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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证明给我看!推开我,告诉我你厌恶我的碰触,只要你办得到,我就放开你,从此不再骚扰你。”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办,她直勾勾地望着他的唇缓缓盖下,却无力抗拒。
他先是轻缓的啄吻她的小嘴,直到她发出不满足的咿呜声,他才改变方式,炙热地吮吻她软嫩的唇舌。
“唔……”方湄被吻得浑身虚软,娇柔地挂在他身上喘息。
严御恒的大手悄悄伸到她身后,拉开连身洋装的拉炼,布料柔软的洋装顺着她纤细的身躯往下滑,霎时在她脚边形成一圈漂亮的玫瑰色水湿。
当他的大手爱不释手地揉弄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挑逗她敏感之处,稚嫩、毫无经验的方湄,只能因喜悦而哭泣。
“不!求你……”方湄摇头呐喊。
“那就推开我!”打从她一踏进这扇门,严御恒就没打算让她全身而退,她必须为他献上她的人、她的心。
方湄呜咽啜泣,却软弱得无力推开他。
他等待已久,今天她必须成为他的!
他拦腰抱起她,大步走向宽阔客厅的进口长沙发。
白色的米兰绒布面长沙发,搭配黑色光面大理石地板,更显得气派非凡。
客厅里有好几扇落地的大窗,但是因为居高临下,所以就算不拉上窗帘,也不会有被偷窥的危险。
方湄无暇欣赏四周的装潢,因为她发现自己一被放在柔软的长沙发上,他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下。
“不……”方湄的理智有片刻恢复,但是当他的唇再次吻住她时,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严御恒明白这是她的初体验,于是私心地用尽所有的技巧,只希望她减少成为女人必经的痛楚。
方湄在热雾迷蒙的狂喜中,感觉自己身上的衣物逐渐褪尽,她想阻止,却连开口的气力也没有。
“方湄,相信我。”
当情欲到达顶峰时,严御恒起身褪去自己的衣物,当他再次将她压进柔软的沙发里,她只能半眯着眼,昏沉沉地望着他。
严御恒低头吻着她,两手扣住她的小手,然后利用自己往下移的力道,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白嫩的腿自然盘住他的腰。
“呜……”感觉到他入侵的力量,方湄开始哭泣。
不只是因为痛楚,而是她明白,她再也不属于自己,她的人、她的心,都被这个男人占据了。
严御恒坚定地将自己推入她的深处,感受她紧紧包围自己的极致喜悦。
在时而温和、时而激烈的摆动中,他彻底占据了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当火热的激情平息之后,餐桌上的食物全冷了,浪漫的紫色蜡烛也已燃尽,只剩下紫色的烛泪残留在烛台上。
“吃吧!”严御恒穿着白色的浴袍,怀里抱着同样披着白色浴袍的方湄,叉起餐盘里的食物,与她分享迟来的晚餐。
方湄沉默地咀嚼着他送进嘴里的食物,心情显然相当沉重。
“怎么了?你后悔了?”
严御恒放下叉子,转过她的的头,凝视她布满哀愁的小脸。
“我……并不是后悔,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好烦恼,我想继续服侍小姐,可是……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她终于愿意承认,自己确实深爱着他,也想和他长相厮守,但是她无法忘却鄢家对她的恩惠,以及自己曾立下的誓言,因此感到十分犹豫。
“这有什么好烦恼的?大不了我和鄢晶遥一起分享你的时间不就好了?”严御恒撇撇嘴,不怎么情愿地说:“以后你—三五陪她,二四六和礼拜天陪我,这不就得了?”
“不行啦!我陪小姐的时间,不能比你少。”这样她会很有罪恶感的。
“好!”不然你一三五陪我,二四六和礼拜天陪她,这样总行了吧?“他非常、非常勉强的让步。
“还是不行!如果我一个礼拜出来三天,小姐一定会发现的。”
再说她讨厌撒谎,为了来见他,今晚她已向小姐撒了谎,要她一个礼拜撒三次谎骗人,她会先唾弃自己。
“那到底要怎样?你自己说!”严御恒没好气的问。
“我想……我们一个礼拜见一次面就行了。”
“什么?!”没等她把话说完,严御恒已开始大叫。“不行!我绝不同意!”
她忍得住,他可忍不住!一个晚上的甜美回忆,不足以慰藉他其他六个夜晚的寂寞。
“求你!”方湄面露为难之色。“我真的不想让小姐发现我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你怕鄢晶遥反对?”如果是,那么他明天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鄢晶遥理论。
“小姐绝对不会反对,相反的,她一定会赞成我交男朋友。只是……我明明允诺过,要终身侍奉小姐,却偷偷和你交往,我觉得很对不起小姐,所以现在还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拜托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正和你交往好不好?”方湄哀求。
严御恒横眉竖眼瞪着她,久久不肯回答。
他可是堂堂严氏企业最受众人瞩目的二少东,也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任总裁的候选人,却被她当成地下情夫般,偷偷摸摸的交往,叫他怎能不气?
虽然他原本就不打算公开自己与她交往的事,但是她提出这种要求,好像他有多见不得人似的,反叫他心里很不平衡。
许久之后,他终于悻悻然说:“好吧!反正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你交往,就照你所说的去做吧。不过你可不许躲着我,要是你敢躲着不见我,我会冲到鄢家讨人。”他将不惜闹得让所有人都知情,也不允许她不见他。
“好啦!我会按时和你见面,你也要保证,绝不会惊动小姐和先生。”
“只要你保证,我自然就能保证。”
“我保证!固执先生,这样你满意了吗?”方湄嘴角含笑,娇唱地白他一眼。
“当然,我非常满意。不过先说好,你在鄢家,只能待到鄢晶遥出嫁!一旦她嫁人,你就必须搬来跟我一起住。”
“好啦!”方湄娇羞地扫他一眼。
经过严御恒的提醒,以及这些日子的认真思考后,她想通了。鄢家两老早已移居国外,而将来小姐出嫁后,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她的确不该跟小姐陪嫁到未来的夫家去,所以她已经决定,只要鄢晶遇出嫁,那么她将离开鄢家,独自迎向未来的人生。
“爱我吗?”严御恒低下头,轻吻方湄呈现红润色泽的脸颊。
“爱。”方湄伸手环住他强健的颈子,柔柔地献上自己的唇。
她已经厌倦欺骗自己的心,她曾经逃避过,也试着拒绝过,但最终还是抗拒不了他强烈的吸引,她就像只被温暖烛火引诱的飞蛾,一步步踏入他的怀中,再也无法逃离。
“那你呢?”她瞅着他的眼。“你对我,又是什么感觉呢?”
“我在乎你。”他有些懊恼的咕哝:“太在乎了!”
他在乎她的程度,令他自己惊讶。
真的!他从来不曾如此在意过一个女人,追逐她、纠缠她,甚至强订约会逼她出席这些都是他从来不曾做过的事!
然而一遇到她,他什么理智都消失了,眼中只有她,其他比她生性感、更美丽的女人,他连瞧都懒得瞧。
“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魔咒?”严御恒低头吻着她柔软的小嘴,哑声低问。
方湄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她的眉宇间,有抹淡淡的哀愁。
他没有说爱她!
即使她将全部的自己交给他了,他依然不说爱她。
他对她的占有欲是爱吗?
她凝视着他,心中没有答案。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严御恒发现她直盯着他,立即露出邪恶的笑容。“我知道了,你想再来一次?”
“才不是”方湄红着脸,急忙否认。
“别害羞!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想办法达成你的愿望,现在我就如你所愿!”
“不——晤!”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顺道堵住她正欲出口的抗议。
现在他正欲火高涨,可容不得她阻扰哪!
一转眼,严御恒与方湄交往已经两年了。
因为他与方湄都不希望让人知道他们的恋情,因此两人都谨守这个秘密、没刻意宣扬,因此谁也不知道他们暗中交往的事。
能与方湄维持这么久的感情,其实连严御恒都很惊讶。
因为当初他追求方湄时,并没有想过两人能够交往这么久,她甚至是他所交往过的女朋友中,最长的一任。
当初两人交往时,严御恒的想法非常单纯:既然目前他正好需要一个伴侣,而方湄这个温温顺顺的小女人又正好令他感兴趣,那又何妨花点心思掳获她的心,共谱一段短暂的恋曲?
他承认自己并不是真的爱上方湄,他只是喜欢和她相处的感觉。
她思想单纯、诚实无伪,和她在一起没有压力,不需要互相猜忌,更不必担心商场的尔虞我诈。
而且方湄单纯乖巧,绝对不会是个会黏人的八爪章鱼,等他们交往一段时间,对彼此都厌腻之后,大可轻松的分手。
届时他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不必再当鄢家的下女,相信她一定会很高兴才对!
这是严御恒当时所打的如意算盘,但是他疏忽了——点那就是方湄的魔力!
没错!方湄确实不够漂亮,五官小巧、身材也不高,当今美女所应具备的大眼睛、挺鼻子、性感厚唇和丰胸长腿,她一样都没有。而且她实在很不解风情,既不妖娆也不会撒娇,才稍微一碰,整张脸就红得像根辣椒。
但她身上有种令人舒服的安定气息,和她在一起,他的心情总会特别放松,她像路旁开放的小花、天上飘过的白云、树梢吹拂的微风、午后洒落的暖暖阳光……
这些东西看似平凡,容易让人忘记它们的存在,但若没有它们相伴,便会让人觉得生命空乏。
倘若没有她,他的心灵将会枯萎!这是严御恒渐渐领悟到的一个道理。
夏末——
方湄站在礼服公司的更衣室里,望着落地长镜,打量自己身上的纯白礼服。
她好高兴,等了这么久,她终于等到这一天!
刷地——声,更衣室的拉帘突然被人拉开。
她吓了一跳,回头去看,顿时受到更大的惊吓。
“你怎么跑进来的?”
“我想见你!”
原来突然闯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严御恒。
方湄简直被他的胆大妄为吓出了一身冷汗。“你这样乱闯,会被人发现的!你”嘘!“严御恒将她推向墙壁,快速按住她嚷嚷的小嘴。
“方小姐?”外头传来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喀嚏声,接着是女性的询问:“方小姐,你换好了吗?我又替你拿另一套礼服来了。”
严御恒放开掩住她嘴的乎,暗示她回答。
方湄凝定心神,清了清嗓子才扬声道:“谢谢你,不过我已经决定这套,不需要再试穿了。”
“那么——需不需要我进去替你看看呢?”礼服公司的服务小姐又亲切地问。
“啊不行!你千万不能进来!”
要是服务小姐进来,大概会吓得尖叫,因为她可能怎么都没想到,里头除了她之外,还藏有一个男人。
“噢……”方湄过于激烈的反应,让服务小姐有些错愕。
“那我就在外头等,请你慢慢换。”
虽然服务小姐答应不进来,但她一直守在外头,不但严御恒出不去,就连方湄也不敢轻易掀开布帘,深怕一掀布帘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