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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今天他的品位又回归儿童片。
“其实这种儿童片、动画片反而难拍,既要让孩子喜欢看,又最好能让大人在看过之后有感触。”
“就像你最热爱的人猿泰山?”据他说,自己对那部动画片简直有异乎寻常的执著,每隔一段时间,就一定要拿出来温习一遍。
“对啊,那里面有很多可以想的东西。”余肠颔首,微闭的双眼像是在掩饰什么。一部动画片里承载了许多的内涵,母爱、友谊、对非我族类的疏离
、两个世界都找不到归属的彷徨……沉重的主题藏在轻快抒情的节奏里,藏在最让人不设防的载体下,欲说还休。
容与不再说话,开始静静地看片。
不愿长大、不愿失去父母关怀的彼得潘,于是有一天消失了,来到一个永远都不用长大的地方……
哪里来的虚无岛,哪里来的永远童年?
再回首时前尘已逝,温蒂已老,不如忘却。
人,总是要长大的。
“旸旸,你最近跑去哪里了?家里都不怎么见得着人。”余俪唤住背着电脑包上楼的侄儿。
怎么姑姑在?枉费他算准了家里没人才挑这个时候回来。余旸转身走到她跟前,满脸堆笑:“最近在跟同事赶个要紧的案十,每天都弄得很晚,所以
就索性睡在他家里了。“
他一个实习生就要做这么重要的工作?余俪觉得有些蹊跷,但由于余旸“前科”良好,倒也没多做推想,只是说: “你可别光顾着工作搞坏了身体。
像你二哥别看他好好的,其实一身是病!“
余旸眼神几不可见地黯了黯,恭顺地说:“我知道。”二哥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他怎会不知道y也因此,他不会碰他的基业一分一毫。
“现在你的工作完成了,可以回家咯?”孩子们这几天都怪怪的,平常最会耍宝的畅畅又一直不回家,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呃,其实我是来拿换洗衣服的,一会儿还要去赶工。”再多躲几天,二哥总会明白他心意坚决的吧。
“这样啊,那你至少要留下来吃晚饭吧?”
“不吃了,我和同事一起吃。”一会儿还要再去买几客小笼。上次没有把店址告诉容与的好处是他可以借给她送饭之名行占巢之实。
余俪拉长了脸:“旸旸,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姑姑?”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装无辜他最在行了,绝对天衣无缝。
“那为什么连留下来吃顿饭都不肯?”余俪猜测道,“是不是你二哥又逼你去上班,所以你躲着他?”
余旸差点就要大赞姑姑英明神武了:“二哥?没有啊,我们最近都没有联络,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
上次那种场面,对谁都是个伤害,何必再来一次呢。
“真的没有?”
“没有啦。你放心,如果他再逼我的话,我二话不说第一个就找你当保护伞。”他很海派地抱了抱姑姑,边转身边说, “我上去啦。同事还在等呢。
“
余俪看看从他衣服上抓下的一根长长的发丝,仔细端详。
恐怕,一向乖巧的旸旸,最近不太乖呢。
第八章
全家出考题
“好的,我替您穿上。”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老人的脚,慢慢帮她穿上鞋。不知道黄石公有没有脚臭,如果有的话她会很同情张良。幸好自己遇到的这
个没有。想到长得“妇人好女”的张良老兄憋着一口气被人耍,容与不禁笑了出来。
在某次“李先生”从母亲那里拿了钥匙开进容与房间,被“泼墨”一番报警处理之后,她终于接受了余旸重复八百遍的建议——搬家。
余旸二话不说,找了个星期天,自告奋勇拉人来帮忙。
所有人对着小卡车上堆积如山的物品,双目暴睁,几乎不敢相信这么多东西都是他们背下来的。趁着容与没注意,简单偷偷把余旸拉到一边,嬉皮
笑脸地询问:“老大,你确定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没你的份?”单站在楼道上,涎着脸跟他磨。
余旸霎时停住开门的动作,慢慢回头: “你开什么玩笑?”
啊呀呀,有人变脸了哦。简单在肚子里偷笑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地说: “我是认真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呸!”余旸恶狠狠地说,“你算什么君子?她是什么淑女?根本就是两个猪头!”
“两个猪头也很好啊,刚好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简单展露他可怕的歌喉,吊着嗓子哼起了“树上的鸟儿成双对”。余旸顿觉魔音穿脑,牙关打
战。
“你闭嘴!”他冲过去几步,抓着简单的领口往上提, “你跟容与根本半点都不配,给我死了这条心,别去招惹她!”
“老大老大,有话慢慢说嘛。别动手别动手啊!”简单打心眼里庆幸自己的减肥计划没有付诸实施,以至于余旸一只手提不动他。
浑身都是汗臭。余旸嫌恶地放开他,一时间忘了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听好,要是被我发现她被骚扰,你就等着上医院吧。”
“老大,你不给牵线就算了,干吗管那么多啊。我又不是麻:风病人,有必要防这么紧吗?”
余旸“嗤”了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吗?想想看,你从小学就开始骗女生到家里玩,初中的时候还被老师发现不睡午觉跑去约会,高中时每次碰头你都
带不同的女孩子,现在不用说,更是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东搞西搞的,指不定都得了哪些病,麻风病人都比你干净!现在竟然敢打容与的主意,活得不耐
烦了是不是?“
“老大,原来在你心目中,我是这样的人!”简单拈起兰花指,颤巍巍地指着余旸, “当了这么多年兄弟,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的评价竟然这么低,我
、我、我,我死了算了!“说罢掩面而泣,好不凄凉。
真恶心,他老兄八成忘了自己身高体重全部一八三的事实了,在那里装腔作势不亦乐乎。
“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是这么滥交的人,还怕人家说?”他这样的身材也能钓到成串成串的女孩子,真是老天没眼。
“我每次都很认真的啊,但是交往到后来没感觉了,不SayGoodbye难不成还要相看两厌到老到死吗?”而且他才不是那种肉欲的人,找一个就“上”一
个,多没情调。
“那是你的事。你愿意跟人家玩就去玩,只要别找容与,我没意见。”
哇!这么偏心?“你怎么就知道容与不是我的真命天女,没准我和她在一起之后就收心了呢?”
“我说了你们俩不合适!”天真热,弄得整个人也跟着烦躁起来。
“合不合适又不是你说了算的,总要试过才知道,而且你又不是她哥哥,没有把关的资格啦。就这样,明天开始我的目标就是——攻下容与!”威武雄
壮地宣告完毕,一记铁拳就直直袭向他的腹部。
“老大,你玩真的啊?!”简单痛得弯下了腰。
“你越来越不经揍了,不过肥膘倒是长了很多。”余旸拍拍手,毫无愧色, “说,你不会去惹容与。”
“好啦好啦,我保证,绝对不会在她面前多流一滴口水,可以了吗?”简单佯做不情愿地贴墙站稳。
余旸撇撇嘴:“这次饶过你。”
“你们俩在这里做什么?”容与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等了他们半天,“劳力”竟然在这里聊天,会不会太不敬业了点?
余旸冲着她笑道:“没什么,我们在试能不能用意念移动俦的床。”
容与翻了个白眼,和颜悦色地看向简单:“需不需要帮忙?”
简单拍拍胸膛:“不用了,你看我这么强壮,绝对没有问题的——噢!”腰上又吃一拳。
老大,会死人的!
哼哼,活该。
容与对两人间的互动不以为意,凶巴巴地看向余旸:“你快一点别磨蹭了,楼下等着装车呢。”
“是是是,小的领旨。”余旸不正经地长揖到地,试图表现出恭敬无比的态度。
容与没理他,朝简单笑了笑,转身下楼。
“你看她对我多好!”简单撞撞余旸,得意地炫耀。
“人家这是对外人客套。干活吧你!”余旸开了门,率先走进去。
“原来我是外人,你是内人啊。”简单看着余旸的背影,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
新居是两房一厅的传统格局,余旸在学校BBS上发现的,据说里面的租户单纯,房租不贵,房东人也很好,惟一的缺点就是离学校没以前那么近了
。但是比起半夜会有人潜入对着你背“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每天多走那么一点路真的算不了什么,而且还能锻炼身体,何乐而不为?
大致整理完居室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在这期间,容与惊喜地发现这里竟然通管道煤气。那就意味着,闲暇时又有一件好玩的事可以做了!
又是星期天,容与兴冲冲地从菜市场买了一堆生菜回来,准备大显身手。既然是大显身手,当然要有足够的食客来捧场。余旸自然是不二人选,为
了答谢那天的帮忙,简单他们也在被邀请之列。
“你会不会削皮啊,这么容易的事情都弄那么久?”
“你这也叫切丝?拜托,这一坨一坨的东西叫它肉丁就已经很勉强了,还丝?算了吧。”
“哇!你不知道番茄要先用热水烫一烫才好剥皮的吗?”
铃声响起,余旸赶在被乱刀砍死之前跑去开门。
“怎么来得那么晚!”
“老大,我学校离这里很远耶,咬咬牙打了的才能那么早到!”
“还有我,店里的事情都来不及交待就跑过来了,还要怎么样?”
余旸摆摆手: “好了好了,算你们有理。进来吧。”几个人正要走进来,又被他叫住,“别忘了脱鞋!”地板可是他拖的呢。
这么快就已经荣登家庭妇男角色啦?
简单他们互看一眼,促狭地靠上去。
“老大,我们没有买礼物哦。”
余旸奇道:“买什么礼物?”几个大老粗什么时候还兴这套了?
“我们就是因为不知道应该买恭贺乔迁之喜的礼物呢,还是……”简单顿了顿,暧昧的眼神瞟向厨房, “包个红包孝敬大嫂,所以才没买的啊。”
余旸愣了很久才明白过来他们的意思。
“兔崽子,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我和容与只是哥们,你们再这么乱说可别怪我发火!”他把声音压得很低,间或向厨房瞄几眼,生怕容与听见后把他
扁个半死。
什么叫妻管严,这个就是预备役的了。
简单等人纷纷在心里哀悼。老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光辉形象,从此化作轻烟一缕,袅袅而去,再无影踪。
“现在是哥们,以后是什么谁知道呢,对不对?再说啦再说啦。”
“我跟你们说,绝对绝对不会是——”余旸还想再解释,却被简单打断。
“什么味道?”简单皱了皱鼻子,循“香”而去。
“容与,你在忙啊。”他力持镇定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容与手持大刀,跟一条鲫鱼奋战。煤气灶上有一大滩汤卤溢出的痕迹,锅盖斜斜地放在一边,
滴溜溜打转。
容与抬头,用手背抹了下淋漓大汗,朝他们笑道: “你们来了?到客厅坐会儿吧,马上就好。”
马上好?简单扫了眼恍如龙卷风过境的厨房,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