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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主人却面不改色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愣了两秒,这个号码再熟悉不过,只是它的出现实在不是时候,犹豫了一下,她才按下接听。
Reborn看着少女的反应没有说话,心里渐渐对事情有了准确的猜测,那丫头只有面对某个人的时候才会这样,于是不经意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只看到听电话的少女脸色越来越差,冷冷的应和着,最后啪的一声合上了手机,面无表情地转头:“姐夫。”
“恩?”小婴儿放下杯子,两只小短腿交叠在一起,仰头看向她,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等待对方自己说明。
“……西月和若和要来探亲。”她的声音小了许多。
“不是很好吗?你也很想念若和吧。”
“恩,我想他啊。”只有这点她会坦率承认,迈向门口的脚步就这么生生停了下来,蓝镜鸢犹豫了一下才微微张口,声音里有些困扰,“问题是……西月万一见到拐子少年怎么办?”
小婴儿听到这句话时愣了愣,转而挑起一个“你安心”的微笑,“没关系,凌泽西月很赞成你早恋。”
她靠在门边上,面无表情地嘀咕起来:“不是,云雀恭弥是若和的私生子啊!被西月发现不就完了吗?”
“……”
安静。
突然反应过来事情的不对头,少女倏地瞪大眼睛,望着那边笑得耐人寻味的小婴儿,不确定的开口:“……你刚才说什么?”
“啊,我说凌泽西月很赞成你早恋。”小婴儿抬抬帽子,笑容如沐春风。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可以嫖了云雀。”
靠在门边上的少女愣了一下,仔细揣摩了这句话后,摇了摇头,坚定地摆摆手“他不行。”
Reborn似乎对这个反应觉得很意外,饶有兴致的问:“为什么?怕他看不上你?”
少女炸毛:“你怎么问问我能不能看上他!”
“那是为了什么?”
蓝镜鸢习惯性的扯了扯耳边的碎发,似乎有些尴尬,悻悻地说:“云雀恭弥长得很像清水若和吧?”
对面的小婴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的回答,她咬了咬嘴唇,皱起眉。过了好久,才表情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那个,嫖了他……会让我有种乱伦的感觉。”
……
回答她的是Reborn鄙视又无奈的眼光,以及结结实实的一个直拳。
看着黑发少女离开的背影,小婴儿站在窗边轻声的叹了口气,“那两个人要来啊,看来并盛又要不太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请不要大意的收藏和留言吧【鞠躬^ ^
另外,大概下章蓝少女的两位父亲就会登场了。。。。。。在此做个简单的介绍
清水若和
属性:受(女王)
年龄:三十多岁左右
栗子色头发,长相和云雀很像(大概就是阿诺德的样子),是蓝少女非常重要的人,比起凌泽西月她更喜欢若和。当初提出收留镜鸢的人是他。
凌泽西月
属性:攻(有鬼畜腹黑属性,抖S)
年龄:这是个迷。。。
金发,奥利奥家族的BOSS,蓝少女和这个人气场不和。。。。。。就不多说了。
拉救命稻草前一定要仔细
蓝镜鸢还在复仇者监狱混的时候,蓝露露还活着。
那时候那个有着火红发色的女人风风火火妖冶而强大,腰上左腿以及手臂上都缠着绷带,是监狱制裁者里唯一的女人。无论每天处死再多的人手上沾再多的血腥,蓝露露依旧有着朝气的笑容和一颗强大的灵魂。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女人——即便她也是那些带着铁帽裹着绷带不敢以脸示人的复仇者的同伴。
蓝露露决定要养大出生在监狱里的蓝镜鸢时,有人说她多管闲事,有人说她疯了,甚至有人说她善良——真可笑。一个杀的人比说过话的人还要多的女人,竟然有人说她善良。
只有镜鸢清楚,蓝露露其实一点都不善良,她帮她是为了减轻自己这么多年来身处黑暗所累积的罪恶感,只求一个安心。即便如此,蓝镜鸢也视蓝露露为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那个强悍的女人从来没有讲过自己过去的事以及变成这样的原因,蓝镜鸢也不问。不是她怕伤害谁,而是真的没兴趣——只要蓝露露活着就好。
进了复仇者的人,几乎是不可能出去的。蓝镜鸢一开始就没报什么希望,托蓝露露的福,她过得并不是很艰难,偶尔还可以串串门放放风,过多时间的空白让她开始对研究武器感兴趣,蓝露露也总是会尽量找到研究需要的材料。
八岁那年,蓝露露抱着身高40厘米的黑西装小婴儿来见她,镜鸢当时怔了怔,开口就问,露露姐你什么时候有了儿子。
可能也就是这第一句话,造就了蓝镜鸢和Reborn之后一见面就刀光剑影的原因,也许少女早就忘了,也许,还记得。
然而这样一个风风火火的豪爽的女人,却在一场意外中死了。
连骨头渣都不剩。
蓝露露曾经拍着她的肩说,小鸢,我要是死了,那肯定是得下地狱的。所以你得活着,替我疯替我玩替我喝酒替我嫖男人,替我看看这个肮脏的世界。
当时的蓝镜鸢不以为意,这样一个变态女人怎么可能会死?她咧咧嘴开玩笑,我才不替你嫖什么男人呢,他连'哔——'都不行。
对面的红发女人哈哈哈笑起来说也对。转而变得严肃,认真的样子让镜鸢非常不自在,她说小鸢啊,如果有个男人在你身边时能让你感到安心,就足够了。至少,他不会让你死。
“那个小婴儿让你安心吗?”十一岁的蓝镜鸢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
一向对什么都抱着意料之中态度的女人怔了怔,什么都没有说。
连早熟的蓝镜鸢都不明白,她那样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
那就是她们最后一次谈话,两个月后,奥利奥家族的人提出要收养她,蓝露露,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蓝镜鸢什么表情都没有,她甚至没有哭没有问怎么回事。她只是有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天塌下来会砸死自己,原本普通的世界变得令人窒息。十一年来生活在复仇者监狱的她从不觉得那里可怕,可是那一天她却突然觉得有些恐惧。
然后,她见到了清水若和。
一个神情冷淡十分漂亮的青年男子,那双没多少温度的眼睛里凝聚着强大的力量,和自己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的干净与果敢——据说他是蓝露露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准确来说是对手。
十一岁的镜鸢站在复仇者监狱的门口什么都没有说,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而对方也沉默的看着她。忽然,面前的青年蹲下身子抱起了她,面无表情眼神冰凉,可是动作却很小心。
那是第一次,蓝镜鸢感受到了所谓的——安心。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心情,蓝镜鸢说不出来,只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难过,然后,在某天想起当时的时候,理解了个简单明了却又十分复杂的词汇。
不过,那是她变得成熟的很多年以后了,很多很多年以后。
× × × ×
醒来时发现已过中午,蓝镜鸢晃了晃有点晕的脑袋,做了一晚上的梦还梦到过去让她觉得十分疲倦,越睡越累。
幸好放假期间不用上学,不然又得被拐子少年以风纪之名咬杀了。要说起云雀恭弥的话,他现在应该不在家才对,这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大半都耗在了学校里。
然而一拉开门,蓝镜鸢整个人就瞬间石化了。
云雀恭弥正一脸悠闲的坐在矮几边上喝茶,看到镜鸢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她倒也一下就调整了心态,随意地在云雀对面盘腿坐下,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方看着她倒茶的动作也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缄默不言。
这个草食动物有点奇怪。
镜鸢支起下巴看着对面,没什么情绪也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只是单纯地看着。这才发觉云雀和平时在学校有点不一样,他穿了一件款式简单的浴衣,本来就有些偏瘦的身体显得有几分纤细之感,漂亮的锁骨隐约可见,平常随时装备在身上的杀气也收敛了几分。
双方这种诡异的相安无事,持续了有个一分钟便被打破。
“草食动物,你还要看多久?”云雀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放下茶杯,眼睛对上对面的少女。
“看一下又不会怀孕,紧张什么。”
云雀的表情僵了一瞬。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昨晚那个漫长而无聊的梦让蓝镜鸢变得有些焦躁,眼神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外皑皑的白雪落下,像是她乱七八糟缠在某处解不开的心绪。少女失神的样子让云雀恭弥一阵心烦。
“被绿意环绕的并盛,不大不小刚刚好,跟往常一样,那麼活泼,啊啊~大家一起来歌颂吧!并盛国中……”
并中的校歌突然响彻了整个空间,镜鸢瞬间回神,在心里鄙视了一下云雀的品味,看着他拿起电话接了起来,对方那边似乎是在汇报什么情况。
云雀没听多久就皱起了眉,看样子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他声音冷淡的说:“草壁,调查清楚,要是他们有什么可疑的举动立即汇报。”
草壁哲矢……之前似乎见过,蓝镜鸢无聊地想。
她这个人向来只记长得有特点的人,比如说迪诺像牛郎,纲吉像兔子,云雀像爸爸,Reborn像列恩……恩,好像不太像。
这个草壁,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有着诡异扭曲的发型审美,以及大叔一样的屁股下巴的副委员长——云雀后宫之一。
还真是稀奇古怪的品味。
过了一会,镜鸢对上他深邃的眼睛,讪讪的开口:“你和那个飞机头少年是什么关系?”
云雀端起杯子的手停滞在了空中,他抬起头来看她,面无表情。
“你们两个该不会……”没有继续说下去,镜鸢的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泽,虽然草壁哲矢从人品上来说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而且又能经得起云雀的长年咬杀仍旧没有精神失常。但是一想到和清水若和一样的那张脸,同草壁哲矢那张脸摆在一起,蓝镜鸢就有一种鸡皮疙瘩横扫皮肤的惊悚。
还没等她再开口,一个寒光四溢的浮萍拐已经逼到了她的面前。
“草食动物,把你那些无聊的想法收起来。”云雀眯了眯眼睛,酝酿着杀气以示警告。
“不然就要咬我吗?”蓝镜鸢心下暗叫糟糕,匕首还放在卧室床上的枕头底下,徒手对云雀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她死的。
没等她想太多,云雀已经跃过矮几拿着拐子向她抽了过来,镜鸢忙不迭的向后躲闪,无奈对方速度太快,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擦烂了几个口子,淡淡的血丝浸染了布料边缘。
迅速的一个翻身,少女顺手抄起一只杯子朝着云雀的脚下扔了过去,试图阻止对方的脚步,云雀向旁边纵身一跃便躲过了攻击,抬眼时镜鸢已经到了她卧室的门口,她是想进去拿自己的武器。然而还没等冲到床边,云雀已经从原地消失,一瞬间就到了自己的面前,浮萍拐在视野内无限倍的放大。
猛地往后退了几步,镜鸢的后膝盖却被床角顶住无法动弹,几乎毫无退路眼看就要后脑勺向下倒去,心下一急她想都没想本能的抓住了眼前的东西以致不让自己摔到床上。
但是和原本的想法不一样,即使抓住了什么东西,镜鸢还是没能避免整个人仰面躺倒在床上的结果。把手上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她才发现自己抓着的是某人浴衣的……腰带。
……
……
解、解开了——
蓝镜鸢是仰面躺在床上的,死死地闭住眼睛,她不知道云雀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房间里一片死寂,安静的只能听到她自己浅浅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