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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阿吉,你快逃啊!”薄月静急切地想上前,她的颈子因此立刻被刀刃划出一道长却不深的的血痕!“好痛!”
“月静!?”冷珏瞧见她颈项上被利刃划出的伤痕,心猛地一揪,几乎不能呼吸。
冷威看见冷珏眼底的关心与焦急,更收紧了箝制的手臂,将利刃贴靠上薄月静的颈子涓流的鲜血立刻顺着刀沿流了出来!
薄月静的脸候地惨白,无力地眨了眨眼,意识开始涣散。
“月静!冷威,放开她!”
“少主,看来你真的爱上这丫头了对不对?我真该搬一面铜镜到你眼前,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此刻是怎么样的表情。”
“阿吉,你快逃……”
“逃不了的,小姑娘,有你在我手上、有这么多杀手包围着,少主是逃不掉的!”
意识开始迷乱的薄月静试着忽略颈子上的剧痛,努力想看清不远处的冷珏。
她看见他脸庞上的关切、惊急和束手无策的表情,是因为她吗?因为她受制在别人的手上,所以武功盖世的他才无法突破重围?
如果是因为她,那么她宁愿死!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与力气,她突然握住冷威持刀的手,毫不犹豫地整个人靠上前!
“月静,不要!”冷珏大吼,一瞬间只觉得心神俱碎!
或许是练武之人的直觉反应,当薄月静扣住冷威的手腕施加力气的同时,他反射性的使劲抵御,多少消弭了她挥刀自戕的力道。只是她颈子上的刀痕更深了,红艳的鲜血益发奔流!
冷威有些骇着,愣了半响才勉强扯开笑容,“少主,看样子这丫头对你是真心真意的。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们,先送她上路,再送你去陪她!”
“住手!不准你动她!”
“少主,不晓得你若是亲眼目睹这丫头死去,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冷威邪佞地咧开嘴角,“我倒想看一看!”
话一说完,他立即举高了手中的利刃,作势挥向薄月静那早已鲜血淋漓的颈脖。
“住手!”
“少主,睁大眼睛看你心爱的女人是怎么死的吧!”
“不准你伤害她!”冷珏爆出狂吼,在众人的震慑惊愣中,射出手中的长剑!只见剑光一闪,如闪电般飞速的自眼前扫过,然后就见冷威被那把长剑刺穿了咽喉,狠狠盯在不远处的树干上!
冷威甚至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圆睁着大眼,说明了他死前的错愕。薄月静因少了箝制仆倒在地,几乎已经丧失意识。
黑焰帮的杀手们在惊愕之余,莫不持刀备战,“冷珏的手中已经没有武器了,大伙儿快上啊!”
意识混沌恍惚中,薄月静仿佛看见了手无寸铁的冷珏,奋力应战三、四十名杀手。
她想帮他,却惊觉自己已经无法主幸自己的身体,好冷、好无力。
糟糕呵,她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困难了……可是不行啊,阿吉还在奋战,她得帮他。似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缓缓地闭上眼。
在陷入无尽黑暗深渊的一刹那,她仿佛看见一匹剽悍的黑马,领着大批的救兵赶了过来……
没事了,呵,没事了,帮手终于赶到了,阿吉他会没事的!
薄月静抿起唇角淡淡地笑了。
松开了握紧的小手,她在自己的血泊中含笑合眼,完全无视冷珏惊天动地、负伤困兽似的哀吼声!
第十章
武圣门与剑英门在冷珏与薄月静离开的当天,派出了大队人马,搜寻他们的下落,一行人依着刘叔之言,浩浩荡荡的往薄月静的老家前进。就在即将踏入山林的路口时,众人突然看见一匹剽悍黑驹冲了出来,拦在队伍的面前!
“啊,那是少主的座骑!”
行伍中有人认出了阿,连忙高呼。
阿当然不指望众人喊出它的新名字,就算喊出来了它也不见得高兴。总之护主心切的阿仰立身躯昂首嘶鸣一声,重重地踏蹄蹬足之后,便住山林里头奔去!
大列行伍当然连忙紧紧跟随。
接着便是一场拯救冷珏的打斗!
当手无寸铁的冷珏撂倒第二十二个黑焰帮的杀手待,他也筋疲力竭了。所幸阿领着救兵及时赶到,这才免除了他的生死危机。
身上满布二、三十处的刀口伤痕,冷珏依旧坚持将失血过多、陷入昏迷的薄月静带回武圣门。
但是剑英门的带队首领刘颖赋当然不同意。
在武圣门与剑英门人数势均力敌的情况下,于情于理薄月静都没有理由让冷珏带走,所以他不得不放手让刘颖赋抱着伤重的她快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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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薄月静严重的伤势在武圣们……应该说是冷珏,几乎两天一次的飞鸽传书询问的无形施压下,即便是对薄月静厌恶入骨的薄夫人,也不得不延请良医为她诊治伤势。
当她终于能够下床走动,这才发现剑英门里四处张灯结彩、红红喜字高挂。
“薄秀!”薄月静拉住一个丫环询问,“大伙儿整天忙进忙出的在忙什么?这些喜字又是为了谁贴的?难道是……侣儿姐姐和冷少主的婚事?”
“大小姐和冷少主的婚事?啊,也算吧,只是还有另一个婚事要提早举行啊,二小姐你难道不知道吗?”
“另一个婚事?”
“是啊!那就是刘堂主和你……”
“二小姐!我可找到你了!”另一个丫环薄纯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刘堂主有要事找你,请你到房里等他。”
“颖赋哥找我?”
“是啊,你赶快回房间里等他吧!”
薄月静不疑有他,没多想的依言而行。
谁知自己这一回房,等待她的竟是这辈子只有一次的初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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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薄震和妻子交谈着,气氛有些僵滞。
“我不赞成你的做法!月静好歹也是我的女儿,怎么能够这样随随便便的就将她的清白草率交给颖赋?”
薄夫人冷哼,“清白?那丫头和冷少主孤男寡女的不知相处了多少个夜娩,谁知道她如今是不是清白?或许早已是残花败柳了!”
“你!”薄震哑口无言,不可否认的,他也曾私下这么臆测过。
“幸亏颖赋不嫌弃她,不计较这一点。总之,我决定今晚让颖赋和月静那丫头完成周公之礼。虽然早就决定将那丫头许配给颖赋,但是毕竟离他们两人成婚的日子还有三天的时间,难保这三天内,不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他们早有夫妻之实我早安心。”
“我始终认为不该就这样草率处理月静的终身大事。”
“老爷,不这么做不行啊!虽然侣儿终究还是接受咱们的安排,点头答应嫁给冷少主,但是你我都知道,她的感情可还是放在颖赋的身上啊!”
薄夫人为了说服丈夫,难得地倒了杯茶给他,显露温柔驯意。
“今晚让颖赋和月静行周公之礼,主要也是为了想断绝侣儿毁婚的念头啊!所谓生米煮成熟饭,届时就算她想变卦也无可奈何了。再说,冷少主对月静的感情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相信冷掌门他们夫妇也明白。”
“嗯,没错!”薄震深感认同的点头赞同。
“江湖上多少人等着看咱们剑英门和武圣门联姻,若是这桩婚事被月静那丫头给毁了,那咱们两家可要成为武林同道的笑柄了!”
“没错、没错!”
“所以今天晚上,就让颖赋和月静同房吧!这么一来对谁都有好处。”
薄震低头思付了半晌,这才叹口气道:“好吧!”
他无论如何都要让剑英门和武圣门的婚事顺利完成,不会让剑英门沦为江湖武林的笑柄!
所以,月静,女儿啊你就牺牲吧!为了爹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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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扉被人推开,坐在偏厅里的薄月静仰起螓首,凝视来人。
“颖赋哥?”
刘颖赋眼神露骨的笔直注视着她,脸上带着明显的情欲意味。
她有些惊骇这样陌生的刘颖赋,忍不住站起身悄悄后退。
“颖赋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深深地看着她好半晌,不发一语的沉肃脸上有着挣扎、有些不甘,最后下定决心的咬咬牙,“今晚,我要你成为我的妻。”
“什、什么意思?”一股不好的预感迅速蔓延薄月静的心底,恐惧瞬间穿透四肢百骸,让她几乎要战栗起来。
刘颖赋朝她走来,边走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颖赋哥,你……”她一步一步的退后,他就一步一步的逼近。“颖赋哥,不要!我会告诉爹爹他……”
“是掌门和夫人决定成就今晚我们的好事。”
沉痛的打击几乎使薄月静的理智溃散!泪水登时滂沱而下,“不可能,爹他怎么会……”
“月静,今晚行的周公之礼不过是早晚的事,我们三天后就要拜堂了,你迟早是我的人。”
被逼得退到无路可退,她紧紧抵住床榻压住惊恐。
阿吉……你在哪里,阿吉,快来救我……
“不准你想着别的男人!”刘颖赋看穿她的思绪爆出一声怒吼!“你绝对是我刘颖赋的人,不可能是冷珏的!他这个至高无上的冷
少主,这一辈子注定了权势地位都能唾手可得,偏偏就是最爱的女人——你,他得不到!“
“不要,颖赋哥……”
他一步一步欺近她,邪恶的笑容像是一种难以磨灭的烙印,从这一刻开始深深镌刻在她的身体与心里!
“来吧,月静,良宵苦短,不要辜负了掌门及夫人的一番美意。”
“不要……不要!”
拼命挣扎的薄月静终究还是抵不过刘颖赋的强势,只能死命地摇头哭泣。
被他压制在身下,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物被强横地撕开!
布帛撕裂的声音深深刺进她脆弱无助的心底,几乎要被漫漫泪海淹没的她,使尽力气要推开俯在自己胸前狂野啮咬亲吻的刘颖赋,却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而已。
重伤初愈的薄月静意识开始模糊,她什么也感觉不到,甚至听不见偏厅外头猛烈的拍门声。
沉痛地闭上眼,在意识涣散的那一刻,她只感觉到刘颖赋覆压在她身上的沉重重量和他狂暴的抚弄与亲吻。
阿吉……
她这身子就要污秽了,再也没有爱他的资格,就连最后偷偷恋慕他的可能性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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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月静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
但是她是庆幸的,至少她在毫无知觉中度过了自己的“初夜”。
她该感谢才是!
没有意识的熬过这一生最感羞辱的一夜,该是老天对她的眷宠。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太阳高升的早晨。
蜷坐在凌乱的床榻上,她将小脸埋在双臂里,不看丫环们暖昧的眼神。
内厅里满地是她昨夜被刘颖赋暴力撕扯的破布衣裳,她还需要怎么样的羞辱?
她看见他留在自己身上那些印记,诡异地,她竟然哭不出来。
心死了,大概就是她此刻的心境。
已经无所谓了,这身子已经污秽,而她连最后的、偷偷思念阿吉的资格也被剥夺了,没用了,一切都结束了。
就这样,三天来簿月静不看、不听、不开口,这会更像个布偶任由众人摆布,为她穿上喜红的嫁衣,戴上沉重的凤冠。
今天,是她嫁给刘颖赋的大喜之日。
整个剑英门宾客云集,虽然多半的贺客是为了五天后冷珏与薄侣儿的婚事而来,但是薄二小姐嫁人也算是件喜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