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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恋红的父亲,就是成为她的仇人,血浓于水的亲情不容抹杀。
睇视着水若寒进退两难的表情,冷寒伦再度开口:“你希望可以拥有冷恋红,那么惟一的法子是照我的意思去做。”看样子,不下重药是不行了。
挣扎、矛盾之后,水若寒妥协了。他真的爱惨了冷恋红,现在只有不计后果了。行动成功以后,大概他拥有的,也只能是她的仇恨吧!他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恋红!恋红!不好了,不好了!”远远地就听到绿丫的鬼叫,正准备开门的冷恋红被绿丫吓到了。
绿丫气喘吁吁跑到仙阁,房门已被打开,而恋红正在打量她。“恋红……你听我……说……”绿丫努力地平复呼吸,“庄主……庄主他受伤了。”好不容易说完,她又大口大口地继续喘气。
猛然听到冷炽受伤的消息,恋红的心顿时不受操纵地停摆,随即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冷漠地问:“快要死了吗?”
“当然不是!”绿丫本能地反驳。
“哦——既然如此,你恐怕找错人了。他受伤,找的应该是大夫吧!”不受大脑过滤的话从口中说出,事实上她并不想这么尖酸刻薄。
“恋红,我……你应该去看看啊!”绿丫努力地劝说恋红去瞧瞧可怜的庄主,她真的认为庄主好可怜。
“我说过了,看他的应该是大夫。”说完后,恋红头也不回地步入房间,对绿丫的急迫置之不理。绿丫游说了好半天,恋红还是无动于衷,颓败的绿丫只好离开了仙阁,却在回廊遇见了沈严。
“怎么样?”沈严没头没尾地问她。
绿丫沮丧地摇摇头,有点自责,她实在是很没用。
“你已经尽力了。”无奈地安慰了绿丫一番。沈严马不停蹄地向庄主复命去也。
“她来了吗?”冷炽激动地望着沈严。
“事实在眼前。”他不愿说。还是要说。
“不是你说这个方法可行吗?”冷炽忍不住发怒,“该死的,这就叫做可行吗?你看看。把我包成个肉粽似的,这很好玩吗?”瞧瞧,堂堂一庄之主此时如同个僵尸,从头到脚全裹上了白布条,就露出两只眼睛。很好笑,真的很好笑。
“庄主,对不起。”他以为这个办法很管用的,可……
也许是太老套了吧!
“算了,不怪你。”发泄完的冷炽心中有着说不出的苦闷。恋红,难道你连看我一眼都嫌刺眼吗?
“不要放弃!”
“闭嘴!我知道。”原谅他心情不好,怒气总是要排泄的吧!
“庄主。你还是赶快拆掉装扮吧!”沈严很好心地建议,他怕再等一会儿自己就会受不了而笑出来了,到时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我早说过不要把我包得这么丑的!”冷炽懊恼地咒骂着,认命地回房拆除一身可笑的武装。
而沈严早已经不见踪影,可能跑到哪个地方去狂笑了吧!
杭州城的冷家大宅内是一片愁云修雾。打从冷恋红失踪以后,冷父似乎在一夜之中老了许多。
“咳……咳咳……”冷寒水因日夜思念女儿而不慎感染风寒,身体消瘦了不少。
“老爷……您千万要保重身体。”小怜轻声劝道。对于她来说,冷恋红的失踪无疑不是一个好消息。她有自信,少了冷恋红、得到冷炽是指日可待的事。她叶小怜花容月貌,比起冷恋红也差不太多。
不过精明的叶小怜也不会忽略冷炽的去向,虽然老爷说冷炽是闭关自修了,多日没有消息是常有的事。但她不得不怀疑:挟持冷恋红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冷炽,以冷炽的武功足够轻松逃过众人的耳目带走冷恋红,他一向对冷恋红都是情深意重的。虽然这是她极不愿承认的事实,但不承认是一回事,事实却不容否定,冷炽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冷恋红的。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才会不择手段地促使冷恋红早点嫁给他人,这样自己才可能有机会得到冷炽。
但依冷炽的狂傲,他是决不会容许自己心爱的女人下嫁他人而不为所动的。所以,挟持冷恋红的事,冷炽的嫌疑最大。但目前一切皆是猜测,只有确定冷炽是否仍在苏州,才能确定是不是他挟持新娘的,也才能明确下一步她该怎么办。
“老爷,少爷为什么还没回来?小姐失踪之事已传遍杭州城,少爷不会没听到半点风声吧!”目前最快的方法就是靠冷老爷了。
“前些日子我已派人飞鸽传书给冷炽,按说他应该收到传书后,早就该赶回来了才是,为什么至今仍未见他?
不会……“这些日子他只顾到恋红,却没仔细思考炽儿为什么迟归?现在经小怜提起,才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他不是不明白炽儿那孩子对恋红的情和好,同样他也明白炽儿的志向之大。炽儿已经习惯了漂泊,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因为恋红,大概他早已离开冷府、离开杭州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冷炽不能带给恋红安稳的生活,以至于十多年来他都没有给过冷炽机会。或许恋红的失踪正是冷炽所为,要不然哪个绑徒会送来一张写着“冷小姐一切平安,勿念”的字条的?
“老爷。我想,少爷可能没有收到传书吧!不如直接派人去通知少爷,也好多个人帮忙寻找小姐的下落啊。”
“嗯!”也只好这样了,他太累了,“下去吧!”挥手遣走叶小怜,冷寒水看着叶小怜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走出冷家水的屋门,目的达到的叶小怜在心中嘲讽。聪明一世的冷寒水也不过如此罢了。
“王总管!”叶小怜在马橱里找到王总管,见他正在检查马匹,便大声叫道。
“小怜啊,什么事?”一个体态发福的中年汉子问道。
“王总管,你可以出来吗?”实在受不了马匹的味道,叶小怜只好叫王总管走出马棚。
憨厚的王总管来到马橱处,并不介意她逾失本分的态度。
“老爷让我转告你,派人去苏州找回少爷,不耍延误。”
王总管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我这就吩咐。”说着就走了。
望向王总管远去的身影,叶小怜对自己起誓:总有一天她要当上冷少夫人。只要冷炽回来了,相信那一天也不会很远。听到脚步声,她马上又变回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小怜,是你呀!”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叫福婶,她是恋红奶娘,打从恋红失踪,她的泪水不知淹死多少人。
“又在想小姐,小怜?”这个丫头是重情,数不清为小姐哭昏多少回,每每提起小姐,小怜都是满脸忧愁,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奶娘,小姐不会有事吧!”哽咽着,她不知该佩服自己还是嘲讽自己,全府上下竟没有一个能看出她叶小怜是最希望冷恋红死的人。
“不会的,老天一定会保佑她吉人天象。”小姐那样善良,上天一定会保佑她的。奶娘鼻子一酸,泪又涌上。
戏还得再演,虽然她很想大笑,叶小怜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奶娘,你还安慰我。你瞧你自己又哭了。”
“唉!明明是件大喜事,偏偏发生这种事。不说了,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了。”结束伤感的话题,奶妈摇摇头,满脸无奈地走开。
有什么好伤心的,一家子整天唉声叹气,成天像丧家犬似的,烦得人做什么都没心情。叶小怜一脸厌恶想,烦!
干脆去睡觉吧,反正现在没人会注意到她。
叶小怜迷迷糊糊地醒来,有点不明白东南西北。自己的房间的装饰全变了,她一定是在做梦,可是眼前的一切告诉她这不是梦。
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觉自来,却发现自己不是在自个的房间。
“吱呀——”有人把门推开。
“小怜,你是小怜?真的是你,不是在做梦吧!”冷恋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冷炽告诉她,他要送她一份“特殊礼物”时,她只是嗤笑一声、没有理会,但冷炽却一定要她来看看,说她一定会喜欢这份“札物”的,她受不了他的纠缠,便来了。不看没事,一看吓一跳,他竟然把小怜当成“礼物”送她啦。
叶小怜的震惊不讶于冷恋红。冷恋红竟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莫非她回到冷府了?不!不可能呀,她可以肯定这不是冷府,但她看见的又确实是失踪已久的冷恋红。
努力地忍住想推开她的冲动,叶小怜轻抓住冷恋红的手,假装害怕地说:“小姐,你怎么在这儿,这又是什么地方?”叶小怜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又道:“小姐,我好想你、好担心你。你失踪之后府里上上下下都好担心,你没事吧!”
“我没事、没事。你呢?我爹他还好吗?”听到叶小怜提家中,恋红心里的挂念更浓。
“老爷……老爷……他病了。”叶小怜轻轻地抽泣,要演就演得逼真。
“爹病了?他病得严重吗?”都是她的错。不能孝顺爹爹,还要他老人家为自己担惊受怕,她愧为人女。
“小姐,你不用太担心。老爷只是因为忧心你,才不小心感染风寒,没大碍的。”离死还早呢!看她哭得稀里哗啦的,真是没用。如此软弱,根本配不上冷炽。
“那就好,那就好。”自责的心稍稍放下,恋红祈求上天可以保佑爹爹早日康复。
叶小怜拿出绣帕,轻柔地拭去恋红腮上的泪水,“小姐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好丑哦。”哭花了一张脸最好不过,“对了,小姐,这是哪儿?我怎么会来这儿的?”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里叫红鹰庄。而你是怎么来这儿的,大概只有他知道。”冷恋红将自己所知的—一告之叶小怜。
“他?他是谁?”
“红鹰庄的庄主。”下意识,冷恋红并不想提起冷炽。
“是这样呀!那你这段日子都在这?”
“嗯”
“你知不知道,这个什么庄的为什么要把我抓来?”她并不报太大希望。看冷恋红这个样子,在这个庄内肯定是没有多大地位,身边连个使唤丫头都没有。
“这……”看吧!她就知道,这个大小姐除吃睡玩笑,大概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也没关系。”凭她叶小怜的本事什么查不出来。
“不是的,我只是不知该怎么说。”冷恋红觉得所发生的一切对于她都太难接受了。
“为什么不能说!我们可是好姐妹,有什么好顾忌的。”叶小怜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如今已不是在冷府了,冷恋红再不是小姐了。
冷恋红被叶小怜的一句“好姐妹”感动得热泪盈眶。便毫无隐瞒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统统告诉了她,除了那段“羞于见人”的片段。
听完冷恋红的叙说,叶小怜只感到上苍是如此的不公平,竟然什么好事都摊上冷恋红。为什么?为什么?她恨,她妒忌,难道说一切都是天意,注定她叶小怜永远得不到冷炽的心和人吗?不!她不认输,她一定要得到他,不然她宁可玉石俱焚!叶小怜眼眸中闪过了一抹阴狠。
如果冷炽料到自己弄巧成拙,反而给他和冷恋红之间放了一问毒瘤,相信他一定悔不当初。本已不平静的红鹰庄上空又回来一片乌云。自古多情空留根啊!
第七章来到红出应也有数日了,叶小怜无时无刻不在心里算计,怎样才能把冷恋红赶走。但老天显然不理她,让她一直没有机会出手,就连冷炽也没见上一面。
日子又过了三天,她终于见到他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