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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裴清灵傻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
“如果他真的喜欢你,那是最好的。”
“总之……我现在很好,至于以后呢……以后再说吧。”她不敢多想。
他搔着头,忍不住把心中的疑惑又道了出来。“那个‘圣宫’宫主的名声其实并不太好,我怕你被骗了,你要小心。”
“我知道。”她被罗天给影响了,但不愿再深思下去。“你自己保重,后会有期。”她急着走人。
“好,后会有期……”罗天挥挥手,目送她离开,脑子却一直思考着到底是要继续管,还是不管呢?
万一她被骗、被欺负的话……
不行,还是偷偷观察状况好了!
裴清灵暂时抛下罗天的提醒,不愿再去细想,就怕被罗大叔说中,上官幽喜欢她只是欺敌的说词。
离开东小巷,她准备要飞鸽传书,通知上官爵,她已经拿到了“圣宫史”。
她将“圣宫史”藏在一座溶洞前的一处泥土里,并且将藏放地点绘制成图,放进信筒中,绑在信鸽脚下,好传回到地狱门。
在她无法离开‘圣宫’前,先让上官爵掌握到讯息,如此他才可以思索下一套计划。
裴清灵在红云城里藏有一只信鸽,这信鸽是上官爵在地狱门所饲养的,上官爵虽然逃不出地狱门,不过因为跟狱卒建立了好关系,于是狱卒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给他些方便,只要他不逃走就行。
上官爵让她把信鸽带了出来,是未雨绸缪的准备。
当初她落脚在红云城时,花了点银两,将信鸽暂放在一对老夫妇的民宅中,做为重要讯息联系时使用,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裴清灵捧着信鸽,绕到天井小巷后方,准备让信鸽飞回到地狱门,让上官爵有进一步的决定。
鸽子呀,飞吧飞吧飞吧……
希望身陷地狱门的上官爵仍然安好,希望鸽子能够顺利飞回到他手上。
信鸽开始展翅,噗噗噗地拍打着,预备要往天上飞翔。
她微笑着,等她回到‘圣宫’后,就可以教育上官幽改邪归正了。
“去吧。”她喃着,将信鸽往天上抛去,白鸽展翅飞翔。
倏地,一道黑影从裴清灵背后冒出,闪过,紧接着窜往天际,一把抓下飞起的信鸽!
那人影是……
上官幽!
“怎么可能……”裴清灵骇然,僵在原地,不敢相信地看着上官幽。不会吧?他把信鸽捉了下来!
“不!”裴清灵迅速冲上去,一把抢回他手中的信鸽。“给我!”
上官幽任由她抢回,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诧地问道。他哪时候出了‘圣宫’?他怎么会在她后面?他看见她通风报信的过程了?
他平静地回道:“我恰巧经过,看见鸽子飞上天,好奇这只鸽子是怎么一回事?”他不立刻揭穿她,要她主动告知真相——她要通知的对象是谁?
裴清灵傻傻一笑,抱着鸽子,回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鸽子是谁的?”他扬眉。
“不知道啊!”她装傻。“我刚刚抓到这只鸽子,想说要烤来吃,但不小心手一滑,竟让它给飞走了,幸好宫主及时将它拦截下来。”
上官幽看着她:“你要烤鸽子?”
“对啊,它在地上走时我就抓了它,可不小心却让它飞走了——啊!”她故意将手一松,信鸽再次展翅,超天上飞。快飞、快飞、快飞呀!只要飞上天,上官幽就抓不到它,她就可以把讯息传出去了,快点飞呀!
上官幽窜前,信鸽又被他截了下来。
“对比起,我手又滑了。”她暗恼不已,继续装傻。
上官幽睇着她,她还是没打算说真话,他都已站在她面前了,她仍说假话要应付他。
“这是信鸽呢,它脚上还帮着封信,你没瞧见吗?”上官幽捉着鸽子,直接问了。
“什么信?我没注意到耶!”她心脏跳得好快好快,惨了,藏不住秘密了吗?
“喏!”他比了比鸽脚上的小竹筒,扯下,拆开来。
“你不要拆别人的信!别打开来呀!这样不好,不要偷看啦!如果是信鸽,那就快让它飞走吧,人家也许急着等收信呢!啊——”她大叫,他已摊开信。
是一张地图。“这地图画的路径是做什么用的?”
“我怎么知道。”
上官幽直接将地图撕毁。
“哇!”她惨叫。
“怎么啦?这地图是你的吗?否则何必这么紧张?”
“呃……啊……唔……”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本来是要来个死不认账的,可是他抓到信鸽,还看了地图,这要怎么扯呀?
她也太倒霉了吧,被他直接捉到小辫子,而且就这么巧合地被他给撞见。
“……不对!”裴清灵的身子一僵,轻嚷一声,原本混乱、紧张、害怕的情绪一整个转变,一股疑惑冒了出来!不对劲,上官幽怎么会出现在天井小巷?而且居然这么巧合,就在她放走信鸽的同时也出现了?
“你是不是跟踪我?”她再糊涂也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巧合,虽然一路上她并没有被跟踪的感觉。
上官幽是一直跟踪她、看着她、瞧见她把史埋藏了,也看见她找了罗天,看她放了信鸽。
他让她取走“圣宫史”,便是要揪出真相来。
他承认自己是喜欢她,但不代表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况且她心里有个重要的人,这个人的存在让他极度不悦。
“这信鸽是不是你放的?地图也是你绘制的吧?你要联络谁?你飞鸽传书是要将地图传给谁?”既然她不愿主动承认,那就在“人赃俱获”的情况下,挑明了讲。
他一直对她很纵容,纵容到连自己都不了解怎么会如此宽容,竟完全不想强迫她。
虽然尚未确定裴清灵就是在凤城小镇的小灵,但他已当她是她了。
自小就滋生的喜欢至今仍未变,虽然当时年纪小,再加上她对他很排斥,可连他自己都想不到这份思念居然可以绵延这么长久的时间,还愈来愈浓愈烈,也因为这份情绪,让他连逼迫都不愿加诸在她身上。
但事情至此,不挑明也不行了。
“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她不能说出上官爵的名字,为了义气,死都不能讲!无论如何都要守护住这个秘密,她不能让他知道上官爵,就怕上官幽去杀了他。
“你懂的,这张地图里画着的地点,就是藏着”圣宫史“的地方。”上官幽道。
她一震,罗天大叔的提醒瞬间又劈回到脑中。
罗天大叔说,他怀疑宫主说喜欢她的话是要卸除防心好攻击,他说什么喜欢是假的,他是在演戏骗人。
上官幽是成功卸下她的心防了,让她完全没有防备他。
半响后,她说道:“你一直都知道的,是吗?”他通通都知道了,他根本就是一直在监视着她,而且还故意不拆穿她,要她自己露馅。原来上官幽是在玩猫追耗子的游戏,她是耗子,被上官幽这只猫儿给戏耍着玩。
一阵凉风忽然吹来,裴清灵不禁打了记哆嗦,心亦一颤,十指交握,开始搓揉。
她觉得好冷呀……
第4章(1)
几片落叶随着风势飞出一道弧线,再轻轻飘落于地,寂静的小巷子里一片沉凝……
裴清灵又打了个寒颤。
上官幽开口,打破沈寂,道:“我确实知道你在做什么,我还希望你主动承认你的作为,我一直希望你主动告知,但你并不打算说实话。”
“所以你就设局了,先是让我拿到‘圣宫史’,好观察我要‘圣宫史’做什么?”
“对,既然问不出答案来,只好略施小计,让你自曝答案了。”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带着企图而来?”
“一开始。”
她诧异地扬声。“一开始?!”她回忆起她进入‘圣宫’后的点点滴滴,难道连其中的红蕊花瓣迷睡他的事情,他也知道?
她声音微微发抖,再问:“那红蕊花……那日我用红蕊花时,你是真睡还假睡?”
“假睡。红蕊花的效用我比谁都清楚。”
她瞠目,他果然是假睡!“那你掉下床压住我也是故意的?”
“没错。”
她娇颜骤红,火冒三丈,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他压住,那相迭在一起的感觉,顿时又气又窘,脸颊又热又红。看来他不仅在试验她,还恶劣地吃她豆腐!
“那你说喜欢我也是假的吧?”她咬牙,一字一字再问。他在骗人,他全是骗人的!裴清灵原本想不透上官幽为什么要救她?结果答案很简单,他是请君入瓮,而她却胡里胡涂,没有发现!
她忿忿地再逼问:“回答我呀!你喜欢我也是假的吧?目的就只是要松懈我的防心,对不对?”
“喜欢是真。”他道。
她一愣,下一到却摇头。“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她逼自己不能再被他的甜言蜜语给吸引去,他骨子底的狠与毒全都藏在他俊美的容颜下,上官爵总说自己的兄长最厉害之处就是在背后捅人一刀,果然,她又一次得到了见证。
上官幽再道:“你只要告诉我,你要把‘圣宫史’交给谁?等事情处理完毕,你就能确定我的喜欢是真还是假。”
“我不会告诉你的。”他又想套她话了!
“为什么?你想保护的人是谁?你为什么可以为他卖命?”都已揭穿了一切,她仍然不说,可见得她极力想保护的人对她而言很重要,所以她才会这么小心翼翼。
“不说!”忽地,裴清灵转身拔腿狂奔。
“想逃?”他眉心一锁,追去,手一伸,攫住她的藕臂。
“放开我!”她一甩,再跑。
“你拚了命想保护的对象是个男人吧?”他像幽魂般跟在她身后,执意要把对方的身分挖出来。
“是、是男人又怎么样?是女、女……女人又怎样?”她跑得气喘吁吁。
“是个年轻男人才会让你如此执着,他是你的情郎吧?”
“情郎?!”裴清灵吓一跳,脚步一蹎,差点扑倒在地。
看她反应如此大,上官幽的眉心锁得更紧了。“我说对了,他是你的情人。他是谁?”
上官爵才不是她的情人!她只是为他打抱不平罢了。但是,这些话不能讲。
“他到底是谁?”他又拉住她的藕臂。
“我才不会告诉你!放手——呀!”她用尽全身力量要掰开他的箝制,拉拉扯扯中,她脚步踉跄了下,整个人跌倒,而上官幽竟然也跟着倒下!
一阵天旋地转,倒在地上后,一股重量随即压在她身上,一抬眼,又对上上官幽的眼眸,她身子立刻发热。
“你起来……起来啦!你压住我了,起来……”她耳朵发烫,浑身不自在又难受。
“告诉我他是谁,我就起来。”黑色眼瞳凝视着她的杏眸,他望着她愈胀愈绯红的小脸,却将她压得更牢紧。
“哪有故意压着我要答案的!”她素手推抵他的胸膛,但完全没用,他动都不动一下。
“我要知道他是谁,我要好好问一问他为何让你只身一人独闯‘圣宫’冒险?一个让你涉险的情郎,你怎么会死心塌地地保护着他?他到底有何魔力?”
他在说什么啊?这……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吗?她蓦地有些感动。
“他是——呃!”连忙咬住下唇,差点脱口而出!就在心思恍惚下,她差点又被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