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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的条件之一,就是坚决反对把十年前的她也卷入危险之中,毕竟十年后的蓝镜鸢就毁在了白兰手里。
因而十年火箭筒的目标里也没有她,之所以会到十年后来,完全是因为时空扭曲导致的意外,她算幸运,没有穿到二十年或者三十年后更加荒谬的地方,只是比别人早来了一个月而已。
即便云雀的到来也不是因为十年火箭筒,但他确是被有计划的带来的,十年后的身体也和其他人一样在那个圆形装置中保存着,因此可以让十年前的人擅自回去,而十年后的人被留在这个时代——而蓝镜鸢不是。
她十年后的身体完全不知所踪,也有可能被卷入了其他平行世界或者纵向时空,所以就是说,如果让她贸然穿越的话,会到哪个不知名的地方去都是有可能的。
没人敢去拿这个开玩笑。
她只能暂时留下来。
还记得刚知道这件事时,沢田纲吉那担忧地跟他自己回不去了似的样子,每每想到当时那少年抱着头一遍又一遍问“怎么办!”“怎么这样!”时,蓝镜鸢都会特别想语调轻松地给他发张好人卡。
但不知为何,那时的她也说不出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回头看见的便是云雀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皱着眉看了她一会,最终也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面无表情的脸隐藏在阴影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表态,乍看好像这事跟他没有关系一样,然而在他身边的蓝波差点都吓得尿裤子了。
接着他把一头雾水的入江正一单独叫到了隔壁房间。
五分钟后,红发青年鼻青脸肿地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表示会竭尽全力想出能让蓝镜鸢回到十年前的世界,而可以不用和十年后的蓝镜鸢关联的办法——悲壮的表情,视死如归的态度。
“云雀对他做了什么?”狱寺一脸黑线地戳了戳身旁的山本武。
“大概是……威胁?”天真纯良的微笑,山本武好像完全不担心的样子。
“山本你还笑得出来啊……”处于焦急状态的沢田纲吉嘴角抽搐。
“呵呵,因为事情总会解决的嘛~”山本武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不要着急啦阿纲,入江不是说一定会让镜鸢回来的么。”
“……”入江正一感觉鸭梨很大……
“镜鸢。”山本少年突然收敛了笑容转身,被点名的少女愣了愣,抬起头。
“什么?”
“一定要回来啊,我们在过去等你。”不是不担心,而是因为笃定大家一定会再见面,因为在过去,有我们舍不得的朋友和并中啊,山本武又挠着头哈哈笑起来,转向她旁边的黑发少年,“云雀也是这么想的吧?”
“……”虽说没有否认,云雀恭弥依然很不给面子,冷哼一声别过了头。
× × × ×
另一边白色圆形装置的不远处,十年前的众人走了之后,一群青年男女出现在了原地,除一回来就冲向地面上自己棺材那的泽田纲吉意外,穿黑西装内搭紫色衬衫的黑发男子率先走了出来,对周围扫视一圈过后,慢慢蹙起了眉。
“镜鸢在哪?”
世界上有种人,不管他是少年模样还是年长之时,只要你见到他,就会被对方的气场所践踏,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鼻音就能让你变成浮云里的浮云,尘埃中的尘埃,孙子里的孙子。
Reborn之于史卡鲁就是个例子,现在轮到云雀恭弥对入江正一了。
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入江正一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男人:“呃,那个……”
“想说什么快说。”对方似乎已经没多少耐心。
“……”吞了一下口水,入江正一极其委婉小心地叙述完了大致情况,甚至还隐约有形势乐观化的痕迹。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五分钟后,此红发青年再次鼻青脸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据说自那之后有半年,彭格列的年轻卧底先生见到云守都是绕着道走的……
× × × ×
成人模样的云雀恭弥出现在家中时,蓝镜鸢正躺在地板上给自己扇扇子,看到来人,故作自然地朝他摆了摆手上的扇子。
“好久不见啊大神。”拖着长长的尾音,听不出有任何端倪。
身着西装的男子略显冷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人,似乎并不意外,路过少女时一句话也没说,便进去换衣服。
“不是那个我,所以不高兴?”动作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蓝镜鸢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这么多找打的话是哪来的。
这句话成功地停住了云雀恭弥的脚步,他转过身来,黑色的眸子里藏着某种隐晦而意味不明的东西,看得她哑口无言,房间里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出声,就在蓝镜鸢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难熬沉默给憋出病来时,对方却不轻不重,但是极其肯定地开口了。
“你不会在这里呆太久,”说到这他顿了顿。
“那个女人……回来我再跟她算账。”
蓝镜鸢怔了怔,看着男人连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有一瞬间,仿佛和早上才看过的,十年前的那个少年的身影重合。
想起他刚才说话时的表情和眼神……
——毛骨悚然,她不禁提前同情了一把二十五岁的自己,看这架势,估计将来两人大战三百回合是没问题了……因为云雀把“算账”那两个字说得像具象化了一样,即使只是简单的语言都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
【不会在这里呆太久。】
真能这样就好了。
不同的时间轴,不同的时代。
但蓝镜鸢还是会想要仰仗自己那永远都比别人差那么一点的运气——因为在那个世界里还有许多她没有完成的事情,还有没能还掉的人情和没有揍过一顿解恨的人,她的亲人与朋友……姑且再算上她的房东少年。
还有好长好长一段,倒霉与笑容并存的人生。
所以,请在过去等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
——结局——
白兰被打败后,十年后的世界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山本武的父亲回来了,清水若和也重新出现。
周围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一切安好,和平安宁。
并盛还是那个简单快乐的小镇,上演着日常的一切,人们上班下班,学生上课放学,街上不会再频繁出现成群的黑衣人,匣兵器也不会满天乱飞。
待一切都恢复正常以后,蓝镜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十年后的世界,真的很多都不同了。
商店街的店家都换了,蛋糕店的店主换成了原先店主的女儿,动漫周边的店主也结了婚,那家她曾经经常和白兰去喝咖啡的咖啡馆也不复存在。
蓝镜鸢去看过云雀恭弥的风纪财团,看了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办公室,惊讶发现了平大哥的女朋友竟然是同班过的毒舌美女黑川花,沢田纲吉到现在还没和屉川京子修成正果,六道骸出狱了也没什么夺取身体的大动作,反而跟彭格列算是心平气和地相处,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成熟的库洛姆小姐很漂亮,也换掉了那女版六道骸的凤梨发型。
虽然这个时代的一切都算得上美好,但蓝镜鸢还是比较喜欢十年前。因而当入江正一告诉她回去的方法已经有了着落时,她这几天来阴阴郁郁的情绪瞬间就烟消云散。
于是她去参加了奥利奥家族的继承式。
莲是奥利奥家族的第八代BOSS,之所以会二十六岁才真正继承家族,一是因为这两年来密鲁菲奥雷的影响导致形势动荡,二是因为此人过于散漫的性格。
但现如今这事总算是尘埃落定。
彭格列是奥利奥的同盟家族,自然不会缺席,沢田纲吉和几个守护者都到了,唯独云雀说不喜欢群聚,所以没有出现。
蓝镜鸢穿着奥利奥家族的正装,黑色西装加短裙,黑色及膝袜还有一双别致的小皮鞋。
奥利奥家族世代都有两个首领,只是一个是平时管理家族做决定的,另一个属于当家族有难时才会发挥作用的,和彭格列的门外顾问很像,但又不同。
第七代首领是凌泽西月和清水若和,第八代目的其中之一早就被内定为净月莲,而另一个可有可无的,在这个世界的三年前,被定为了蓝镜鸢。
原本应该来参加继承的镜鸢不在,现在便只能由十年前的她代替。
议论声很多,皆置若罔闻。这是大家族的风范。
仪式结束后,各大家族的重要成员都去参加了宴席,无非是觥筹交错间的明争暗斗。蓝镜鸢因为有事要先行告退,同BOSS他们打完了招呼便向城堡外走。
顺着城堡中央的旋转式楼梯缓步向下,雕刻着暗纹几十米高的天花板,让这里显得异常安静,蓝镜鸢瞥了一眼手心里的戒指,正想要快点离开,却被人从身后叫住。
“这就要走了么。”依旧温润的声音中染上了某种特别的情绪。
回过头,本应身处宴会中的净月莲,正站在比她高一些的楼梯上,胳膊肘随意的支着原木扶手,脸上挂着与往常无异的淡淡微笑,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遮挡住那双海蓝色瞳孔里流转的波澜。
“有事?”完全转过身正对着他,蓝镜鸢仰起头直视着对方。
“恩,有点……”他笑了笑,稍稍低下头,额前的发丝垂下来挡住他的表情,变得模糊不清,“你知道的吧,露露姐的死是因为我。”
微微一怔,蓝镜鸢没回答,等他说下去。
“虽然觉得抱歉,但我没为这事后悔过。”他仍旧笑着,只是嘴角变得有些僵硬,看上去一点都不自然,“知道为什么吗丫头?”
少女果断的摇了头摇头。
被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的举动噎了一下,净月莲强忍住抽嘴角的冲动,无奈地轻叹一声,转而却又恢复了笑容,“因为如果没有露露姐的死,我就遇不到你了。”
“……”
要是搁着在以前,蓝镜鸢大概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顿巴掌,但她所认识的那个玩世不恭总是吊儿郎当的莲,现在却用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认真表情说话。
这让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去回话,不过显然这个纠结没有持续多久,净月莲就仿佛早都预料到一般接着刚才说了下去。
“我跟你说过,喜欢你吧。”莲的手臂离开了扶手,他起身向下走了两步,刚好站到了黑发少女的面前。
对这话并不稀奇,蓝镜鸢也没多想,当即木然地答道:“所有的非雄性生物你都喜欢,连雌性蚊子都不放过一只。”
“……”
早就知道她不会认真面对自己,净月莲虽然很无言,但还是心平气和地笑着,略微有点苦涩的味道没被任何人察觉,随即他破罐破摔一样地摆了摆手:“呵,反正少爷我就是这样了。”
“切。”
“小鸢。”他突然俯下身和少女平视,正正经经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后者反应过来意外地看着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讨厌认真,因为付出感情很麻烦。”净月莲压低声音,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揉揉她的头发,“但偶尔也觉得认真起来挺有意思的,比如说对你。”
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蓝镜鸢的耳内,她漠然地听着,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就在快要抓住那种心思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让她顿时就抛开了这些。
“蓝镜鸢,再不走的话,你就这辈子都别想回去了。”来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旁,眼睛都没抬一下直接打开了净月莲的手。
“那走吧。”她撇撇嘴几步跳下了最后几层台阶,留云雀恭弥和净月莲两个人在后面。
黑发青年看少女的背影越来越远,转而微微侧头斜睨着一米之外的男人,几不可查地蹙起了眉,冷声道:“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话音刚落浮萍拐就已经抵在了对方的鼻尖前面。
“啊,好危险。”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