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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苏噤声,她自小一个人被隔离,哪里知道这种怪东西,不过是听到名字自己在幻想而已。
“至于你说的断肠草,很明显不是冬虫夏草了。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韩苏摇头,她是看着书乱猜的。
“断肠草其实你也见过,记得当年我背你的时候,路边有很多黄色的小野花吗?”
“嗯……记得。”
“那个就是真正的断肠草,吃下去几个小时就会毙命。”
盛夏看到她目瞪口呆的模样,愉快地丢开手里的盒子,上前把她压在身下。
“知道什么叫做胡思乱想吗?冬虫夏草根本就无所谓谁害了谁,如果不是两种生物的融合,就不会有那么神奇的药效。至于什么断肠草,只要控制得当,即使生活在人们身边也可以相安无事。”
韩苏还在发呆,她一直坚信的童话就这么破灭了吗?
“我真的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一直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很多事情都是用自己的眼光去看,那都是很片面的,不一定正确。”盛夏一边忙碌着剥落两人的衣物,口中还继续引开她的注意。
“你不是我,怎么会晓得我怎么想?就算你是断肠草,我也不相信你能毒死我。”
他的唇角愉悦地扬了起来,衣服彻底被解除。到底是经常做手术的人,手指比一般人要灵活许多。
韩苏终于醒悟了过来,“你……”什么时候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爱你,”吻住她,盛夏开始继续自己延续了五年的渴望,“我们会有孩子,他们都会健康地长大,你也会很健康。我还会每天给你烧菜,你喜欢吃花菜是吧?”
可能吗,他们会那么幸福?韩苏含着眼泪笑着,“你骗我,你一定很久没下厨了。报纸上说你忙得经常都不吃饭,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我?”
盛夏僵住,“你还好意思说,早就在报上看到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大麦说有很多女人喜欢你,唔……”敏感的身体被他泄愤地咬了一口。
“说!那个什么麦子稻子的野男人是谁?!”他一脸的秋后算账,本想先吃掉她再名正言顺地质问,但是现在两人赤裸相对的这一刻,她居然敢提别的男人,实在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想起大麦,韩苏安心地笑着,“他也是个好人哦,当初我申请退学,被家人赶出家门后,是他收留了我……”
“别说了!”盛夏闷闷地打断她,“不管你们之前如何,现在你是我的……”
“不过我们之间没什么的,啊!”韩苏惊喘一声,盛夏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肆虐着。在她想躲开的时候,甚至加上了唇舌。
“别……你不需要吃他……的醋……他其实有亲密的爱人,啊——”韩苏抓紧了盛夏的肩膀,痛苦地皱起眉头,“轻点……”
“你闭嘴吧!”盛夏铁青着脸,继续吻她,“这次抓到你!我看你怎么跑!”
韩苏乖乖地闭上嘴巴,小心地迎接着爱人带着怒气的欢爱。
他们现在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像冬虫夏草一样。无论是虫子吃掉小草,还是小草吃掉了虫子,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是一体的……
韩苏疲惫得昏昏欲睡的时候,猛然想起来什么,勉强自己趴在同样昏昏欲睡的盛夏耳边低喃:“醒来的时候,我要吃家常菜。”
盛夏睁开眼睛看着她,“那有什么问题。”
“不能太难吃。”他五年没下厨,不会厨艺倒退吧。
盛夏笑了,上前吻住她,“放心,一定会很好吃。”
“吹……牛……”睡意已经席卷了她,在沉入梦乡前,她还在努力和他斗嘴。
盛夏却睡意全无,看着她可爱的睡脸低低地说:“我可没吹牛,你不是说过,家常菜是做给家人吃的菜?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家人,我做给你吃的当然就是正宗的家常菜。”
他再轻轻吻吻她,“好梦!明天我带你接受初期治疗,学长的研究好像蛮有进展,国外好多机构在排队请他做报告。”
“还要去试婚纱和婚戒,我都预约了四年,终于派上用场了。”
“孩子的名字母亲都起好收着,就等你来生了。”
“还有……”盛夏低头看看她,然后自顾自地笑了,“来日方长,以后再说吧。”
小心抱起她,他看了许久,然后闭上眼睛安心地睡去。
终曲
古香古色的宅院前,一群五六岁的小孩正在叽叽喳喳地玩耍。其中一个扎着两只小辫的小女孩,盛气凌人地说着什么,眼前一群小孩子都崇拜地看着她。
“知道我为什么叫盛蝶兰吗?”
一群小脑袋直摇。
“哼,笨蛋,这是有来历的哦。”小女孩叉着腰开始得意地讲故事。
从前有一棵很可爱的小草,她每天都在一个很黑的地方睡觉。有一天,一只很可爱的小虫子路过,看到她很不高兴,就问她:“可爱的小草你为什么难过啊?”
小草回答:“人家很无聊嘛,老是在这里坐着。”
小虫子就说:“那我陪你玩吧。”
小草说:“不要了,我是断肠草,身上有毒会害死你的。”
小虫子想了想对小草说:“你要我走我就走,那多没面子。”
于是小虫子就留了下来陪着小草。有一天小虫子变成了一只蝴蝶,他落在小草的身上,然后他俩就变成了一种很漂亮的花,大家都叫它蝴蝶兰。
讲到这里,她停下来拍拍自己的胸口,“那个花就是我!”
“为什么是你?”一个小男孩插嘴,“你又不漂亮。”怎么看都圆圆的像个粉嫩的包子,让人忍不住想去掐她的包子脸。
“笨蛋,我叫盛蝶兰嘛,当然就是蝴蝶兰了!”
“哼,你都是乱讲的,蝴蝶兰才不是这么长出来的,我家有好多兰花呢。”
“谁乱讲!”小女孩不干了,“张楚叔叔也是这么说的,爹地趴在妈咪的身上,所以就有了我!”
小小的嗓门洪亮且中气十足,听起来是个身体棒棒的健康宝宝。但是她的妈妈听到后差点没昏倒。
“小兰你过来,乱说什么呢?”
“我没乱说!”
“你就乱说!”韩苏对一张张好奇观战的小脸干笑着,抓住女儿关上门,立刻换上了狰狞的表情,“说!谁对你说这么不健康的故事?!”
“我自己想出来的!”小女孩倔强地仰起小下巴。
“你……”韩苏跳脚,“你到底像谁的脾气?!”
“像你!”
“才不是!”
“就是!”
“不是、不是、不是……”
……
幽静的中庭里,一对外表同样娇柔的母女又在开战,直到诱人的饭菜香味飘了过来,两人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本火药味十足的俏脸上同时浮出沉醉。
“老公的手艺就是好。”
“爹地的手艺就是好啊。”
两个人感慨了一番,然后互相怒视了对方一眼,立刻冲向了厨房。
“菜是我的!”
“我的!”
一大一小争先恐后地冲进了餐厅。
等到高大俊挺的男子端着美味可口的饭菜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狼吞虎咽的两个大小心肝,不禁笑了起来。
“你们俩啊……”真的是母女啊,两个都可爱到不行。
他忍不住上前亲了每人一口。
盛蝶兰满嘴塞满了食物呜咽着抗议:“爹地偏心,为什么亲妈咪的嘴巴,只亲人家的脸!”
韩苏瞪着女儿,七手八脚地抱住盛夏,拒绝出让。
“吃你的吧,我老公做饭给你吃,你该偷笑了。”换别人,做梦吧。
“才怪!”小蝶兰做了鬼脸,“爹地说他做的是家常菜,专门做给家人吃的,我也算爹地的家人哦。”
韩苏愣了一下,然后悻悻地“哼”了一声,“早知道不生你了,不肖女!”虽然这么说着,可仍是帮女儿盛了饭。
“幸福吗?”盛夏悄悄地附在她的耳边。
“嗯,很幸福。”韩苏看着女儿开心吃饭的小脸,欣慰地笑着,“我想这个世界上其实真的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只要我们有勇气去找。”
盛夏满意地吻了吻她,“这就对了。”
正要加深的吻被一大块鱼肉分开了,回头看去,小蝶兰得意地拿着筷子。
“爹地、妈咪,吃菜了。”
她什么时候这么孝顺了?韩苏一愣,火速转身看过去。
“臭丫头!你又把老公给我做的糖醋鱼吃完了!”
“不是给你留了一块吗?”
“那哪里够!”
……
盛家宅院的母女大战再一次拉开帷幕,盛夏懒洋洋地看着她们,嘴角带着幸福的微笑。
虽然韩苏的病还是没有彻底根治,可是他们生活得很幸福,这样就够了。
正在微笑着看她们母女斗嘴,电话忽然响了。
拿起电话,张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盛夏,通知你家那个火药包明天来医院做最后一次治疗,我就不相信这个病我根治不了!”几年来张楚一直没放弃过治好韩苏。
盛夏轻轻地笑了,“别太在意了,学长,那些病毒已经无法阻碍我们了。”
挂上电话,他走进厨房又端出两碗海鲜汤,“谁要喝汤?”
“我!”
“我!”
两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争吵的两个人再次扑了过来,背后是院子里满满的阳光……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