,“齐小八,你快算算,大不大凶?”
齐铁嘴惊魂未定,叹道,“哎呀,你到底是不是个姑娘啊。。。。。。诶,我可告诉你,比这惊险的场面我见得多了!”
宁藜没搭话,只当是齐铁嘴不服气说的大话,转身又往洞里走去,越走越觉得气氛不对劲,好像有好多眼睛在盯着自己。
宁藜打着灯光环视四周,抬头的一刹那宁藜忍不住惊呼一声后倒在齐铁嘴身上,齐铁嘴一愣,接着灯光看向洞顶,“妈呀!”洞顶倒挂着密密麻麻的小蝙蝠!
电光一打惊起了一只,接着又一只,又一只,扑棱棱一瞬间洞里全是飞舞的蝙蝠!
“快走!”宁藜飞快的抽出鞭子,啪的一声甩了出去,四五只蝙蝠就被打落在地。
齐铁嘴一边挥舞着衣袖驱赶蝙蝠,一边跟着宁藜往前走,走的又急,视线又不清,没跑几步就跌在了地上。
宁藜听到齐铁嘴的呼声,转身就一记鞭子打出,将围在齐铁嘴身上的蝙蝠打散,快步跑过去一把将齐铁嘴扶起来。
宁藜让齐铁嘴走在前面,猫着腰贴着洞壁继续往里走。
突然,前方黑压压一片蝙蝠飞了过来,眼见就要冲到身前了,齐铁嘴一把拉过宁藜,将她摁在了角落里,自己弓着身子护在她身上。
等后背没了冲撞的感觉,齐铁嘴才直起身。宁藜一下跳起来,拉住齐铁嘴,急道,“你没事吧?”
齐铁嘴弹了弹衣衫,“没事没事。”宁藜看了看齐铁嘴身后,衣服被抓破了,所幸没有伤到皮肤。
“那是什么!?”
宁藜循着齐铁嘴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黑黝黝的庞然大物挥舞着翅膀向这边冲了过来,像是蝙蝠,却比刚刚的蝙蝠大的多。
巨型蝙蝠似乎并不惧怕宁藜的长鞭,伸着锋利的爪子钩住鞭稍就朝着宁藜冲过来,“呲啦!”宁藜被它撞了个趔趄,扭头就看到肩头被它扯破了。
等它又一个回旋俯冲下来,宁藜一个后仰躲过袭来的利爪,飞腿就朝巨型蝙蝠踢了过去,蝙蝠撞到洞壁又弹落在了地上。
宁藜拉起齐铁嘴就一阵小跑,蝙蝠似乎不甘心,扑扑翅膀又追了过来,齐铁嘴被它一下撞到了洞壁上。宁藜挥挥鞭子将蝙蝠抖开,赶紧拉齐铁嘴起来继续跑。
“扑通!”
宁藜也没想到洞里怎么会有水潭,两个人毫无征兆的就跌了进去。
☆、六
〔十六〕
两个人在洞外的潭水里爬出来,看样子应该这面是山背,有一处相对平坦的断崖,水在低洼出日积月累形成了一个小水潭。
齐铁嘴坐在水边用力喘了几口气,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山顶,又向下看了看,山背光秃秃的就只有陡峭的崖壁。
“背山上崖?”
宁藜见齐铁嘴一直在若有所思的小声念叨,忍不住问,“齐小八,你嘀咕什么呢?”
齐铁嘴一本正经的看着宁藜问道,“你知不知道你们这个寨子,守得这座山是干什么的?”
宁藜摇摇头,疑惑道,“我们族里的秘密可只有当家人才知道。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齐铁嘴神情凝重的想了一会儿,起身说道,“先上去看看再说。”
宁藜看着灌木茂密的山顶,小心翼翼的说道,“血蟒是不是就在这里啦?”宁藜没上过山,甚至连血蟒什么样子都没听人讲过。
齐铁嘴也是整个人讲恍校闹芫驳亩寄芴阶约号榕榈男奶烧媾峦蝗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