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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大嫂和大哥从房间出来时,心情好不好?”才刚起床就面临这种问题。
“嗯……好像不错!”丁如意回想了一下下。
“别想了,吃饭去。”他连忙将丁如意带离容易出轨的环境。
“别拉!”丁如意仍是一头雾水。
“爹、娘,早!”
声音很有精神,但雷昱和金秀娘都知道儿子昨夜一整夜没睡。
“早!阿南,你昨夜搞啥?练功练了一夜,吵得我和你娘都没法子睡。”雷昱故意责备儿子。
“是呀!弼儿,身体要顾着,吃饱了再去睡一会儿。”金秀娘满脸心疼地说。
“是,娘!”金弼南对着双亲投以感激的眼神。
“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晚上都在练功?”丁如意满脸失望。
“告诉你,好让你偷我的功夫?”金弼南揉揉她的头顶。
丁如意闻言,生气的扬手要打人。
“恼羞成怒了?要有风度一点儿。”
金弼南眼明手快地握住丁如意扬起的那只小手,“哎呀,你踩我!”
“哼!”
小俩口的打情骂俏,甜甜蜜蜜的映入两老眼底。
用完早膳后,金弼南决定到学堂走一趟。
“如意,我要去隔壁的学堂,你来不来?”他知道丁如意这几天闷坏了。
“我当然要去!”丁如意满脸的笑意,眼睛都笑眯了。
金弼南才一离开双亲的视线,马上就心痒痒的,立即牵着丁如意的小手,想起昨天偷吻的事,遂将丁如意骗进无人的小巷。
“如意,我想回味一下昨天那个吻,好不好?”
“不行!”丁如意听了金弼南的要求,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让我亲亲……脸颊就好!”金弼南弯身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不……”丁如意才吐出一个字,金弼南已经在她脸颊上亲了好几下,令她直觉想躲避,扭着身子,小手在两人之间抗拒着。
金弼南一手圈着丁如意的腰,一手悄悄地爬上她的后脑勺,这一回他吻得恣意、满足极了。
“你……这……色狼!”丁如意浑身无力,还喘着气。
“再告诉你一点玩亲亲的诀窍,要记得换气,改天我们多练习,等你完全学会,就会跟我一样喜欢玩亲亲了。”金弼南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要!你将舌头放进我嘴里,好脏!”丁如意缓过气来抗议着。
金弼南知道丁如意有点开窍了,拐骗地说:“那下次我不将舌头伸进你嘴里,你让我亲好不好?”
丁如意直摇头,满脸红晕!
“那我每次偷吻你,都要将舌头伸到你嘴里。”他使坏地拐骗丁如意首肯。
丁如意脸更红,娇羞地道:“我怎么能同意跟你做这种令人脸红的事?”
“玩亲亲没有关系的。”他继续哄骗无知的丁如意。
“羞死人了!”丁如意跺着小脚,忸怩不安。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金弼南直盯着丁如意此时红艳的菱唇。
“万一别人看见了……”丁如意其实觉得偷偷地玩亲亲有种做坏事的感觉,挺刺激的!如果他的舌头不伸到自己嘴里乱搅和,又不被人发现,那就更完美了!
“放心,我会找隐密的地方,我也不喜欢有人看见。”他知道可爱的小如意动心了。
最后,丁如意再三确认:“笨人,我若点头,你可要遵守约定。”
金弼南点头,“我一定遵守约定!”
丁如意还年轻,不知道这只是男人的手段,依金弼南拐骗的手段来看,她迟早清白不保!
“夫子,我来陪您下棋了。”金弼南牵着丁如意的小手,走到程夫子面前,
“夫子,她是我的朋友丁如意。”
程夫子是明眼人,看着丁如意有些异样的菱唇,立即瞪了金弼南一眼,却亲切地和丁如意打招呼:“丁姑娘,欢迎来玩。”
“夫子,叫我如意就好。”
程夫子笑得合不拢嘴。
“夫子,红袖姐姐不在吗?”金弼南抬头望向程红袖平日抚琴的位置。
“出门去了,不过应该快回来了。”
看来程夫子还不知道女儿出门去会情郎。
“夫子,咱们下棋。”金弼南正准备执行计划。
“笨人,那张琴……我可不可以碰?”丁如意的眼中有股欣喜正在流窜。
“那得问夫子,不过你会弹吗?”金弼南将丁如意的欣喜错看成好奇。
“我二嫂有教,你代人家向夫子借琴。”她已经习惯了对金弼南撒娇。
“如意,你就用吧!”程夫子将丁如意的跃跃欲试看在眼里。
“太好了!”丁如意欣喜若狂。
金弼南对着丁如意说:“这把琴可是红袖姐姐最钟爱的,别弄坏了。”
“小看人家!”丁如意怒瞪他一眼。
接着,程夫子和金弼南便开始对奕。
“如意是哪家的姑娘?”程夫子觉得丁如意可爱讨喜,跟金弼南十分登对。
“城南金狮镖局的七姑娘,我打算收起来当夫人。不过,她还小,得再等等。”金弼南坦言。
“你知道人家还小,怎么可以对人家不规矩?”程夫子不赞同金弼南的举止。
“夫子,她才十三岁,我最快也要明年才能娶她过门,尝尝甜头又不犯法,请夫子别点破。”
“你这小子!我不说,迟早有人会说。”程夫子直摇头。
“那时候换如意心痒,我就有机可乘。”金弼南打着如意算盘。
“当心点,人家的兄长个个孔武有力,还没过门前……”程夫子替自己这个色胆包天的弟子担心。
“我知道。对了!我听说辙哥最近都来找您下棋,怎么没看见人?”金弼南转移话题。
“他呀,有时候忙就没来。”程夫子的表情写着喜欢欧阳辙这个人。
“那辙哥的棋艺不错 !”金弼南给程夫子一种我想和他对奕的错觉。
“是不错,但是有时候不够专心。”程夫子评断道。
“夫子,是不是红袖姐姐在场的时候,辙哥特别不专心?”金弼南问。
“嗯,好像是这样!难道他是为了看红袖才常来陪我下棋?”程夫子恍然大悟,但并未见到他生气。
“嗯,夫子,我娘自从那一日见了红袖姐姐之后,一直跟我说要给姐姐牵红线,不知您喜欢什么样的女婿?我倒觉得辙哥不错。”金弼南推销惟一的人选。
“是不错,但是我舍不得红袖嫁人。”程夫子早年丧妻,只有这么个女儿,不舍得很。
“夫子,我记得姐姐比我多一岁,今年应该十七了,再拖下去的话,就没什么好对象了。”金弼南正一步一步地突破老人家的心防。
程夫子沉默不语地深思这个问题,片刻后,“可是欧阳辙的家世太好,富贵人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我怕日后红袖会遭到冷落。”这是程夫子不愿女儿嫁入豪门的真正原因。
“夫子,虽然那是一种常态,但欧阳伯父没纳小妾,只有伯母一个元配,也只生了辙哥和轩,除了有点钱之外,人口也简单,算是不错的对象,您要不要考虑一下?再说,我听说辙哥都快二十一了,至今还没对象,伯母已经托我娘找合适人选,准备逼辙哥成家。就趁着我娘对红袖姐姐正挂念着,而辙哥也常在您这儿走动之际,不如……”金弼南将一切说得像个计谋。
金弼南正打算一鼓作气地将事情搞定时,丁如意却弹厌了琴,黏到金弼南身后,“笨人,咱们……”
“我跟夫子还不分输赢,再等等!”金弼南暗暗地翻了翻白眼。
“可是,那还要好久。”
丁如意可怜兮兮的模样,令程夫子心生不忍,“弼南,我看咱们改天再下,你就陪如意去玩吧!”
“夫子您最棒了!”丁如意笑得开怀。
“夫子,那我走了,我所说的事请您多费心,觉得可行的话,跟我娘说一声,不然直接问辙哥的意愿也行。”金弼南起身告辞,带着不易察觉的无奈。
金弼南牵着丁如意的小手,“想去哪里?”
“你不是整晚没睡吗?我们回去睡觉。”
丁如意的体贴,令金弼南的心头暖暖的。
“你要陪我睡觉?”金弼南刻意装出大色狼的神情,调侃着丁如意,以弥补方才的无奈。
“不正经!是你回去睡觉,我要去找秀姨聊天。”
“那等一下去我房里,再让我亲一下?”金弼南的毛手悄悄抚过她的俏臀。
“你……”丁如意不客气地追打金弼南,两人打打闹闹地往金家大宅走。
夜凉如水,金弼南拉着丁如意的小手,正在自家的后院凉亭里闲谈。
“小如意,你真的不想家?”金弼南其实明白丁如意想回家,但又怕她爹的责打。
“我是有一点想家,尤其是家里的侄子们一定也很想我,好几天没跟他们玩了。”丁如意虽然已初具一切嫁为人妇的条件,但还是十分贪玩的。
“那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金弼南的话一出口,马上遭到丁如意的白眼。
“你不欢迎我了?”她的眼中含泪。
“不是。”金弼南将她圈进怀中,“我家你随时可以来,但你不能永远不回去。我希望你先回家一趟,去跟你爹认个错,相信他不会打你的。”
“会,爹会打我,一定会。”丁如意心知父亲有错必罚的个性;虽然想家,却不敢踏进家门一步。
“那你一辈子住我家好了,我不会介意,但是我们得先拜堂,才能名正言顺的住同一间房。”金弼南说着又露出大色狼的神情,亲了亲丁如意的脸颊,戏谵地问:“你看哪个日子好?”
“哎呀,我们在外面耶!”丁如意想与他拉开距离。
“反正都说要一辈子跟我住在一起了,当然就随便我抱 !”金弼南耍赖地缠住丁如意,将她整个人锁在怀里,令她无法挣脱。
“名不正言不顺的,哪能这样!”丁如意尚在设法挣脱金弼南的拥抱,整个人如水蛇般扭动着身躯,无知地挑动着金弼南的感官。
为了不让自己出丑,金弼南只好松手让丁如意离开自己的怀抱。
“笨人,你在流汗耶,替你擦擦。”
丁如意的无邪给金弼南来了个火上添油,金弼南咬牙承受她的好意。
“小如意,你真的还不打算回家?不怕他们四处找你吗?”金弼南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本正经的继续方才跟丁如意的谈话。
“我得好好考虑一下,明天再告诉你。”丁如意匆匆回房。
金弼南在丁如意回房后,也回到房里。
看来,迷上年纪小又不解情事的小姑娘,也是桩苦差事!虽然由自己亲自开导年纪小小的她别有一番乐趣,但恐怕是苦多于乐!
亥时刚过,金弼南的耳际突地传来弓靖的声音:
“小子,出来!随我到金狮镖局走一趟。”
“前辈要我去镖局做什么?”金弼南的脸上写着不解,随后打趣地说:“难道小如意的师兄们嫌上我家找我太麻烦,所以要一次解决?那可不行,我双拳难敌数掌。”
“没片刻正经,真怀疑你是怎么被城中的夫人们列为最佳女婿人选的?”弓靖是个四十几岁近五十岁的壮硕男子,脸部没有蓄胡子,有几条明显的皱纹,可以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很英挺的人,现在还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的人。
“那些夫人们只瞧见我斯文俊秀的外貌和不错的文采,考虑到我家人口简单、没有兄弟,女儿不会被家中的人欺负,谁管我是不是私底下很顽劣。”金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