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从结束了上次的危机后,雷声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天雷社的运作之中,他通过方家的一批商业机构将蔡冰儿给的十亿美圆清洗干净,然后在全世界范围收购了数百家小侦探社,并将其融合为一个整体同一个品牌,至此天雷社已经成为了世界十大私家侦探社之一,雷声和天雷社的名字也是传遍天下,成为商界不二的风云人物。
而在另一方面,布满全世界的数百个分部也成为了雷声自己的耳目,加以时日,他也许还能成就第二个“天网”呢。
有了这么大的局面,自然也要有一个与之相称的总部才可以,所以雷声也斥巨资在市中心最贵的写字楼买下一整层,做为天雷社的全球总部。
雷声穿过忙碌而人声鼎沸的办公区域。在这外面,他雇佣了超过五十名有经验的私家侦探和他们的助手来处理日常的小案子,大小案子都接是秦小雨的建议,这一方面能掩饰天雷社真正的身份,而另一方面也能增加收入,以弥补日常支出。否则按照雷声说的非修真界的事情不管,那坐吃山空,用不了多久天雷社就会倒闭。
所以现在的侦探社是分成内外两部分的,外部和普通侦探社无异,而内部却聚集修真界的人物,随时可以按雷声的命令行事。
雷声走进自己那个庞大的办公室,秦小雨、方成、华灵、生勿近、小蜘蛛都在房间里面。可惜,人是聚集了很多,真正在工作的只有苦命的秦小雨。其他的人不是坐着发呆就是拼命玩游戏,蜘蛛则趴在秦小雨的肩膀上打瞌睡。
看到雷声走进去,霸占着雷声老板椅的方成跳起来叫道:“哈,雷声回来啦,我又打了一个通关,你的记录被我破啦!”
在一边发呆的华灵白了方成一眼,她关切的问雷声:“萧白找你干什么,要不要紧?”
雷声挥挥手,径直走到小雨身边,抓起她的水杯猛喝了几口。
秦小雨放下手里的文件,没好气的瞄了雷声一眼,又如同不经意般对雷声说:“萧家认输了?”
雷声低下头正好看到小雨手腕上所露出的褐色疤痕,不由心中一痛,伸出手指轻轻抚摩上去。
秦小雨不作声,只是缩回了手,不理睬雷声,自顾自的整理着文件。
看小雨对自己还是冷冰冰的,雷声只好讪讪的朝里面走两步说:“也不算认输,不过很长时间里他们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了。”
方成朝雷声做了个鬼脸,乐呵呵的绕过桌子,坐到华灵旁说:“那我们不是轻松了么?”
华灵弹起长腿踢了方成一脚,气恼的说:“就知道偷懒,你怎么不懒死算了。”
方成吐吐舌头,他可不敢招惹华灵,于是撇撇嘴悄悄把椅子搬远一点。
雷声点头说:“不管怎么样,我们确实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正好趁这段时间,把天雷社的网撒的更开一点,这也算是未雨绸缪吧。”
“撒网哪有这么简单。”小雨皱着眉头说道,“现在分部的数量已经是我们能够承受的极限了,如果再多,人手、资金、管理都会跟不上,到那时候,我们这里的人全都要被烦琐的日常事务牵扯进去,你们想查案子都没时间。”
这段时间,虽说雷声在做天雷社运作的主导,可是各种琐碎的小事情却都要小雨管,连续的劳累让她脸色都有些苍白,再加上对雷声感情的犹豫不定,她真的感受到了一点身心交瘁。
第三章
雷声听了小雨的话,他点点头,走过去帮她的杯子续上水,有点心疼的说:“这几天,你真的瘦了,让你休息又不听,趁有空,我陪你去夏威仪度假吧。”
秦小雨接过雷声递来的杯子,她瞟了雷声一眼,传递过来的关切让她心中一动,可面上,她还是淡然的,说:“谢谢。”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雷声的脸蓦然一白,顿时呆立在那里,半天也恢复不过来。
小雨抱着杯子转过头去,她并不想看到雷声的伤心。这些日子,雷声一直都陪在小雨身边,尽力的哄着她。可哪怕秦小雨跟着雷声回到这城市里,她也依旧对雷声不冷不热的,让他颇为难受。这并不是小雨不再爱雷声了,只是因为上次那件事情,让小雨心里一直气恼,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做这种背叛爱人的事情是要付出相当代价的。
至于是什么代价,小雨并没有想好,不过肯定不能稍微哄几句就让他过关,否则也未免太便宜了。
华灵看雷声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凄凉的模样,不由轻笑了声,将手边的报纸捏成团,远远的向他头上砸去,“嗒”一声正中他的额头。
秦小雨噗嗤笑了出来,可瞬间又恢复了淡然的面容。
雷声苦恼的揉揉头,干脆气鼓鼓的对华灵和方成说:“我陪小雨出去度假,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人做了。”
方成嘴张的大大的,吃惊的看着雷声说:“要我们做?这怎么行啊,我们可不会。”
“不会?我看是嫌累吧。”雷声丝毫不留情面的戳穿他,“你以前不是处理过方家在世俗里的生意么?据说做的还不错呢,要不是你后来装病跑路,说不定现在也是家族生意的接班人了,怎么样,这天雷社也有你的股份,你就出点力吧,难道真想累死我老婆么?”
方成看雷声连老皇历都搬出来了,不由急的满头大汗。还没等方成开口抱怨,华灵已经脸色不郁的瞪着他说:“你这个懒鬼,让你做事么,又不是要你的命,老推来推去的干什么,就这么定了。”
也别说,方成这人虽然老是阳奉阴违的,可就是华灵那种泼辣的性子能拿住他,被她抢白了下后,方成只好硬生生把推脱的话给吞了回去,认命的坐了下去。
“有人来了。”一直躲在角落里的生勿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所有人一怔,齐齐的转头去看监视公司上下的监视屏,但外面却连一个客户都没有,整个接待厅都是冷冷清清的。方成撇着嘴,语气不好的说:“切,你又知道,鬼都没有一个。”
生勿近干脆闭上眼睛,面无表情道:“是不是鬼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到正有一个高手朝这边赶过来。”
雷声心里一跳,生勿近作为一个顶级杀手有着极其敏锐的感觉,他说有人过来那必然不会有错。
忽然,有一股猛烈的光芒在办公室中亮了一下,雷声布置在四周的法器和符咒都同时鸣叫起来。那光芒又闪了一下,所有的鸣叫声顿时停止,显然,来人在一瞬间就已经强行突破了这周围的防御阵法。
雷声大皱眉头,他拱手扬声道:“不知道是哪位佛门大师驾临,在下雷声恭候多时了。”就在刚才第一道光芒闪烁过时,博学的秦小雨便在桌子上画了个象征佛门的万字符提醒雷声。
微风在密闭的办公室中扬起,阵阵檀香飘荡出来,如同空间被割裂一般,丝丝金色的佛光在房间中央四射开。满屋子的人都瞪大眼睛,惊讶看这难得一见的异象。
佛光终于缓缓散尽,果然,一个粗布纳衣的和尚出现在房间之中。华灵傻傻的看着和尚,噗嗤一声笑出来:“我还以为是哪里的高僧呢,原来是个邋遢和尚啊。”
果然,眼前的这个和尚实在有一点仪容不整,僧衣没有扣好,松垮的敞开着,裤脚也是一高一低,连脚上的布鞋都只有一只。
雷声听华灵这么说,不由白了她一眼,又哭笑不得的对那和尚说道:“这位大师……她向来不会说话,请你不要见怪……”
那个和尚倒也不生气,笑眯眯朝华灵点点头,又看看自己的打扮,摸着光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女施主说的一点也没错,贫僧今天走的急,确实失仪了。不过万事皆空,就算贫僧今天身无一缕,各位看到的,也无非是皮囊而已。”
雷声微笑着双手合十,朝和尚行个礼道:“大师今日来的如此匆忙,必然有紧要的事情。”
和尚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转而忧心忡忡的说:“贫僧是佛门寺内院戒律执事灵海,今天是特地请雷施主一行到佛门寺去的。”
所有人不禁动容,这佛门寺可是大有来头,在修真界和世俗社会都大大的有名。佛门寺的名望主要来自它所供奉的一颗佛骨,这颗佛骨是世间公认的唯一一颗佛陀肉身舍利,乃是佛门的最崇高的至宝,被全天下无数修佛之人所敬奉。
雷声知道,佛门寺分为内外两院,外院主要负责世俗社会的事务,承接香客和各地的朝圣者,而内院则是佛门寺真正的实力,乃是修真修佛界的一个大宗派。今天内院的高僧亲自来访,那一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情要雷声去办。
雷声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让他不由的打了个寒战,难道是佛门寺的最高至宝佛骨出了什么问题?他带着疑问望向灵海和尚,却发现灵海虽然面容黯淡可眼睛中神光湛湛,并没有天崩地裂的感觉。
灵海和尚看出雷声等人的疑虑,他叹口气道:“我们还是到了佛门寺内院再说吧,各位,事关重大,请即刻起程。”
雷声一皱眉,他看了小雨一眼,歉意的说:“在下妻子这几日身体不适,恐怕不能做长途飞行,而且我这里繁杂事务众多,能否稍待些时日,等我们处理完了再起程。”其实雷声主要是怕小雨过于疲惫。佛门的事情,雷声并不是很熟悉,所以必须要小雨在身边,何况目前又是感情弥合期,他自然不愿意和小雨分开。
灵海和尚用余光扫到秦小雨身上,他双手合十微微一笑道:“事情瞬息万变,恐怕不能再耽搁了,何况三千大千世界,都只是在一微尘中而已,这世上哪有什么万里长途,就让贫僧送各位施主一程吧。”说着,他也不等别人答应,自顾自的双手各捏一印,平伸而出,两臂微微一震。
在场的所有人只感觉眼前的空间顿时扭曲了,再突然一白,胸口便闷的透不过气来,等面前再度清晰的时候,竟然已经换了地方,所有的人都已经站在了一个黄墙白底的围院之中,这个围院看上去很是破旧,墙体东倒西歪破败的很,院子中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残旧的井口和能够覆盖住大半个院落的一株大树。而在雷声他们的四周都站满了各色神情紧张的和尚,正大眼瞪小眼的盯着他们看。
雷声觉得身体一松,便拼命喘息起来,他看秦小雨在一旁小脸更是煞白,不由心疼的把她拉过来,帮她抚着背。这次小雨倒没有躲开,任凭雷声搂着她。
雷声心里暗暗骂着:“那该死的臭和尚,说都不说就把我们弄这里来了。”可等雷声四顾寻找时,却已经不见了灵海和尚。
一个穿着灰布僧衣,满脸白须的老和尚走上前,冲着雷声合十行礼道:“你就是最近屡破奇案,人称‘狂雷’的雷公子吧,老衲乃是佛门寺内院住持灵空,在此久候了。”
雷声愣了一下,佛门寺内院住持那就等于是一个家族的家长啊,这老和尚竟然在这里等自己,实在是天大的面子了,他不敢怠慢赶紧向灵空回礼道:“灵空大师,在下正是雷声,所谓‘狂雷’只不过是外界谬赞而已,当不得真。”
灵空盯了雷声一会,点点头说:“雷公子真是少年才俊,如此年纪就能屡建奇功,还能创下天雷社这么大的事业,确实另人吃惊。尤其是雷公子曾经安全保护重宝回国,实在让老衲佩服的很。”
雷声心想,这老和尚对自己的事情倒是清楚的很,莫非早就已经调查过了。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