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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苏道:“你休想再逃避,你这个月的俸禄没了。”
哼,没有就没有,我还可以去皇陵拿几颗夜明珠出来的。对不起啊秦始皇,你皇陵的宝贝都被我拿得差不多了,我觉得地下宫的光线有些亮,我只是合理地拿了几颗珠子。
敏直:最近眼睛不大好使,皇陵的路都不大看得清了……
秦始皇:我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唤醒我……
我破天荒地补了大半个月的剑术课,很快跟弟子们拉近了关系,不过我一向觉得,一个有威严的老师是不应该有这么好的关系的,于是清了清嗓子,道:
“最近老师我为了活跃课堂氛围,想了一个点子!”接着苏印就出来了,我指着他对着全班同学道:“这位是苏印先生,在棋艺方面有很深的造诣!”
苏印得意地朝着众弟子点了点头,我好像听见了堂下唐窦在窃窃私语:“原来是个小白脸啊!”幸亏苏印没有听到。我再次说:
“我们要做的就是,赢了这位苏先生,谁赢了他这节剑术课就不用上了!”
苏印脸『色』苍白,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看着我道:“怎……怎么会是这样?”
你以为我真的是让你来跟我下棋的么?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有空闲么?我磨了磨牙,说:“如果你连我的弟子都不能打败,还有什么资格挑战我?!”
像苏印这样的变态就应该用稍微变态一点的法子来对付,而且我不觉得这个法子有什么不妥的,他不是喜欢屡败屡战么?那么败在谁手上都是一样的。五剑客之所以为五剑客,那是因为他们不仅有五把剑,他们在文化上的造诣我也是听其他夫子称赞过的,在骊山书院的名声就相当于江南四大才子,这棋艺嘛……苏印暂时还不是对手的。
五个人的棋艺中,张无疑的最好,他子承父业,三师公的棋艺连我都惊叹,他自然是不能丢他老爸的脸。我把苏印丢给他们以后,自己一个人回了小桃园,自己摆了一局棋,我觉得自己跟自己下棋都比跟苏印下有意思得多,你说好好的一项脑力游戏,偏偏被他搞成这厮,他根本就是棋艺界的败笔嘛!
张无疑跟着凤三走了过来,我手中棋子一抛,他竟然接住了,我眼睛也不抬:“不是跟你说不要靠近凤三么?”
他不理我,走到我跟前递了一张镀金的布条,说:“朝廷派人送来的的!”
吕雉派人送来东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次送个布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让他坐下,将一盘黑子给他,说:“陪我下一局吧!”
只有他才有资格跟我下一盘,这是我当初以为的,下了两三盘才知道,他还不如苏印呢!但是他不如苏印那般贱,下了两句就说不下了,抬着眼睛看我,道:
“你这些年是不是都无聊透顶了?”
我抬眼:“你怎么知道?”
他白了我一眼,能够将棋艺研究到这种地步,说明平时真是没事可做了,进步就是潜移默化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棋艺已经到了天下无敌的地步,看来得放出风声去,让天下的棋艺高手都来跟我挑战挑战,增添点生活乐趣。
张无疑不耐烦地将镀金布帛丢在桌子上,说:“太后的送来的,你是看还是不看?”
我不紧不慢地捡起布帛,他以为我要看,不料想我轻轻放在了旁边,很有耐心地捡回这局他输了还弄『乱』了的棋局,道:
“没说不看啊!你赢了我我就看!”
“你说的啊!赢了你你就得看哈!”这句话十分激发他的斗志,立马拼起了命来,手快速地将黑子收回去,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认认真真跟我下了一回。
他下棋的路数跟三师公有些相似,我早年就『摸』得十分熟,还得亏得了三师公耐心跟我讲解过破解之法,所以他偶尔走偏一下,我还是能够将他的路给断了,一局棋下来,花了一个多时辰,这是跟我下棋的最好的记录,远远领先了苏印。
他一副看老狐狸状看了我许久,不一会儿,荆楚也来了,顺着张无疑的视线看看我,觉得我脸上有脏东西,顺手将我腮边的发丝顺了顺,觉得甚是好看,又转头看张无疑,道:
“你在看什么?我姑姑她很好看对不对!”
张无疑扭头,皱着眉头对荆楚说:“你告诉我,她练这个练了多少年?”
荆楚笑道:“不是很清楚,自我十三年前跟着她开始,她就已经很熟悉了!”
就是说我的棋龄至少也有十三年了,荆楚想了想,记起了什么:“我记得我爹爹说,她在小圣贤庄的时候跟他同一个老师,好像是一个什么三师公的!”
那是前朝的时候,虽然师从三师公,但是三师公从政近二十年,没有我那么空闲的时间研究棋艺,于是落后了。张无疑发现自己中了圈套,果断丢下手中的棋子,我说:
“你确定你不下了?我说过的,你赢了我就看,既然你都认输了,那么……”
张无疑又果断拿起了棋子……
荆楚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对着院子外面大喊:张无疑和夫子对弈了……
我:“……”
张无疑:“……”
蓦然回首,那人不在灯火阑珊处(。xiashu。cc) 第341章 旧人已去朱颜改
其实我不想用太多的字来形容整个对弈的过程,因为这样让张无疑有些下不来台,几十双眼睛聚在小桃园看了一个下午,整个下午,我用一个字来形容张无疑:
惨。
在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来找过我下棋,连苏印也神奇的失踪了。
还自那以后,我就被赋予了一个形容词:毒。
张无疑灰溜溜地拿着那张镀金的布帛走了,把火撒在了满校园喊人过来围观的荆楚身上,抡着扫把追着他又跑了整个校园。所有人都听到了惨叫声,唯独冼子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夫子叫出去置办货物了不知情。
后来张无疑又拿了那张布帛过来,我看了,是远在洛阳的刘盈病重,全国召集太医都无望,吕雉没有别的办法了,虽然考虑到我不会回去,但还是硬着头皮来求我回去。
我想,既然吕雉都低声了,那真的是无望了,按照历史上说,刘盈也活不了多久了,既然历史改变不了,我回去也无济于事,意思就是大家都救不了,指望我就救得了?
张无疑会着急,也是因为他留候跟吕雉的交情也算好,他和刘盈是一起长大的。他来骊山的时候之前,在朝上看到的刘盈也算勤劳,拖着病体坚持了一个上午的早朝,还让太医候着。
我考虑了再三要不要回去的事情:首先是白凤,我不想离他太远的地方,这次去可能要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能看到他,我不高兴,他想必也不高兴。其次是三师公的事情,我此次回去肯定会撞见他的,也会撞见席姝的,多年前的恩怨再引发就不好了。
张无疑和吕雉很快帮我解决了后顾之忧,张无疑说,三师公前几年年已经辞官云游四海去了。至于席姝,她是不能进皇宫的,吕雉把我安置在一个比较安静的偏宫,基本上我们见面的几率不会太大,我也不用在皇宫待得太久。
至于什么后顾之忧,龙苏为了防止这些琐事的发生,决定跟我一同前去,把学院的事务都交给了书院里几个比较德高望重的夫子打理。瞧这阵势,仿佛是觉得我会红杏出墙似的,还搞什么三百六十度全面监督,意思是我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我回到皇陵,临走之前还是粗粗配了一副『药』,用了两天时间,他还是没有什么起『色』,我失望了一阵子才又恢复到原来的心态,坐在玉棺旁边,说: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不会太久。是刘盈病了,你要知道,就念着我和吕雉那点情谊我还是得去的,吕雉这十几年来待我不薄,虽然对我的生活也影响不大,但她现在是太后,我不能驳了她的意思的!”
回头看,没有动静,我抚平他袖子上的雕纹,接着说:“这次回去,没准三师公就把我留在那儿了,你再不起来,我就跟他走了哈!我真的回去了哈!”
“嗯好吧,我骗你的,三师公云游四海去了,不过你也别放松警惕,洛阳帅哥多了去了,像你这样的,随便丢一块砖头,都能砸死两三个,还好我长得有些缓慢,为了你,我都老到现在了还没嫁人,你良心也过意得去?”
“哪天,我也想看看你穿着红大褂的样子,别老穿这身,你已经被我亲过了,不纯洁了!”
“……”
一直到吕雉派来的官兵牵来了豪华的马车将我迎上去,回洛阳这一事才算完。除了张无疑和龙苏跟着,我见着凤三也没什么事,如果把他一个人留在书院我怕别人会欺负他,他这个人就是个小受,被人欺负了也不会说,所以带了他出去见见世面。临走之前带他回去见了见他父母,捎来了不少干粮让我们留着路上吃。
从咸阳到洛阳这一路,走了半个月,主要是那些马它都是吃素的,又生于和平年代,让我们在路上看了不少风景。我也许久没有出来,所以不能像当初始皇东巡一样看见什么就给阳兹昆弟介绍什么的给凤三讲解。
我慨叹世事多变,要是阳兹他们还在,都有自己的孩子了吧?我很好奇阳兹会生出一个怎样的奇葩来给我带。我发现我就是个带孩子的命,整个剧情下来,我身边就有过不少小孩子。我承认,我抵挡不住这些萌物。
龙苏虽然年纪一大把了,玩『性』却没收,拽着张无疑就去赛马了,远远地走在我们前头,就因为那一次,他们走错路了,走了很远,随行的官兵问我该怎么办。我走下马车,看着这边有河有柳树有鹅卵石河滩,就带着凤三也下来看看风景,这才记得官兵的话,回头跟他说:
“等等他们吧。”
于是他对着全体官兵大喊原地休息。
我觉得这有些折腾,要是我骑着凤凰赶去洛阳,顶多三四天就到了,还快去快回,还难为我这么有耐心地躺在马车里和凤三一起躺着看马车顶说故事。人说,老了就越发怀念起以前的东西来,最近我的确有些念旧,特别想着见到吕雉和刘盈这样的故人,想着他们长大的长大,变老的变老,我却还是这副模样,看着都有些吓人,所以我既是想见又不大想见。
龙苏和张无疑还不算太笨,耽误我们差不多一天的行程终于赶上来了,我还不纯洁的怀疑他们途中是不是都发生什么事了,毕竟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年龄不是距离,我们龙苏有一颗不老的心!
我特别后悔没有带一副棋过来,途中虽然闷了点,但是还不如我自己跟自己下棋这么闷,于是途中便让龙苏到小集市去给我买了一盘。买了才知道买了也是白买,由于途中马车颠簸,这刚落下的子一会儿就『乱』了,我只能怀念起以前公输家那些抗震效果特别好的马车来了。如今这马车似然豪华了点,但是只能充花瓶用,上不得台面,果然是文化在消逝啊。
所以,别再跟我提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种话。我死也不会相信我的后代会比我还要厉害。看来如果以后有了小白凤一定要严加管教,定要把他栽培成祖国的栋梁。
阎王殿里:谁愿意投胎去当小白风?阎王殿里各个小鬼面面相觑……
蓦然回首,那人不在灯火阑珊处(。xiashu。cc) 第342章 回到洛阳
我回到洛阳,这里已经成为了汉朝新都,整个大汉根基已经稳固,当年的刘邦也已经去世多年,当年的小刘盈也变成一个风流的大人模样,就是有些病恹恹的。
吕雉的变化更大,她已变成一个老『妇』人,由当年的大家闺秀变得如今这副盛气『逼』人,判若两人。我觉得我这样显得像个怪物,所以回到洛阳宫,我裹着一块面纱,和张无疑龙苏在两排宫人的拥护下入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