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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续续的,各大门派帮会均已入席就座,然而今天的主角却迟迟没有到场,众人不免有些坐不住了。本来他们今天前来不过是为了打听消息,内心却是瞧不起天鹰教这种“邪门歪教”的,再加上天气炎热,仅有的耐心也渐渐消磨殆尽。于是乎,原本低头窃窃私语的人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不过即使这样,却也没有人敢单独站起来挑衅,且不说现在大家都乖乖等着,那天鹰教向来行事又狠毒无比,自然没有愿意冒着生命危险起来闹事。最多也就是谈论的声音大了一些,以此宣泄自己的不满而已。
比起外面的吵闹,殷府的后院则显得安静了许多,苏小小,或者现在该叫她殷素素,毕竟,在大家眼里,她现在确实是殷素素,白眉鹰王的女儿,紫微堂堂主,殷素素。而不是张翠山的妻子,苏小小。
一袭淡绿色长裙,更衬得她肌肤若雪,眉目如画,殷素素站在窗前,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亭亭玉立,风姿卓越。殷野王不禁看得呆了,虽然说以前一直知道小妹很美,但是现在看来,依然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哥,听说各大门派都来了?”
素素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殷野王点点头,皱眉道,“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一夜之间,竟然各大门派帮会都知道你回来了。”
这一点她早就料掉了,只要殷素素的名字一在江湖上传开,必然会有人千方百计的想从她嘴里套话,“知道就知道了呗。”殷素素轻笑着回过头,不以为意的说道,“难道我还能躲一辈子不成?该来的迟早会来,咱们天鹰教又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况且还有爹爹和哥哥在,我怕什么?”
殷野王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你这丫头,几年不见,倒越发牙尖嘴利了起来。”
殷野王忙唤了一声“爹爹”,殷素素则是将脸一扬,歪着头娇嗔道,“难不成爹爹会眼睁睁看着女儿陷入困境,被人逼迫而不施与援手么?”
“哈哈,那自然不会!”跟前段时间相比,白眉鹰王现在可是红光满面,双目炯炯有神,神色显然好了许多,只见他捋捋胡须,双目含笑,“不过,以你那搅蛮任性的脾气,定是不会那么容易让人给欺负了去。”他的语气自然而然流露出来一种宠溺,还有一丝骄傲。
殷素素心中惊了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笑着,也不搭腔,心想要是原来的殷素素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吃亏,可问题是现在的她不过是个穿越女,虽然这具身体的武功底子并未废,而她这几年也马马虎虎练了一段时间,但是她觉得,无论是悟性还是资质,自己都绝对比不上原来的殷素素。
失忆什么的,用一次还成,用第二次怕不是那么容易。殷素素心一横,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呗,以她这几天对白眉鹰王的了解,他仿佛很是疼爱这个女儿,至于殷野王,又有谁想得到,平时威风鼎鼎,叱咤风云的他居然是个十足的妹控!所以,她其实完全不必担心的。
只不过话虽这样说,殷素素心中还是颇为内疚的,白捡一个爹爹一个哥哥不说,想到自己还很有可能给他们丢脸,心中便暗暗发誓一定要勤练武功,妖女么,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三人有谈笑了一会儿,殷天正这才携着他们朝广场走去。纵使早已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问题,殷素素心中忍不住还是微微有些紧张,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冒牌货,这样的大场面又是第一次见,不紧张才怪。不过,她表面上倒还算镇定,在怎么说,气势要拿出来的不是?
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紧张,殷素素抬眼朝广场上望去,只见广场的中央,立着一面旗子,那旗子上绣着一只双翅伸展的大鹰,甚是威武。广场上早已坐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人声鼎沸,只是大家的脸上分明都写着“不耐烦”这三个字。
他们三人一出现在广场上,立即有一个老者朗声道,“玄武坛白龟寿恭迎教主,殷姑娘,殷堂主!”声音漫长,绵绵密密,虽不响亮,却是气韵醇厚。
原来他就是七年前王盘山扬刀立威大会上唯一神志清醒的人,殷素素心中一凛,忍不住微微侧身朝他望过去,只见他身材并不魁梧,但语声响亮,目光锐利,威严之气慑人,一看便是一位内功深厚的高手。
这边白龟寿的声音刚落,立即有人大声齐呼:“日月光照,鹰王展翅!恭迎教主,殷姑娘,殷堂主!”
殷野王微笑着抬手示意,带着殷野王和殷素素径直走向广场中央,朗声道,“小女失踪多年,幸而如今平安归来,本该设宴,以释前嫌,无奈时间仓促,正巧赶上小女生辰,今日得蒙天下英雄赏脸降临,我天鹰教至感光宠,只是招待简慢之处,还请见谅。”说着,他端起一杯酒举至头顶,道,“老夫先干为敬,以示歉意!”
众人闻之,不禁面面相觑,但这白眉鹰王可也不是好惹的,都不愿先冒头,于是也只有端起面前的酒杯,正在这时,昆仑派的西华子却再也沉不住气了,突然站起身来,“嘭”的一声将酒杯放在桌上,大声道:“殷教主,我有事向殷姑娘请教,不知道现在可方便?”
殷天正脸色微变,正待要开口,殷素素却突然拉拉他的衣袖,低声道,“爹爹,让我来说吧。”反正这些迟早都是要面对的,逃避也不是办法。殷天正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
走到广场中间,殷素素微微抬头,“诸位,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有许多问题想要问我。好,我现在就给你们这个机会,你们可以问三个问题,不过,至于我回不回答,那就要看我心情了。”说完,殷素素自己倒是先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了一下,冒牌货始终就是冒牌货啊,说出来的话都没有一点“妖女”的气势,看来以后她还得多加努力了。
不过话虽这样说,在场的人还是忍不住震了震,大家都知道白眉鹰王平时对这个女儿可是宠爱得紧,殷素素不仅年纪轻轻便当上了紫薇堂堂主,在教中权位更是比她哥哥殷野王和她师叔李天垣还高,且又听闻她任性偏激,行事手段狠毒,丝毫不亚于男子,如今一见,这传闻倒像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咯……这一章真难写,写了两天了,还是不满意,TAT~~有时间再改改吧~~~
☆、第72章 冲突
“哈哈……小女顽皮,让大家见笑了。”见殷素素突然低下头,抿着嘴唇也不说话,殷天正连忙出来打圆场,一张脸上全是慈爱,跟刚才明显判若两人。
听到这句话,众人不禁面面相觑,大家都知道,殷素素不仅年纪轻轻便当上了紫薇堂堂主,在教中的权位更是比她哥哥殷野王和师叔李天垣还高,且又听闻她任性偏激,行事手段狠毒,丝毫不亚于男子,可想而知,白眉鹰王对这个女儿宠爱纵容的程度到达了何种地步。
这种情况下,大家都不约而同闭了嘴,只顾低头喝酒;很明显,虽然他们今天来的目的是兴师问罪,但是谁也不愿意先开口做那冤大头,毕竟,天鹰教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谁也不敢冒冒失失的得罪他们。
当然,有怕事的,自然也就有不怕事的。这不,众人正寻思着上哪去找个冤大头,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一个矮矮胖胖的黄冠道人猛的站起身,“嘭”的一声将酒杯放在桌上,也不顾大家异样的眼光,大声道:“殷姑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都能够起死回生,想必那恶贼谢逊也不一定就死了,我且问你,谢逊到底是死是活?”他口中虽然称殷素素为殷姑娘,但是语气却是充满了讥讽,显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妖女”说话,是贬低了他自己的身份。
说起这个人,大家可能都不陌生,他便是昆仑派的西华子。这西华子年纪虽已不小,却是个十足的草包,没半点涵养不说,什么场合都是他最先沉不住气。他的话一出口,众人都不禁面露喜色,低下头交头接耳,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眼看殷天正脸色突变,正欲发作,殷素素连忙拉拉他的衣袖,低声道,“爹爹,让我来处理吧。”反正逃避也不是办法,这些迟早都是要面对的。早点解决了,她才有时间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殷天正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这个女儿,哪一次不是把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妥妥当当的?又何曾丢过他的脸?所以,素素的能力他还是不会怀疑的。
得到许可,殷素素走至广场中央,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表面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不知道。”
此话一出,不仅西华子和广场上的人疑惑不已,就连张翠山的脸色也是一变,他记得清清楚楚,当初在回中原的途中,就是小小让他撒谎说谢逊已经坠海而亡的,可是她现在却说不知道,他倒真的不明白她的用意了。
莫非……一个念头突然自脑海闪过,张翠山心中一惊,连忙暗骂了自己一句:“张翠山,你怎么可以这样误会小小,她才不是这样的人!”不过心中虽是这样想,但是他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便说出谢逊还活着的事实,毕竟,她比他还不会撒谎。
张翠山正胡思乱想,突然又听得殷素素说道,“倘若我说他死了,你们定会说我都能起死回生,又怎么知道他谢逊不会?”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扫视了一眼四周,继续道,“你们若是有本事,大可派人去海里找。都说世上最难的事莫过于大海捞针,不过我想那谢逊可比针大了许多,说不定你们运气好,还能找到屠龙刀呢!”
她这话明显是讽刺西华子明着是想找谢逊,背地里却是在打那屠龙刀的注意,西华子就是再笨此刻也听出来她的弦外之音,当即大怒,“你这妖女……”只不过那个“女”字才说了一般,众人只听得“啪啪”的两声脆响,再看过去,他的两边脸颊已经各多出了一道五指掌印。
不过令众人感到惊讶的是,出手的人除了殷野王之外,另一个人竟然是张翠山!众人不禁面面相觑,那殷野王是殷素素的哥哥,出手倒是理所当然,不过那张翠山……
“你们,你们竟敢打我!”西华子气得浑身直发抖,就连说话也没有刚刚的利索了。
殷野王赞赏的看了张翠山一眼,这才转过身看着西门子,冷冷的道,“我就打你,怎样?有本事你在叫一声‘妖女’试试,你看我殷野王今天会不会打得你满地找牙!”
西华子大怒,正要说话,他旁边的卫四娘连忙拉住他,责备道,“师兄,你怎的这般糊涂,这可是天鹰教的地盘,今天六大门派都在这里,你独个儿逞什么能!”说着,她又朝张翠山望了一眼,却是满脸讥讽,“怎么,这不是武当张五侠么?竟然也要帮着这妖……魔教说话?”她其实原本是想说妖女的,但是想到刚刚师兄才挨了两巴掌,忍了忍,硬是逼着自己改了口。
张翠山看了她一眼,冷声道:“在下是张翠山没错,不过张某既然已经被武当逐出师门,这‘张五侠’二字却是万万当不起的,小小原本是我妻子,不管她是魔教中人还是名门正派。我都不会让人出言侮辱她。”
对于这西卫二人,张翠山是在熟悉不过了,两年前在师父的寿宴上,也正是他们逼迫他说出谢逊的下落,不得已之下,他只得说出自己的妻子也掉进茫茫大海尸骨无存的事实,借此来隐瞒义兄的行踪。只不过这件事原本是他心头的伤疤,被人当众揭开,心中自然不快,以前从不记仇的他,却因为小小的事,而对这两个人很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