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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梨知不爽,断断续续道,“别从后面来,你……他妈当我是狗啊!”
温寅一边冲撞,一边笑道,“你不是狼么?”说是如此,但还是听从杜梨知的意思,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他忽然把杜梨知抱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两人腿叠着腿,面对着面靠的极近,杜梨知看着温寅杵在面前的脸,点点汗水湿了他的额发,哪里可见平时淡然的气质,性感的几乎不能直视。
杜梨知别开眼,下一刻却觉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他都已经找不到新鲜的形容词可以开骂了,活了这些年第一次知道自己语言有多匮乏。温寅却还能有闲余对杜梨知露出迷惑性的笑容来,只是他□富含倾略性的行为并没有表面显的客套,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待到温寅差不多终于满足后,杜梨知已经累的下半身都没有知觉了,第一次被迫做受的体验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
温寅要抱他去浴室,被杜梨知给推开了,他自己踉跄地扶着腰站起来,蹒跚着往外面挪。尼玛老子就算爬也要自己爬过去,杜梨知在心里给自己放狠话。只是一站起来感受到大腿内侧流下来的液体时,又险些气的双眼翻白的厥过去!
斯文的外表下尼玛这小子就是一个流氓啊!!!!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杜梨知后知后觉的认清到。
好在温寅到底还是温寅,就算杜梨知各种不愿意,他还是用他向来的温柔手段把杜梨知炸起的毛一根根抚平了,给擦身,给吹头,又给扶上床,还给盖被子,知道杜梨知受了不小的刺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直到杜梨知自己念叨累了,这才环着他一起睡了。
当然,第二天起床,更觉浑身酸痛的杜梨知对温寅依旧不会有好脸色,哪怕对方再一次把他的家打扫的一尘不染,卧室也干净的像是刚搬进来一样。
“下次换我!!!”杜梨知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温寅煮的排骨汤,一边大爷样的说,看我不把你做的下不来床。
温寅只笑着给他在腰后加了个靠垫,不置可否。
杜梨知又道,“你小子为什么力气这么大?你天生神力吗?”尼玛每次和他较劲的时候杜梨知不愿意承认是毫无还手之力,但落于下风还是常常的,这点让他非常的不爽,这样以后不是太吃亏了么。
温寅道,“还好。”
还好你妹啊!
在杜梨知凶狠的目光威胁下,温寅老实道,“我几年前在美国练了些强生健体的运动。”
强身健体?骗鬼啊,估计一头牛都杀得死了,杜梨知不是太了解也觉得和温寅学的东西离擒拿格斗类的不远。
“你学这个干嘛?”
温寅只是笑笑,杜梨知眼睛转了装,像是忽然明白了,那时间段大概正是温寅治病的时候,为什么学?还用问吗?不是为了健康,就是为了多一些安全感吧。听不见的人想必最缺的就是这个了,那天冲进浴室,温寅激烈的反应就足以证明这点。
杜梨知从鼻子里哼了声,口气倒不至于太讨厌,“你这样胜之不武,我们现在说好了,以后不能随便使用武力,我不打你,你也不能打我,有问题我们就……”他想了想,“就讲道理。”
温寅有点哭笑不得,“讲道理”这种话真亏他可以脸红气不喘的说出来,面上却还是配合的点点头。
“好,讲道理。”
杜梨知满意地点点头。
休息的两天,杜梨知和温寅都在两间套房之间转悠,温寅也难得没有去上班,碍于要给杜梨知一段消化磨合的时间,温寅没有再有什么太过激的行为,最多亲亲抱抱,杜梨知的神经也不算太纤细,那段不太好的记忆暂时被他选择性的遗忘了,两人倒是比之前更亲近了些。
杜梨知其后有悄悄更深入的查过佩戴了人工耳蜗的患者需要的注意事项,除了从佩戴初期开始要定时接受的语音训练外,最好有人可以常常在他们身边各个角度朗读一些书本,然后让患者复述,并且去到各种公共场合接受环境和人工耳蜗的磨合,使用各种电子设备器材等等。
杜梨知也心血来潮的要给温寅读书本,可是他念得坑坑洼洼,后来又读报纸,温寅从头到尾都是微笑以对,杜梨知觉得自己有点傻逼,他道,“要不然我唱歌给你听?”
温寅点点头,杜梨知就跑去在那架贝森朵夫面前坐了下来,他弹了一首近几天新写的歌,还没有配词,比之以往的或轻快或摇滚的曲风绵软了很多,显然是一首甜蜜的情歌,杜梨知只是轻轻哼唱着,嗓音清亮中带着丝滑的质感,他很少唱情歌,可是这首歌唱得几乎都能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杜梨知自己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回头看看温寅的反应,想问他如何,要是哪里不好千万不要告诉他。
温寅只笑着看他,还不等杜梨知开口,温寅就道,“很好听。”
杜梨知对上他的眼睛,温寅过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很好听。”
杜梨知转过去阖上了琴盖,坐着没动。温寅走到他的背后,俯□抱住了杜梨知,杜梨知抹了把脸,扬声道,“好听要你说,妈的,你看老子都被自己感动了。”
温寅轻轻地“嗯”了声。
杜梨知看着钢琴上印着贝森朵夫的华丽标志,嗓音有些低哑的问,“你能听到多少?”
温寅道,“新曲子百分之二三十,如果是我以前听过的曲子我可以听到百分之八十。”
对于后天使用人工耳蜗的人来说这样的水平已经很好了,杜梨知点点头,可是紧咬的牙关还是泄露了他心里的纠结。
温寅贴着他的脸,“没关系的,你把曲谱给我,我看了就知道了。”
耳朵可以听不见,但是那些旋律,那些音符音节,那些该有的抑扬顿挫,他都已经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杜梨知拉过温寅的衣袖蹭了蹭鼻子,抬起头时已回复了往日的表情,跩跩道,“我这些曲子可都还没发表,现在真是便宜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低调。。
、第五十八章
终于到了去J。W报道的那天,一大早周百就带着给杜梨知专用的保姆车停在了楼下等候。杜梨知难得没有睡过头,温寅醒过来时,杜梨知早就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温寅起来给两人做了早餐,杜梨知也只是意思性的吃了两口,便没再动了。
温寅穿了衣服和他一起出门,电梯将将要在一楼停下时,温寅忽然揽了下杜梨知的腰,问道,“怎么看上去没什么精神,是这里还疼吗?”
明明对方语气很正常,杜梨知偏偏可以从中听出一点色。情的味道来,他竖起头发,反过来掐了吧温寅的屁股道,“就你这点能耐,还指望把小爷做出什么好歹来么?做梦,看小爷下次怎么反过来收拾你。”
温寅见杜梨知面色回复了些神采,这才笑着在他唇上亲了口,两人出了电梯便分道扬镳了,温寅上了门口的出租车,而杜梨知则深吸了口气,上了那辆豪华的保姆车。一路上杜梨知都没怎么说话,当车驶进J。W,周百下来为他拉开车门时,下车的杜梨知脸上已不见方才的些微紧绷,属于杜少的大明星模式在时隔整整十个月后——重新开启!
J。W成立五六年来,在业内虽然口碑不错,但还没有出现真正意义上的一线大牌过,于是杜梨知的前来,必然在公司内部造成了不小的轰动,相比于第一次来签约时的低调,这一次正式的入驻就显得热闹很多,引起的连锁反应也络绎不绝。
早就接到消息的记者自然是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幸好J。W早有预见,已是派了不少保安围挡住了媒体,杜梨知在穿破外在的人潮后进入公司又被各种内部员工和明星艺人围观,周百招手让身边的两个助理来稍稍阻挡下,护送着杜梨知上了顶楼成骄的办公室。
成骄今天倒没有闹失踪,见了杜梨知还颇为友好的对他点点头,“欢迎加入J。W,从此以后希望我们有个很好的合作。”
杜梨知懒得和他说这些场面话,往沙发上大喇喇一靠,道,“行程计划的说一说吧。”
成骄道,“不急,我先来给你介绍介绍,周百你见过了,身后这两个小助理以后就跟着你,你有事可以让他们去做,保姆车和司机也给你用。楼下还有你的办公室和休息室,如果工作的晚你也可以住在公司,别的什么不够你之后再告诉周百,让他和我说,遇到问题你也该第一时间告诉周百,或者直接打我的电话。”
杜梨知皱眉,“这么些屁事,需要老板亲自叨叨的关照吗?”
成骄笑道,“没办法,公司小,预算有限,只能亲力亲为。还有外面的记者,对于转签的事你暂时不要公开发言,你的签约新闻发布会已经在筹备了,几天后就可以正式举办,媒体也会统一邀请,到时我们会有宣传部的经理去应付的,而且你才复出,曝光了应该稍稍控制下,不宜一下子太密集,免得引起舆论反弹,这些详细的周百会和你再讨论。对了,还有件事,为了避免麻烦,对外不要说我是J。W的老板,虽然圈里大家都知道了,但是大众还不清楚,对你现在的发展也好。”
就这么啰啰嗦嗦一上午过去了,杜梨知都不知道成骄做事这么婆妈,好几次他眼皮都黏在了一起又被成骄给念醒了。
最后成骄道,“我知道你嫌我烦,不过这些话我只在今天说一遍,你要哪天自己沾了一身腥,别指望公司会全权给你擦屁股,哪怕我们负责了,到时你也要付出代价的。”
杜梨知冷笑,“什么代价?”
成骄道,“你还有什么好赔的,钱喽。”
杜梨知眉毛竖了起来,“你要不要这么恶心啊?”明知道他现在最缺的就是这个,痛脚戳的可真准。
成骄毫不在意他的玷污,“没办法,我是商人。”
“信不信我他妈去工商局投诉你!”
“你有这本事么,而且相信我,”成骄笑道,“你不会希望这公司倒的。”
杜梨知狐疑地看着他,成骄点点头,开始赶人,“好了,会开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杜梨知对于自己在他口中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地位感到非常不爽,起来一脚踹翻了凳子才往外走。
“等等——”成骄又叫住他,对周百道,“找Abe来,把他那头毛给我重新修一修,都能养鸟了。”
周百答应,在杜梨知飚火前忙吧人带走了。
杜梨知的头发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打理了,长长了也只是去附近的沙龙随便削一削,之前还差点被那里的人给缠死,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现在Abe在他头上摸来摸去,最后总结了一句,“荔枝,你过得不错啊。”
Abe以前也给杜梨知做过造型,他在圈里的技术数一数二,没想到成骄连他都挖来了,只是这家伙嘴巴很欠,话非常多,每次给杜梨知弄头的时候杜梨知都恨不得把电吹风塞他嘴里让他噤声。
杜梨知哼了哼,“怎么?难道你觉得我该过得很惨吗?”
Abe忙打哈哈,“没有没有,我以为你心情肯定会受些影响的嘛,但是没想到你发质油光水亮,营养丰富,比你以前的还要好呢。”
杜梨知心道,那是,也不看我最近都喝了些什么补汤。Abe继续罗嗦,从杜梨知的头发说到他的皮肤,又从他的皮肤说到身材,再从身材延展八卦到其他明星,一次次刷新杜梨知的忍耐下限,要不是周百每每在关键时刻递上一杯咖啡,或者茬一句别的工作内容,杜梨知早就把人给从窗口丢出去了。
杜梨知不由打量了一下周百,不像一般的经纪人那样抓紧每分每秒的忙忙碌碌,只安静的站在杜梨知的身后,还是那普普通通不起眼的模样,但这家伙算是把自己的脾气摸得很清楚了,连杜梨知喜欢喝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