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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云雀恭弥和朝央九月之间充斥着的那种,属于大人的暧昧与晦涩的氛围,让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从心底泛起一种名为嫉妒和忍耐的情绪——对于这无法打破的十年光阴。却又无可抑制地冒出了另一种异样的念头——似乎,十年后的我,和学姐的关系也是很不错的。
(总觉得,还是有些不甘心……)
“切,什么嘛。”
唯一心无旁骛的狱寺隼人皱着脸弹了弹舌。
“这种大人的世界的感觉!”
“云雀,”
之前安静坐在桌子上的里包恩忽然开口。
“到了吃饭的时间了,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吗?”
云雀恭弥瞥看了一眼里包恩,对于二头身的小婴儿给予了难得的尊重。
“不用,小婴儿。我讨厌群聚。”
目光冷冷略过泽田纲吉几人,其中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云雀恭弥重又看向敛下眉眼不再看他的朝央九月,伸手搭在了她的后脖颈,像是拎小猫一样捏了捏。
“跟上。”
“是,恭先生。”
很自觉地把那个‘跟上’的对象扩大到自己身上的草壁哲矢就差没立正敬礼,迅速地跟在了朝央九月和云雀恭弥的身后。
“……”
目送朝央九月三人离开,里包恩黑乌乌的眼睛里看不出神色。
低下头,他似乎一下子对桌子上的空杯子产生了兴趣,盯着它目不转睛,半晌才开口。
“阿纲,做决定吧。是否要发动战争?”
彭格列地下基地和云雀恭弥的基地相邻,只需要穿过设在两个基地间隔绝彼此的隔离门就行了。不过和彭格列基地现代化的感觉不同,云雀恭弥的基地中充满了日式风情,甚至还有人工的假山庭院。
就是偌大的基地统共只有包括朝央九月在内的三个人,脚步声响起的时候甚至还给人一种带有回音的错觉。
朝央九月已经平静了下来,不去看那张脸的时候,她完全不会把云雀恭弥和风混淆——其实就算是看着那张脸,也不是混淆。只是似乎只要面对着那样的面容,朝央九月就会溃不成军。
仅仅,只是面对那样的面容。
(其实还怎么需要硬碰硬地打败我呢?)
朝央九月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一时间有些不在状态地想起了在意大利和白兰正面交锋的场景。
(只需要配合随便一个幻术师,幻化出风的模样,我恐怕就能直接缴械投降。)
“在想什么?”
云雀恭弥的声音从身旁传来,虽然是疑问的语调,却并没有多少好奇的意味。
朝央九月扬了扬唇角,伸手拈起自己额前的碎发,向上看了看,没什么真意地开口。
“在想我的头发长得有那么快吗?”
草壁哲矢早就在云雀恭弥开口之前就已经借口去准备食物离开了,这位追随着云雀恭弥少说十年的风纪副委员长深谙关键时刻自动消失的真理,一心一意地为自家委员长谋福利……当然,也有可能是实在不愿意被殃及池鱼……
一身服帖的黑色西服,云雀恭弥在一个房间里停了下来,完全的和式风格的布置,挂了的牌匾上写着“唯我独尊”四个大字。
“朝央九月。”
他这么开口,修长的身形在屋子正中显得格外显眼。转过身,云雀恭弥向着朝央九月一步步走去。
“逃避了一年,已经可以了吧。我有话要说。”
“……”
朝央九月默默后退,脚跟踢到了墙边,避无可避。
抿了抿唇,她别开视线,左手握住了右手手腕——跟随着她十年的吊坠之前所在的地方。
“正好,我也有些话要说。关于密鲁菲奥雷的六弔——”
“如果你是说被白兰隐藏的真六弔花的话,我已经得到了消息。”
云雀恭弥打断了朝央九月的话语,冰冷的浮萍拐抵在她的脖颈上。朝央九月被迫仰起头,脖颈绷起一个有些脆弱的弧度,直视着云雀恭弥的面容。
“还是不敢面对这张脸吗?”
她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轻颤。
“……是。”
“和那时候一样的坦白。”
抵在脖颈上的冰凉触感渐渐远离,云雀恭弥将拐子收起。
“不过,这个理由,我不接受。”
这么说了,下一刻,他已经低头吻了上去。
虽然仍然是无可忽视的猎食者的气息,但是云雀恭弥的动作却是外表看不出来的温柔耐心。
“唔——”
朝央九月身子僵硬了下,几乎是刹那间就已经皱眉抗拒。
双手抵在云雀恭弥的胸口往外推,又被他握住了手腕压在墙壁上,这样的举动很明显激起了云雀恭弥一如既往对于战斗的热情,亲吻的力道也渐渐重了起来。
“云雀,放开!”
朝央九月抽空快速迸出的话语短促而又带着喘息,很快地消失在再次贴合的唇齿间。
被钳制住下颚,无法闭合的嘴唇几乎是以一种任人采撷的姿态乖顺地在云雀恭弥眼前打开,任他长驱直入,被动着主动着搅动的软舌带出彼此口中交换的津、液,无法咽下,随着深吻的继续而从朝央九月的唇角滑落,又被云雀恭弥以一种绝对强势的态度卷起吻回,啧啧有声。
(不行——)
狠狠皱了眉,在自己没有和那一次一样,在这张脸的面前溃不成军、彻底沦陷之前,朝央九月再不留手。
被握住压在墙壁上的手腕在瞬间扭转到令人难以置信的角度,成功地从云雀恭弥的掌心脱出,带着凌厉的掌风逼开了云雀恭弥牵制着自己下颚的手,朝央九月抬手抹了抹唇角,面色酡红,极黑的眼眸中已经泛起一层雾蒙蒙的水汽。
(不可以,和那一次一样……)
彭格列基地:
摒弃了心中对于这场和自己的初衷有很大出入的战争的抵触,泽田纲吉的觉悟比里包恩想象的还要坚定。
里包恩低下头,压了压自己的帽檐,意味不明地开口。
“十年后的阿九已经成长为好女人了。”
“诶!?”
之前还破釜沉舟气氛凝重的泽田纲吉一口气没梗上来,被里包恩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堵得半天说不出来话,不过意外的像是超直感先体会了里包恩话中的深意,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里、里包恩!你在说什么啊!!”
里包恩黑乌乌的眼睛看向泽田纲吉,一个飞踢踹在他脸上。
“蠢纲,下手太慢了。”
“唔……里包恩,你在生什么气啊……”
整个脸都被埋到地下的泽田纲吉欲哭无泪,狠狠捶地。
“其实,我对九月根本……我对九月……”
泽田纲吉眨了眨眼睛,声音越来越低,眼睛里浮现出些许茫然和犹豫,最后挫败地把头又低了下去,整张脸都埋了起来。
山本武收回看向泽田纲吉的目光,神情有些严肃。
“说起来,为什么云雀会对学姐说‘抓到了’呢?”
“因为朝央从那件事后就一直在躲着云雀恭、不,是对整个彭格列避而不见,我们失去联络有一年多的时间。”
碧洋琪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进门就直奔里包恩而去,将他紧紧搂在怀里。里包恩睁着黑乌乌的的眼睛,没有抗拒,从他的神情中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里包恩~”
“啊,一年多都——”
泽田纲吉把自己的脸从地上拔、出来。
“那、那件事……是什么?”
碧洋琪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非73射线的出现,导致阿尔巴雷诺们的身体异状,你们都已经听说过了。而在此之前,朝央已经和阿尔巴雷诺中的岚、她的师父风,做出了要永远在一起的约定——直到风的死亡。”
“曾经一度,她丧失了活下去的能力。”
里包恩沉默着低头看了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奶嘴,嘴角微微下撇。
“九月……和风……”
泽田纲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朝央九月和二头身婴儿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样的信任与依赖的笑容确实是他从未在朝央九月面上看见过的,而那样的默契和亲昵也确实是让人油然而生出无法插足的挫败的。
心中涌出一阵酸涩,泽田纲吉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那个小婴儿……”
山本武也被这个消息刺激到了,他有些愕然地睁大了眼睛,眼前浮现出那个和云雀长相相似,总是穿着一身红色唐服的二头身婴儿。有许多以前被忽略过去的细节,现在清晰可见,却越发觉得有些微妙的嫉妒和不甘心起来。
“学姐她——”
抿紧了唇角,山本别开脸,垂在身侧的双手渐渐收紧。
狱寺隼人下意识地看向碧洋琪,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居然是——除了老姐外原来还有人喜欢小婴儿啊……
不过——
“那个女人看起来不像是那么脆弱的人啊?”
“木樨不是能和脆弱沾得上边的人。”
拉尔突然开口,瞥看过来的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深沉。
“但是,亲手杀掉自己所爱的人,无论是谁,都无法承受。”
(并且,那件事的话,并不只是指这个……)
正文 无法否认的罪
‘风;你的身体;不要紧吧?’
伸出手;在触碰到红色唐服的小婴儿之前,被他握住了手指。
即便是露出的笑容;看起来也带着几分虚弱的味道;黑色的眼睛凝视着朝央九月;流露出温柔而又深情的目光,风有些抱歉地摇了摇头。
‘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种全身无力的情况;似乎越来越频繁了……’
‘里包恩似乎也出现了这样的状况,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法则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任由风握着自己的手指;朝央九月尽管担心,却仍然一如既往地被风的微笑安抚了下来。牵着风的手晃了晃,她将二头身的婴儿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我和纲对于这个世界的法则的猜测,是不是做错了?如果当初我坚决反对纲毁去彭格——’
‘阿九并没有错,’
风扬起头,温柔地微笑着凝视了朝央九月,胖乎乎的小手伸出,抚摸着她的脸颊。尽管身形稚嫩,但是他眼中流露出的深刻情感,却是以男人的身份。
‘想要解除诅咒的是我。因为有了无论如何也想要拥抱入怀的存在,所以无法再忍受这样的身体。’
他低头,看着自己小小的手愣神,敛去了笑容的时候,风的神情看起来有些严肃,却又更加像是落寞。大约是察觉了朝央九月没有说出口的心情,风双手合十,将她的手紧紧包住,语调中除去一如既往的温柔,还带上了些许调侃。
‘阿九的话,即便是这样的我,也不会愿意让给任何人。’
朝央九月脸上微红,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风的额头。
‘我也是。风的话,绝对不要让给任何人!’
…………
‘哈哈哈!这就是阿尔巴雷诺,号称最强的婴儿吗!?’
‘简直不堪一击嘛!’
‘之前架势还摆的挺足,结果不还是绣花枕头,我就说嘛,小婴儿就该有小婴儿的样子!’
‘太弱了太弱了~’
‘……风!’
朝央九月第一次看见这样狼狈的风,小小的身子趴在地上,总是带着温和的微笑,即便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也不曾见过他惊慌失措的模样的他,脸上流露出了屈辱和不甘的神情,被几个不入流的黑手党调笑一样地用脚踢来踢去,身上红色的唐服满是污渍和破损。
‘这幅模样……真不想被你看到。’
被朝央九月抱在怀里,风依旧笑的温柔,只是这笑容里,平添了许多的苦涩。
他拿起自己带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