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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培凯无奈地摇摇头,不稳,老人不服,不冲,年轻的带不起来;太稳,打击人家的自尊,冲过头,后生又追不上,没事还得提供一些绯闻供人嗑牙,院长真难当。别人都以为他是董事长的儿子,一回来不必努力就当上院长,什么都享现成的,谁知道他的辛苦?
谁当院长像他既注重老人,又提携后进。没事和院里的单身医师、护士们共进晚餐,约约会,聊聊天;深怕老人们产生信心危机,得在众人面前出点状况让他们心理平衡;把心爱的女人带出来亮相,让那些单恋他的人,趁早死心别浪费青春。
什么叫把静娟吃了?多难听?活像他是食人族,他那么注重人性管理,人家还是有话说,追根究底是因为他名气大,容易招嫉。
天才总是被误解!他感慨良多,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潇洒地走过一片耳语。
任汪静娟说破了嘴,都没请来季尹诺,见她意志消沉地守在梦渝病房就知道了,靳培凯也只能劝劝而已,她若执意什么事都把错揽在自己身上,一时说多了她只会更钻牛角尖。
“回去吧!梦渝不会有事,我们排了三班的特别护士照顾了。”靳培凯下了班敦促她回去。
“程哥,那你先留下来,我回去准备一下再回来。”
“静娟!不要再来了,你累坏了,一回来就忙东忙西的,医院放你年假,你反而更累,都没休息到,回去好好休息,梦渝我会照顾。”程志新顺顺她的头发,疼惜地对她说。
“我陪陪梦渝心里会好过些,就这样了,回头见。”她拿起背包就走了。
“志新,先走了。”
“林小姐,程小姐一有情况就Call我。”靳培凯临走前交代着。
虽然经过一路的开导,都不见小美人放松心情,靳培凯只得捺着性子又送她去医院。
“靳医师,你不必这样做的,你也累一天了,我自己会计程车去就好。”汪静娟在门口,坚持不让他送。
“也不是专程,我不放心一个病人,想想还是留在医院好了,省得病情变化时等我耽误了时间,就顺道一起走吧。”他也整理好东西了,他在医院有专属套房,静娟一定是要亲自看护梦渝的,阻止她是没用的,那就奉陪到底吧。
他知道这四个女孩一直是这么相互扶持,彼此守护的,苏紫莺住院多久,她就守夜多久,自然不会对梦渝例外,能替她做的就是准备好一点的房间,白天让她多休息。
一件事接连着一件事发生,他们的晚餐约会,订下了一个月,一次也没有,更重要的是,她答应嫁他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静娟!昨晚你说的话记得吗?”靳培凯开着车,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关于哪方面的事?”昨天发生好多事,她没把握。
“我们的事。”
“我们?我们有什么事?”汪静娟困惑地看他一眼。
“我们结婚,收养孩子的事。”
“什么时候?”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送你回家之后。”
“昨天是你送我回家的?谢谢,我忘了,对不起,我一定烦你烦死了,心婷她们都说我醉了酒品很差,很会吵,我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你都不要介意,那时候发生的事都没有任何意义。”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希望没说出太丢脸的话做出太丢脸的事就好。
惨了,会不会当他的面换睡衣呀?早上醒来是穿着睡衣的耶,想了一下更觉不妙,昨天她穿礼服,穿的是束裤,刚才换下的是舒服的棉裤。天啊!怎么办?到底有没有做出不得礼的事。
靳培凯无心再注意她不安的一些小举动了,没有任何意义!
很好。我爱你是没有意义的。我要娶你也是没有意义的。我算什么?呕死了!
算了,本来就知道她醉了,别计较,她还是个混沌,没开窍,犯不着生气。
“不过我觉得,我们结婚收养孩子的事很有意义。”他决定摊开来说。
“靳医师,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事?”汪静娟听了他的话益加惶恐。
“你怎么不担心我对你做了什么事?你醉得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会的。”她毫不思索地回答。
“怎么这么说?”靳培凯挑了一下眉,高兴她如此信任他。
“你和程哥一样,表面上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好人,偶尔吃人家豆腐,那只是坏习惯,不该惹的人是不会惹的,会保护女孩子。”她看着路树,觉得他们就像行道树,看起来很招摇,其实是可以帮人遮阳挡雨的。
“程志新经常偶尔吃你豆腐?”他可不高兴了。
“那很平常。靳医师你还回答我的问题,我有没有在你面前做出很不得体的事?”
很平常,多不得体的一句话,什么叫被程志新吃豆腐很平常?上次还要程志新当你第一个男人,这件事上次听只觉得刺耳,现在想起来是浑身刺。
“我和程志新不一样,别拿我和他比。”
“靳医师,你怪怪的,每次你总能一下就抓住我的问题,现在你连续答非所问两三个话题了,你是不是太累了?那我不吵你了。”汪静娟关心地看他一眼。
这女人的注意力全然没有多面性,脑袋想一个问题,就只会想着要得到答案,就跟她干儿子一样。
“过去的事不要放在心上,和我没什么好见外的。”靳培凯给了一个听起来让人必须绝望的答案。
“对不起!”汪静娟闷闷的说,他这么说那一定是做了很丢脸的事了。
“不是要你别见外?你只是吵着跟我要小孩,考虑考虑我们结婚的事。”
“靳医师谢谢你,我想过你早上的话了,你说得对,我在一些想法上是不周全的,这样的人没有资格收养孩子,也没有能力把孩子照顾好,所以我不会跟你结婚然后收养小孩,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我不能这么做,但是我很谢谢你。”
“不要妄自菲薄,你不会处理的只是自己的男女感情,像你在友情和人际关系上都处理得很好。”她就是没自信,条件这么好的人怎么会一点自信都没有?因为被那混蛋伤太深?
“谢谢!”汪静娟内心只有感激。
“我是认真的,昨天我答应你,我们结婚,收养小孩,但是不离婚,一起给小孩一个健全温暖的家,就像你养父母对你,我老爸对我一样,没有血缘关系也亲得像亲生的,我很清楚你说的是醉话,但我是认真的,你不敢爱我,不能爱我没关系,你爱我们的家爱我们的小孩,关心我像现在这样会为我设想就好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有外遇。”他再重复一遍他的诺言,但得不到她的爱,人生是缺憾的。
他为什么讲得如此绝望?他大可和爱他的人结婚生自己的孩子呀!他那么优秀、那么自负的人一定期待自己的孩子像他一样,他连程哥都不愿拿来相比,总说他是特别的人,他要什么有什么,怎会要一个没能力爱他的人?
除非?!难道?!不可能呀!拆线那天明明……可是心婷说靳伯伯对他动了手脚。
汪静娟伸出了温暖的手,搭在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背上。
“靳医师,别失望,这也许是心理因素,过一阵子一定会恢复的。”
终于她也愿意正视她的心理问题了,他宽心地给她迷人一笑,“我也知道,我可以等的,但是你得接受我,我跟别的男人不同,相信我。”
“当然!”不能怀疑他,不能有任何的迟疑,这对他的信心很重要,汪静娟信服地点头。
“那就不要逃避我的感情知道吗?”他进一步要求道。
“不会!”她斩钉截铁地说。
又卸了一道锁了,靳培凯很满意,再下来就要到她心里斩草除根了。
他帮我那么多,对我那么好,我一定要帮他重建信心。汪静娟下了决心。
果然开诚布公地谈开之后,靳培凯每天心情都很愉快,就看他前前后后地护着他的小美人。小美人身边的朋友都渐入佳境,梦渝渐有起色,紫莺和宣靖涛的问题谈开了,程志新也开朗起来了,心婷为挽救事业显得冲劲十足,所以小美人的甜美的笑容愈来愈灿烂。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她总邀院里的同事和他一起吃晚餐,而且都是一些对他深具好感的女同事,更奇怪的是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变得没事就盯着他崇拜地傻笑,他让她的心服他是知道的,可是那种崇拜的眼光不自然,不实在,好像在训练小狗捡皮球时,小狗捡到了,评价就拍拍它的头说:“狗狗好厉害哦、狗狗最棒了”一样,只是哄骗、鼓励罢了。
可疑!靳培凯又对上了小狗主人的赞许眼睛,在他吃完她用电锅煎成的蚵仔煎之后。
“静娟!你最近有没有想到他?”靳培凯擦擦嘴,试探性地问一下。
“没有!”汪静娟立刻摇头,事实上也是没有,最近担心朋友们的事就够让她单纯的心思负荷不了了,何况她还忙着阅读男性性心理学,希望对他有所帮助。
“靳医师,我明天不能陪你吃饭了,下班后我得给梦渝送药,顺便陪陪他们。一个礼拜后再陪你吃晚餐好吗?”梦渝的先生决定给两人一次机会多留几天,所以她想多少帮梦渝一点,希望他不要多想才好。
“你是不是很欣赏梦渝的先生?”靳培凯不以为然地问着,人家夫妻久别重逢,需要她陪吗?
“他像兄弟一样嘛,欣赏他跟欣赏你是不同的!”这句话她觉得还算得体,为了让他有自信,得时时让他相信没人比他有吸引力。
“静娟,你是不是可以改口叫我的名字?到今天我们认识八十天了。”
“好!靳哥,我以后叫你靳哥。”汪静娟叫得很顺口。
那地位不是和程志新一样?他不要,“听起来像港片中的黑社会老大。”
“培凯哥。”她叫得有点拗口,他的名字拗口。
“培凯。”靳培凯更正道,他也不要和利思晟同等地位。
“哦!”汪静娟看他神色坚定,只好答应,只是真的不顺口。
她把餐盘收了起来,拿到厨房去,靳培凯跟进去,帮她刷电锅,把电锅放进她橱柜时,看见里面有个桶子,养了好多牡蛎。难怪每天的菜都有牡蛎,吃得他怕死了。大概又遇到某个她看起来很可怜的摊贩,把对方的存货全部买回来,以后孩子不管收养还是自己生,多几个是一定需要的,不然他一个人吃她的爱心菜会吃倒胃,虽然她很懂得变化,吃多了还是受不了。
“靳……”她顿一下,看见他使了个不以为然的眼色,“培凯,饭后酒。”
他伸手接过来,喝了她托人买的中药酒,说什么养胃的。算她有良心,常把他气得胃痛而不自知,却知道要照顾他的胃,总算没有白疼她。
对上她美丽的眼神后,这一次他没有怀疑了,这才是她真正被他吸引的眼神,比较含蓄比较内敛,有点生涩,她是不太能直接对上别人眼光的。
随手将杯子搁在流理台上,展臂环过她的纤腰,“可以吗?”这次他问了。
“什么?”她不解地问。
“吻你!你说要你说可以才可以。”他以修长的指背轻轻地画她雪白的粉脸。
这让她有点迟疑,吻应该是属于爱情的,可是……可是他那么好。
“还没准备好?没关系,慢慢来。”他只把她温暖的娇躯揽在怀中,紧紧地拥着,想填满心中那股失落。
“你爱我吗?”她迟疑地问。
“爱!”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