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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东邦”亲切态度的鼓舞,莫扎特少尉继续把后半段的话说完,“我现在说的话请你们别介意,我绝无恶意……”看到他们“我了解”的表情后,他才安心的说下去。“父亲他非常不满决策当局把还是学生的你们牵扯进这次的危险行动,我不能否认父亲是因为不信任你们的能力,这是人之常情,对不对?但父亲如此气愤的最重要原因是因为他不希望你们为了不必要的危险而遭遇不幸,他一直命令我们得尽力照应你们,不可让你们在这次的行动中受伤,他说你们还年轻,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你们,不该做无谓的牺牲……你们明白他的心意吗?”
“东邦人”以笑代答的响应他。
莫扎特少尉总算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报到了,便站起身准备告辞。“总之,我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记得我父亲是为你们着想的,还有,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们的生命安全,请你们放心。”
“我们知道了,谢谢!”
待莫扎特少尉离开后,“东邦人”便全数卸除“假正经”的模样,恢复一贯的吊儿郎当作风。
“看来这次的游戏会很有意思呢!”向以农两脚高挂在沙发椅背上,舒舒服服的赖在沙发上说道。
“就是啊!尤其是那个贝多芬上校,更加让我期待!”南宫烈用随身携带的特制扑克牌把小泡芙分成八小块,再把它们解决掉。
安凯臣扯了扯展令扬的头发问道:“你怎么说?我们该用什么方式和咱们”亲爱的盟友们“合作呢?”
“你们说呢?”聪明人永远都不会期待展令扬会直截了当的回答问题,除非他心血来潮。
而“东邦”都是聪明人,所以雷君凡很快就自动自发的发表自己的看法。“无论如何,咱们总得尊重一下那个”菁英小组“吧!尤其是咱们亲爱的贝多芬上校,否则若在未抵达目的地之前就把他气挂了,那咱们的游戏不就玩完了。”
“如果真变成那样,那个在等着二十张名画的老爷爷一定会哭得很大声耶!”曲希瑞把玩着手术刀笑道。
“所以啰!咱们应该……”
一看见展令扬眼中那邪恶的光芒,其它五个人便默契十足的凑了过去。
瞧他们个个眉飞色舞的样子,只怕又有人要倒大楣了!
虽然莫扎特少尉说过贝多芬上校是多么严肃而不苟言笑,但是这会儿看在“东邦人”眼里,他却是个十足“有趣”的人物。
尤其听到他发表高论时,“东邦”更加确信他很“好玩”——
“你们这几个该死的浑球的小鬼,给我该死的浑球的仔细听清楚,我是该死的浑球的这次行动的指挥官,一切该死的浑球的都得听我的指挥行动,不过我该死的浑球的并不期望你们能帮上什么忙,你们给我该死的浑球的听清楚,你们什么该死的浑球的事都不必做,只要乖乖的给我该死的浑球的听话就好,否则万一发生了什么该死的浑球的事,我可不管该死的浑球的你们,听到没?”
“MYGOD!这位老兄说这么一段话,就足足用了十个相同的词儿耶!”雷君凡小小声的对身旁的展令扬说道。
“君凡,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知道他小学时读书不用功,经常考零分,所以懂得的词汇少,咱们应该用宽容的心包容他的”一成不变“,对吧!”展令扬愈说愈像是那么一回事。
“我赞成令扬的见解,咱们该同情他,包容他!”一向最爱凑热闹的向以农不知何时钻到他们俩中间,凑上一句。
“你们有没有该死的浑球的听到我说的话!”贝多芬上校见他们个个一副不正经模样,语气变得更加冷冽。
只可惜“东邦人”根本不吃他那一套,依然我行我素的一搭一唱。
“瞧!这家伙果然小学没念好。”展令扬以“你看吧!”的语气说道。
“同感!”曲希瑞、南宫烈和安凯臣齐声合奏。
“回答我!”贝多芬上校的耐性和修养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
这几个臭小鬼是怎么回事?他在这儿吼得口干舌燥,他们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们真的是智商一八○以上的天才吗?!
“听到啦!亲爱的贝多芬上校!”“东邦人”齐声合奏,而且还刻意在“贝多芬”三个字上加重音量,以示强调。
我的天!我明明叮咛过他们别喊名字的,他们竟然……莫扎特少尉直感一阵晕眩,看来这次的行动铁定会多灾多难,他有强烈的预感。
最让他不解的是,这六个小伙子今天的表现怎么和那天的“正宗乖宝宝”相去十万八千里?!
“不准叫我该死的浑球的贝多芬上校,要叫我该死的浑球的上校!”
“知道啦!该死的浑球的贝多芬上校!”
噗——哧——!
以莫扎特少尉为首的“菁英小组”全体五位成员,都忍不住轻笑出声。
气氛顿时变得更具火药味。
贝多芬上校又开始吼人。“DO、RE、MI、FA、SO,你们统统给我该死的浑球的闭嘴,谁准你们该死的浑球的笑?!”
经他一吼,包括莫扎特少尉在内的五个手下立即消音,瞬间鸦雀无声。
而“东邦”又在一旁交头接耳个没完——
“怪怪!这位老兄还真有意思,居然给手下们取这么有趣的代号!”
“那是理所当然的,你没听他自己叫贝多芬,儿子叫莫扎特,搞不好他们家里的小狗也叫萧邦什么的呢!”
“可见他一定是个古典音乐狂!”
“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讨厌人家叫他贝多芬?”
“你真没常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他虽然是个古典音乐狂,但他毕竟是个阳刚的死硬派军人,贝多芬这名字不是和他的形象太不搭了吗?”
“有道理,原来他是怕真正的贝多芬笑他土包子装时髦客,一定是这样没错!”
瞧他们说得那么兴高采烈,快乐得不得了,教人好生羡慕。
不过“菁英小组”的成员可是个个胆战心惊!
这几个小鬼还真行,全给他们说对了哩!除了最后一句。
但是他们也实在太不体谅人了,为什么要把“悄悄话”说得这么大声,害他们听得一清二楚,想大声爆笑却又怕开罪脸已绿了一大半的上校,忍得都快得内伤了,唉!
正当贝多芬上校要开口炮轰,展令扬又捷足先登的抢白。“亲爱的贝多芬上校,我可不可以试试你那些手下的反应力?”
贝多芬上校本来想更正他的“称呼”,但一想到方才的情形又打消了念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听到算了。“你别想该死的浑球的乱打馊主意!”
展令扬立刻装出水汪汪的双眼瞅住他,无辜的说:“你看我像那种人吗?还是你怕你的手下都是充门面用的?”
“你——”这个狡滑的小鬼分明是坑人嘛!贝多芬上校真想海K他一顿。“随你该死的浑球的便!”
展令扬回眸和安凯臣交换一下眼色,安凯臣便走到那五个站成“一”字形的“菁英小组”面前说:“请诸位大哥哥和小弟我合作一下,我指到谁,谁就报出自己的代号,很简单吧!”
于是,一曲动听的“世界名曲”开始演奏啰!
“SOMIMI。FARERE。DOREMIFASOSOSO……”
“停——!”贝多芬上校见苗头不对,立即喊卡。
“耶!安可!安可!”“东邦”成员却在一边拚命欢呼。
“这群该死的浑球的小鬼……”贝多芬上校开始修正自己对眼前六个小鬼的评价和态度。
他们聪不聪明还是个未知数,但是“狡滑、爱恶作剧”绝对是千真万确的!
意大利。罗马
贝多芬上校真庆幸自己在还没被那六个小鬼气死前,便平安抵达意大利。
一下飞机,他立即对五个部下耳提面命。“你们给我该死的浑球的听清楚,从现在起要牢牢的盯紧该死的浑球的那六个小鬼,免得他们该死的浑球的搞砸这次行动!”
“上校,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啊!”向以农活像只水蛭般,冷不防的黏上他的背,语气暧昧的嗲他。
死硬派的贝多芬上校顿时鸡皮疙瘩掉满地。
“滚开!”他压低声音警告。“你们最好给我该死的浑球的安分一点,现在已经到了该死的浑球的危险地带,各恐布组织该死的浑球的随时都有可能攻击我们,听懂没?”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开始对他们六人的能力另眼看待,虽然他压根儿就不想承认这六个小鬼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但是会说多国语言,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身上A走机密文件,还轻而易举的甩掉他五个训练有素的心腹手下的跟踪……种种事实让他无法不改变先前的观感,以较有诚意而认真的态度面对他们也是这次行动的“同伴”这个事实。
“你打算如何进入梵帝冈呢?”展令扬问道。
“你们别问那么多,只要乖乖该死的浑球的跟着我行动就是了!”贝多芬上校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展令扬笑着耸耸肩,不再多说什么,其它几个看起来也很安分老实。
照理说,见到这种情况贝多芬上校应该高兴才是,但他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这几个小鬼真有那么老实?!
“喝杯咖啡吧!上校!”曲希瑞和南宫烈很热心的端来十几杯香醇的热咖啡,分给每个人一杯。
“你们怎么有钱买咖啡?”他可不认为这种露天咖啡的小贩会收受美金。
“上校,你应该知道咖啡不一定要花钱买吧!”南宫烈笑脸迎人的说。
“难道你们该死的浑球的是——偷的?”最后两个字,他讲得特别小声。
南宫烈瞟了他一眼,才说:“上校,你别这么不上道好吗?连喝个咖啡也用偷的,太没品了吧!这些咖啡是快餐店里的小姐们免费请我们喝的。”
“MI,真有此事?”贝多芬上校问和他们俩同行的MI——莫扎特少尉。
“是真的,上校!”莫扎特少尉据实以报,不过他不敢让父亲知道他羡慕得差点流口水的糗事。
贝多芬上校淡淡的扫了南宫烈一眼,不再说话,算是接受这套说辞——这几个臭小鬼的确帅得没话说,尤其是对女人而言。
半晌,以贝多芬上校为首的“菁英小组”成员全都感到浓郁的睡意袭来,意识开始模糊不清。
“臭小鬼,你们该死的浑球的竟在咖啡里下药?!”该死!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设计了。“MI,你……”
“我不知道,我发誓我从头到尾都没看到他们在咖啡里加料……”莫扎特少尉连忙为自己申冤。
贝多芬上校还想再说什么,却敌不过药效,和部下们一起昏睡过去。
“失礼了,上校,不过有你在实在太碍手碍脚了,所以只好请你休息一下啰!”展令扬拋了一个飞吻给昏睡的贝多芬上校。
接着,曲希瑞便按照预定计画对贝多芬上校等人一一做了催眠暗示。
“OK,只要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咱们就可以走了。”完成催眠暗示的曲希瑞吐了一口气说道。
“GOOD!君凡,你呢?需不需要再看一遍上校身上的资料?”
“我才没那么蹩脚,这样就行了。”雷君凡自负的回道。
展令扬声耸肩,做出下一个指令。“那咱们就照原订计画行动吧!”
接着,只见六个年轻小伙子分散开来,各自展开担负的任务。
曲希瑞和南宫烈负责把“菁英小组”安置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