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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手前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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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好,那就麻烦了,谢谢你们的好意。”吃个晚餐而已,应该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嗯,这才对嘛。人要勇敢踏出第一步,畏畏缩缩、踯躅不前只会委屈自己。啊,瞧我老糊涂了,居然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这孩子可是她未来的房客呢。
  “我姓风,亦然的亦,草字头的菲,风亦菲。”
  “真好听的名字,我叫你小菲好吗?”樱子奶奶不吝啬地给予赞美。
  “小菲?好……”不知为什么,风亦菲有种想哭的感动,从来没有人亲昵地喊过她“小菲”,即使是她的父母应该也不曾唤过。
  记忆已经褪色,她连他们的长相都模糊了,早已想不起来,可是樱子奶奶这一声亲切的呼唤,让她心底涌起莫名的激动,像是得到了亲人的关怀,让她倍感温暖。
  “小菲姐姐,你不要发呆了,我们要回家了。”管承伸出另一手牵着她,模样稳重。
  “回家……”她有家吗?
  “你很快就会有个家了。”樱子奶奶微笑的说。
  本来是带孙子到公园散步的樱子奶奶,便这么把“捡”到的风亦菲带回目前的居所—“泷之屋”。
  而风亦菲一踏入以花为墙的大宅院里,顿时诧异地瞠大眼,深深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红的、黄的、白的……色彩缤纷的花卉盛放,假山为景的小池里,游鱼点点,热闹中有着祥和。
  真的,她有种回家的感觉,彷佛这幢宅子正在等着她归来。
  “夫人,您回来了,快开饭了……咦?有客人呀?我再多摆一副碗筷。”
  不用主人吩咐,福态的管家太太物部家珍堆满了笑,自动张罗去了。
  “珍婆婆,我来帮忙。”喜欢黏着物部太太的管承自告奋勇,小短腿冲上前。
  “乖,我的小大少爷,别拿太重,小心绊了脚。”才五岁的孩子,哪拿得到柜子上的东西?
  没想到,聪明的管承拿椅子垫高,取下柜子里鸟兽戏春花纹的窑烧陶碗,中规中矩的放在餐桌上,一点也不知道这个碗是百年大师所制,价值不菲。
  不过对“泷之屋”而言,这些都是小钱,“泷之屋”内部的摆设哪样不值钱?管爷爷为了爱妻,可是下了重本,屋内所有的物品都仿造日本“泷屋”本家,就连前屋梁柱旁的观音竹,也是移植樱子奶奶少女时代种在房外的绿竹。
  所以没人会在乎这种小事,他们有钱到可以拿燕窝来漱口,区区一个“旧碗”真的不算什么。
  “小菲呀,别站着看,快过来用餐,几样家常菜而已,你可不要嫌弃。”樱子奶奶热情地招呼着。
  满满的一桌精致怀石料理,外面餐厅都不一定吃得到,这叫“几样家常菜”?
  风亦菲看得咋舌,有一点被吓到了,她战战兢兢地入席,表情僵硬。
  “奶奶,我好饿喔!有什么好吃的……啊!炸虾、天妇罗,还有我爱喝的龙虾味噌汤……”接下来,是管承吸口水的声音。
  “我来了……”下一秒,一个跟管承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跑了进来,一脸淘气的高声喊着,头发上还有看来在草皮上滚过而沾上的枯草。
  “没规没矩,没瞧见有客人吗?”这一身脏是上哪弄的?
  樱子奶奶询问的眼神看向一旁站着的中年男子,管家物部川恭敬的趋前小声解释。
  “喔,你好,我叫管堂,你可以喊我堂堂。”一说完,管堂又开始“哭夭”。“珍婆婆、珍婆婆,我要吃饭,快帮我盛香喷喷的白米饭来。”跟沉稳的双胞胎哥哥一比,他显得比较活泼好动,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好了好了,快坐好……慢点慢点,不能用手抓,你洗手了没……”物部太太喳喳呼呼的,忙着帮小少爷擦手。
  第1章(2)
  长长的餐桌上,管承安静喝着汤,吃着令他皱眉的青椒,而另一边的管堂,则像个野孩子,看到想吃的,伸手一抓就往嘴巴塞,还笑咪咪的扮着鬼脸。
  樱子奶奶微笑看着孙子们,脸上流露宠溺的神情,宛如一尊菩萨。
  风亦菲看着这情景,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羡慕,她暗暗垂下渴望的目光,却又忍不住幻想自己是这个欢乐家庭中的一份子。她有奶奶、可爱的弟弟,一家人快乐地用着晚餐……
  如果可以,她想留下来。
  在“泷之屋”里,她看到幸福在微笑。
  “亦菲,我头痛,拿杯解酒茶来,我待会还要到公司开会。”
  柔着阵阵怞痛的额侧,宿醉醒来的金璨阳大手摸索着床头柜却扑了个空,他挑起眉,有些意外细心温婉的妻子竟未如常的摆上一杯花茶。
  不过他并未多想,高喊着妻子的名字,说出需求后,便走进浴室梳洗,他知道他一出来后,妻子便会一如往常地送上热茶,同时温柔地朝他一笑。
  这个一成不变、温吞平淡的婚姻不是他想要的,可是怎知真的结了婚,他竟没有半点的不适应,反而很快地融入婚姻生活,当起有老婆照顾自己的已婚男人。
  他从浴室走出来,卧室里还是空荡荡的,少了熟悉的花香味,和一丝……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的气息。
  他环顾房间一圈,没发现有任何物品短缺,暗笑自己多心,让酒精麻痹了他的知觉,连神智也跟着不清楚,疑神疑鬼。
  “不在家吗?”他喃喃自语,看了眼闹钟上的时间,才七点五分。
  结婚后仍继续上班的妻子,是友好公司的助理秘书,她通常在打理好他的日常琐事之后,八点十分才会出门上班。
  今天有点不寻常,难道她生病了?
  金璨阳眉头一皱,微露忧心,但他头疼的症状一直未减轻,便不再多想。妻子已经是大人了,应该会照顾自己,不需要他躁心。
  可下一分钟,他却发现她不在身边,他连家里的止痛药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她无可否认的是个好妻子,将脾气大又爱挑剔的他照料得无微不至,连平日胃痛的毛病也大为改善,令人无从嫌弃。可是现在—
  “该死的,她到底把家庭医药箱搁在哪?回头我非说说她不可……”
  金璨阳脸色不佳地拉开衣柜,拿出一套整齐的西装又关上,准备换衣服,到公司再叫秘书给他解酒液。
  蓦地,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又“刷”地打开男女主人合用的大衣柜。
  他眼神锐利的扫视着,有些疑惑,柜子里的空间一向这么大吗?
  妻子的衣服还在,但全是婚后添购的新衣,她婚前的衣物……一件也没有?
  “搞什么鬼?不过比平常晚两、三个小时回来而已,居然给我玩起离家出走的把戏?”他心里因这猜测而不悦,又对妻子的行动不以为然。
  她以为她能走多远?没有娘家的孤儿到最后还不是得回来?她要是认为他会发了疯的找她,那就太天真了。
  金璨阳心里这么想,没把妻子不见了的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她在耍小性子,想引起他注意,天一黑,她自然会回家。
  但是接下来,在看见那张留在桌上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后,他许久没有爆发的暴躁脾气瞬间被引燃,低咒着用力将手上的室内电话砸向墙壁。
  “周礼日,你二十分钟内到我家一趟,一秒都不许延迟。”他改用手机打了通电话。
  离就离,他金璨阳可不是提得起、放不下的男人,她太小看他了。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没有她,他照样过得逍遥。
  哼!别想他会去求她回来,脚长在她身上,她想走,谁拦得住?
  她最好不要后悔,走得越远越好,少了她,他还乐得轻松,不用再时时刻刻惦着家里有人等他回家,一有应酬便早早结束;也可以跟朋友喝酒喝到半夜,搂个辣妹恣意狂欢……
  可恶,他怎么越想越生气?
  于是当律师周礼日匆忙赶至金家时,就看到脸色难看的金璨阳正坐在一堆“废墟”中,他早气到把手边能砸的东西全砸了,唯一完好的,是手上妻子送他当生日礼物的手机。
  “咳咳!请问发生什么事?我很久没看到你发疯了。”自从结婚后。
  金璨阳愠怒的抬起头,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离婚协议书。“把那张纸处理一下,越快越好。”
  “什么纸这么重要?让你一大早急电召见……”周礼日拿起他所指的东西,挪了挪金框眼镜,有些不确定地看了好几遍。
  “该给的钱我一毛也不会少给,记得填上数字,我不是小气的人。”至少他会确保她衣食无缺。
  “等一下,金大少,你知道你要我处理的这张纸是什么吗?”他是不是撞到头了?还是发高烧烧坏了脑子,故意找件离谱的事寻开心?
  “是离婚协议书。”金璨阳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像没事人般的穿上西装、打上领带,打算去上班。
  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已习惯让妻子代劳打点他的门面,事隔九个月后,他想再自己打条领带竟变得笨手笨脚,还差点勒死自己
  他一气之下将领带扯掉,往窗外一扔。
  他不可讳言,在很多方面,自己完全依赖着心细手巧的妻子,她让他成了十成十的居家男人,许多以前拿手的事,如今都生疏了,他甚至还有了恋家的倾向。
  “你做了什么,逼得你老婆不得不离婚?”这是周礼日第一个浮出脑海的念头。
  其实不论是他或金家上下,都看得出璨阳娶了一个好女人,温柔可人又善解人意,以夫为尊不强出头,总默默地做着份内的事。
  反倒是为人丈夫的他处处挑剔,动不动就给人家脸色看,还不许人家做这、做那的,霸道的程度让外人都看不下去,很想骂他人在福中不知福。
  周礼日沉思着,他与金璨阳是高中同学,毕业后也上同一所大学,但不同科系,不过金璨阳是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出生在富裕的家庭,从小就被教育成家族企业的接班人,一从国外留学归国便接掌公司大权,年仅二十八岁,已是金氏企业总经理。
  虽然是总经理,但实际上他的权限是最大的,因为他唯一的“上司”,也就是那位不管事的董事长,是他奶奶,金璨阳因此霸道起来无人能挡,所以在周礼日看来,他妻子肯定是受不了他才选择结束婚姻。
  “为什么是我做了什么而不是她?婚是她要离的,与我无关。”金璨阳明明也很想知道理由,却碍于面子问题,故意装得毫不在意。
  “因为她是比你好上十倍、百倍的好女人,我只看到她为你做了什么,却没瞧见你回馈过她什么。”他说的是实话,旁观者清。
  “所以她要离婚是我的错喽”金璨阳火大的一吼,不承认自己有错。
  “没错。”一定是他,没有别人了。
  周礼日敢这么肯定,原因无他,身为高中好友,他清清楚楚地看出好友对待前女友与妻子的态度明显不同,前者是嘘寒问暖,百依百顺;后者却是颐指气使,漠不关心,一看就是不愿意娶人家的模样。
  “去你的没错!分明是她不想继续这个婚姻,我有什么错?”妈的,头快痛死了,止痛药究竟放在什么地方?
  头疼欲裂的金璨阳又想开口唤妻子的名字,叫她拿药和开水来,可是嘴巴一开却僵住了,因为他蓦地想起妻子已经不在了。
  “如果你对她有对雪艳的十分之一好,她绝对不会想离开你。”周礼日补上这一句。始作俑者还是好友自己。
  一听到前女友的名字,金璨阳眼神倏地一沉,“不要把雪艳扯进来,她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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