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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也不错啊!”只是个性娇了一点,其余倒可以接受,她偏头想着。
“我也这样觉得。”夏瑞华很同意的点头,她也认为自己什么都很好,“只是阿律不喜欢。”
“他不喜欢你是他的损失,你改天找个比他更好的男人来气他。”她很中肯的建议。
“那你有认识的吗?”
“嗯……温任颖不错啊!”
“才不要,他的个性不好。”大小姐想起不愉快的往事,嘟起了嘴。
温律城的个性才不好吧?吴艳闷闷的想。
“这送你。”夏瑞华拔下手上的玉镯,抓住吴艳的手掌,直接套在她的手腕。“很漂亮吧?”
这女人向来都是这么自我吗?吴艳无言的看着腕上那贵气的玉镯,才要拔起来,那美人眼眶立即泛起雾气,好吧、好吧!待会儿找个藉口还她,不然她又哭哭啼啼的,她真的很难招架。
“我先去洗手间,你等等喔!”夏瑞华离开座位。
吴艳百般无聊的转动着玉镯,心中不禁思索着,不知道这个价值多少?
忽然一阵阴影笼罩,她抬眼一看,口鼻倏地被人捂住,头一昏,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
“好热……”吴艳缓缓掀起眼皮,发现自己侧躺在地上,双手被反绑着,茫然的看着陌生的环境,满地都是酒瓶,她努力的移动着身躯,只见一名男子靠在墙边拼命的灌酒。
她—被绑架了?!
吴艳试着撑起身子,只是受制的两手无法使力。
“夏大小姐,醒了?”
夏大小姐?!
“不要在那里装死!”
“我……我不是夏大小姐!”她觉得喉咙好干燥,老天!这里好闷、好热。
“这时候你当然不是夏大小姐,别跟我说你只是夏瑞华的朋友!”男子声音沙哑道。
她真的不是啊!
“不过看你的穿著,还真不像是有钱人家,咳咳!”男子瞥了吴艳一眼,“要不是你手上的玉镯,我还真会以为绑错人了。”
“那不是我的。”她的心狂跳着,不断思考脱身之法。
“看你紧张的样子,其实你只要好好的配合我,我包准你能回去继续过你的富贵生活。”
“你……你让我打通电话,我可以证明我不是夏瑞华,我叫吴艳,只是个小小的上班族,你放我离开,我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讨好的笑着。
“那好,叫夏瑞华来赎你也行。”反正他最后的目的只是要钱,绑谁都没差。
“你要多少钱?”她小心的探问。
“一千万好了。”
她死定了,她哪有一千万!
“你打电话给夏大小姐,叫她拿钱来赎你,电话号码呢?”歹徒冷冷的问道。
“我……我记不起来。”
“你真的想死是不是?”他将酒瓶丢在地上,狠狠的瞪着她。
她瑟缩着身子,慌张道:“不然我打给其他人拿钱给你,这样可以吗?”她先借钱,之后再想办法慢慢还清。
当务之急,保命最要紧。
“好吧!不过——你要是想玩什么把戏,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我不敢。”她直摇头。
绑匪看她一脸害怕,心想她应该不敢乱来,便走近并解开她的绳索,将手机丢给她。“记得我要一千万,如果报警,那你就是陪葬品。”他阴狠的警告着。
“我知道,我会乖乖的。”吴艳手颤抖的拨着电话,电话才响一声,即被接通。“温律城,你快来救我——”
“大……大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手再次被绑起来,狼狈的走在无人的山区。
她的心跳如擂鼓,他……他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闭嘴!”他粗鲁的将她推进一间铁皮屋内,并从外面反锁。
吴艳紧张的将耳朵贴在铁门上,想确定他是否还在外面,好一会儿过去,确定外面的人已走远,她才开始打量着屋内,只是里面空荡荡一片,什么也没有。
她双手不停的扭动,努力的想挣开绳索,只是手被绳索磨得好痛,却一点松开的迹象也没有,她沮丧的大叫,颓然坐在地上。
她才不要死在这里!
不顾疼痛,她用尽全身力气不断的扭动着手腕,绳索开始有些松脱,她受到鼓励般的更用力挣扎。
绳索一被解开,她无心理会被磨出血的双手,立即找寻脱逃方式,待十分钟过去,她确定出口只有进入的铁门,无奈的只能消极等待救援。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累得闭上眼睛,漫长的等待让她肚子好饿,手好痛,头也好昏,直到铁皮屋外有了动静,她绷紧神经的站在门边,想等待门一被推开就撞向来人。
铁门一被打开,她乍看到那张熟悉又焦虑的面孔,只能失神的望着他,久久说不出话。
“吴艳,没事了,是我。”温律城向前紧紧抱着她,轻拍她的背脊,轻声细语的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你终于来了……”她的身心终于得到解脱,一个放松,又昏了过去。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那个玉镯会害你被人绑架,你一定要原谅我。”夏瑞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躺在医院病床上的人儿,无奈的白眼一翻,老天!有谁能来把这个女人带走好吗?别再这么折磨她了。“我没有怪你。”
“真的吗?”夏瑞华泪眼汪汪的注视着她。
“真的。”只能说是她自己倒霉。
“好一点没?”温律城提着袋子走进病房,坐在床沿,摸了摸她的脸颊。
“嗯,那个绑匪呢?”
“已经抓到了,你不用担心。”在他和绑匪交易时,绑匪已当场被警方制伏,他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这星期你只管好好休息,我帮你请假了。”
“阿律喜欢的人果然是你。”夏瑞华看着眼前两人的亲密举止,顿时恍然大悟,难怪阿律在接到吴艳失踪的消息后,整个人性情大变,她头一次看到他如此暴躁的模样。
“哎哟~~我头好痛。”吴艳立即装死,一个翻身,杜绝外界的吵闹。
“难怪你会喜欢吴艳。”夏瑞华一脸的落寞,“她虽然不漂亮,但人很好。”
喂,太过分了吧?她人还躺在病床上耶!
“好了,瑞华,你也别太自责了,先回去休息。”
“我想留下来照顾她。”
千万不要呀——
“这里有我,何况你不是还要去警局做笔录。”他劝道。
“好吧!那我改天再来。”夏瑞华不情愿的看了吴艳一眼,心情低落。
确定夏瑞华离开,吴艳才翻过身来。“我肚子饿了。”她摸摸肚子。
“我有买粥。”
“给你加十分。”她开心的坐起身子就要接过食物。
“你手受伤,我来。”他看了缠满纱布的双手,心疼的问道:“还痛不痛?”
“还好。”上药时比较痛。
他舀了一匙粥,先吹凉了,然后一口口的喂食。
她边吃边盯着他的神情,被这么伺候是很不错,只是他好像有些不一样。“我今天可以出院吗?”她在这里好无聊。
“吃饱了,待会儿检查一下,我就带你回去。”他打开牛奶,插上吸管,送到她嘴边。
“好。”认真的吸着牛奶。
温律城只是盯着她看。
“咳,你还好吧?”总觉得他有些不大对劲,“一千万真的被绑匪拿走了吗?”她紧张的想起。
“没有。”
“还好没有。”不然就算她以身相许,也还不了这一千万。“看来有钱也不好,很容易被坏人盯上。”
改天她得提醒一下夏瑞华,生活低调一点,不过没想到她那玉镯子竟然价值二十万元,相当于她半年的薪水,她听到差点没吐血。
“你顾好自己就好了。”他温柔的将她落在前额的头发拨到耳后,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上一吻。
她老是在受伤,这让他感觉很不安。
“就跟你说是绑错人。”他一直愁容满面,让她看得也很不舍。
温律城看着她,想到差点失去她,心仍会猛然的紧缩且发疼,他将她搂进怀中。“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他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上轻声说道。
吴艳闭上眼,那受伤的手也圈住他的腰,小脸依偎他的胸前,微微一笑,这回他大大的加分了。
“我身体已经好很多了,请你不要一天到晚像个牢头般的监视我!”吴艳双手擦着腰,不满的瞪着正在翻阅报纸的男人。
“我没有限制你的行动。”
“你可以回去上班,不必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我请假了。”
“你干嘛跟我一起请假,难道是想引人误会?”她很心机的猜。
“答对了。”他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脸颊。
“温律城——”
“嗯?”
“算了。”她生气的坐在沙发上。
他瞄了她气呼呼的脸一眼,或许他真是太多虑了,但他倒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
“好吧!反正你也没事,帮我一起贴海报吧!”她忽然想到,兴匆匆的跑到房间将海报全拿出来。
“就算我没事,我也不会帮你做那些无聊事。”
“那是我·的·兴·趣!”她一宇字郑重的说。
“那你要改一改了。”他微笑的建议。
“小气死了。”她自己来,“你扣二十分了。”
“不要一直在那里加加减减的。”他坐到她身边,看着她忙碌,眼底泛起暖意。
“喂,拉好。”她将海报一边拿给他,慢慢的摊开。
“艳儿——”他轻唤。
“做什么?”哇——不论看多少次,还是好帅——她赞叹着。
“我们结婚吧!”
吴艳抬头看了他一眼,仔细的上着保护胶膜。“可以说不要吗?”她婉拒他的提议。
“不行。”
“扣二十分。”
温律城笑了出来,“那我要拿到几分,你才要和我结婚?”
“是你还要得几分,我才要和你交往。”都还没答应和他交往就想结婚,他也太会算计了吧!
“我现在几分了?”
“你现在不及格。”拿起下一张海报摊开,继续欣赏。
“专心一点。”他一手遮住她的眼睛,谈婚事时,还在欣赏别的男人,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真气人。
“你才别吵我。”她移开他的手掌,白他一眼。
“这星期先去拜访你父母?”
“休想。”
“我只是通知你而已。”那骨子里的霸道展露无遗。
“你去死啦!”这男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哇~~你家好小喔!没走几步就逛完了耶!”夏瑞华好奇的东摸摸、西摸摸,三不五时用言语打击一下屋主。
这女人,若不是知悉她天性如此,非给她一顿排头尝尝。
“我带很多补品来给你喔!”
“我好很多了,你自己带回去吃吧!”拜温律城所赐,她现在看到补品就头痛。
“那怎么行,我得叫阿律督促你吃下去。”夏瑞华看了一下四周,“他人呢?”
“他好像有事要处理,晚一点才会过来。”好像是另一个弟弟有事要与他商量。
“那太好了,我们可以像姐妹般的聊些贴心话。”夏瑞华亲密的拉着她的手。
聊天是可以啦!但像姐妹般的贴心话就比较困难了一点。“只有你一个人过来啊?”她很忍耐的让夏瑞华牵着自己的手。
“对啊!我偷溜出来的。”夏瑞华吐了吐舌头,“最近被看管得很紧,我快憋坏了。”
“这样不好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