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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摇头,但脸上的红晕却更深了,“不用了。”
“她在这栋大楼上班,你认为要接送吗?”
范家伦口气莫名的差,尤其在看到前妻突然尴尬又脸红的神情,他就是不舒服,更甭提这个年纪跟自己不相上下、俊逸斯文的男人眼中只有他的前妻,好像没有瞧见他似的!
骆子凡一愣,一直盯视在白静莹身上的视线总算移到这名看来高大俊朗,而且似曾相识的俊脸上,“静莹在这里上班?”
这栋办公大楼是STC集团的台湾分部,而这男人──骆子凡突然想起来他昨天才翻阅的财经杂志,而眼前这名俊美高傲的男子不就是专访的主角范家伦!
哼!静莹?叫得可真恶心!范家伦双手环胸的瞪着突然愣愣的瞪着他的男人,“是,她在这里上班,而且是本总经理的机要秘书,你哪位?”
骆子凡正要回答,没想到白静莹突然急急的插话,“呃,我突然很想喝杯咖啡,骆先生,可以麻烦你载我到前面的咖啡店去买杯咖啡吗?”
“当然。”
“那我们快去吧,离上班时间只剩半小时了。”她很快的丢下这句话,就坐上骆子凡的车子。
她也不是没看到范家伦那张嗤之以鼻的脸,仿佛是在说,堂堂STC集团没有咖啡可以喝吗?但是,她不能让骆子凡跟他交谈,她更不能让范家伦知道骆子凡的身分,那她在兼差卖保险的事就曝光了。
“是这家咖啡屋吗?”
骆子凡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倏地回过神来,尴尬的看了路边的咖啡屋,“呃──是,谢谢你。”
“你先去买,我再载你回去。”
她一愣,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没关系的。”
其实早在面试时,骆子凡就被白静莹的美丽与柔静所慑服了,接下来共事时见到她谨守本分,细心认真的模样,更是为之心动,但她对他一直是客气疏远的,有时甚至是一杯几十块的咖啡,他要请她,也被她捥拒。
她也清楚他对她有好感,但却很明白的跟他表示,她刚结束一段婚姻,不想再走入情感的漩涡中,因为她仍在溺水,还没上岸。
话说得轻松,但那双明眸中的痛楚是那么的清楚,叫人无法忽视。
但即使如此,他仍不会轻易放弃,他相信她就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就算她曾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他也相信自己能治愈她受的情伤,所以他不紧迫盯人,打算让她慢慢接受他。
看到他温柔的眸子,她没有再坚持,对一个保险业的新鲜人而言,她很幸运的有一个事事可以商量、请教的主管。“需要我替你带一杯吗?”
他笑着摇头,“不用了。”
她点点头,买了一杯咖啡回来,坐进车子后,骆子凡开车往回走。
她双手交握着纸袋,感觉咖啡的温度,也给她刚刚受到惊吓的心灵一点温暖,这也是她喜欢咖啡、想开一家咖啡屋的缘由,她总觉得飘着咖啡香味的小屋子里有一种温暖的味道,尤其在推开木门的刹那,那晕黄的光线、那沉浸在思绪中的身影,把寂寞也堆叠得犹如一股沉静的迷恋,不会孤独……
“你还好吗?可以上班吗?刚刚那个人是?”骆子凡边开车边注意她的神情变化。
她看他一眼,“我没事的,那个人其实就是我的前夫。”
他一愣。
“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兼职保险的事,所以才坐上你的车,希望你不要误会什么才好。”她觉得有必要解释。
他难以置信看向她,再将目光看向前方路况,“你的前夫是范家伦?!”
“是。”她尴尬点头,与媒体一向保持良好关系的范家伦会被骆子凡认出来,她一点也不意外。
但骆子凡却非常讶异,他没有想到她的前夫竟是家世背景、外貌能力都相当出众的男人,但他也更困惑了,她为什么要辛苦的兼职做保险?
“他没给你赡养费?”
“不,他给了我比赡养费更多的东西了,我兼职完全是因为私人的理由,与他无关,呃──我到了,谢谢你。”她勉强对他挤出一个微笑,很快的下车后,走进办公大楼。
那小小的肩膀到底担负了多少生活压力呢?骆子凡蹙眉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大楼内后,才依依不舍的开车上路。
而当白静莹捧着咖啡上到十二楼的办公室后,即便还有十分钟才上班,一墙之隔的范家伦显然已听见她的脚步声,她都还没坐下,电话上的内线红灯就亮了。
“进来。”
她深吸口气,把咖啡放到桌上后,转身走进办公室。
范家伦臭着一张俊脸,厚实的背靠躺在椅背上,整个人显得很阴沉。
“总经理有事?”她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口吻淡漠。
“何必撒谎?”
“什么?”他这没头没脑的指控是什么意思?
“昨天说没男人,那刚刚那个让你一见就脸红的小白脸是谁?”哼,皮肤像奶油似的,根本不像个男人。
“只是一个朋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总经理找我进来就只是为了问这件事?”
又是一张公事化的面孔,他咬咬牙,突然拍桌咆哮,“他看你的眼神一点也不像‘只是’个朋友!”
这声雷吼轰得她耳朵隐隐发疼,她胸口的火气也缓缓的烧了起来,“他是不是朋友应该跟你没关系!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太了解你,以你此时的神态及口气,我还真的会以为你是在吃醋。”
他一怔,瞬间有呼吸乍停的感觉,但随即回了神,极力否认,“我?呵,怎么可能!下辈子吧!”
“对啊,怎么可能。”她嗤笑回话。
他蹙眉半眯着黑眸怒视着她,对上的是一双努力掩饰痛楚以保持平静的翦水明眸。
他在吃醋吗?他的目光移到她身上,她长得娇小,脸蛋也小,但五官细致,那一对盈亮的翦水秋瞳、娟秀的鼻子、红润的唇,化起淡妆时,还像个二十五岁的女人,但若是脂粉未施,她就像名高中生,清纯而动人。
在身材上,虽然她的胸部不特别大,但比例匀称完美,他还记得他的手在爱抚她那粉嫩的浑圆时,她发出的低低呻吟。
如果他对自己坦承些,他应该是想念她的陪伴的,但会想念到因为看到一个男人对她投以爱慕的眼神而吃醋
这不太可能,何况,吃醋的前提是他要爱她吧?但他会爱一个女人?
不可能!她之于他,只是一名用心的好秘书,对他行程与时间的调配及安排都相当贴心而有效率。
即使在床上两人的契合度超优,卷起的情欲浪潮到目前为此,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女人能比得上──
“我可以离开了吗?还是我今天的工作就是在这里让总经理一直瞪下去?”
突兀的嘲讽声将范家伦从沉思中拉回了现实,他竟然看见了前妻难得摆出来的臭脸,他抿紧了唇,“我瞪你不行?就算瞪你一天不行吗?”
“总经理应该还有其他要做的事吧?”
白静莹是真的不高兴,有几分钟的时间,他看她的眼神是带着她所熟悉的情欲之光,这让她不敢去想他脑袋里正在想的是什么画面。
但这也是让她生气的地方,他大少爷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要看着她想色欲的事!
“要办公事?!好!很好!”看着她的臭脸,他的态度也转为倨傲,接着丢了一大堆的工作给她,让她慢慢去做吧!可恶!
第二章
白静莹发现范家伦大概吃错药了!
他像故意找碴似的,想到什么就把她叫进办公室交代,一下子要她安排跟某女约会,一下子又要她取消,而且还不在内线上说清楚就好,硬是要她走进、走出的,根本是故意找她麻烦!
她虽然很不满,但在接到骆子凡的电话时,她又不好意思迁怒不相干的人,殊不知范家伦又发什么疯,在走出办公室,听见她讲电话后,竟又丢了一大堆文件在她桌上,她冷冷抬头看他一眼,点个头,继续说她的手机。
范家伦在听到她这不同于对他的亲切口吻,他胸口的闷火就又烧了起来,偏偏她语气轻柔,愈说声音愈小,像在对情人低喃似的,这更让他的俊脸气得都要扭曲了,给了她一堆文件,不赶快去处理,还在讲什么情话!
他是她的上司,他才是她最该注意的人,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搞清楚!
对,他是她的上司,她却在上班时间说悄悄话,那他当然可以听!
白静莹瞪了站着不动的范家伦,她不得不将椅子往后移,用手捂住话筒,小声的说着,“呃──真的不用……是吗?那就麻烦你了,谢谢,待会儿见。”
切掉手机后,她一脸受不了的看着杵在桌前像座大山的范家伦,“难道你不知道别人说话时该稍微回避一下吗?”
“难道你不知道上班时间不该说私人电话?”
“你!”
“难道不对?”他继续咄咄逼人。
“我不知道你哪时候变得那么刻薄?!是欲求不满才火气暴躁吗?”
“什么?”
范家伦顿时傻眼,她何时曾批评过他了,就连提离婚时也冷静得无半句恶言,现在却只因他不让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她就对他发脾气?这女人真的变心了!
白静莹是真的火大了,因为他这一天真的很反常,莫名其妙的找碴、莫名其妙的对她大呼小叫。“说我不该讲私人电话,身为总经理的你是不是也不该假公济私,叫我替你打点女人的事?!”
他黑眸半眯,“我是老板!”
“是,老板,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可以走了,再见!”
她气呼呼的丢下满桌子的东西,拿了皮包就往电梯走去。
他咬咬牙,气得想揍人,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她刚刚很轻的一句“待会儿见”。
他想也没想的立即又去按电梯,在搭乘电梯下了一楼,奔出大楼外时,正好见到他的女人坐上那辆碍眼的白色宾士里,他冲了过去,拉住了她正要关上的车门。
“你──”白静莹还真的吓了一跳,他今天真的是吃错药了。
“现在是怎样?上演温馨接送情吗?那也送我一程好了。”
见他真的打算坐进车来,白静莹知道这个前夫性子一来时,完全不懂得“冷静”为何物。
内心老大不爽的范家伦也不让她关门,他手紧抓着车门,“你上班不专心,原来全是在想着这个小白脸!”
“你简直莫名其妙,容我提醒你,你跟杜小姐七点钟的饭局要迟到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她气愤的扯掉他的手,用力的将门给关上。
“可恶!你这见异思迁的女人!”他用力的踹了车身一脚。
骆子凡浓眉一皱,直觉的就要解下安全带──
“不要理他,我们走。”她连忙伸手阻止他。
“可是……”他看着还在车外火大拍窗的男人。
“拜托。”她忍不住低声请求。
“好吧。”他开车离去,但注意到她的眼中浮现泪水。
她不懂范家伦到底在想什么,两人夫妻已经做不成了,如果连上司跟下属的关系都要搞得这么差,她要以什么样的心情去上班?
不知过了多久,白静莹才发觉到车子已经停靠在路边,骆子凡手上的手帕也不知拿在她眼前多久了,她伸手拿过轻轻的拭泪,“谢谢。”再看看四周,原来他们只走了一条街的距离而已。
“你们吵架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