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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诺在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揉了揉,两具身子密不透风的相依在一起,狭小的车厢里,弥漫着丝丝旖旎气息,“我也不认识他。”
听到满意的答复,方寒诺头倚在她的肩头,喘气的微笑,“他也不敢。”
末轻言哼哼两声,推开他,很是不信的辩解,“哪有,今天人家滕奚还约我下班去吃饭呢,不过我和千千要去逛街,就拒绝了。”
不管方寒诺眼底的愤怒,末轻言坐好,转了话题,“她怎么知道?”
方寒诺搂过她的腰身,看着前面车厢的档隔,眼里崩裂出道道寒光,“找死。”
末轻言勾唇邪笑,“交给我,她可是时时刻刻在找我和千千的麻烦,上次的舞蹈跳的相比肯定不错,那就来次更厉害的。”
“舞蹈?”
“嗯,不过,不能告诉你。”末轻言狡诈的笑了笑,怎么能让自己的亲亲老公,知道这个坏坏的东西,说不定到时候,如果他真惹自己生气了,肯定也会给他放一个这样的病毒,想着就心底就有所行动,伸出手捏了捏方寒诺的,邪恶的笑了笑。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后面的出租车已经跟不上了,早就甩开了,下了北三环,上未央路上没几分钟,就到清幽园了,保姆也早早将晚饭做好,等着他们回来。
进了屋,两人简单的洗漱了出来,饭餐已经在桌面上摆好。等他们吃完,方寒诺就拉着末轻言去外面的清幽河散散步。
“最近尤家倒是安分了不少?”末轻言想到最近A市表面上很是平稳,但是总感觉很是压抑,就如大海,海面上只是随风挂起了丝丝波纹,而海底却是暗潮汹涌,波澜不惊,这安分的背后,怕是有下一场雷雨即将到来。
方寒诺对上她凝重的神色,拉过她的手,和她缓缓走在清幽河边,涓涓的流水声,清脆的击打着河岸的石壁,在水声中夹杂着几只蛐蛐的叫声,为这夜空,更增加一点曲调,“中国有一个典故,卧薪尝胆,不过尤浩领悟了这句,尤家其他人却是未必。”
末轻言听他说完,慢走的步伐倒是顿了下,抬起头,加以确认,“尤然的案子?”
想想,最近尤家也是出了几件事情,但是对于廖征,就是尤浩的一颗废棋,廖征想去在击打一些海浪,怕是还没有那个能力,那此刻,只有尤然,尤然虽说是入了狱,但是尤家老太太的身份还是放在那,隔三差五的会在尤浩耳边唠叨下,想见见尤然了,都没人陪她说说话。
“嗯,在狱中倒很不安分,不过,”方寒诺转过身,讥笑道,“倒是帮助了不少,一层纱,还是要到猎物蠢蠢欲动的时候,揭起来,才能看到精彩。”
“精彩?”猎物还没有蠢蠢欲动,末轻言却是蠢蠢欲动,有什么精彩,或者说,这精彩就是能够将A市再搅一番,“秦家,都难以控制住吗?”
“秦家,如果秦家参与A市这沧桑风云变化,那刘家,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了。”
“那尤然的行动是?”末轻言继续追问刚才的问题。
“尤家在政府的一步暗棋。”方寒诺说完,又拉着末轻言沿着河边悠悠散步。
“呵,”末轻言听到这个,嘴角勾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这就应了那句话,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而且还是个蛀虫。”
“既然牵扯出政府的某些人,秦家也该出出力,想必到时候刘家,也不会仅仅坐着看戏,”方寒诺说着,对上末轻言老公你好坏的眼神,继续说道,“A市的精彩,这才开始,这周秦家老爷子会来清幽园喝喝茶,看看风景,言言可是莫要错过了。”
末轻言就皱皱眉头,好像这周要去千千家吃饭,但是秦老爷子,这A市的一场好戏,低头皱眉盘算了下,美食与美剧之间,“那言言会好好接待的。”
方寒诺低头,微微眯眼,长长的睫毛轻眨,望着路灯下,眸光仍是璀璨晃眼的末轻言,勾唇邪魅一笑,“呵呵,诺诺永远都相信言言的。”
正文 074 顺藤摸瓜
事情也在方寒诺意料之中,这尤然早已经习惯的贵妇生活,突然变成了地下囚,入狱没几天就承受不住。
开始在监狱里面大吵大闹,起初也只是叫廖征去看看她,吼吼廖征,咒骂下廖征,释放下心情,结果这次廖征带来的消息,将她的怒火烧到了极点,要不是监狱长拦了下来,估计在狱中就上演一场泼妇骂街悍妇的形象。
“还能怎么的,你不过就是尤家养大的,又不是亲生的,尤家能真的帮你?不然最近尤家连个影子都没有,我从那位置下来,你也进了这里,尤家呢,现在享福的享福,玩乐的玩乐,哪里还记得你。”
怎么说,她都是尤家养大的孩子,她婶婶可是很喜欢她的,只要婶婶能说上话,她堂哥尤浩怎么会不管不顾呢,尤然对着廖征就一顿吼骂,“你怎么说话的,你背后说我堂哥坏话,算什么人。你是诅咒我出不去啊,妈的,老娘我肯定能出去的,只是现在尤家没顾上而已。”两人不欢而散。
结果到了下午,尤然越想越觉得廖征说的靠谱,真有那么回事,最近都好的天了,也不见尤家有任何人来看自己,堂哥尤浩和尤老太太也就算了,但是尤氏也不至于对她不管不顾,一次都没有来探望下,怕是家里落了话,越想心里越是气不过,就去求求监狱长,让尤家的人来看看她,结果被驳了回去。
尤然就想起当年她堂哥能压下这个案件,现在肯定也是可以的,现在入狱,完全是因为尤浩对她和廖征有意见,看不过她和廖征,。
如果她在尤浩面前说说好坏,低头认个错,再说她堂哥肯定这政府里面有人,这次肯定还会帮她,“狱长狱长,不信我,总相信我堂哥尤浩吧,我们这里有人的,你拽什么拽,告诉你趁早把我放了,不然等着你上面撤你的职。”
就一捅二捅的,捅到最高层那里,当年案件的隐情,是公安局某些人背后做假案,这才让她逃过一劫。
晚上,公安局局长就去找尤家找了尤浩,“尤家怎么看人的,你那什么妹子,现在在监狱里面闹疯了,所以人都知道你尤家在监狱有人。最近哪里都查的紧,如果真被知道了,你我命都不保。”
“你放心吧,这有人,到时候找个替死鬼就行,”尤浩更是对尤然反感,虽说政府部门有关系,但是这都是他们在A市隐藏的势力,结果被尤然这一个瞎闹,歪打正着,“我们可要冷静,A市现在人人都盯着这块呢。”
“尤浩,告诉你,别说你现在在A市富起来了,你也看看你当初那混混模样,没有我的帮助,当年你们尤家怕是现在都在牢里呢,如果这次出事,我可是要弄个鱼死网破。”撂下狠话,那边人就匆匆走了,时间越长被别人发现的几率就越大。
“少爷您看这事?”尤浩思前思后,这公安局长是刘家那位少爷布的一步暗棋,现在被他堂妹这一捣鼓,心底气愤暴躁的不行,就上门来找他。
如果,真如刚才公安局长所说,弄个鱼死网破,他们尤家不要紧,想起刘易都之前那句话,能创造一个尤家,就能收回一个尤家,后面那些陈家、李家,早都前仆后继的等着他倒在沙滩上,要是捅大了,捅出了刘家,怕是尤家留不住一个活人。
“他?”电话那边冷哼一句,便挂了电话,“知道了。”
“少爷,这事?”连正也听到尤浩那边的回话,不禁问道,“如果真让尤家闹大了,政府里面的暗棋,不就?”
“哼,”刘易都脱了外套,将衣服递给连正,笑笑,“连正将简单的处理方法都忘了?死人是不会说什么的。”
“少爷的意思?”
“废物就不要在社会上浪费时间,将现在的公安局局长撤了,再告诉尤浩,如果这次他再出现差错,我就不是紧紧只是做个收尾工作,他B市那个煤矿,可是让他好好去想想。”
连正听到这句,有微微的愣感,看到刘易都进了浴室,将衣服挂在旁边,对着浴室门说了声,“少爷,老奴知道了,马上去处理。”
第二天,天一亮,凯文就急急忙忙进了清幽园,推开门看到方寒诺正在下楼,“主子,早安。”
“嗯,”方寒诺松了松手腕上的莲花丝带,眨了下眼睑,“尤然出事了?”
“是,主子,昨晚半夜死在狱中,调查结果是因为尤然承受不住监狱的劳苦之灾,半夜用利器,捅入心脏,当场死亡,”听到主子已经猜测到结果,凯文顺着说道,“尤家已得到消息,但是并没有任何动作。”
“嗯,”方寒诺下了楼,坐在餐桌旁,吩咐保姆将早餐端上来,等着末轻言下楼,“秦家,刘家,A市现在都盯着这里。”
“尤家更是不敢轻举妄动,还有他们在政府里的那些人,也不会在这个当口出来,最近在牢里尤然所接触的人,都去查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你将这些都告诉秦如冬,让他去做。只要暗地里出来一个就让他自己去顺藤摸瓜,人只要有了好奇,自己就会去搜寻真相。”
“是,主子,还有,昨晚公安局局长去了尤家,”凯文继续道,“不过出门的时候却是面色不好。”
“哦?算起来尤浩是最稳得住脚的,只要已经出洞的,再让秦家继续震震,都到面上活动,这戏就好看多了,”方寒诺听到冷哼一声,嘴角讥笑了声,喝了杯清水,对旁边的凯文继续吩咐,“以后得到A市的消息,都备份一份给秦如冬送过去,处理不处理,让他自己去拿捏。”
末轻言这时候也下了楼,听到他们的说话,眉头紧了紧,方寒诺抬起头看了下凯文,“再派人去刺激下廖征,让他们都在自己窝里先乱了,就更精彩了,你先下去吧。”
然后转过身对末轻言问道,“言?”夹起旁边的早餐,“如果春卷不喜欢了,那就没有下次了。”
“哪有,”末轻言赶忙抬头替自己辩护,如果亲亲老公在不做,以后去找哪位,她才有福气享受到如此美味佳肴,然后说道,“只是想起一个问题,诺诺,你说,”说着也夹给方寒诺一块,“紫泉最近应该到了吧?怎么没给个消息呢?一会打电话问问。”
方寒诺顿时脸色铁青,他可不说,是因为法国那边的动作,奥尔博物馆突然要被英国女王作为去法国访问参观的一个场景,这会紫泉肯定在忙上忙下,哪里顾的来中国,看看那位番禹先生,然后抬头脸色黑黑的睨了下旁边吃的正欢的末轻言,“言言,紫泉说不定脱不开身,如果你缺什么,要不我们回法国?”
“不缺,”末轻言一听这要回法国,她还没玩够呢,再就是欧联一大堆的事情,还有更好玩的河东狮吼和大蝴蝶,现在才不会回去呢,然后抬起头,对着方寒诺嘿嘿笑了下,“我就随便问问。亲亲老公,吃饭了。”
到了公司,昨天的项目在润色修改下,就能上交了,悠悠给他们的期限是三天交稿,今天是第二天,末轻言和米千千忙活了大半天,将资料拿给苏大洋在看看,等三人再商定修改了几处,压缩打包,发给主管悠悠做最后的审核,通过之后就可以直接交给客户了。
看到邮件显示已发送,末轻言将身子往靠背上靠了靠,偏过头,就看到同样累趴在桌子上的米千千,下巴抵在桌上,对末轻言眨着可怜巴巴的大眼,“言言,我们的第一次,终于搞定了。”
“哈哈,第一次,”苏大洋从旁边探出头,笑着瞪了下米千千,“千千,没想到你这爷们这么豪迈,怎么,”说着然后滑动凳子靠在米千千旁边,“姐手里的货还给你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