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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灯光缭乱,音响轰鸣,那么多迷离的人中间,严笑穿过重重人墙,一点一点地寻找着徐慕琛的身影。
她不在乎他喊的人不是她,她不在乎他要的那个人不是她。
她只知道,这个时候的徐慕琛,很难受,很需要她。
抱着这样的执着,她最终在吧台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他。
那个时候的徐慕琛,已经喝得不省人事,拉着一个女孩的手不停地喊着安韵。
她皱了皱眉,狠狠地扯开了他的手,对那个女孩道了一声抱歉之后,便主动地抓着他的手,“徐慕琛,我在这里。”
她的举动让徐慕琛冷了半刻,随即轻轻地笑了起来,“安韵,你来了。”
“是,我来了。”闭上眼睛,她轻轻地回答着,“我来陪你了。”
她不知道他要的那个人是谁,可是她知道,他已经醉了。
如果在他眼里,每个人都是那个他口中的安韵的话,那么,还不如让她来做。
至少,在她看来,没有人会对他比自己还好。
“你没死……”他睁着迷离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那种深情审视般的目光让严笑有些紧张地皱了皱眉——难道他没醉?
还是他已经发现了她不是安韵?
良久,他才微微一笑,猛地上前把她抱住她,“你没死……太好了……”
“安韵你知道么?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是美国的一个小混混……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留在老大身边……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有现在……”
“安韵……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声音沙哑而苍凉,严笑的心越来越沉。
原来,他心里一直装着一个叫做安韵的女人。
而这个给了他很大影响的女人,却死掉了。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刚刚失恋的人,更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她刚刚喜欢就失恋了的男人。
天意弄人,她刚刚喜欢上他,他却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买醉……
叹了口气,她轻轻地拍着徐慕琛的后背,“我没死……放心,不要难受……我就在这里……”
她刻意把自己的声音放得轻柔,轻柔地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以往,她最看不惯那些装得很温柔装得很蕙质兰心的女人。
可是现在,她恨不得自己就能变成那些人,可以好好地扮成那个安韵的样子来安慰她……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刚刚的几句话已经对他产生了很强烈的止痛的作用。
他俯下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二十年。
她活了二十年,这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
他的舌灵活地窜进她的口腔,和她僵硬的丁香相互纠缠。
她的脊背僵直,生涩地承受着他的这个凶狠的吻。
他寻到她的舌,狠狠吮吸,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吸走。
他的吻凶狠而有力,让她终于支撑不住地软在了他的怀里喘息。
“安韵……”他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吹气,“我们找个地方……”
他话说一半,却让严笑的脸彻底地红了起来。
虽然平时,她一直在苏莫黎岑沫她们面前标榜她是个标准的猥琐女,可是真的到了这样的时候,她也会紧张地连走路都迈不开步。
叶公好龙大概说的就是她这一种吧?
可是随意地调侃别人,可以随意地说着各种无节操的猥琐话,但是实际上,她纯洁得要死。
她挪动着僵硬的双腿,一步,两步,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腿都在发颤。
徐慕琛牵着她的手,明显地感受到了她的颤抖。
他回眸,被酒精染上一层迷离的眸子带着强烈的宠溺和邪佞的气息。
“别紧张。”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吹气,惹得她的脸又是一阵绯红。
他哈哈一笑,垂下手臂,一个打横就把严笑抱在了怀里。
被他抱在怀里,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脏的跳动,能够清晰地感受他身上那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她闭上眼睛,狠狠地吸气吐气,不听地安慰自己,:不过就是一进一出,不过就是疼一下子,不过就是破个身,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被这样高富帅的男神破身,也是她赚了吧……
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那些狗血言情剧里面的梗。
也许这还是一个美好浪漫的故事的开始呢……
摇了摇头,她赶走自己脑中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第一,她是清醒的,她是理智的,她很明白她和徐慕琛即将发生什么,而且,她并不排斥。
第二,徐慕琛也不知那种非要负责的人。
第三,她也不想在这样的时候乘人之危。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经到了酒店的包房里。
酒红色的厚重窗帘,酒红色的厚重地毯,整洁的大床,她的脑海里开始不断地浮现出以前看过的某种小说……
来不及思考太多,他猛地就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一个倾身,狠狠地压在她身上。
她承受着他全部的重量,有些难受地加重了呼吸。
而他却因此以为她是想要了,于是邪魅一笑,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吮吸。
同样是毫无温柔可言的狼吻,粗鲁地和她心里的男神判若两人,可是她却步步沦陷。
良久,他才放开她柔嫩的双唇,转而攻击她的颈子。
严笑虽然有些大大咧咧有些男孩子性格,也不重视包养,但是皮肤却很好,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更加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深吸一口气,他狠狠地吻上她的脖子,狠狠地吻着。
那种力道几乎算不上吻,而是啃咬。
一种陌生的酥麻感狠狠地从他的啃咬处涌上来,没有预感地,她的心猛地就开始狂跳起来。
随着心跳的加快,一种难以言说的燥热猛地从下身袭来,她的身体猛地就烧了起来,脸在烧,心在烧,整个身体都在烧。
他的吻越来越猛烈,她的脖子,耳朵,额头,甚至是,胸前的白兔……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严笑忍不住轻声申吟起来,“徐慕琛……”
“别急……”他邪邪地笑了起来,咬着她胸前的纽扣,一点一点,慢慢地把她解开。
上衣被褪去,她有些羞赧地闭上了眼睛。
他笑了笑,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了她白兔的尖端。
“嗯……”
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地申吟了出来。
“对,有感觉就要告诉我……”徐慕琛轻轻地笑了笑,继续狠狠地吻着她。
严笑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颤抖。
那种陌生的情潮涌上来,她狠狠地哆嗦着抱住他。
“想要么?”他邪佞地吻着她的唇,那种带着酒气和他独特的男性气息的吻,让严笑彻底地醉了。
她闭着眼睛迷离地应着,哼哼唧唧的样子让徐慕琛心里大动。
他一个伸手,轻而易举地褪下了她的裤子,扛起她的双腿,硕大的热铁抵住她的柔软,毫无柔情地一举贯穿了她的稚嫩。
难以忍受的紧窒让他不由地皱了皱眉,俯下身吻着她脖子,“放松点,别那么紧张……”
被猛然贯穿,那种巨大的疼痛让严笑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知道会疼,可是没想到会这么疼。
疼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可是,当她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眼前,是满脸**的徐慕琛,她的男神。
那一刻,她咬了咬牙,告诉自己,不要难过。
严笑,其实你是赚了的。
其实她是赚了的。
秉承着这个信念,她闭上眼睛无声地承受着他的攻击。
没有任何快感,没有任何激情,这就是她和他的第一次。
可是,她无怨无悔。
因为,他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是第一个让她的心跳得那么快的男人。
他是第一个让她甘心付出,第一个让她有了少女情节的男人。
所以,她赚了。
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明明说着爱啊爱的,最后却连一丝一毫都不愿意付出的人。
现在,他需要她,那么她就为他付出一次。
她甚至觉得,这就是他和她唯一一次的交集了。
以后回忆起来,她会告诉自己,她是真的爱过了的,她付出了,就算爱过了。
这样想着,她睁开泪眼迷蒙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仿佛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般,她看着他,看着他额上细密的汗珠,看着他矫健姓感的六块腹肌,看着他白皙地让人嫉妒的肌肤。
那墨染的眉睫,那琥珀色含着冷傲的眸子,她深深地陷了进去。
多年以后,当她真的回忆起她的初恋的时候,也不会遗憾吧……
她看着他,一直看着他,直到痛得昏厥过去。
一夜迷乱。
当清晨的阳光洒下来的时候,徐慕琛有些疲惫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轻轻地叹气。
他还是要去面对生活的艰辛,还是要面对安韵已经离世了的煎熬。
狠狠地叹了口气,也许叹气的声音有点大,竟惹得怀里的人儿动了动。
等等——
怀里的人?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垂下眸,映入眼帘的,是严笑那张睡得恬静的小脸。
仿佛被天外的一个大雷劈得动不了了一般,徐慕琛愣愣地看着怀里的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也就在前几天和这个女孩开了个猥琐的玩笑,她居然……
拍了拍脑袋,除了疼痛,他一点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他可不想等着她一会醒来之后对他大吵大闹。
不过……
根据他对她的了解,大吵大闹这种事情也许不会发生,不断回味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还是蛮大的。
他狠狠地叹了口气,刚想张口喊醒她,却见她皱了皱眉,眼睫动了动。
大概是要醒了吧?
徐慕琛屏住呼吸,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这样猥琐的女孩他第一次见,所以连带着也想欣赏一下她到底是何表情。
徐慕琛猜得没错,严笑的确是醒了。
她悠悠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徐慕琛,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轻轻叹息了一声,“待会儿你醒过来的时候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她叹了口气,“现在心情好些了吧?真可惜,不能亲口告诉你我喜欢你……”
良久,她才轻声地叹息着下了床,捡起自己被扔到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收拾妥当之后,她还不忘最后去占徐慕琛一个便宜——轻轻地在他左颊上吻了一口,“咱们……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
这句话在安韵死前的的时候也说过,在这样的时刻,她说出这样的话,却触动了徐慕琛心里最软的那一根弦。
不知为什么,在那一刻,他忽然就不想让她离开。
这个女人,和别人过了一夜,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不想透漏么?
她要的是什么?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他的思绪猛地混乱了起来,皱了皱眉,他看着那个有些落寞的背影渐渐离开。
在她的手触到门把手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地睁开了眼,声音沙哑而急躁,“你站住!”
严笑手上一抖,心里更抖。
他居然醒了?
那她偷吻他的事……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昨晚……
他会不会觉得……
那一刻,她忽然想起来,他看到的是她的背影,而且他现在还没有穿衣服……
所以……
她猛地把门打开,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居然跑了?!?!
徐慕琛咬了咬牙,猛地掀开被子想要追出去,骤冷的空气袭来,他才猛地意识到,他没穿衣服!
这个该死的女人!
居然吃准了他没穿衣服撒腿离开!
愤愤地穿上衣服,心里对安韵去世的悲痛猛地就变成了要追回严笑的怒气。
追到楼下的时候,早就不见了她的影踪,他愤愤地咬了咬唇,拿出钥匙开着他的那辆拉轰的黑色卡宴,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严笑的宿舍楼下。
在从苏莫黎处了解到严笑没回宿舍之后,他颇为悠闲地站在楼下守株待严笑。
果然。过了十分钟之后,满脸欣慰的严笑才告别了出租车师父拖着酸软的身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