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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死你吧你个垃圾,一辈子没出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斩首大刀还是从卡卡西那里借过来的?以前也是,坟头偷刀!”香磷拽着他,一脚踹过去。
“佐助照片你塞兜里贴身带了几年啊你这个猥琐女,还不是单身了几十年?这算有出息?”水月上去给她脸上来了一拳,眼镜都给打歪了。
香磷恶狠狠的盯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继续打,水月挥拳的姿势定格了很久,问道:“要不还是你打我?”
这下偷窥的隔壁十三也不知道这玩儿的什么套路了。
“打死你也没用。我命硬,等出去了你再给我打回来就行,到时候你别还手。”
“……”打架不还手,还能活吗?
“要不你们打我吧,看你们打怪无聊的。”
你是不是有病!病名为m?两人难得的默契。
“要不你把他打晕,我再打晕你?”
这个好像可行。
不过他怎么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香磷怀疑的看过去。
“你以为我是聋子吗这就一面墙说啥我听不见啊,庆幸你们邻居就我一个吧。”说着他举起了前几天通马桶的扫把棍儿。
……
“要不,你先把我打晕吧。”香磷对水月说。
“……”那个通过马桶的东西是要打在他的脖子上?
他俩成功在叫骂声音中把对方身上掐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隔壁还大声往外面吼着“打人啦!家暴啊——”
“我受不了了!”水月捂着脑袋站起来,一拳打在对方后脑勺上,香磷就这么壮烈牺牲了。
水月抱着革命烈士的心背对在小窗口前面,那根通马桶的扫把棍伸过来,边打还边说着造孽啊造孽。
“造你个鬼的孽,再吵下去我就打你!”
“家暴狂打完媳妇又要打我了!这什么道理!造孽啊——”
“别过来,别过来,你再我来我就反击了啊,我反击了!”
……你倒是先告诉他怎么过去打啊。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个和服女,很早之前香磷起名面瘫女的那个,她手里还拿着扫把,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看到了十三还没收回手的棍子。
“呀,六六。”他赶紧把棍子收起来扔地上。“他家暴完还要打我,我是自卫。”
水月早在听到动静时就趴地上装晕了,还很心机的用手拽住香磷的衣领。
面瘫女没理他,也没对怎么才能跨牢房打人的高难度动作深究,只是对后面紧跟过来的守卫们说,“有两个人受伤了,需要医护人员。”
几个人没听清之前的话,怀疑的看着这个最快到达战场的人,“我原来是负责埋人的,已经好久没死过人了,我怕又被调过去。”
几人点点头,打开牢房把地上躺的人拉走了。
全程十三一直眼巴巴的看着面瘫女,可对方理都不理他,只留下一个高冷帅气的背影。
以上形容全是猥琐男自行想象。
香磷是真的晕了,但水月没有,身体擦在地上的疼痛感受的一清二楚,他尽量忍着不呲牙咧嘴,努力保持一个昏倒的人的状态。
应该是有人向上头通报了,中途佐前都来了一趟,然后他和香磷就分道扬镳了,当然。这完全处于被动。
地方越来越阴凉,空气越来越潮湿,然后他被举起来,抛进了一个大缸子里,水花声后就是轰隆隆的挪动西声音,应该是上头被密封了。
这种情况水月并不陌生,以前经历的多了去了,就是距离上次都快二十年了,你说没二十年?四舍五入不就是二十年嘛!不对,四舍五入应该是十年……
水不是什么好水,里面应该还加了什么东西,但好歹箱子下面有空气输上来,不至于让他憋死在里头。
把一条快被淹死的鱼扔水里会怎么样?这可把水月高兴坏了,感觉重新充满了力气,这下子没用多久就能去香磷那边了,说不定中途还能找到自己的刀。
水月算盘打的响亮亮,完全把外头禁锢他的容器给忽略了,那可不,对于水月来说,只要有水可就解决了一切。
他没看见外面的研究人员伸向一个开关,往外一扳,蓝色的电光呲呲的往水里冲,水月被电了个手麻脚麻,连之前被香磷打的青紫的地方都不疼了。
你们是一堆变态吧!!还没见过通电的!!水月想破口大骂,结果吐出来一堆泡泡。
陆地上待久了,都忘了在水里不能说话了。
什么?他不是一直在陆地上?难道你们不天天泡温泉吗?难道你们泡温泉都不沉到温泉底化成一摊水静静地泡着吗?
☆、第16章
灿烂的阳光,郁郁葱葱的树木,树上叽叽喳喳的小鸟,还有新鲜清冽的空气。
一个小孩在树林里快乐的奔跑着,跑着跑着摔倒了,大概是划伤了腿,坐在地上开始哇哇大哭。
奇怪的是香磷的第一反应不是先吐槽一声“活该”,而是跑上前温柔的扶起她,仔仔细细的给她修复伤口。
医疗忍术发出的绿色查克拉和周围景色很相称,再加上让人通体舒畅空气,让人心情忍不住美好起来。
“karin——”熟悉又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出现。
她疑惑的抬起头,一大朵食人花出现在她的眼前,艳丽的大红色带着白点点,恶心到绝对不会想看第二眼。
紧接着后面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脑袋,还有一口和食人花锯齿不相上下的白色鲨鱼牙。
“karin~好看吗?”
然后香磷就被吓醒了。
一点挣扎都没有,被吓得在梦里也能很果断睁眼的那种。
这绝对,绝对是是她从小到大做过的最恐怖的梦。
可怕到连那个恶心的大眼叔都得委屈爬下他的第一宝座。
但这个梦……有些令人怀念?如果没有后面的食人花的话。
先不管梦,正事要紧。
有管道正在往她口鼻中输气,而且体内的查克拉也在慢慢复苏,这和上次晕倒后醒来的情况一模一样。看来她没有赌错,这基地能使人没有查克拉,就是空气的原因。
这空气削弱人自身的能力,使他们身体各个方面的机能都成倍下降,当然就不能提取查克拉。而当有人因伤病透支身体时,就会给他们输没有掺东西的新鲜空气来调节,以不至于快速死掉。
木屐的哒哒声由远及近,冰凉的手掰开香磷的嘴,将管子抽了出来。
从香磷有意识的时候旁边的机器就开始滴滴的叫,可到现在才有人赶过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香磷睁开眼睛,趁着对方转身搁置管子时,一跃而起打晕了她。
这个和服女人有些面熟,好像是之前经常和铃木换班看管她的面瘫女。
香磷把她扔到床上,从她手里拿过管子,牵扯着找到源头,不知道拔掉之后,会不会有大量干净的空气慢慢渗过来?
她敲了敲管道进去的机器,空的,听起来不太结实。查克拉凝在拳头上,一拳过去也烂了个七七八八。虽然没法像纲手和小樱那样使出牛逼哄哄的怪力,但这样稍微增大一下力气还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后面是墙壁,再后面已经没有房间了,只有巨大的转换机器之类的东西,包围了整个地下基地。
香磷用力想把管子拽断,结果行不通,只能从桌台上翻出来一把刀磨着给弄断了。
一阵冷风刚好吹去了脸上的薄汗,香磷松了一口气,一刻也没敢歇,小心翼翼的在房间里翻找有没有有用的东西。
说不定一会儿还要冒着大风险去外面查看。
翻找无果,正当香磷失望的想离开时,瞥见了面瘫女袖口露出一角的白纸。
香磷将它抽出来查看,发现是整个基地的地图!各种种类的通风口的标注的清清楚楚!
怎么能有这么幸运的事儿,唯一解释通的就只有这女人是来帮她的。
前不久刚打晕她的香磷懊恼的锤了锤自己脑袋,罪过!
不过可别怪她啊,一个正常人都会直接那么做的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一开口是扎耳朵的尖叫那可不就完了。
香磷尽量记下地图,然后单方面自愿和面瘫女互换了衣服,把地图折好塞进了袖子。
突然她又觉得哪有些不对,她摸摸脑袋,浑身一僵,妈的,这绑着绷带的寸头配上华丽的女式和服可真是“一点违和感都没”呢!
于是这个所有人都活的板板正正的地下基地就出现了这样的奇观,一个朝后倾斜站立,拖把倒着并且盖在脑袋上的女人。她先用穿着木屐的脚探路,为大面积感应基地做保障,万一哪个疏忽漏掉了一个人呢,到时候先看见的是她的脚而不是头,双重保险啊!
先别记着喊智障,香磷在前段时间头上被人又揪又打多少次就不说了,体谅一下,她需要时间恢复脑子。
香磷戴着拖把头成功毁掉了两台制造问题空气的机器,解放了好几个通风管道。要知道在之前非紧急情况,这些正常的通风管道是不会开放的。那设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万一机器坏了,没人想在意外里被憋死。
一切进行的都非常顺利,连脑袋不太好用的香磷都觉得有些不正常,不正常到她都不敢继续破坏了。
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就连她之前的病房也是,最开始是她想的不全面冲动行事,可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她的查克拉一会儿多一会儿少,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可不管什么时候,监测到的人们都在正常的活动,只有少数人听到动静后会聚过来,但都被她跑掉了。之后既没有警报声也没有多数人聚集追捕,诡异极了。
这种时候,已经没空管什么诡异不诡异,拼一把总比浑身无力的待在牢里强。就算已经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也得扑腾上两把,说不定真能扑腾跑呢。
香磷继续前进,在到达下一个目标前戛然止步,因为在目标机器的旁边,有两个人微弱的查克拉波动。
查克拉虽少但是波动很激烈,明显是在争吵。
嗯,或许,她该放下大事先把水月那家伙给救了?
☆、第17章
回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回头的。
入江就在佐前都的面前,可他的眼睛像是透过了佐前都在看别的东西。
佐前都拿着调配好的药膏往他脖子那里抹去:“抬点头。”
入江没动,佐前都只好弯下腰仰头抹。
“你这是做什么呢。”入江躲过佐前都伸来的手,喃喃问道。
“抹药。”佐前都言简意赅。
入江往前一步:“为什么要选择毁掉?”
“为什么对基地的问题视而不见?为什么让我一直待在房里?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抹药?”
佐前都被逼的步步后退,最后抵在桌沿上,入江贴近他的耳朵:“你忍心毁掉吗……”
他掐住他的脖子,面无表情的加重力道,佐前都处在窒息中,脸憋的通红,却一点挣扎都没有,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入江大的可怕的眼睛终于聚焦了,他看了佐前都一会儿,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掐着佐前都的手也松开了,转而去捂着自己的脸。
说捂也不恰当,他是在不断的抓挠。他情绪激动,全身泛起红红的疹子,那种都快要到骨髓里的瘙痒使他身上又被自己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佐前都没顾上喘几口气就去抓住他的胳膊,边压着他不让他继续抓,边腾出个手去挖了药膏给他涂抹。
“查克拉……”入江挣扎着说:“查克拉回来了!都,查克拉!”
“……没事。”佐前都手大,每下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伤了他。“你能压制住。”
“我们马上换地方。”他又说。
“换地方?”入江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情绪又沸腾了,“换什么地方?!”
佐前都没说话。
“不可能。”入江静默了一会儿,然后猛的一挣,竟挣脱了佐前都的胳膊。
“不可能的,都。”他慢慢往后退出了门,转身就,就和顶着拖把的香磷撞了个对眼。
……
“…我什么都没听到。”香磷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