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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不想画画,也不要画画了!我现在又能画出什么画?不过是一些没有人欣赏的垃圾,曾经最好的画都在那场大火中被烧的一乾二净,我的信心全跟着一起被烧光了,我已经失去画画的能力了,没有这双手又有什么关系?!”若鸿用力地把芊芊推倒在一旁,起身狼疮地在屋里走着,如今的他画不出自己能够满意的画,他以为这样的他跟废物没什么两样,那么一双手是好是坏又有什么要紧的?
“若鸿,你不要这么说,你不能失去信心,医生说你的手会好的,你不能放弃啊!若鸿,你可别再冲动,医生说你的手不能再受伤的。”芊芊惊慌失措地拉住情绪几乎又要失控的若鸿,不停地劝道。
“妳不要管我!妳走!妳回妳的家去,不要再被我拖累了,妳可以回去继续过妳杜家大小姐的生活,不需要把时间耗在我一个废人身上,妳走!妳走啊!”若鸿忽然气愤地推开芊芊,然后又不停地推着她薄弱的身子,一直往门外推出去。
“若鸿,我不走!我不走!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的妻子,本来就应该和你共患难的,我怎么能离开?不,不,我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离开你的。”芊芊紧紧拉住门板,坚决地摇头说道。
“妳不走?好!妳不走,我走,我走!走得远远的,让这该死的画画见鬼去吧!”若鸿用力推开芊芊,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若鸿,已经很晚了,你要去哪里?你回来呀!若鸿~。”芊芊见若鸿跑远去了,着急地想要追上去,追没两步路远时,不小心被一个小罐子给绊倒在地,她费了点时间才站起来,再要追上去时,已经见不到若鸿的身影。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意莲忍不住思念女儿的情绪,悄悄地来到西湖边找芊芊,却发现那间本来就破旧不堪的房子更加地残破,推开门板的吱喀声惊动屋里的人。
“若鸿!若鸿…娘,怎么是妳?”芊芊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一脸的惊惶失措。
“芊芊?!天啊!妳怎么会变成这样?若鸿呢?只有妳一个人在家?”意莲担忧地摸着芊芊削尖的脸颊,眼眶顿时泛红,心里疼惜不已地问道。
“若鸿…若鸿…娘,若鸿不见了,我要怎么办?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他的手还要治疗呀!”芊芊失神地念了几句后,突然激动地抓住意莲的手,喊道。
“若鸿不见了?什么意思?好好一个人怎么会不见呢?”意莲不解地问道。
“若鸿的手受伤了,医生说要开刀治疗,可是我还来不及筹到足够的钱,若鸿那天心情不好,结果一气之外跑了出去,然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芊芊哭着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那妳一个人为什么不回家?妳现在这个样子,妳知道娘心里会多担心呀?”意莲忧虑地拉着芊芊的手,急切地问道。
“娘,我要等若鸿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芊芊摇摇头,不舍地望着屋内四处。
“妳疯啦?你们的婚姻根本不能算数,妳凭什么替他守一辈子?我不许,绝对不许,妳现在就跟我回去,回去跟妳爹好好道个歉,他会原谅妳的。”意莲紧紧抓住芊芊的手,疾步往外走去。
“我不要!我不要!娘,妳不要逼我。”芊芊用力摇着头,不愿意和母亲回去,不过已经饿了几天的她,力气自然敌不过意莲。
意莲拉着芊芊回到杜家,芊芊仍然不依不挠的大吵大闹着要回去水云间,把杜家的上下都惊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意莲,芊芊,妳们在做什么?!”世全从楼上走下来,大声地斥喝道。
“老爷,芊芊回来了,她回来向你赔罪、道歉,她已经知道她错了。”意莲连忙说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根本不是这样?”世全紧皱着眉头,怀疑地看着意莲母女。
芊芊看到世全之后,才有些恐惧地安静下来,可是依旧想着往外跑,想要回去等若鸿回来。
“福嫂!福嫂,带大小姐回房间去,好好的照顾她。”世全怒瞪了芊芊一眼,然后吼道。
福嫂应声进来把满是祈求目光的芊芊扶回楼上的房间,世全等芊芊离开后,才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肯跟妳回来?”
“梅若鸿失踪了,我不放心芊芊一个人住在那个破房子里,所以只好把她强拉回来,老爷,你就原谅她吧!我不想再失去女儿了。”意莲哽咽地请求着世全能原谅芊芊这一回。
“失踪了?!妳确定他不是抛下芊芊,独自逃走吗?以前他不就是这么对待过他的前妻?现在又用同样的方法来对待芊芊,是不是?这个梅若鸿…真该死,我盼望老天爷能开开眼,让他饿死在外头,别再来纠缠芊芊。”世全气愤地道。
“不管怎么说,总之芊芊回来就好了,其他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意莲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49、第四十九章 。。。
子璇的孩子并没有像书上那样被取为‘众望’,而是循着舒奇家的排序;取为钟汉平。
尚谦和传明两家人特地来杭州参加小汉平的满月宴;妙伶挺着肚子,有时仍会忘我地跑跳起来,传明又气又急地抓着她的手;吼道:“妳还记不记得妳是孕妇啊?!就不能安份点,好好走路吗?”
“我有啊!翠屏说过孕妇要多走路,将来生产时才好生嘛;而且都四个多月啦,他现在可是稳当当地在我肚子里住着,你紧张什么?”妙伶不满地顶了回去。
“我是叫妳多走路;可没叫妳用跑的,用跳的;自己做错事还想牵拖到我身上来?”翠屏笑着抗议道。
“唉~当孕妇一点也不好玩,这不准那不行的,连吃饭都要限制。”妙伶有气无力地叹道。
“妙伶,妳就忍忍吧,妳看汉平多可爱?以后妳的孩子也会像他一样可爱,难道妳舍得让他遇到什么危险吗?”子璇抱着婴儿,坐在那里笑个不停之后,也跟着劝道。
“我知道啦,我会小心一点的。”妙伶看了看汉平之后,才不情不愿地坐在沙发上,说道。
“对了,既然你们来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若鸿?我正准备送汉平的满月红蛋过去水云间。”子默从餐厅里走出来,拎着一个篮子,好心地问道。
“也好,反正没什么事,就过去看看吧。”翠屏看了画儿一眼,然后点头应道。
于是几个人坐上汪家马车往西湖边上去,来到水云间时,却发现屋子是漆黑的,四处寂静无声,感觉那里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好像已经许多天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咦?怎么没有人?若鸿!芊芊!你们在哪里?子璇的宝宝满月了,我送红蛋过来,你们快点出来吃啊。”子默试着叫唤两个人的名字,却只有一阵风吹拂过他的脸,好像在应和他一样。
“好像没有人呀?这里看起来好像有些天没人住了。”传明摸摸桌上的灰尘,厚厚的一层灰。
“难道他们已经回去杜家?看来是这样子了,若鸿的手受了严重的伤,不久前,我们陪他们去过医生,医生说若鸿需要开刀,想必芊芊是回家求救去了。”子默说道。
“真的假的?怎么这么大的事,你没告诉我?”传明惊愕地道。
“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也没打算继续往来了,要不是芊芊跑去烟雨楼求救,我也不会想到再来看他们,算了,搬走就搬走吧,我们回去了,改天再去杜家看看他们。”子默耸耸肩,不在乎地说道。
子璇和舒奇、致文几个人在烟雨楼里,见子默他们又把东西原封不动地拿回来,不免好奇地关切几句,听得子默说若鸿和芊芊也许回去杜家后,就没再问起了。
回到上海后,传明特地让人去查探杜家的事,这天特地来到程家,端坐在沙发上,一脸关切地看着端茶上点心的翠屏。
“你干嘛一直盯着翠屏看?”一旁的尚谦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冒火地问道。
“没什么,我是在想翠屏牺牲那九年的青春,当真一点也不吃亏,现在总算完全摆脱了那个混蛋人渣的阴影。”传明感叹地道。
“你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尚谦疑惑地看着,彷佛不认识这个人似的。
“因为那个梅若鸿居然又跑掉啦,好久之前就不见人影,杜芊芊等他回来等到人都不正常了。”传明双手一摊,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语气。
“什么?!梅若鸿不见了?”翠屏惊愕地看向传明。
“是啊,好像在我们去上海之前的事,杜芊芊被她母亲带回杜家,不久就开始有些神智不清,整天吵着要找梅若鸿,杜世全没办法只好全家搬来上海,把杜芊芊送进疗养院里治疗。”传明说道。
“杜家那里没派人去找梅若鸿吗?”尚谦亦不解地问道。
“杜世全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他恨死了梅若鸿拐走他的女儿,没落井下石已经万幸了,哪还会浪费时间去找他?”传明说道。
“这倒也是,躲都来不及了,还找他呢!”翠屏轻飘飘地冷笑一声。
“不过这事不能给画儿知道,就让她以为她父亲跟着那个杜阿姨过日子去了。”尚谦瞥了传明一眼,警告着道。
“我哪来那么多闲功夫?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还得回去盯着我家那个不安份的女人,不配你们聊了。”传明说完便潇洒地起身离开了。
“唉!这小子嘴上这么说,那副表情倒是挺得意的,翠屏…咱们什么时候也能有好消息?”尚谦哀怨地看着翠屏的肚子。
“你问老天爷吧,这个问题我可回答不了你。”翠屏笑了笑,就拿起手边的杂志,不再理会尚谦。
又半年之后,传明和妙伶的长子平安落地,传明那颗吊了十个月的心也总算跟着落地了。
“恭喜呀!一举得男,妳都不知道传明开心的快弄不清方向了。”翠屏抱着宝宝,笑看着还在坐月子的妙伶。
“哼!便宜他了,下一胎我一定要生女儿。”妙伶不满地撇了撇嘴角。
“妳真是的,这种事也能拿来闹脾气?”翠屏无奈地摇摇头。
妙伶无语地嘟了嘟嘴,翠屏将宝宝放回小床上,突然觉得眼前黑了一下,她小心地揉揉额角。
“翠屏?妳怎么了?我看妳脸色不太好吔!既然来医院了,要不顺便看个医生吧?”妙伶看了看翠屏的脸色,关切地问道。
“我只是因为最近天气热,胃口不太好,哪有什么大事。”翠屏不在意地笑道。
等到传明和尚谦从公司过来时,妙伶立刻喳喳呼呼地道:“程大哥,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翠屏啦?你没看到她的脸色很差吗?”
“翠屏,怎么不舒服也不说呢?走,我们去门诊那里,让医生看一下。”尚谦急急地拉着翠屏走出病房。
“唉!妳也别怪他,我这几天公司、家里和医院三头跑,他怕我忙不过来,所以只好把大部份的业务都揽在身上去做,妳不知道…最近上海有点乱,国外经济不景气,国内又忙着打仗,业务往来不如前几年容易了。”传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叹气地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程大哥把人娶过门就不在乎、不珍惜了。”妙伶不用传明特地解释,光看刚刚的情况也知道自己误会人家了,便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呿!就妳心眼小,人家翠屏可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