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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的相貌,再加上之前对少年身份的猜测,因此虽然对他变成少年有点无语,但还是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这也使她的神经前所未有地紧绷起来。她装作不经意地开口:“那么,您对我有什么……需求吗?”——若不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自己也不会完完整整地坐在这里跟他说话了。斟酌再三她选择了一个中性的词,以免一不小心惹怒了魔王,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格林德沃风度卓绝地微笑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啊,那封来自贵校的信件,是你现在仍完好无损的原因之一。”
伊芙琳挑眉道:“这么说,格林德沃先生对教授一职有兴趣?”
“岂止是有兴趣。”格林德沃勾了勾嘴角。
“我相信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先生会毫不犹豫地满足您那小小的爱好,您没必要试图从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身上谋取一个异国他乡的教职。”伊芙琳漫不经心地说道。
“如果我说我对去霍格沃茨有很大的执念呢?”格林德沃挑眉。对于伊芙琳的惊讶,他一副意料之内的表情。
伊芙琳只是惊讶于对方竟然毫不掩饰地承认了自己的重点。她收起外露的情绪,继续毫无兴趣地说:“我想我一个还没有被霍格沃茨正式承认的教授是不足以做什么的。”
“你是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备用教授。”格林德沃纠正道。
这下伊芙琳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格林德沃想干什么了,况且她本就敏锐得惊人——冒用她的身份,混入霍格沃茨。于是她眯起眼睛:“你有什么目的?”如果胆敢对霍格沃茨造成哪怕一丁点儿伤害,即使拼上自己的性命,她也会阻止他。
格林德沃看着仿佛瞬间化身为伺机而动捕食猎物的毒蛇的女子,面不改色地说道:“我谋取的,从始至终只有阿不思?邓布利多一个人而已。”
“邓布利多教授?”伊芙琳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跟您合作,我能有什么好处?”她仿佛从“毒蛇”变回了慵懒的“猫咪”。
“也许是不再被我的人追捕?”格林德沃的眼眸里瞬间射出一种危险的光芒:“娜塔莉?艾尔德尔恐怕只是一个假名吧?那个窃取了我方无数情报却总是逃脱我们追捕的女间谍伊丽莎白也是你吧?喜?欢?使?用?假?名?的?小?姐。”格林德沃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伊芙琳一点儿也没有被揭穿后的慌张,她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您说错了一点,艾尔德尔的确是我的姓氏,只不过您需要使用过去时来描述它。重新认识一下,”她微扬起头,露出无可匹敌的自信笑容:“我是伊芙琳?奈,来自英国。”
“你姓奈?”格林德沃眼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继承母姓,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伊芙琳继续自信地说。“所以,”她睥睨着面前的魔王,“你若是对霍格沃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就算是赔上性命我也会把你碎尸万段!”
“你想多了。”格林德沃冷静的声音中颇有点哭笑不得的意味。“不过,”他话锋一转,“看来那个传说是真的喽?奈家真的……”
“你不是奈家承认的人,我没有权利也没有义务验证你的任何猜测。”伊芙琳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把话题转了回去:“我承认那个间谍是我。所以?你打算杀了我?还是继续利用我达到你的目的?你的交易条件明显地具有不合理性——我现在已成为你的阶下囚,又哪来的追捕?”
格林德沃似乎是抽了抽嘴角:“你真的出身于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吗?谈判的时候也把话说得那么直白……”
“格林德沃先生,请不要试图转移话题。”伊芙琳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她露出假笑:“我们正在谈判,而不是漫无边际地聊天,我诚挚地希望您能记住这一点。”
“好吧。那么,失礼了。”少年版本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对伊芙琳点了一下头,随即走出了这间囚室。一刻钟后,消除了减龄剂药效的中年版本的一代黑魔王带着上位者的威严重新出现在了伊芙琳的面前。他变出一把木制扶手椅,在伊芙琳对面优雅地落座:“既然你希望我们进行一场真正的谈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格林德沃面带贵族化的微笑,说道。
“跟您合作,我能有什么好处?”伊芙琳再次问道。
“回到霍格沃茨,得到你现在失去的自由。”
“看起来是个很诱人的条件啊。”伊芙琳漫不经心地笑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么,我不介意毁掉我计划的任何变数。”格林德沃虽然还是一脸微笑,但伊芙琳感到一股强大的魔压扑面而来。她努力调动仅剩的魔力,尽可能避开魔压的锋芒。饶是如此,她还是被震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
“看来我不得不答应了?”伊芙琳露出了一个自嘲的微笑,感到魔压被收了回去。
“我并没有强迫你。”格林德沃表情不变。
“但你威胁了我啊。我可是很惜命的。”伊芙琳尽管依旧脸色苍白,但她显然还有心情调侃。“那么,交易成立?”她挑眉问道。
“交易成立。”格林德沃微微颔首,招来一张羊皮纸,上面赫然写着他们的交易内容,并且已经有了格林德沃的签名,显然是早已准备好的,就等伊芙琳最后“拍板”了。“请签字。”格林德沃微笑着说道。
“我有反对的权利么。”伊芙琳耸耸肩,动作近乎粗鲁地抓过羊皮纸和羽毛笔,认真阅读了一遍又认真检查了一遍,然后说道:“我想这上面还一些细节问题没有写到。一,你冒用我的身份,我跟着你进入霍格沃茨,那么课程谁上?”
“当然是你上。除了上课外,你必须都保持阿尼玛格斯形态。除上课外的其他公共场合都由我出面。”格林德沃想也不想地说。
“我还要准备教案和改作业。”伊芙琳提出。
僵持了一段时间之后,格林德沃终于让步,同意伊芙琳在办公室里也保持人形。
两人又针对一些细节问题进行了你来我往的交锋,其间各有输赢,但羊皮纸上最终呈现的内容让两人都比较满意。伊芙琳再次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么,我们现在正式成为盟友关系了?”伊芙琳淡笑着问道。
“当然。而且,我想我大概要向你询问一些事情了,若有冒犯还请原谅。”格林德沃放松地笑道,“毕竟扮演另一个人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伊芙琳点头同意。
(本章完)
——小剧场——
奈何(正色):今天的嘉宾是伊芙琳~大家鼓掌欢迎~
(礼貌的掌声,伊芙琳上台)
伊芙琳(黑着脸):你这次又想问什么!?想问什么快点问!!
奈何(淡定喝茶):阿尼玛格斯形态。
伊芙琳(干脆):蛇。
奈何(淡定欠扁笑):请详细描述一下蛇的样子。
伊芙琳(不情愿地开始回忆):黑色的,穿插墨绿色花纹,有鳞片。而且,(恶魔微笑)是毒蛇哦~
奈何(打了个寒战,努力无视伊芙琳想变成蛇给自己一口的目光,翻手中文件夹):什么时候学会的阿尼玛格斯?
伊芙琳(继续回忆):六年级的时候,在外祖母的指导下开始学习。后来她去世了,直到我遇到埃德加才重新开始学习化形,后来又有战争又给搁置了。后来来了这边,闲的无聊又开始研究,大约是前年成功化形的,也许更早一点?总之过程很曲折就是了。(喝茶)
奈何(内心:我问伊芙琳问题她第一次回答得这么详细!她不是发烧了吧?)(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没敢摸她额头。猛地抬头,发现伊芙琳因为不耐烦主持人的沉默走掉了,而汤姆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吓得差点扔掉手里的文件夹):汤汤汤……汤姆?!
汤姆(不满地):这两章都没我的戏份,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纳吉尼,上!
奈何(开始不淡定):下一章你会发挥很?重?要的作用!现在吃了我你就永远没戏份了!(指着不知道怎么到汤姆手里的纳吉尼小姑娘开始尖叫)纳吉尼怎么到你手里的!啊啊啊啊——!
汤姆:当然是趁着暑假从宠物店买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后,认为奈何说得有道理,于是带着纳吉尼启动门钥匙会老宅去了。)
奈何(擦汗):今天的访谈就到这里了!下次再见!(内心:我写的这都是什么人啊永远不要再见了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两篇番外……第二篇卡得我很销魂……望PS:小小同情一下快神经崩溃的奈何小姐……
番外:伊芙琳
这是在格林德沃与伊芙琳达成某些协议后的某个晚上。伊芙琳在狭小的囚室中坠入梦乡,却发现自己罕见地梦到了过去……
“妈妈~”尚且年幼的黑发小女孩略显吃力地拖着一个大皮箱,几乎是用撞的推开了自家的大门。虽然为此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但女孩的蓝眸里却依旧闪烁着愉悦的光芒——现在是圣诞节假期,阔别四个月后又将见到母亲,自己穿得这么厚摔倒了也没事况且还有防护咒的保护,这一切都不足以让刚刚稳住身子的女孩因为一点儿只是有可能的小伤口而破坏好心情。她随手把行李放在玄关一个不碍事的地方,就匆匆奔向里间,寻找没有出来迎接她的妈妈。
伊芙琳在一旁看着幼小的桑德拉寻找着与她玩“捉迷藏”的母亲,想别过头去或闭上眼睛不看这熟悉的场面,奈何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找遍了所有房间的桑德拉终于发现不对劲,然后叫来木木询问情况,接着不管不顾地冲进夜色里,来到了那座母亲常去的教堂。
宿命的教堂啊……伊芙琳的视角被迫跟着女孩转移,第二次看见那座教堂燃起了熊熊大火。女孩被人拦住,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刚才的欢快和冷静早已不复存在。
接下来的几天,女孩在越发微弱的希望和更多强烈的绝望中挣扎,夜夜在失火的噩梦中惊醒。每当麻瓜警察通知她去辨认尸体,她总抱着一丝侥幸,祈祷自己的母亲并没有死去。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已经发生了就不可更改和逆转,她终于还是见到了母亲的尸体。不到十二岁的女孩面对警察的询问,表现出了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与自持。但只有伊芙琳知道,此刻她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维持在“站立”的状态。
接下来,伊芙琳几乎是冷眼旁观这早已发生过的事实:只在父亲去世时见过一面的外祖母前来接她回祖宅,自己知道了“奈”的含义,以混血的身份受到全族人(其实大部分是画像,那里唯二的活人就是亚历桑德拉和外祖母)的敌视,并在一次又一次的耻辱中发誓变强。
斗转星移。转眼间,亚历桑德拉已临近毕业。伊芙琳不知道梦境是如何跳到这里来的,但她注视着台上继承了母亲美丽容貌的少女,不禁露出了一丝怀念的微笑——也只有那时的亚历桑德拉,才是最接近阳光的存在。虽然魔力依旧不甚强大,但少女在毕业典礼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演讲的事实是她努力的最好证明。而那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让人几乎不能相信她出自斯莱特林。
彼时的她,是多么耀眼的存在。
伊芙琳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梦境的省略不能阻止她的回忆,她知道她是怎样在母亲死亡的打击中一点儿点儿恢复过来的,她知道她是如何刻苦地训练以完成“变强”的誓言,她知道她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在一年前送走了最后一个血亲——外祖母走得很安详,她亲眼看到了自己外孙女的努力和优秀,便放心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