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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我死命地抓住她接电话的手腕冷冷地问,她细小的骨头几乎在我的蛮力下吱吱作响。
“明知故问!”她回复我一个倔强的眼神,小小的手心里仍就死死地攥着她的手机。
“该死!”我侧过身便去夺她的手机。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廉耻、良知?情人?!呵~,拜托,你即便要找也要找一个至少品貌不得逊色于我的吧?!就他那样的?你还没老花吧?丢人现眼!”我抽动着嘴角竭尽所能地对其冷嘲热讽,生平头一次觉得骂人没有障碍的。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我就是喜欢他,就是爱他,你所有的好加起来也抵不上他的好的一个零头。”小眉也不甘示弱。
我一直都跟随你的感受
直到所有的梦已破碎
才看见你的眼泪和后悔
既然爱难分是非
就别逃避勇敢面对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
才会陷入感情漩涡
“对不起,一切都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第五节许飞的离开
生病的日子,我一直很茫然,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这些天来吃的药比吃的饭还要多的缘故,我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运转,心跳也比平常凌乱半拍。
“这是你的一个机会,把握住自己幸福的机会。”
如果他有机会把握住幸福,那我宁愿成为插曲。
“对不起。”许飞把我的双手紧紧地握在手心,却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又是这三个字,难不成这已然成了我的宿命?!不,绝不可以!
我将手挣脱出来反握住他的手,“看着我的眼睛,求你!”
“给我三天时间,或许我就有勇气向我父母说明现在我所面临的一切。”许飞说出这句时似乎更像是在对自己下的一个决心。
第六节 飞舞在空中的棉拖鞋
时间仿佛像叶尖即将滑落的露珠,似乎凝固了,但随时存在加速度的可能。
小眉最近总对我的消费方式产生抱怨,说我几乎等同于足不出户,消费为零的状态。让她感到最为不满的还是在小豆丁的吃喝消费用度上,小豆丁已经窜到实5虚6的年纪了,对任何事物随时都会产生兴趣,消费需求也在逐步递增。而我却在这个时候,不断地以整体大局利益为重的说辞,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地压缩开支。
我知道小眉很焦虑,夜里总会辗转反侧不得安宁,而且私下开始联系一些工作单位,期望能暂缓这个家庭的燃眉之急。可她又哪里知道我何尝不比她还急的呢?!
“贫贱夫妻百事哀”,我和小眉越来越多的争吵主题围绕着在08年风雨飘摇的经济危机中捉襟可见的经济问题。当所有的社交被封闭在这样一个沉闷的家庭里的时候,夫妻之间无疑成为了排泄愤懑倾诉不满的最佳人选。
我的决定给我的家庭带来了厄运,我对不起小眉,对不起豆丁,对不起父母,反正就是对不起所有的人。可现在木已成舟,我有尽力去赎罪的心,但也不用每天教条式的什么事都跟这个联系上,顺带借题发挥吧?!我现在奢求的只是短短几分钟的安宁。
再就是男人在经济上要学会抓大放小,抓住外面的大头才是男人本份的第一要务。其实,她自己也不想想,当初手头宽裕的时候,我何尝管她花出去的一分钱过?谁叫现在是特殊时期呢,可似乎小眉永远不会这么认为。
小眉近两年还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是心情不爽,手边抓着什么就砸过来,很有点当年红太狼的风范。所以,在与她长期不懈的对抗中,我的身手变得比从前更加的敏锐。
这一闹腾的后果自然是,那些阿姨婶婶的围着我一整天的狂轰滥炸,即便要跟她们每个人解释清楚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是件繁重的耗费脑力的累活。
小眉最近终于开始出去工作了,居然还进了政府部门,虽说是非编,可比起经济危机中那些强制失业的企业员工,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
我得知却很是郁闷,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温饱都成问题,豆丁至于要喝那么精贵的奶粉么?除了那些有问题的品牌,国货里没有问题的厂家也大有人在,何至恐慌至此?况且,豆丁,一年年长大了,不再是整天只依靠吃奶的小奶娃,5、6岁的孩子更多的营养应该来源于日常辅食,这才是书上的科学喂养。
“我要是个男人,我都会感到羞耻,至少我会做到让遇见过我的每一个女人,遇到我之后要比遇到我之前幸福,而你看看,你带给我的,带给豆丁的又是什么?”
果真,一个垂放在她手边的沙发靠垫准确无误的横飞向我的脑袋,我及时避开了这一劫。
“他他,你有种就再说一遍。”小眉的指尖几乎直指我的鼻前,看了平时还是太宠溺她了,个性居然变得这样的嚣张跋扈。
还是不能幸免于难,小眉面壁了数分钟后,脱下脚上的棉拖鞋就冲了进来,棉拖鞋在优雅的枝形吊灯下横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直地扣向我的脸侧。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脸上有些火辣辣的,起身看向大床旁的梳妆镜,一只鞋印清晰可见的印在镜中男人右侧的脸颊上。
终究还是愤怒了,虽然我千百次的发誓对于这个女人,我不可发作的,可作为男人的尊严让我不顾一切地跳了起来。
小眉没料到我居然还手,吃惊得脸色都变了。掳起裤腿就看向被我砸中的部位,想必这次真的伤到了她。可在气头上,我权当没看见。
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自然毫不示弱地还给她一脚。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我们这才记起这个家里另一个家庭成员的存在。
拉开门看,小豆丁正在收拾自己穿戴整齐,不断地往他奥特曼的背包里挑选着他最爱的玩具,嘴巴里面嘟嘟嚷嚷地说着,“叫你们不要吵,你们天天吵,这些大人统统都不听话的。那好吧,你们继续吵。”
小眉一下子便冲到了豆丁的跟前,眼角噙着濡湿的眼泪。
看着小眉眼神空洞地坐在床沿,我几乎恨透了昨晚我对她所做的一切。
“起来。”她冷冷地说。
“今天?”我瞅着外面没有间歇过的雨帘,不肖地打趣她说。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能闹,昨晚还没闹够么,一大早的又来?!好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闹成怎样才是头。
2008年5月18日,小眉为我们选定的离婚日期,天气阴雨不断,雷电交加,仿佛老天都不愿见证这一幕惨剧的发生。兴庆的是离婚似乎比结婚要容易得多,结婚处窗口排着排死人不偿命的队,而离婚处,我们前面等待离婚的只有一对。
我尴尬地望着面前办事的民政局阿姨,猥琐地笑了笑,赶紧撤离了命案现场。
民政局阿姨最后的一句话犹言在耳——你们今天可真幸运,是成功领证(她故意忽略了何证)的第一对,那不,你们前面的一对,说是去外面谈,谈着谈着就逃跑了。
后一句话更是引经据典的爆雷语录——总算可以体验到从合法变为非法同居的快感老!
最最关键的是,他居然向我以鞋还鞋,以脚还脚了!这在以前他是断断不敢为之的事情,我苏小眉发誓,此生最鄙视的就是这类向女人动粗的男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不想再费力去深想了,在这一切尚未演变为一场更大的灾难前,还是早早地结束为妙。
我不会当真逼他还这笔钱,逼他等于在逼小豆丁,这种事情我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我只是担心,我的退出会让别的别有用心的女人钻了空子,结果反而是害了豆丁。所以,我提出这样的要求,务必确保他他即便在我离开的日子也能心无旁骛的抚育豆丁成长。
我保守着离婚的秘密,每天心境平静而详和地坐在去单位的公车上,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望着窗外春意盎然的绿色,嘴角长久地挂着向上微翘的弧度。
笔试的结果大家都不分上下,关键就到了下一轮的同天面试。看来政府部门对于这次招聘非常重视,光是局级领导的考官就呼啦啦地坐成了一排。
开场5分钟的时间自我介绍,剩余的5分钟我要做的就是让在座的老老少少半数以上对我印象深刻甚至喜欢上我,并且打出较好的第一印象分。
权当今早出来干义工来着——免费的礼仪。
待她整理桌上文件的时候,我才得以近距离地再次观察她。
齐眉刘海,一道弯简洁、精干的发型,很周正的五官,保养精致的肌肤,很难让人揣度其真实的年龄。
“我姓秋,你以后可以称呼我秋主任。”见我一直注视着她,她似乎能读透我的思想,不待我发问,就简洁地做了自我介绍。
接下来更是简明扼要高效地给我布置了今天的工作要点,很清晰的思路,哪些是需要我帮忙协助完成的,哪些是需要我单独处理的。
总的来说,培训第一天,任务不是很重,无非就是保持这批招聘而来的包括我之内6个丫头的学习纪律,作业本、原子笔之类的该领的领,该发的发,培训会场的安静整洁,负责给任课老师端茶倒水之类的。
小个头,细长平实的五官,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寡言少语,很难让人印象深刻。只是下巴下侧一颗偌大的黑痣,过目之后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她回答的语气满是迟疑,“你怎么知道就是他们给你来电话的?”
而我只是淡淡而又从容地看着这一切,我的表情只想传达一点:这个挂名的班长我不惜罕。可高处不胜寒、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未必人人都懂。
中午单位安排我给每个新人都派发了饭卡,食堂就餐。饭卡中充值了两个月的餐费,也就是150/元每月的样子。接过饭卡,我们一行女子六人组就浩浩荡荡地涌向了食堂。对于机关食堂的好奇,隐隐淡去了我和王之间气场不和的阴影。
我一脸茫然,“刚刚5分钟,就没人靠近这张桌子10步以内,怎么可能没了呢?会不会掉在桌子底下或是座位上,你自己再找找。”
“大不了赔你,多大事?!”我实在看不惯她大呼小叫的样子,眼角扫过桌面,却意外地发现了另一处可疑的角落。
“餐盘下面也找过了吗?”
典型的心理暗示,可想今后她绝非我的朋友。
我想她家一定很穷,所以,才会如此穷凶极恶费尽心机地去算计周围有可能威胁到她利益的每一个人。
不经意间,我们的业务培训已近一周。照原定计划,我们只要像填鸭似的接着啃完那接下来那一半繁重而又冗长的业务知识,基本上就算是稳操胜卷了。
大家闲淡地吃完工作餐,简单商讨片刻。便一致决定去新街口的万达楼下拍摄,因为传说他家拍出来的效果比较美好。这个我不在行,既然在行的大有人在,我乐于听命。
到了那才知道是家数码快照,当天即拿型的。可怜人家小本生意,本身就火到爆的那种,结果我们6个一到,人家那立即长队伺候。伺候完了也拿不到,谁叫都是些姑娘家,一个惦记着比一个漂亮,结果修来改去没了结果。
事情是这个样子滴,人家电脑上的美女图正对比修改着,P到王瑞珏的那张,许是蛋蛋觉得跟王平日里熟识惯了,张口就跟P着的师傅说。
P片片的师傅听了这话手顿了顿,有点手足无措的架势。倒是轮到我们听清这个内容,6个里面除了王,其余5个立马笑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