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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笑话你也说得出口,太不高明了吧,雁蓝。”他大笑着说。
“你可以把它当成笑话甚至于谎言来听,我一点也不介意。”柯雁蓝一点也不在意的耸肩说道,“现在我可以送客了吗?请。”
她的冷静态度给他不安的感觉,曾凡毅脸色一沉突然冲到她身前,一把攫住她叫道:“你不可能会要结婚的,我不相信!你要嫁给谁?告诉我,你要嫁给谁!”他命令式的问。
“放开我。”他的捉握弄痛了她。
“我们分手后的这三年多来你向来形单影孤的独来独往,根本没有交过任何一个男朋友,你不可能说结婚就结婚的,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他朝她说道。说着说着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嘴角微微向两旁扯开,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你还是爱我的对吗?所以才会说出你要结婚的话来激我的,对吗?”
瞪着他,柯雁蓝的脸庞意外的出现了一抹玩味的嘲讽,“你真的这样想?”
曾凡毅自信的朝她一笑,“雁蓝,其实你根本不必这么做的,因为我至今也是依然爱着你,只爱你一人,你知道吗?”他说着,突然松开紧抓住她肩膀的双手,转而捧住她的脸,并倾身吻她。
“你干什么!”柯雁蓝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她呆愕了一下之后用力的推开他。
“别不好意思,在这里没人看得到的。”他以为她在害羞,遂毫不把她的抵抗看在眼里,霸王硬上弓的将她压制在自己胸前,强吻住她。
“不要!”柯雁蓝挣扎,拼命的想将自己的嘴唇移开,但他的手却紧紧的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在挣扎中尝受到头皮上尖锐的痛苦,让她无法倾尽全力去挣开他。这个恶魔,她以前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会喜欢上他!
“放开我!放——”嘴巴稍微得到一点空隙,柯雁蓝便立刻放声大叫,然而下一秒钟身上遽然消失的压力则让她讶异的忘了自己的声音。
她瞪着突然放开她,现在正捂着脸蹲在地上哀号的曾凡毅,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突然放开她又蹲在地上?
“总经理你没事吧?”
将目光移向音源,她看见王秘书尾随在郇风身后冲进门,担忧不已的跑到她身前护着她,而郇风则站定在蹲坐在地板上哀号不已的曾凡毅旁边,冷冷的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脸上有这种冷凝的表情。
“总经理,你没事吧?”王秘书再度关心的出口问她,而郇风这时的目光则突然转向她,似乎也在担心、等待她的回答似的。
“我没事。”她看着他哑声说道。
“这个禽兽,我就知道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听到她没事的回答之后,王秘书随即将注意力集中在地板上的曾凡毅身上,忿怒的说道,“总经理,要不要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柯雁蓝的目光则全在郇风脸上,她对于他异于往常的表情感到很是好奇,他是为了什么而生气,为了她被侵犯、被曾凡毅强吻的事吗?看他瞪着曾凡毅的表情,好像恨不得想将曾凡毅揍扁似的。啊,是的,他说过他爱她,在见到她被人非礼时当然会生气了。
“啊,血,他的脸怎么会流这么多血?”突然间,王秘书大叫。
血?什么血?柯雁蓝将目光移至曾凡毅脸上,忍不住瞠目结舌的呆愣了一下,只见曾凡毅用手捂住的那张脸,连同他捂住脸的双手都沾满了腥红的鲜血,还有他脸下方的地板也是。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还有他的脸……
“快去叫救护车,王秘书。”她当机立断的朝王秘书说,随即走近曾凡毅,蹲下去察看他的伤势,“你忍一下,我帮你叫了救护车。”她对他说。
“何必管他的死活,他刚刚才侵犯你的,不是吗?小蓝。”郇风冷酷无情的看着地板上的曾凡毅说。
“总不能见死不救。”她起身说道,却被哀号不已的曾凡毅拉住。
“别丢下我。”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在哀声中求道。
“你再忍一忍,救护车一会儿就来了。”柯雁蓝看着他,不忍心的放柔声着。
郇风闷不吭声的看着地板上的曾凡毅,脸上的忿怒不及心中的十万分之一。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欺骗小蓝感情,致使她怀孕、堕胎的混帐?果真是长得一副人面兽心样!
当王秘书慌张的打电话给郇风,叫他快到公司时,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想到竟是为了曾凡毅的出现。曾凡毅,虽然只听过这个人的大名一次,却让他难以忘怀,他老早就想看看此人的庐山真面目了。
当他来到“柯见”之后,因不想打扰他们俩谈公事,遂只能陪着忧心不已的王秘书两人等在会议室门外。然后尽其所能的叫王秘书往好的方面想,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曾凡毅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在“柯见”内欺凌“柯见”的负责人,尤其曾凡毅又是顶着“伟国”的名号。
由于他是如此相信曾凡毅是有脑筋的人,所以当会议室内传出挣扎的叫喊声时,他会是那么的不肯置信,那么的惊讶与生气,一出手便是一记毫不留情的真空镰风刀扫向倾近她的那张脸。他想,野兽也许名副其实的就该有张野兽的脸,以免有更多的无辜者受伤。
看着在地板上哀号不断的他,一抹嘲弄的笑容由他嘴角勾勒在脸上。这个孬种,竟然为了一道不太大的伤口哀号得像只屠宰场的猪,和当初被他伤了数十道伤口,又被他无情的揍到半死不活,却没哀出一声的莫雠天比起来,曾凡毅还果真是猪狗不如哩!
“你的脚没受伤吧?自己走到楼下去等救护车,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伟国’的曾凡毅副总经理。”不想再让耳朵忍受他那穿脑魔音,郇风突然半弯腰,伸手将地板上的他给揪了起来,嘲弄的看着他说。
“郇风,你别这样,他血流这么多……”一旁的柯雁蓝有些不忍。
“放心,他流那一点血是死不了的。”他伸手将她揽进身旁,朝她温柔的一笑道。
看着他们俩亲昵的动作,曾凡毅顿时半眯起算计的双眼,遗忘了哭天喊地的哀号声,嫉妒的质问她,“雁蓝,他是谁?”
“我听得懂国语,你何不直接问我呢?”郇风轻挑浓眉,瞅着他说。
“你是谁?”曾凡毅果真从善如流的朝他问,不过口气却是恶劣得很。
“郇风,小蓝的未婚夫。”郇风低头深情的看着柯雁蓝微笑说。
“你……”曾凡毅的双眼乍然瞠大,他缓缓将目光移到柯雁蓝脸上,紧紧的盯着她,“你们俩早就串通好一起来骗我的吗?”
“串通什么?”郇风好奇的转头问柯雁蓝,随即又快速的回转过头,佯装讶然的看着他说:“咦,你的伤口不痛啦,怎么不哀了?”
柯雁蓝恍然大悟的盯着由原本哀号不已,突然变得气势凌人的曾凡毅,“看来你的伤势没严重到需要救护车载送的程度嘛,但是既然我已经好心帮你叫了辆救护车,我想,你就勉为其难的自己走到楼下去等救护车吧。我们走,郇风。”她拉着他走。
“雁蓝……”曾凡毅愕然,想再度佯装痛不欲生的可怜状已是来不及。
她突然停下脚步看他,“对了,关于今天的事我就当作没发生过,希望以后我们两家公司——‘柯见’和‘伟国’依然能合作愉快,恕我不送了,曾副总。”
“雁蓝,我知道你至今依然是爱我的,要不然这三年多来你也不会不交男朋友。”曾凡毅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挡住了她的去路,抓住她的手说,“我不知道这个叫郇风的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我绝对不相信你要嫁给他,你一直在等我回来不是吗?现在我回来了,我们又可以再一起了,这一次我向你保证,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的。”他吸了一口气,深深的凝视着她说,“我爱你,嫁给我吧,雁蓝。”
柯雁蓝不置一言的甩开他,来不及开口嘲笑他的谎言,王秘书便带了两个医护人员急如星火的由门口冲了进来。
“总经理,救护车的担架来了,曾副总他……”王秘书突然闭嘴,愕然的瞪着站在柯雁蓝身边的曾凡毅,他好像不需要用到担架嘛。
“副总,救护车的担架来带你到医院了。”郇风揶揄的看着医护人员手上的担架说道。
“雁蓝……”曾凡毅的双眼依然胶着在柯雁蓝的脸上,但她却视而不见的对王秘书说话。
“王秘书,”她叫道,“你叫张良识陪曾副总到医院一趟,他在我们这边受伤,虽不是因我们而起的,但我们多少还是得付些道义上的责任,帮忙付个医药费懂吗?”
“好的。”
“好,那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办公室。曾副总,失陪了。”柯雁蓝说完随即迈步走出会客室。
“雁蓝你别走,我……”曾凡毅急起直追的来留住柯雁蓝,却被郇风伸手拦住。
“副总,人家担架在等你呢。”郇风礼貌的对他说道,语气却是揶揄的。
“你走开!”曾凡毅怒不可遏的伸手用力推开阻拦在他前方的郇风,怎知一个不小心失了个准头差点没跌了个狗吃屎,还好郇风仗义伸手稳住了他倾斜的身体。“嘿,小心点,难道副总真想跌断腿,躺上担架被人抬出去吗?你可别害‘柯见’给人家说待客不周的闲话哩。”郇风扶着他轻笑道。
“滚开!”看着柯雁蓝消失的身影,曾凡毅怒不可遏的一把甩开他。
郇风毫不介意的潇洒一笑退后一步,嘲弄的看着他说:“看来你受的伤远比我想像中还严重,要不然堂堂一个副总经理不会连基本礼貌、气度都没有才对。王秘书,我看你还是快差人将副总经理送上救护车比较好,否则他待会儿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或者又不小心受伤了,那可就麻烦了哩。”
王秘书的双眼闪过一抹笑意,她朝郇风眨眨眼后,冷漠的朝曾凡毅招呼道:“副总经理,请。”
曾凡毅根本不愿意走,然而在王秘书的阻挡与两名人高马大的职员的热心帮助下,强迫性的被请上担架,上了救护车,在众人揶揄的眼光下狠狠的被载离去。
办公室实心木门上才响起敲门声,郇风整个人便已进入门内。从进门后便一直发呆的柯雁蓝从桌面上抬起头来,看着他。
“你还好吧?”轻轻关上门,郇风走到她身边,关心的注视着她问道。
柯雁蓝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他来到她身边,将她的皮椅旋转九十度面向他,然后伸手轻抚上她的脸颊并温柔的凝视着她。
“我很抱歉来到之后,没有马上进入会议室内保护你,因为我没想到他会大胆到……”他专注的看着她依然有些苍白的脸,担心的柔声问,“你没事吧?小蓝。”
柯雁蓝看着他,为他过分的温柔突然转成一种令她窒息的压迫感,而苦苦的挣扎着。好半晌之后,她困难的开口,“你知道他是谁?”她问的是曾凡毅是她过去情人的事。
郇风看着她缓缓的点头。
“王秘书告诉你的?”她早该知道。
郇风看着她并未多说一句话。
看着他平稳而深邃的双眼一眼,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好半晌之后这才突然睁开双眼对他说:“郇风,我们不能结婚。”
“为什么?因为他回来了,你发现自己还爱着他的?”郇风冷静的看着她问。
她迟疑的低下头去,不小心看到自己的双手紧握到手关节都发白时,这才小心翼翼的放松握紧的双手,狠狠的强迫自己对他点头、撒谎。
“是的,我还是爱着他。”她看着他说。但实情是她在见到曾凡毅之后,终于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爱上郇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