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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哪里对不起他?明明是爹地害的,要不是爹地逼着妳嫁给高大少,说不定你们早就结婚了。”珊珊嘟着小嘴,不满地反驳道。
“可是现在佩云姐已经回来上海,程大哥又还没结婚,不是正好可以重新在一起?有什么好可惜的。”那水蓝色洋装的女子又说道。
“唉呀!笨琪琪,妳不懂啦,二哥说程大哥对那个女的很在乎的,我堂姐婆家的那个混蛋家伙,之前在二哥公司作事的张凯,妳记得吧?听说前阵子在公司里动手打了那个女的好几巴掌,结果让程大哥知道后,隔天一早去到公司,当场就还揍他好几拳,而且人现在还待在牢里呢。”珊珊又爆料道。
“珊珊不要乱说话,张凯是因为亏空二哥公司里的公款才被关的,并不是因为那件事。”佩云淡淡地说道。
“大姐!妳不能轻易放弃,妳这次回来不就是为了和程大哥再续前缘吗?妳应该要更加努力才是!那个女人根本不必放在心上,一个带着孩子的乡下女人,程大哥很快就不感兴趣了,妳好不容易和高大少离婚,以后自然要为自己想才对。”珊珊义愤填膺地劝着佩云要争取自己的幸福。
“我本来也是抱着一丝希望回来的,即是明知道我也许已经没有资格,可是心里却依旧盼着…哪里想到他身边已经有人了,还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二哥又对我说过好几次,他对那个女人是如何的讨好。”佩云苦笑一声,有些泄气地道。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妳回来呀,走!我们现在去找程大哥,跟他说妳已经回来了,看他什么反应。”珊珊拉着佩云的手,准备起身往传明与尚谦的那堆人群里走去。
“珊珊,妳让我再想想,好不好?!我不敢,我、我害怕。”佩云用力地想扯回被拉开的手臂。
“大姐,妳在害怕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事比妳的幸福重要吗?”珊珊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
“珊珊,妳听佩云姐说嘛,说不定佩云姐真的有什么苦衷。”琪琪连忙拦住急性子的珊珊,帮着劝道。
“妳知道为什么高信一会那么干脆的同意和我离婚吗?”佩云忽然眼眶泛红,面带凄容地道。
“我不知道呀!为什么?”珊珊迷茫地摇摇头。
“因为我可能没办法生育了,前年…我在英国流掉一个孩子,本来以为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去年年底到医院检查时,医生却跟我说因为那次流产伤到子宫的缘故,所以再怀孕的机率微乎其微,高信一因为这样才同意和我离婚的。”佩云一脸难忍的伤痛,哽咽地道。
“怎、怎么会?不过这也没关系啊,顶多到时再替程大哥找个女人帮忙生一个抱来养就好了,我听很多人都这么做的,重点是妳想不想和程大哥做夫妻?”珊珊愣住了,许久才又带着些许慌乱地笑道。
“对呀!对呀!那个医院里总有些没人要的弃婴,你们如果真的需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帮忙想法子的。”琪琪连忙跟着附和道。
“不行!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我不想他来可怜我或者同情我。”佩云赶紧摇摇头,拒绝两个人的好意。
“我不管!反正只要妳和程大哥能重新在一起,让我做什么事都成!”珊珊强硬地把佩云拉走。
三个人从头到尾,自以为说得够隐密的事,让离了两张桌子远的翠屏听得有点傻眼,她瞪大双眼,仔细地看着两个小丫头围着的那个女人,一身鹅黄色旗袍把她的身材衬托的恰到好处,整个人带着几分秀外慧中的气筫,听她说话的语气,似乎还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子,重点是…她对尚谦仍未忘情,那尚谦对她呢?难道也会余情未了?
尚谦站在传明他们那群朋友圈之中,不时应和着几个朋友间的打趣,一边用眼角余光关切着翠屏的一举一动,当他看到佩云的时候,心里忽地提了起来,捕捉到她投来的目光时,心头微微一滞,虽然当不成情人,却也不是做不了朋友,抛开过去的情事不提,佩云于他还是个值得疼爱的妹妹,身边那两个其中之一是王家最小的女儿佩珊,向来是个骄纵任性的丫头,不知道她会不会去找翠屏的麻烦?
“尚谦,你还没跟我们解释呢,上海又不缺女人,怎么就看上个二手货?身边又带着女儿?”一个高个子男人,笑着轻敲一下尚谦手上的酒杯。
“喜欢就是喜欢了,哪需要什么理由?难道你陆三公子包养的那些女人都是第一次便跟你的?”尚谦低笑一声,不客气地回道。
“行啊!就冲着你这句话,足以证明你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程尚谦,没因为一个乡下女人把自己弄得六亲不认,性情大变的。”另一个矮胖的男子笑着附和道。
“唉!尚谦可是内外分得极清楚的,那是在咱们兄弟面前敢这么说,有本事你让他当着那女人的面前说,包准他一句也不敢吭。”传明和尚谦相处时间最久,自然这时候最有立场反驳他。
“听说前阵子你们公司出了点问题?现在解决没有?要不要我叫我家老头子帮忙关照两句?那些钱能不能追得回来?”又一个西装毕挺的男子忽然关切地问起顺丰内部的亏空案子。
“没事了,反正我们一切按规矩来,张家不敢说什么的,至于被他拿走的钱,其实也没有多少数目,我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回来,只是有人气不过,非要让他在牢里蹲上一阵子而已。”传明笑着回道。
“你是心理不平衡吧!不过话说回来,依我在生意浪进出多年的经验看来,尚谦这回也算是捡到宝,那女人脸蛋虽然不算出众,不过身材哪…啧啧,肯定够味的,喂!你到底试过没有?”陆三少用手肘推了推尚谦,玻t地问道。
“你看那么仔细做什么?还有关于私人问题,恕我无可奉告。”尚谦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回道。
尚谦这么一说,倒是令在场的几个人立刻大笑出声,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矮胖男子咳了几声后,打趣道:“真看不出来,你也有吃鳖的时候,不过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哄她几句有什么难的?居然能让你到现在还没办法得手?太不可思议了。”
“吔!你可别小看她,这次要不是她的话,我跟尚谦没能那么快知道公司的账目被人做过手脚,这女人做人虽然傻笨了点,不过对数字倒挺敏锐的,就像天生要吃那行饭的,而且尚谦本质上是个守旧的家伙,她要能守得住本份的话,尚谦怎么也不算亏。”传明毫不迟疑地站在支持好友的立场上。
众人笑了笑之后,话题很快地又转到最近的经济趋势和政治走向,在他们仍旧忘我地聊天时,那边的三个女人也走过来了。
17、第十七章 。。。
第十七章翠屏认识一个性情矛盾的女孩,因为她,翠屏正式走入上海生活。
佩云她们三个人走近到几个男士的圈子旁,佩珊热络地抱着传明的手臂,道:“二哥,今天是你生日耶,干嘛聊这些生闷的话题呀?我们聊点别的,好不好?”
“妳这丫头又想什么鬼点子了?”传明貌似疼爱地捏捏佩珊的脸蛋,眼底却看不到一丝疼爱眼前人的笑容。
一旁的佩云和雅琪也向在场的几个人问候,当佩云的目光落到尚谦身上时,她有些不自在地放柔了声音。
“尚谦,好久不见了。”佩云紧张地双手紧握,感觉心跳快要跳出喉咙。
“好久不见,妳去了英国几年,倒是一点也没变。”尚谦客气地笑着回了一句。
佩云没想到尚谦的反应如此冷淡,一时间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开口接下去其他的话题。
“程大哥,你想和我大姐叙旧的话,不如去一旁的角落吧,别在这里卿卿我我地恶心我们了。”佩珊突然开口说道。
“我想不需要吧?我们没什么话可说的,而且佩云如果想要叙旧,等改日有空大家再一块聚聚也可以的。”尚谦飞快看了远处的翠屏一眼,然后婉转地拒绝佩珊的建议。
“唉呀!你们那么久没见面,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怎么可能没半句话好说?二哥,你一定也不介意他们单独聊聊,对不对?”佩珊说着就伸手推着两个人到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底下。
“珊珊,妳别胡闹了,尚谦是有带女伴来的。”传明皱起眉头,略略不悦地道。
“有什么关系?那个乡下女人和程大哥的关系有比大姐和程大哥来得亲密吗?程大哥本来就不该带她来,应该要整个晚上都陪着大姐才对呀。”佩珊理直气壮的回道。
其他人像是看好戏似的没人主动开口说话,甚至还有人偷偷地往翠屏这里望过来,想知道翠屏会不会因此当场翻脸和王家姐妹吵起来。
翠屏在那里动也不动地看着佩云姐妹几个人在那里搧风点火的闹剧,突然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珊珊真是被宠坏了,这种鸳鸯谱也能乱点的?妳不要放在心上,我想佩云哪怕是真有心,程大哥也不会和她再续前缘的,程大哥那个人啊~有些事情放下就是放下了,他从不会回头再去惋惜什么。”一个穿着薄荷绿旗袍的女子大方地落坐在她身边。
“我对他了解不多,不过也知道像他这样在事业上小有成就的男人怎么可能一点过去都没有?纯粹好奇而已。”翠屏不在意地笑了笑。
“程大哥真是的,居然都不先替妳介绍一下那些人的身份,我看哪~八成是怕妳被那些豺狼虎豹给吞进肚子,也未免过度小心了,哦!先跟妳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朱,妳可以叫我妙伶,妳叫什么名字呢?”妙伶颇为善意地举起手,向翠屏说道。
“我叫温婉,不过妳也可以叫我翠屏,他们都这么叫我的,很高兴能认识妳。”翠屏不知道这个朱妙伶是什么来历,不过她的落落大方和善解人意,让翠屏由衷感到愉悦,忍不住对她说出真名。
“虽然他不愿跟妳介绍那些人的身份,不过妳还是了解一点比较好,那几个都是上海富豪名人的二代子弟,像高个子的那位叫陆升达,父亲是做房产建设的,在上海好几条大街都拥有不少房地产,他平时虽然在父亲公司里做事,不过更多时候是在外面找女人,另外长得矮矮胖胖的那个叫刘汉天,父亲是中国银行的总经理。”妙伶一一指了不远处几个男男女女的身份和大概背景。
此时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匆匆地随着仆人走进来,妙伶随即讶异地轻叫一声,又对翠屏说道:“没想到汪子默居然特地从杭州过来,看样子路上赶得挺急的,这个人也算不错,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在画界小有名气,现在住在杭州,我们几个朋友的家里都有一两幅他的画,我记得好像传明好像曾送过尚谦一幅他的画,不知道妳在家时注意到没有?”
“我知道,虽然我不懂画,不过那幅画看起来挺舒服的。”翠屏一直看着走进来的汪子默,有些分心地回着妙伶的话,她刚看到画时,以为尚谦只是欣赏他的画才买下的,没想到真有人认识汪子默这个人。
“子默?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居然还大老远赶过来上海,存心让我心里愧疚的,是吧?”传明惊讶地叫道。
“上次你去杭州时,我没能好好招待你,还让你受了气回来,正巧遇上你生日,怎么敢不专程过来一趟?”子默推了推眼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