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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一定会的,那我走喽!”
看着纪仲尧的俊脸,骆沁欢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对不可预期未来的忐忑与不安,至于纪仲尧却只是单纯地想到,会有一连好几天的时间见不到她,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
道枫集团大楼的大厅,正举办着一场庆功记者会。
昨天下午政府又发布消息,机场捷运路线决定维持原案,并为先前仓促宣布变更路线的决定向社会大众道歉。
这个戏剧性的消息可以说是让一堆人跌破眼镜,许多“事后诸葛”纷纷跳出来发言。有些人把原因归功于几个环保团体努力抗争的结果,有的则认为绝对有政治力介入,总之许多所谓的“新闻评论者”纷纷发表不同的意见,就是希望自己可以获得社会大众对自己专业评论的认同。
整个事件当中,最受瞩目的当然非纪仲尧莫属,这次的事件让他一战成名,公司的股价更是宛如火箭股直线飙升。许多杂志媒体纷纷上门希望能为他做篇专访,简直热闹非凡!
“纪总裁,您这次大手笔并购“周氏集团”让很多人跌破眼镜,现在证明您的投资眼光精准无比,请问您当初为什么会下这个决定?”一位记者询问。
“当然是看好‘周氏集团’未来的价值。”纪仲尧简单地回应。
“总裁,很多人说您很可能牵涉内线交易,您的看法?”另一名记者尖锐的问题一问出口,立刻引起众人的注意。
纪仲尧扬起嘴角,神色自若地说:“这误会就大了。其实我只是单纯地看好机场捷运原本的规划路线而已,毕竟两条路线相较之下,我不认为新的路线有任何竞争力。”
记者们当然不会满足这样的答案,更加进一步追问:“总裁为什么不认为新路线有竞争力呢?”
“这道理很简单,捷运之所以称之为捷运,当然要以迅速便捷为前提,在最短的时间可以运送最多的乘客,这才符合经济效益。”面对财经记者的提问,纪仲尧给予十分详尽的回答。
另一名记者问道:“可是新路线可以增加观光的价值,好像也不错啊!不仅能更促进地方观光发展,很多通勤的上班族也不必非在台北买高价房子不可了,如此一来还可以带动不动产景气上升,这样不是很好吗?”
纪仲尧并没有被问倒,他微微一笑,非常专业地答道:“真要刺激海岸与地方的观光发展,不是光靠一条捷运就可以办到的,必须所有周边的条件一块配合才行。更何况,这是一条机场捷运,最主要的目的当然是尽可能地缩短民众往返机场的时间,同时也能纾解高速公路的车潮。”
又一名女记者发问:“当初纪总裁在‘周氏集团’股价下跌的时候进场,难道不担心政府从此就拍板定案,决意兴建机场捷运的新路线?要是没有明确的情报来源,总裁的决定可能会让‘道枫集团’也陷入危机。所以我想问的是——是不是其实总裁早就已经知道政府公布的新路线肯定会在事后被推翻呢?”
这个记者的问题正是大家心里最想问的,就见在场的所有媒体莫不竖起耳朵想听听看他会怎么回答。
纪仲尧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在这边郑重宣告,本公司绝对没有使用不法手段进行商业行为!任何一项投资行为一定会伴随着相对的风险,当初中共试射飞弹,台股崩盘的时候,很多人纷纷移民国外,在人心浮动的当时,你敢不敢进场?这次的变更路线风暴,股票也重挫,有眼光的人就看得出此时正是进场的好时机!”
就在此时,一名“道枫集团”的主管刚接听完一通电话,立刻雀跃万分地举杯高喊——
“恭喜总裁,刚刚接到消息,本公司今日盘价荣登股王宝座!”
这个消息让现场的气氛顿时到达最高点,纪仲尧也高举手中的酒杯向大家致意。
在一阵欢乐的庆贺声中,他扬起了意气风发的微笑——
“敬大家,相信“道枫集团”一定可以继续缔造佳绩!”
第七章
结束庆祝酒会之后,纪仲尧和几位重要的大股东另有饭局,因此便驱车前往约好的五星级饭店。
半途,他的车子正好经过“艾格玛集团”办公大楼的对街,由于想到了骆沁欢,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朝门口望去,却意外看见一抹熟悉的影子,让他猛地煞车,将车子暂时停在路边。
“不会吧!是我看错了?”
纪仲尧眯起眼,仔细打量着办公大楼外的身影,这一回,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认错人。
那个身穿浅橘色套装的年轻女子,不正是应该已经在南部的骆沁欢吗?她怎么会还在台北?而且,为什么会出现在“艾格玛集团”大楼的门口?
难道她并没有如她所言回南部老家,而是返回“艾格玛集团”来找她的老板报告她潜到他身边查探军情的状况?
纪仲尧的眉头一皱,一想到或许她才刚离开他身边,就急急忙跑到“艾格玛”和她的主管商量下一步要怎么对付他,他的心里就涌上一股被欺骗的不悦……但,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她看起来像是正打算外出,几名西装笔挺的职员在一旁,对她毕恭毕敬,而她一脸神色自若,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阵仗。
怪了!原本他以为她大概是跟在高阶主管身边的特别助理或秘书,但此刻看来,她还比较像个主管。
到底她在“艾格玛集团”是什么样的身份?他突然觉得十分好奇。
基于一丝疑惑,纪仲尧拿出行动电话拨给他的秘书。
“Jessica,你马上帮我调查一下‘艾格玛集团’中有没有哪个女性的高阶主管年约二十四,五岁,可能叫做‘小欢’或英文名字是‘Sunny’的,查到了立刻跟我回报!”
“是,我立刻就查。”
结束通话后,在等待秘书回报的这段时间,纪仲尧先将车子停在附近,然后朝骆沁欢走近了些,仔细观察着她的动静。
几分钟之后,他的手机响了,是他那个办事效率极高的秘书拨来的。
“怎么样?查到了吗?”纪仲尧急着想知道答案。
“嗯,我查过了,‘艾格玛集团’中的女性高阶主管只有三个人,其中两个的年纪都已三、四十岁,唯一年龄符合总裁所说的二十四、五岁,又刚好名字里有个‘欢’字的,就是‘艾格玛’总裁的独生爱女骆沁欢,她同时也是该公司的总经理,才从美国返台进入公司工作不到半年的时间。”
“什么?她……竟是这样的来头。”纪仲尧的脸色大变,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接受这样的答案。“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他诧异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那抹娉婷的身影,怎么也想不到她竟是堂堂“艾格玛集团”的总经理,更想不到她是“艾格玛集团”总裁的独生女!
一种被欺骗耍弄的感觉,让他胸中燃烧着不悦的怒气。
从在商场上的角度来看,他和骆沁欢交手无疑是个全面的胜利者,但是他更在乎的其实是骆沁欢对他的心意。
虽然他早就知道她是“艾格玛”的人,也早就知道她隐瞒身分混到他的身边来,但是在他们之间“关系”起了变化之后,他曾明白表示自己早已知道她是“艾格玛”的员工,更已给过她承认一切的机会,甚至还曾强调过他有多讨厌被人欺骗,想不到他直到今天还被骆沁欢蒙在鼓里!
纪仲尧的脸色僵硬,由于真的很在意她,所以他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故意试探性地拨打电话给她——
“喂?”
“喂?怎么了?”骆沁欢已经认出他的声音。
“小欢,你应该到家了吧?咦?怎么听起来你好像待在街上?我好像听见有汽车的声音。”
“我现在的确是在街上,还没到家。”骆沁欢的语气平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怎么还没到家呢?算算时间,你应该早就已经到了呀!”
“呃……因为我想帮家里的人买些东西回去,等等买好之后就要回去了。”
“是吗?”
“是……是啊!怎么了?你今天好像有心事?”骆沁欢听出他的语气怪怪的,自己的心里也莫名地紧张起来。
唉,俗话说编了个谎,就得编出更多谎话来圆谎,这还真是一点也不假。这种欺骗心爱男人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她决定要尽快找机会向他坦白,免得谎言如同雪球一般愈滚愈大,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确实是有心事没错。”纪仲尧的语气已经闷得不能再闷。
“怎么了?心情不好?”
“嗯,确实很糟。”
“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骆沁欢关心地追问。
“记得吗?我曾经说过,我真的很讨厌人家欺骗我。”
听见他的话,骆沁欢蓦地一阵心惊,感觉一颗心被人狠狠地揪住似的,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我……我记得呀!怎么了?是谁骗了你?”
“你说呢?”
他这样的回答加上突然变得冷淡的语气,让骆沁欢察觉不妙,而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他话筒中传来的背景声音,似乎跟她所处之处很像。
一阵慌乱涌上心头,她焦急不安地左右张望,下一秒,她的目光猛地和距离她约莫一百公尺远的纪仲尧对上!
天哪!怎么会这样!
看着他阴沉的俊脸,骆沁欢只觉得彷佛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全傻了。
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除此之外完全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连手中的行动电话因为过度震惊而掉落,她也浑然不觉。
两人的目光交会了几秒钟,纪仲尧便什么也没多说地转身离开,那决绝的身影令骆沁欢心惊,感觉一颗心被狠狠剜去了一角,痛得她几乎承受不起。
她很想要追上去,脚步却不知为何,不听使唤。
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直到完全看不清楚,她才意识到,原来是被自己不断涌上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
下午两点,“艾格玛集团”的第一会议室中,正在召开一场重要的会议,所有高阶主管全部出席。
今天这个会议的重点,主要是在讨论他们先前花了不少时间和人力所企划的购物商城计划。
为时一个多钟头的会议中,骆沁欢不时呈现灵魂出窍般的游魂状态,一直心不在焉,几乎没将大家的报告内容听进耳里。
自从上次被纪仲尧当场“抓包”她说谎,并揭穿了她真正的身分之后,已经过三天。
这三天来,她努力让自己投入工作,竭尽所能地让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时之中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就是怕一空闲下来立刻会想到纪仲尧,想到当天他那对她失望透顶的神情,以及转身离开的决绝背影。
她很努力的想忘记那一幕,可效果却不彰,尤其纪仲尧的形影相貌早就宛如烙印一般地深刻在她的脑海里,任何时刻只要她一个失神,他的俊脸就会立刻浮上心头,扰乱她的心绪,让她心痛难当。
这三天来,纪仲尧没有跟她联络,没有打半通电话,更没有捎来任何的消息,他们之间好像突然从亲密的情人变成了陌生人。
她不是没想过要主动打电话给纪仲尧,可是一想到当天被“抓包”的情况,她的心就顿时凉了半截,完全提不起打电话的勇气,就怕自己会面对他冷漠疏离的态度,甚至是不耐烦的厌烦语气。
她相信,纪仲尧肯定很气很气她,说不定根本就不想原谅她,也从此不愿意再见到她了。
如果真是这样,能怪纪仲尧无情吗?不,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当初他给过她坦白从宽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