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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在原地,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连台词语气都差不多一样。他那么严谨,不苟言笑,跟三师公的的确确是不一样的人,可是这明明让我看见了他的影子,还有这句十分让人安心的话。我问:
“你喜欢我什么?”下一句是,我改还不行么?
他不说话,大概是,喜欢一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想,我应该变得狠心一点的。看着手中的玉佩,顿了顿,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最后还是举起它,对着远处一抛,只听见一阵碎裂的声音,清脆入耳,像心碎了的声音。我觉得这下他怎么都不会对我有好感了,他会将玉佩赎回来,就说明这玉佩对他十分重要。
算错了一卦。
我以为他要上前来打我一顿的,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却在闭上眼睛的空子给他有了可乘之机,他抱着我的后脑勺,身影黑压压地压过来,对着我重重就是一吻。
他那冰凉的唇碰到我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我的妈呀,玩大了。动也来不及动了,首先,这是大街上,他这么一吻,全世界都知道了,仿佛静止了一般,所有的人都往这里看,又是一阵指指点点。大概在这里保守了几十年,不知道这个朝代竟然有那么开放的人,居然当着天下人的面来亲吻我,要换在2013年,人家都不稀罕看你了。
我抽了他一巴掌,捂着脸跑掉了,心里有些起伏,不安充斥了我的世界,更多的是愤怒,不是因为他的无礼,而是我自己,我气自己究竟哪里好。
爱情这事,一旦当真就输了,他输了,而且从头到尾都想做一个失败者,在我面前。
但是我不能。
他当街亲吻我这事果然在洛阳街开了先例,现在,全洛阳城都知道这么一对狗男女。当然,他们只知道那个是墨兰国的王子,没几个人知道我,说是大名鼎鼎的慕容镜也没几个人会相信的,在众人眼里,一提起慕容镜便能联想到一个牙齿都没有的老太太。
虽然如此,我现在哪里还有脸见人?那天张无疑可是这场狗血剧的目击证人,张无疑那张嘴哪里管得住,肯定会告诉龙苏,龙苏再告诉吕雉……
这几天,除了吕雉敢随意进出我的宫门,所有的人都被拦在了外面,吕雉也非常识趣不再提此事,我倒也图了个清静,在这里面壁思过,祈祷着白凤醒来后千万不要知道这件事,我没守住我的节『操』那是我的错,我会检讨滴,观世音菩萨保佑!
我看着自己的手心,坐在榻上背对着吕雉道:“我打了他,他不会生气吧?我那是自然反应,他不能怪我,他不会因此不再给我商量的机会吧?我只想要风清昆仑草而已啊!”
吕雉抬头,停下手中的手工活,道:“这么说,你竟然为了那棵野草卖了你自己?”
我转回身回来,严肃道:“什么叫卖了自己?不就是kiss了一下吗?老娘我放得下的!”我既然这么说了,就是有些放不下了,我在摆阔。正摆着,宫女进来,手里托盘摆着两块玉佩,确切地说是一块半。一块是羊脂白玉,剩下那半块是那天我摔坏了的红玉,虽然断了,断痕却格外平滑,其他地方一点受损的痕迹也没有。宫女说:
“华沁王子留话,这半块红玉请先生收着,这块白玉是他应允你给你摆阔气用的,很贵,也可以收下。”
“我终于找到比我还要厚脸皮的人了!”我说,竟然还顺道将那两块摔碎了的作定情用的了,以前我看过的狗血电视剧就是一姑娘将一块玉摔碎了,跟情郎一人一块以缚思念之情。想到这里,我整个身子抖了抖,对着宫女道:“不要不要,将它原封不动送回去。”
吕雉道:“你不怕他一生气,带着他那风清昆仑草回去了?”
“对哦!”我一拍脑袋,赶紧叫宫女端着玉佩回来,送到了后面,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回送一个礼给他的,于是在宫里找找有什么东西可以回赠的,搜来搜去,就只剩下几颗夜明珠,便拿了一颗放在宫女端着的托盘上,让她端出去,让她说是回礼,让他把那天的事给忘了,还吩咐千万不能放他进来。
在一旁不说话的吕雉又说话了:“你们这么礼尚往来的真是体现深情厚谊,你不知道,当别人送来定情物时,你这么回赠已经表达了你接受了他的感情?”
我疑问:“有这习俗?”
她笑道:“人都说智商高的人情商普遍低,这话不假!”
我听出她的话外之音了,她又夸我平日里聪明,在感情事情上却又是傻傻笨笨的。以前正是如此的,三师公喜欢了我那么久我才喜欢上他那是我的失败,追了白凤那么久后来他说他为了伤了心我也是反应迟钝他那是喜欢我,我这么后知后觉实在活该一个人单身。
等两千年,爱一个人(。xiashu。cc) 第356章 偷草是个技术活
但是,活该也好不活该也罢,华沁这么一朵美貌如花,实在不应该『插』在我这坨牛粪上。想着那颗夜明珠还是改天再跟他好好解释好了,现在跑出去保不准会碰见他,我现在还没有脸见人。
这几天,我又做了些无聊的事,那便是写信,就是闲下来也不能忘了昆仑草那事,语言表达相当委婉恭敬,每天两三封,直接遣宫女送过去,那么有诚意,希望能够感动他吧,这一感动,说不定他头脑一热就将昆仑草送给我了。
但是想想,这么坐以待毙也不行,听华慎说他手中的那几棵嫩草大有长花芽的趋向,我觉得不能再等了,既然不能跟他明着要,那边偷吧。
华慎说她偷不到那是因为我跟她身手不一样,以我征战沙场多年的经验以及我在皇陵中不断修炼,轻而易举打败华沁说明,偷这一举动,可行。
于是让吕雉找来了行宫的地图,好好分析了一番,便换上了夜行衣。
为了减少通行障碍,吕雉早就将我要潜入行宫偷盗这一事秘密告诉了今晚守夜的官兵,安排了下去,所以我到行宫的这一路,非但没收到阻碍,还是被护送过去的,一直到行宫最安全的围墙下,因为是墨兰国的人在把手,接下来我只能自己潜进去了。
这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我翻过这面墙,又跳上了屋顶,挨个地寻找搁置风清昆仑草的房间,最后锁定了一间重兵把守的房间,在不惊动官兵的情况下,我掀开了屋顶的瓦片往下看,微弱的烛光下,大厅中央摆着一个盆栽,虽说不是看得特别清楚,但是我百分之百确定就是它了。
用幻术将手中的羽『毛』分解成一把,洒了下去,有一些羽『毛』按着直线的印记停留在空中,果然是有机关的,只要触动着这些线,机关就被被触动。
从另一边的屋檐翻进了屋子,躲在一个角落里抽出夜明珠,从另一面发出的光正好将我的烛影给挡住,我便可以心安理得去对付面前这些机关了。
虽然精神集中了,可是眼下却犯难了,这个华沁的确有些设计机关的脑子,华慎那简单的脑子在这机关面前,能活着出去那是她上辈子积的德能摊上那么一个老哥,要不然她早就重新投胎了。
就说眼前这个机关吧,无从下手,这些围着的线虽然没有像血蝉丝那样有剧毒,我若剪掉就会触动铃铛,铃铛一响,机关就会被触动。地上虽然有一丝空隙足够我钻过去,但是别人是没看见我这个旷世神医怎么会没看见,地上撒满了金粉,只要我滚过去,身上就会沾满这种粉,别说偷东西,连出去都是个问题。我跳到房梁上从上到下看,别提了,上面比这里更加严密,根本就没有空袭的可能『性』。
我周围巡视了屋子一圈,觉得还是从铃铛下手比较稳妥,自己带了点胶布,将系着铃铛的线条粘住,固定在屋檐上,这是个细致活,只要稍微动作大点,铃铛就响了,屋子里一共几十个铃铛,我花费了半个晚上的精力,终于处理掉,将缠在周围的线条全剪了,哪里不会剪哪里,还替华慎剪了几刀,十分消气。
你不要以为这就算完事了,丝线里面还布着另一道机关,这里看似什么都没有,却用幻术封了一层毒『药』,围在盆栽外边,这种毒『药』悬浮在空气中,出不来,而且就着皮肤就进入身体,要是有个塑胶手套就好了,塑料袋也行的。
我试图用阴阳术解开这道幻术墙,试了一次后失败了,所谓心术讲究的就是贯通,就是两个经脉只要汇气相符,就能连接起来,我们俗称打通,汇合两者之气。墨兰国的幻术跟阴阳术两者殊途,根本没法沟通啊。
既然我进不去,那盆栽只能自己出来了。
这个简单得很,就是拿一木棍,将搁着盆栽的凳子一齐拖出这个幻术圈。再次巡视了周围一圈,只看到一柄雕着图腾的佩剑。
上面的图案是晇译族的图案,我当初因为藏宝图的关系研究了它好几个月,以至于现在印象深刻,不过我不解了,墨兰国怎么会有晇译族的图案呢?
眼下这不是我要考虑的,将佩剑拿过来,一头对着凳子,稳住重心,轻轻推了出去,绝对不发出任何声响。有人就问了,你不是会阴阳术么?直接来个隔空取物嘛!那么我解释一下,第一,阴阳术里面没有隔空取物这一说法,就算有,那也不在我练就的典籍里;第二,要想将那东西取出来,阴阳术就得透过这层幻术层,两种不同的幻术是相克而不是交融的,这才有了不同帮派之间利用幻术来决斗。
凳子慢慢被我推出去了,我正要过去取,这真不巧,门口来了一帮人,说要看看这株草,听着声音是华沁。我说大哥啊,三更半夜你不睡觉来看这株草干嘛呀?你就算要看也要晚一点再过来啊,偏偏挑这个时候你不是要玩我吗?
在门没有开之前我起身跳了出去,能跑多远跑多远,这案场已经被我毁成这样了,下次来就没什么容易了。
你说我这许久不出山了,一出山便吃了败仗,着实是个不好的开端,肯定会给以后的奋斗之路留下不好的一笔。
不过我是慕容镜,不会计较这些东西。
回了偏宫,把衣服换了回来,想着行宫那边想必是挺热闹的,只记得出来之前听到华沁打开门以后对着手下那一句:
“这就是你们说的一切安好?”
我说华沁啊,这你不能怪他们,主要是我的技术太高超了。啊咳咳……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我就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做一个无聊的人了。
走出门下了台阶,在这里伸了个懒腰然后盖着个竹简躺一下,皇宫的台阶每天打扫好几次的,也足够干净,就算穿着白衣服也没什么事,最重要的是,不用自己洗。现下已经日上三竿了,那是因为昨晚忙得有点晚,睡了个回笼觉。
蓦然回首,那人不在灯火阑珊处(。xiashu。cc) 第357章 采茶
“阿镜你真是好雅兴!”一定是我在做梦或者是做贼心虚才会在这大白天的听见华沁的声音,我知道做贼是我的不对,但是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嘛老天你就体谅体谅我吧!但是一想想,我虽然老了但还是没有老到糊涂的地步,这么有真实感我怎么能无视呢?头顶压过一片乌云挡住了面前而来的太阳光,凉了一下子。
猛地直起身子爬起来,脸上的竹简掉落之后才看见前面着了普蓝『色』雕花纹的八尺男儿,背着光对着我有些看不清真面目,主要是这忽然对着太阳我的眼睛有些眩晕,黑乎乎的一片,这种气场,十个人都知道是华沁。
他的眉目渐渐清晰了起来,我噌的爬起来,才见着他离我太近了,我只好往后闪躲,这一闪躲闪出了事,我往后踩着了台阶就要躺倒,我想着都已经是个老太婆了可经不得摔呀。
还好没有摔,他一只大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