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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西法’?”
通讯器那边的猛然传来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紧接着是斯内普恼羞成怒的怒吼:“你这个女人我看不是没大脑而是根本脑子坏掉了吧!你的眼睛难道——”
时云归面无表情掐掉了通信,转而对安洁莉娜道:“你去帮奥菲他们,驱使灵魂帮助圣徒躲避这帮发疯的狗,做得到吧‘贝利亚’。”
安洁莉娜双手捻起裙角,向着时云归行了礼。
“遵命,吾王。”
终于密室中又剩下时云归一个人,不,或者说还有一个投影。
时云归看着少年模样的伏地魔眼神复杂,半晌,她压低着声音开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可能帮你创造身体成为第二个黑魔王,如果你是打着这个主意的话,我只能说你要一场空了。”
黑发黑眼的俊秀少年只是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换了一个话题。
“你是故意让我被主魂夺走的吧。”
时云归坦然的点头:“没错,不然邓布利多也不会帮忙。”
“不,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一点。”
戒指抬头,那双黑色的眼睛透过刘海仿佛直直看进时云归的灵魂!
“大概从格林德沃将我交到你手上,你就开始这么计划了吧。”戒指突然笑了,“从那一刻开始你就设定了这个整整三年的局。”
“一开始面对独角兽以及背叛的莱茵哈特我还奇怪。”戒指微微一笑,墨色的眼中有细碎的光点闪烁,“为什么……可以算是被圣徒养大的莱茵哈特会是叛徒。”
时云归握紧了手中的剑,阴沉的看着对方。
戒指仿佛没有察觉到时云归心绪的变动,依旧说着自己的发现。
“后来,当我看见缪洁尔说背叛你是因为你没有给他相应的荣耀时,这种疑惑不解达到了最高点。”
“莱茵哈特?缪洁尔,能这么年轻就担得起‘萨麦尔’之名的巫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最为可笑的是,他和你那么亲近,真的会猜不到布莱克的存在?”
“当西里斯因为紧张踩上枯叶的时候,他不但没听见还猛然拔高了声调。”
“所以……”戒指做了最后的结论,“我不得不去想,莱茵哈特是你埋在主魂身边棋子的结论。”
“而当莱茵哈特向主魂提议攻击德姆斯特朗而让食死徒成为众矢之的的行为,更是证实了我的猜测。随后居然能被霍格沃茨那三个小鬼拦住的阴尸部队——”
戒指讽刺的笑了:“莱茵哈特的炼金术,想必是这代圣徒中最优秀的吧。”
“所以,你想像我说什么?”时云归面无表情,“威胁我吗?那你可要失望了,莱茵已经完成了最主要的使命,伏地魔已经万劫不复了。”
“我知道一直相当讨厌被威胁。”戒指转过了眼,“所以我打从一开始就有过这打算。”
“那么——”
“安洁莉娜对魂器的改造不仅仅是可以互相联系吧?”戒指露出一抹他那个年纪男孩特有的得意笑容,“让我来猜猜——”
“原本相互独立的魂器之间可以相互联系,在主魂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还能入侵主魂的大脑……”
“我想,该是连结吧。”
仿佛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少年眼瞳中满是发现了对方秘密的快意。
“将魂器的独立性抹杀,重新构架灵魂间的影响力——也就说,主魂一死魂器就会跟着消散。这样一来你们便不用担心伏地魔的复活,但经过安洁莉娜之首的魂器并不是全部,而以你的性格也不会用这么麻烦的方式来摧毁。”
“所以,我猜安洁莉娜这个在灵魂方面出色到可怕的孩子做了些创新?比如可以通过一样必然接触主魂的魂器将某种刻印传递到主魂身上,自然而然的通过主魂连接上所有被分割出去的碎片。”
“我想,主魂最可能待在身上的魂器就是我了?所以你要想尽办法让主魂从你这里‘抢’走回魂石,并因为得意而戴上。”
“所以莱茵哈特的作用就体现了。你让他去布斯巴顿最大的秘密,不是促使三强争霸,而是让他有离开你去接触伏地魔的机会。”
“有了莱茵哈特对主魂的诱导,这个回路就彻底完成——不但省事还将所有可能存在的隐患全部抹杀。”
看着时云归越发阴沉的表情,戒指得意的笑了:“看来,我全部猜对了?”
“……既然你猜到,我也没必要隐瞒。”时云归冷漠的抬起眼,毫无愧疚的回望着戒指,“没错,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讲伏地魔彻底除干净,而不是再留给他翻盘的机会。”
“伏地魔,必须死。”
说出这句话的少女眼神冰冷,亮的刺眼的黄金剑被她稳稳的握在手心直指投影中戒指的眉心。然而投影中的少年却是半点都没有移动,他静静的看着时云归,就这么看着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时云归皱眉,她收回了剑,强烈的克制住心里翻涌的情绪,用着最平淡的口吻道:
“后悔了吗?后悔给我情报?”
“我压根不可能给你任何想要的东西。”
只有两个人的密室安静的可怕,时云归转过了身,握着黄金剑的手背青筋爆出。她从未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她也从未这么紧张过。
——这一刻,她竟然害怕从少年口中会出现的答案。
“……我去影响主魂的大脑,按照你的计划,是想让他带着莱茵哈特一起出现吧。”戒指恢复了最初慵懒的语调,“地点是哪儿?塔楼?”
“……戒指。”时云归抿紧了嘴角,“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黑发少女目光阴冷:“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都——”
“偶尔像个女孩子一样乖巧的单纯不好吗?”戒指嗤笑,“一天不把事情想复杂,你会死吗莉莉丝。”
“如果对手是你,我会死。”
面对少女无比认真的眼神,戒指先是一怔,接着不可抑制的笑起来。他笑得弯下了腰,然后欺近了少女,伸出手做出靠近她脸庞的动作,话语中都抹不去那低沉的笑意。
“我该感到荣幸吗?莉莉。”
时云归低下了头,黑色的长发从少年手中穿透,她突然想起在霍格沃茨无数个日日夜夜,想起两人的互相试探,想起黑湖边的那个吻,想起霍格沃茨夜晚的走廊。
——想起床边的《亚瑟王》和清朗的读书声。
“……你以后可以考虑兼职讲故事。”时云归突然没头没脑的道,“你将的故事很不错。”
戒指笑了,他的食指抵着下唇,半晌才顺了气,思索一番赞同道:“对,我被你逼着看了那么故事,以后到真的可以这么考虑。”
说着,戒指顿了顿了:“以后啊……”
——没有以后了,这两个人心知肚明。
“准备好了么?主魂的性子也磨到极限了,这会儿下手时机最好。”戒指转身回去,却被时云归反手拦住。戒指看着拦在胸口处的黄金剑,挑了挑眉,“还有问题吗?”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么做的原因。”时云归握紧了剑柄,“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戒指看似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了偶尔像个女孩子一样乖乖等结果不行吗?”
“你是条蛇,谁能相信一条蛇莫名的帮助?”
“……啧,都到了最后,你这女人还是不能偶尔感性思考一回吗?”戒指被逼的硬生生挤出了一个西笑容,“男人做事哪来这么多理由!”
“你是魂器。”
“……对,我是伏地魔。”戒指嘲讽的笑道,“那么你的决定是什么?圣徒魔王。”
“相信我,还是不信?”
在戒指咄咄逼人的视线中,时云归第一次移开了眼。她放下了剑,半晌冷声道:“随便你吧,即便这是个计谋,我也有足够的自信。”
“你这种令人无法理解的行为,既然无法理解,那么便不去理解。”年少的王者握着剑,目光璀璨如星辰,“无论你做什么,结局都不会改变!”
戒指诧异的看着时云归的反应,直接笑岔了气。他噗噗噗的笑着,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时云归眯起眼阴测测的磨牙:“有什么可笑的吗!?”
“没,没什么……”戒指缓了缓气,轻轻的勾起嘴角,“那么,再见了莉莉丝?格林德沃。”
黑发黑眼的少年眯着眼笑,浑身上下的那股妖孽气息一如时云归第一次发现戒指里有东西般招人牙痒。
“不,或许……我该说永别?”
眼角上挑,说话总是带着讽刺意味的少年就这么眼阵阵的消失在少女面前,时云归下意识的伸出了手,却只触摸到了空气。
她眨了眨眼,有些懊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却忍不住覆上自己的胸口。
左胸腔的心脏在仿造的石头作用下平稳的跳动,可她仍觉得有着些许奇怪。
那些莫名奇妙的情绪就这么缠绕着她的心脏翻滚,无论怎么驱赶也驱赶不去。时云归握着冰冷的长剑,垂下了眼帘。
——以后,大概没人会故意将美好童话说成鬼故事来给自己听了吧?
时云归笑了笑,神色有些苦恼。
——她似乎,有些后悔了。
“……亚伯伦!调整德姆斯特朗走道,引伏地魔前往塔楼!第四实验室集体出动,准备击杀所有食死徒!”
黑发的少女笑容灿烂,话语中没有一丝的动摇。
“务必在日初之前……歼灭伏地魔。”
作者有话要说:还,还有一章嘤嘤
☆、Chapter 55
当莱茵哈特从背后反捅伏地魔一刀,伏地魔因惊讶而分心时,时云归手中的剑便毫不犹豫的招呼向了他的脖子。
连钢都能削断的Excalibur利落破开了他的魔杖他的魔法,直直的砍下了伏地魔的头。
那颗头在滚落冰冷的地板的时候还带着满目不敢置信的光——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输给这样一个小鬼。
此时晨光破晓,不多不少,离开装置的时间刚刚是十二个小时准。
莱茵哈特的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就像是枯败的花般迅速消失,半点痕迹也没留下。场下圣徒和食死徒的厮杀停止了两秒,紧接着圣徒们爆发出了剧烈的欢呼声,连魔咒的密集程度似乎都又提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伏地魔死了,食死徒赢不了。
最后一切都按照计划实行,甚至当伏地魔看见的自己和莱茵要想到什么时,就仿佛有什么东西阻断了他的思维,让他坚信着莱茵哈特,直至被从后方捅了一刀。
“那家伙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时云归喃喃着蹲□,那枚黑曜石的戒指在伏地魔死的那一刹那便发生了扭曲。如今的这枚戒指,不过是单纯的圣器回魂石。
三件死亡圣器都干干净净的在她手里,盖勒特?格林德沃也离开了纽蒙迦德。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实现了,包括她成功的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圣徒的王。
“呐莱茵……你在伏地魔那儿卧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出卖我?”
莱茵哈特原本大汗淋漓虚脱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听见时云归这么问,脸色白的比魔力透支时还严重。他苦笑道:“殿下我知道我演过头了,你也不用这样刺激我吧?”
时云归不依不饶:“到底有没有。”
“当然没有!”
“是吧。”时云归笑笑,“没人会去帮敌人的吧。”
她瞅着那枚戒指半晌,伸手把它从伏地魔的手指上摘了下来,迎着阳光仔仔细细的看。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啊。”时云归笑了,“真是的,别这么考验我智商啊,我对自己智商还是很自信的呀!”
小姑娘将戒指重新套上了自己的食指,熟悉的触感让她心情愉悦的将嘴角提高了几个弧度。斜眼眯着还赖在地上偷懒的少年,她侧了侧头嘴角的弧度淡了几分:
“我最后还是没能弄懂这家伙的想法……莱茵你说我是个笨蛋吗?”
一想到三年前将无数人卷入的庞大棋局,莱茵哈特脸色顿变面带敬仰严肃道:“不殿下,您很聪明,我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