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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替我父亲报复她对他的背叛。”
这件事实在让人感到太过震撼了!
“我的故事说完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最后我还有一件事,希望你可以老实告诉我。”她的双眼闪烁著光芒,是那样的期待,却又怕受伤害。
“好。”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爱上你?”
“这是一个意外,我从没想过你会爱上我。”他老实地回答,尽管他知道实话可能会伤害到她,但欺骗所造成的伤害更大。
“是意外吗?”当他用一双忧郁的蓝色瞳眸凝视著她的时候,他心里早该知道,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抗拒得了这—双眼睛。
派儿不也和她一样,所以才会爱上他吗?
他怎能如此轻松的说,只是一个意外呢!
“茗妶——”
“请你先回去好吗?我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我知道了。”他起身离开,最后连一声再见也没说。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她还会想再见到他吗?
第六章
奕茗炫发现她一个人根本无法厘出一个思绪来,见不到霍斯楚时,她想他想得心发疼。
可是在见到他时,又会想到他为了要报复他母亲而利用她当棋子,纵然他有一个令人同情的故事,依然忍不住要怨起他、恨起他来。
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再继续和他见面了。
时光匆匆,圣诞节将至,学校在圣诞节期间有一个星期的假期,她干脆再向学校多请了三天假,买了机票,直接到维也纳找妘默,再一起到义大利和好友们会合。
“我现在人在维也纳机场,你赶快来接我。”
奕茗炫到了机场才打电话给童妘默,然后就一个人在机场入境大厅等著好友来接她。
两个小时后,只见童妘默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机场大厅,四处梭巡她的身影。
奕茗炫先看到了她,站起来朝她挥挥手。“妘默,我在这里。”
童妘默一听到好友的声音,随即朝她的方向小跑步过去。“你怎么会突然跑来,事先也不说一声,如果我不在家怎么办?”
“你不在,我就直接买张机票先到义大利等你喽!”
“茗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妘默,我好累,我们先回你住的地方,让我先睡一觉再说好不好?”这几天她根本没能好好睡上一觉过,即使她的心和身体已经好疲倦好疲倦,仍无法安睡,所以她快承受不了了。
“好,我们先回去。”童妘默替她提起放在地上的行李箱,带著她来到停车场,坐上了她向室友借的车子先回家。
回到童妘默住的地方,她先放好一缸热水,让疲倦的好友泡个热水澡,至于什么事,还是等她先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再说吧。
或许是因为有好友在身边,奕茗炫洗完澡后,躺上床没几分钟就沉沉入睡。
这一觉让她睡到第二天近中午才醒来。
醒来时,房间里已经不见妘默的身影,只在床头柜上看到一张纸条。
冰箱里有三明治和鲜奶,你起床饿了就先吃,我今天早上有考试,大概下午两点多会回来,别乱跑,留在家里等我。
她饥肠辘辘地吃完三明治和牛奶之后,便拉了张椅子到房问外的阳台上坐著等妘默回来。
奕茗炫将恼人的事全抛诸脑后,静下心来欣赏著屋外美丽的山湖景致。不远处有座不太高的山峰,在山的前面还有个湖泊,翠绿山影倒映在清澈湖面上,倒影层层叠叠的,山边还有一层浓重的雾,彷佛覆上一层白纱似,让翠绿的山和湖泊添上一股蒙胧之美。
妘默住在一个很美的地方。
冷风呼呼,从湖边吹袭而来,让人冷得直打哆嗦,然而她却又懒得回屋内添件外套,只是双手环抱双臂,藉此温暖已微受寒的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房间的开门声,看来是妘默回来了。
童妘默一进房,就被外头灌进来的冷风,刮得打起寒颤。
她看见奕茗炫没有穿外套就这样坐在阳台上,暗忖她是想把自己给冷死,还是干脆冻成冰柱吗?
于是她赶紧拿件外套给她穿上,把她拉回房间里,再将落地窗给关上。
“你是想把自己给冻死吗?”她摸著好友的手。都冻僵了!
先倒了杯热开水给她暍著,暖暖身子。“这里靠近湖边,冷风可是会杀人的。”
“妘默你好夸张,风又不是刀、更下是枪,怎么会杀人?”她暍著妘默替她倒的热开水,整颗心都暖了起来。
“都有水刀了,怎么不会有风刀。”她没好气地说著,对好友的话感到不置可否。
奕茗妶不想和她争辩,只是淡淡一笑。
童妘默拉著她往床上一坐,拉起棉被盖在两人的脚上,准备好和她来个促膝长谈。
“说吧,你怎么会突然跑来维也纳?你在巴黎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叹了口气,“妘默,你说对了。”
“我说对了什么东西?”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话,听得她一头雾水,雾煞煞。
“你说的没错,霍斯楚接近我的确是有目的,而他也确实知道我爸爸是奕氏珠宝企业的总裁。”
“霍斯楚!”她很快在自己脑海里搜寻这个名字。“等等,你是说那个大胡子吗?”
奕茗炫点点头。
“这么说他真的是个坏人喽?!”
“他不是坏人。”就算霍斯楚这么对她,她还是忍不住想替他辩解。
“他接近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了钱?还是为了色?”童妘默见好友急著帮他辩解,心中直觉有异。
“都不是,他是为了报仇。”
“报什么仇?你得罪过他吗?还是你爸爸是他的杀父仇人?”她开始发挥天马行空的想像力。
“他是想利用我在珠宝设计大赛上,打败亚贝萝。”
“怎么又扯上亚贝萝?我愈听愈糊涂了。”这人物关系图好复杂,她这颗只有音符的简单脑袋瓜子里,实在无法将这一群毫不相关的人用线连在一起。
于是奕茗炫将霍斯楚那一天告诉她的故事,重达了一遍。
童妘默安静听完整个故事之后,讶然的嘴巴是愈张愈大!这个故事要是拍成电影,一定会得到奥斯卡最佳编剧的,因为实在太过戏剧化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在听完好友的叙述后,得到一个结论,“茗妶,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大胡子了?”
“我是爱上他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因为他的欺骗,而感到如此伤心。
“那他呢?他是不是也爱你?”
“我不知道,他虽然说过他喜欢我,却从没说过他爱我。”若是他也爱著她,她会抛开一切恩怨。欺骗也好、利用也罢,她只想投入他那宽厚温暖的胸膛里,听著他的心跳声,闻著属于他的味道。
“妘默,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想忘了他,脑袋瓜里却不断地想起他。想不在乎一切去找他,却又感到害怕。”
童妘默也不知道该给她什么建议,爱情的事就像是一团被猫弄乱的毛线球,想厘出个头绪,可是得花很多时间和心思的。
“茗妶,我问你,你现在还相信他吗?”
她坚定的点点头,“我相信他。”
“那你就将自己交给他,感情的事先放在一旁,用心在珠宝设计大赛上。毕竟成为真正的珠宝设计师,不是你到巴黎来的目的吗?圣于你和他之间,若注定真会在一起,那不管任何事、任何人也拆不散。若是有缘无份,强摘的瓜也不会甜,强求来的爱情也不会幸福,不是吗?”
“强摘的瓜不甜,强求的爱情不会幸福。”她细细咀嚼著这两句话的真义,堵塞的脑袋就像是灌了一整瓶通乐,顿时通了,混乱的思绪下再混乱,扰乱的心也豁然开朗。
“你说的没错,强求的爱情下会幸福,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童妘默虽然对自己说的话也不是很有信心,但只要茗妶不会继续钻进爱情的死胡同里,也不会让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那她就放心了。
“妘默,谢谢你。”她紧紧拥抱著好友,“我就知道来找你,你一定可以帮我的。”
“三八,我们是好姐妹,况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只是听你说话而已。”
“这就够了,不是吗!”她们七个人的友情,是她这辈子最珍惜的感情。
奕茗妶从义大利和好友们一起过完圣诞节,一回到巴黎后,便马上来到霍斯楚的住处。
鼓起勇气地举起手,轻轻叩著门,门很快地被打开。
她仰起螓首,澄亮的双眸直视著他说:“你说过要帮我得到珠宝设计大赛,要帮我创立属于自己的品牌,这个承诺还有效吗?”
“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他的话一落,她便直接越过他走进屋里,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从包包里拿出设计本。“这是我这段时间画的设计图,你快帮我看看哪里不好,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好。”霍斯楚接过她的设计本,逐一替她修改,并且和她检讨作品的细项优缺点。
他们谁也不再提起关于亚贝萝、关于欺骗、关于两人之间的感情事,这些暂且全都抛开,而将所有心思花在即将到来的珠宝设计大赛上。
终于,珠宝设计大赛开始报名,两人在报名截止的最后一天,才选定了一张名为“宽恕之爱”的作品参赛。
经过了初赛、复赛、决赛,这张设计作品可以说是过关斩将,直达最后的总决赛。
这次总决赛入围的只有十件作品,其中包括了奕茗炫的“宽恕之爱”和亚贝萝的“永恒之爱”。
虽然最被看好的还是亚贝萝的“永恒之爱”,但和在珠宝设计界中拥有崇高地位的她相比,尚属初生之犊、默默无名的奕茗炫,却是更受到瞩目的明日之星。
就在她进入总决赛时,她的照片已被相关杂志媒体大肆报导,自然连她的背景身份——台湾奕氏珠宝企业总裁奕仲尧之女的事,也被刊登出来。
以前她可以很随兴地坐在塞纳河畔的露天咖啡座,悠闲地喝杯咖啡,可现在却无法再如此随心所欲了。
或许这就是成名之后,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三天后就要公布总决赛成绩,你要相信自己一定会得到珠宝设计大赛的第一名。”霍斯楚给她信心。
“不管我是否得到第一名都没关系,我要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付出的心力和帮助,你教给我的,远比我在学校所学的还要多更多。”
“我能教的也只有观念上的东西,如果不是你自己有这方面的天份加上努力,那也没用。”
“霍斯楚,谢谢你。”她诚心地向他道谢。
“你肯原谅我曾对你所做的伤害了吗?”他小心翼翼地探问。
奕茗炫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却是反问他,“如果三天后的总决赛我幸运赢得第一名,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成绩公布之后我再告诉你。”她卖了个关子。
“嗯。”他也不强求。
“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一下,庆祝我进入了总决赛,庆祝我将实现自己的梦想。”
“你想要怎么庆祝?”抛开恼人的问题,他漾起笑容,带著宠溺的问著。
“我们找一间最浪漫的餐厅,喝著香醇红酒,吃最贵的牛排,听好听的音乐演奏。”她说道。
“好。”他二话不说的答应。
“那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