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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过来就行了。”
飞飞鄙夷道:“那你就守吧,白痴才会撞过来给你吃。”
林飘遥心想:小老婆你不就是个白痴撞上船来给老子吃的么?口中倒不敢过份轻佻,怕激怒了她医不了腿,便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我两个都离开不了这里了,只好慢慢待喽。”
飞飞呆了一呆,有些呜咽起来,大声吼道:“你这死淫贼、烂淫贼、死十万八千次都不够的混蛋!”
林飘遥听着她乱骂,心中暗道:这小妮子老以为我迷奸了她,便当成是个深仇大恨,那肯定是不会帮我医腿的。还不如老子实话实说了,把她哄好,先帮老子把腿弄正常了再说。
想到这里,林飘遥干咳了几声道:“你这丫头不要动不动就诬人清白这么没个性,老子一没强奸你,二没迷奸你,三没怎么怎么奸你,如何称得上淫贼两字?”
飞飞怒道:“你自己原先就亲口承认了的,现在还想赖帐?”
林飘遥大笑道:“老子说过么?原先是不是只说‘把你上了’?原先是不是只说‘迷迷糊糊的那个叫迷奸,正正规规的那个就叫上床’?”
他每说一句,飞飞就点一点头。林飘遥继续道:“那不就结了?这两句话哪里体现出老子给你破了瓜这个事实?‘把你上了’这句,意思是说老子把你抬到了床上,至于后面那句,你仔细想想,压根就和这件事情拉不上关系!又不是指名道姓的说是我两个人。”
飞飞楞道:“什么意思?”
林飘遥骂道:“你这笨女人,还不明白么?意思就是说老子现在和你之间什么关系都没发生过!”
如果是个旁观者来看,即使他刚刚说的是真话,那也是不会相信这个‘淫贼’的。但女人都有这种心态,当听说到自己并未被玷污了身子,那即使自己骗自己也是好的,所以她宁愿选择相信。犹犹豫豫的道:“真、真的么?”
林飘遥见她信了几分,心头大石落地,声音也大起来:“那当然,老子骗你干什么?”
飞飞默不作声,林飘遥吼道:“现在该教我怎么医治腿了吧?老子把腿弄好了,才能找吃的、才能救你下来。”
飞飞想了半天,心知这也是实情,若是自己真困死在这树上,却哪里能杀了那小淫贼出气?终是不情愿的说道:“需要一些草药和石膏,现在你又动不了,别说找石膏,就是草药也找不来。”
林飘遥心想:这个草药倒可以理解,但是石膏用来干什么?做拐杖的?问道:“石膏用来干什么的?”
飞飞道:“你腿上的断伤需要用石膏先固定起来,否则即使医好了,那也是个瘸子。”话刚出口,她心头马上就后悔:我怎么该提醒他?就让他当一辈子的瘸子不好么?此刻却忘了自己要杀他,他又岂能活到一辈子?
林飘遥心头一凛,暗想到:这婆娘看起来不像是说谎,老子本还以为顶多坚持个两三天就没事儿了,现在可不妙,一个弄不好便是终身残废!啊呀呀!那可怎么办?
他越是这样想,便越觉害怕,心头慌乱起来。飞飞又道:“如果没有石膏,要是有点短木棍、夹板什么的,倒也可以。”
林飘遥听她这样说了,赶紧伸着脑袋四处看。破裂的干树皮、细树枝倒是不少,可就偏偏没见着一根合适点的木板。他不禁道:“啊呀,这里可没有!难道我林飘遥命中注定要一世残疾这么可怜?”
飞飞冷笑道:“没有最好,瘸了你这淫贼!”
林飘遥此时本就焦急万分,见她居然还要落井下石,勃然大怒道:“老子都说过了,没有把你怎么的,你为什么还要叫我淫贼?并且乘机落井下石这么没人性?”
飞飞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再说你看过我的身子,就是要叫淫贼也没冤枉了你。还没人性呢,最没人性的就是你!”
林飘遥吼道:“那又不是老子故意看的!再说了,你这淫女,你捏着我的小弟弟又拉又拽的,老子这亏吃得可大,却也没见老子和你玩命哩?”
飞飞涨红了张脸道:“你还敢说!我、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要藏在那里面?”
林飘遥白了上面一眼,想象着日后每天拄着根拐杖走路的样子,暗道:乖乖,要是成那样了,也不晓得小倩和翠兰还肯不肯给我生儿子。
正在胡思乱想,猛的听到树上一声尖叫。林飘遥抬头去看,只见树梢头枝影颤乱荡,飞飞紧抱着枝头摇来晃去高声叫喊。
林飘遥现在哪里还有好心情给她?骂道:“淫女!你叫什么?”
飞飞哭道:“有、有蛇!真的有蛇!救命啊!”
林飘遥懒洋洋的道:“刚刚你就说有蛇,结果又说是看错了。现在老子心情不好,你又来乱叫,当真是不说话要憋死你啊?!”
飞飞哭喊道:“就在前面,好大一条!”
林飘遥道:“想吓我?门都没有!老子可不是吓大的!”他自小就常带着翠兰几个在乱坟岗那边的山上乱窜,大蛇小蛇的也见得不少了,再说现在又认定了飞飞是在说谎吓他,哪里会怕?满不在乎的朝前面望去,顿时呆住了。
只见树林不远处当真有一条大蛇,离着林飘遥大约了十数丈远的距离。
只见那条蛇混身闪着银白色,头上竟奇怪的长出一只鸡冠似的东西,双目血红。
叫它是大蛇可一点没错,且不是一般的大,林飘遥心头倒吸口凉气,呆看过去,只见那蛇的身子足有三、四丈长,那蛇腰足比水桶还粗,光是一颗大脑袋,也比得上林飘遥半个身子那般巨大了。
巨蛇不停的吐着蛇杏子,长长的舌头带着一股腥臭气四处滴下粘粘的滑液,那对眼睛直直朝树上盯去。
林飘遥想起上次在龙灵福地见过的蟑螂头,急喊道:“喂!淫女,你不要在树上乱晃,这蛇是只看得到摇晃的东西的,如果你不动,它就看不到了。”
飞飞早被吓慌了,哪里又听得进去?只管一边在树上大肆摆动,一边尖声惊叫。巨蛇立马就发现了她,身子一摆,竟朝这边游划过来。
林飘遥心中大急。自己躺在这树下,本来又行动不了,要说到被它发现,那自然是微乎其微的事了。但树上那傻子却不听老子的话,像她这样的晃法,能不被看到那才是桩怪事!!他心头暗道:这淫女虽说害过老子,但老子好歹是一代大侠,怎能和她一般计较?要是老子见死不救的话,岂不是毁了老子一世英名?
他想是这样想,但要他真拿出点什么实际行动来,却又难了。眼看着那混身粘液浓浓的巨蛇滑行到眼前,心中的恐惧只怕是不比飞飞来得小,再说手上有没个什么兵器,怎么还敢有什么行动?
飞飞那里离地面甚高,巨蛇垫着身子试了几次,都是够不着树梢上,巨蛇眼珠子乱转,游到旁边一棵树,想绕着树干爬上去,但终归是身子太大太重了,没爬几尺便跌了下来。
巨蛇恼羞成怒,蛇尾巴猛的朝树干上击去,只听得一声巨响,立刻落下一大地碎渣,树干上也被打出一个大缺口。
林飘遥吃了一惊,照这样打下去,只怕没得几下,那树就保不住了,到时候别说巨蛇吃不吃飞飞,纵是摔也摔死了她。
飞飞在树颠上感觉得树身摇晃猛烈,差点就被甩了下来,急忙死命抓住,哭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林飘遥最听不得女人哭,此时飞飞叫喊得大声,而自己明明就在树下听到却不帮忙,倒显得自己是个小人一样,和他心目中的大侠背道而弛。他恶狠狠的呸了一口,也不知哪里钻出来的勇气,暗暗道:反正这树要是倒下来,那多半也会压死老子,还不如老子冲一回英雄,把这巨蛇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若是这蛇一口吞了老子就吞饱了,那还救了淫女一命呢。
他一手抓起身旁的石头,猛的朝巨蛇扔去,心中暗道:真他妈可惜,老子为这淫女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却一点便宜都没捞着,早知道的话,那天就该结结实实摸她一把的……啊,不对!摸一把怎么够本?起码也要摸个两、三把,四、五把才行!
他拣的那块石头大约巴掌大小,扔到巨蛇身上,却没激起什么反应。蛇脑袋只是微微偏了下,朝树下一扫,林飘遥一条腿动不了,赶紧伸手挥舞,大声道:“你这死蛇,就是老子扔你的,你要怎么着?”
可惜的是巨蛇似乎没注意到他,眼睛一扫而过,将注意力又放到了树梢的飞飞身上。林飘遥只觉刚刚那一瞬间的英雄感觉极好,赶紧又拣起块更大的石头朝巨蛇扔去。这下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蛇身上。无巧不有,这石块竟砸到了蛇的七寸上,巨蛇身子一阵翻滚,显然痛极,勃然大怒,朝树下仔细看来,正巧林飘遥这家伙在那里手舞足蹈的,巨蛇似乎从未受到过如此挑衅,感觉极大的侮辱,仰起身子,竟发出一声巨吼。
通常都知道,这蛇是没有叫声的,只会在爬行和吐杏时发出些‘丝丝’的声音,可这条怪蛇却是实实在在的吼叫了出来,那声音有点像只老虎,又有点像只怪兽,更有点像是一只刚从地狱归来的杀戮修罗。吼声聚成一道声波袭向四方,林飘遥腿伤本就没好,哪里吃得住这种攻击?他面朝着巨蛇,距离又近,顿时便被声波攻击,只觉一鼓大力当胸撞到,一阵闷气,‘哇’的一声喷出大口血。
蛇头急甩,重重的砸在旁边的树干上,树林成片倒下,飞飞虽然慌乱,但呆在树顶上,于这下面的情况倒也看得真切,此时竟是那个淫贼混蛋救了自己,心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暗想:这家伙倒也不坏,他说没有把我怎么的,说不定便没骗我。正想着,突见巨蛇一正身,猛的朝林飘遥扑过去,蛇口大开,露出那张如同小屋一般的巨口,强烈的腥气朝林飘遥迎面扑到。她想起刚才林飘遥舍身相救,现在看着他遇险,心头竟突然间改变了原先的想法,只觉得这人似乎也不怎么讨厌,就算说到长相,那也是算不错的。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在现在还想这些问题,大喊道:“混蛋,你也别动啊!”
林飘遥已经吓晕了头,没能去理解她的意思,只是闻得飞飞说话便随口喊道:“你别动,摔下来可摔死你!”
这句本是随口说来,但飞飞听着却一阵感动,细细去体味个中蕴意,满觉是关切之意绵绵,心中对他的看法竟在这一瞬间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盼这个大淫贼不要就此死了才好。她照着林飘遥前先的相救之法,急急去摇晃树上的枝叶大声叫喊,只望能激起巨蛇的主意,但那蛇早已一门心思放在了下面,哪里还看得到树上的动静?
林飘遥先前吃得那一道声波攻击,能没晕过去,已是他在苦苦支撑的结果,紧跟着而来的腥臭气息更是让他难以忍受。耳中只听到巨蛇的吼叫声,隐隐夹着树上那淫女的尖叫声,人在咋然间便晕了过去。
轻轻鸟语伴随着叽喳雀鸣,树林的幽静中似乎又有一种另层的喧闹。林飘遥悠悠醒转,张眼见四周烟雾渺渺,恍如身在梦中。隐隐中似乎听到一个如虚如幻的声音:“快醒醒……快醒醒……快醒醒……”又似乎有另一个比较真切的声音在道:“混蛋!你不能死啊,你还欠着我的债呢,你快醒过来!”
他又闭眼迷糊了一会,耳边的喧闹声始终不断,再睁开眼来,这才发现自己仍是端坐在那棵巨树下,眼前的蛇影已然不见,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