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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自信又自恋的森岛由美仰着头,得意的笑了。
她就知道,项允蕾那贱丫头怎么比得过她呢?
她决定等会儿就杀掉项允蕾,让她彻底消失在人间,绝不让宫城元朗有机会再次迷恋上她。
宫城元朗从身后拿出一瓶酒,温柔的笑着说:“为了庆祝我们复合,我带了一瓶九四年的波尔多红酒,我们一起暍几杯庆祝吧!”
说着,他直接想闯进门。
森岛由美想到关在地下酒窖里的项允蕾,晕陶陶的脑子立刻恢复运作,大嚷着阻止。“不──不行!今天……今天不方便!”
“为什么?”宫城元朗不怎么高兴地问。
他原本打算将她灌醉,然后从她嘴里问出妻子的下落,谁知道她居然不让他进门?!
“我……我的房子太乱了,不方便招待客人!等我过两天收拾好了,再请你过来喝个痛快。”她慌乱地解释,不敢让他发现屋里的秘密。
“不!我太高兴了,实在等不到那时候,还是现在就喝吧!”他趁她不备时,飞快推开门,俐落地闪进门内。
“别害羞,你的房子一点都不乱!”
他站在客厅里,万分仔细地左右张望。“你那些漂亮的水晶杯放在哪里?”
森岛由美不忍扫他的兴,只好打开橱柜,取出价值不菲的水晶杯。
宫城元朗打开那瓶酒,替她斟了八分满的酒,然后举杯邀约道:“乾杯!”
“嗯,乾杯!”
森岛由美心情大好,一口气就喝乾那杯红酒。
“再来一杯吧!”宫城元朗立刻替她填满空酒杯。他正依原定计画,灌醉她,再从她口中间出允蕾的下落。
他替她斟满第二杯酒,自己也举杯浅酌时,忽然听到一阵遥远而模糊的撞击声响传来。
刚开始他不以为意,继续想办法劝森岛由美多喝些酒,直到那撞击声愈来愈响亮,他忍不住侧耳倾听,才讶然发现,那些撞击的声响是从地板下传来的。
他这才猛然想起,以前曾经听森岛由美提过,她的住处地下室,是个废置不用的酒窖。
难道是……他的眼眸霎时发出希望的光芒,不过表面上还是按兵不动,丝毫没露出任何喜色。
“那是什么声音?”他蹙着眉,佯装不解的问。
“啊!那是……”森岛由美美艳的脸上出现慌张之色,她灵光一闪,挤出僵硬的笑容。“那是……老鼠!对,就是老鼠!”
可恶!那不安分的小贱人,等会元朗走后,看她怎么下去修理她!
“有这么大的老鼠?”
“是……是啊!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鼠又多又大,真是讨厌!”
“那可得赶快请人来灭鼠才行!”宫城元朗微微一笑,放下酒杯道:“喝了几杯酒,我也该走了。”
“你要走了?”小别胜新婚,尤其又是他主动找上门,森岛由美真舍不得他离开。
“我只是回去处理一些公务。我还没找到小蕾,要是再没把公务做好,恐怕无法向拓也交差!”
“这样吗?”反正今天她也不方便留他,乾脆让他先回去,等改天再好好相聚缠绵。
“那我先走,你别送我了。”
宫城元朗走出门外,替她带上门。
他一走,森岛由美立刻露出凶残的嘴脸。
可恶的贱丫头,害她差点露出马脚,她现在就要宰了她!
她拿出口袋里的弹簧刀,转身冲往地下酒窖。
森岛由美听到电铃声离开后,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下楼来,项允蕾专注聆听楼上的动静,知道有人来访,为了引起那人注意,发现她被囚禁在这里,所以即使她被绑在椅子上,几乎完全动弹不得,她也飞快想出一个方法,制造声响求援。
她想到的方法就是用臀部的力量,抬起绑在她身上的椅子,然后再重重地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
这么来回反覆敲了几分钟,楼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她的臀部和大腿都已经酸得无法再动弹了。
砰!
森岛由美用力推开门,面容阴寒地大步走进来。
“我警告过你,要你给我安分一点,你居然敢在客人来访时制造噪音,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项允蕾看见只有森岛由美出现时,整颗心迅速往下沉。
显然那位访客没有察觉她的求救讯号,已经离开这里了。
她很沮丧,又觉得好恐惧,因为森岛由美看起来非常生气,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她?
“你就这么急着找死吗?好,那我成全你!”森岛由美按下开关,弹簧刀的锋利刀刃立即弹出。
看见那把刀锐利的刀锋指着自己,项允蕾恐惧得再度猛摇头。“不……”
“刚才是谁来访,你知道吗?”她不待她开口,便迳自回答。 “是元朗!他来找我再续前缘,所以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她将刀口对准项允蕾的心口,狠狠刺下……
“再见!”
“唔──”项允蕾被绑在椅子上,完全无法躲避她刺下的刀刃,只好紧紧闭着眼,接受这残酷的命运。
然而,她没得到这致命的一刀,在森岛由美挥刀剌下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迅速冲入,用手臂阻挡那把夺命的利刃。
“元朗?!”
森岛由美看清闯入者的模样,震惊得忘了一切,宫城元朗逮到机会,迅速夺走她手中的弹簧刀,甩到最远的墙角去。
元朗?
项允蕾听到她大喊宫城元朗的名字,立刻睁开紧闭的眼,果然看见宫城元朗焦急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同一时刻,早已埋伏在外的警员,接获宫城元朗的通知,一大票人蜂拥而入,迅速将森岛由美逮捕,并立刻戴上手铐。
“宫城元朗──你居然敢骗我!为什么?我为你牺牲了一切,甚至连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长岛俱乐部,我都忍痛放火烧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爱我?”森岛由美疯狂地大吼。
“长岛俱乐部是你放火烧掉的?为什么?”宫城元朗大为震撼,他怎么也没想到,纵火的人竟然是她!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本以为烧掉长岛俱乐部,就能够藉此博取你的同情,并且长久留在你身边,没想到……你却为了项允蕾那个黄毛丫头,要跟我分手!我忍无可忍,就把她绑来了,我想只要她不在了,你就会爱上我。”
“虽然我们交往过,但我真的无法爱你!就算小蕾不在,我也不可能爱上你!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只知道我爱你,但是又恨你,我……我不甘心呀……”森岛由美哽咽得泣不成声,当场被警察押走。
她的身影随着哭泣声逐渐远去,令人觉得既可恨,又可怜。
宫城元朗迅速解开项允蕾身上的绳子,专注打量她瘦了一圈的脸庞。
“你不要紧吧,小蕾?”
“呜……元朗!”项允蕾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乖!别哭,已经没事了。她再也无法伤害你了!”他柔声安慰道。
“元朗,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她想起在他出现之前那几秒钟,自己差点被森岛由美给杀了,让她吓得魂不附体,几乎快昏过去。
幸好他及时赶到,解救了她,真是千钧一发呀!
“别怕!有我在,我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让你遇到任何危险。我用我的生命起誓!”他柔声安慰她,但紧抱着她的身体,却也不停的颤抖。
想到差点失去她,他就恐惧不已,他不能失去她这心爱的宝贝呀!
“我好困……”
想到自己终于得救,几乎没有合眼的项允蕾,抱着宫城元朗高大温暖的身躯,疲惫地闭上眼睛。
这下她可以安心了!
她身心彻底放松,缓缓沉入梦乡。
在元朗宽大安全的怀抱中,她一口气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而这段期间,宫城元朗一直守候着她,即使在她睡着后,依然不肯轻易离去。
他想这么守护着她…一辈子!
“老公,你看我穿这样好不好看?”
宫城元朗放下研究到一半的枪械设计图,抬起头来推了推眼镜,看见妻子穿着一身嫩黄的性感睡衣望着他,露出纯洁、天真的微笑。雪白的大腿与丰润的胸脯,在嫩黄薄纱下若隐若现。
他的黑眸立即转黯,浑身紧绷燥热得难受,但他还是勉强挤出笑容说:“很好看。”
他告诫自己,她才刚遇险不久,受到惊吓的身心还很娇弱,他不能像头发情的公牛般,急吼吼的扑过去,那会吓坏她的!
“那这一套呢?”
项允蕾走进更衣间里,一会儿出来时,又换了另一件粉绿色的性感睡衣。
“也……很好看。”他的裤裆愈来愈紧,而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勉强。
“真的吗?嫂嫂也这么说耶!”项允蕾开心地笑着,脸上满足的表情,像个受到夸赞的孩子。
“小雅?”宫城元朗忍不住咬牙切齿。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清凉的睡衣都是小雅带她去买的,她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那──这一套呢?”
项允蕾再度钻进更衣室,这回换了件黑色的睡衣出来。
黑色薄纱衬得她肌肤欺霜赛雪,让原本纯真无邪的她,刹那间变得性感妩媚起来。
啪嚓!
宫城元朗听到自己的自制力,像绷得过紧的橡皮筋,啪地一声断裂了。而他那天真过头的老婆,还起劲的准备去换第四套性感睡衣。
“还有一套,我再去换──”
“不用换了!”
宫城元朗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回来。
“咦?”项允蕾不解的回过头看着他。“老公,你怎么了?脸好红喔!你很热吗?”她天真地问。
“是的,我很热。”
“那……你要不要把衣服脱掉,这样可能会比较凉快一点。”他身上还穿着西装,一看就觉得很热。
宫城元朗听了,没有第二句话,立即动手脱去西装外套。只不过──
他似乎脱衣服脱上了瘾,脱去西装外套之后还不满足,接着又脱去衬衫,现在正在解长裤的钮扣。
“呃,你……有那么热吗?”
“有,我非常热。”他目光炯炯的望着她,灼热的视线,像要将她熔化。
“我体内的热,唯有你才能消除。”
啊!原来他说的是……
项允蕾这才知道,原来令丈夫浑身燥热的不是气温,而是欲望呀!
宫城元朗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后,热情的上前抱住妻子那令他爱不释手的柔腻身躯。
“可是这件睡衣我才刚穿上耶……”她声若蚊蚋的开口,试着想阻止身上的睡衣被剥除。
“你可以改天再穿一次。”然后再次让他剥掉!他舔着她的耳垂微笑。
“不要嘛!人家还想再试穿另一件给你看……唔!”
项允蕾的微弱抗议,消失在他的热吻中。
她忍不住娇喘一声,踮起脚尖将手绕过他的脖子,热切地回应他的吻。
“元朗……我好爱你!”
在被激情淹没之前,她利用喘息的空档,仓卒吐出这句话。
“我也是,我也是的!”
宫城元朗的吻顿时变得更加激狂,他吮咬她柔嫩的红唇,迭声呼喊道。
是的,他爱她!
早在她走入他的生命,带给他温馨与爱的奇迹的同时,他就不能没有她了!
他真的爱她,这个令他生命圆满的女人。
编注:
1、欲知项允沖和蓝怜的爱情故事,请看《花裙子》049──“暴君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