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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低下了头,寻找到了那不安分的源头,它还在抵死的挣扎,但是它和我的一样,希望坚守又渴望解脱。。。。
我的整个口腔都很灼热,喉咙像是火烧一般。
我就用我这高温的舌头去触碰那个同样高温的“朋友”。
“呃。。。。恩~~!!!”
耀啻的呻 吟几乎是从牙缝中窜出来的,他的身体激烈的颤抖,那里也同样激烈的颤抖。
但是他没有投降。
我知道,也许我一鼓作气的吞含进去,他就会输,但是也许是他痛苦又隐忍着舒爽的声音让我变得没有那么仁慈。。。。
我喜欢他这样。
于是我安静的等待他的平静。等待着他可以适应这样的刺激。等待着他可以承受第二波更加激烈的来袭。
他喘息着,我无法看见他的表情,但是那发着颤的喘息声几乎让我察觉到了他的乞求。。。。可是我不知道他在乞求什么。。。是在乞求我的继续。。。还是在乞求我的停止。。。。
终于我还是选择了继续“折磨”他。但是作为补偿。。。我也等于选择了继续折磨我自己。
我上身压得很低,可是我不敢把我的下 身也压上,因为我害怕我的“兄弟”被刺激,被摩擦。此时此刻,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有可能让我功败垂成。
我知道这有点不公平,但是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公平可寻?
于是我低下了头,吞进了耀啻的坚持,也吞进了他全部的骄傲,这激烈的动作可能摧毁了他全部信念,但是却成全了他所有的欲望。。。。
他似乎不知道是该憎恨我,还是应该感谢我。。。。
“恩。。。。恩。。。啊~~!!”
在我缓慢的动作下,耀啻丢下一切尊严的开始纵 情的欢叫。
他似乎在天人交战的挣扎中为自己选择了出路。
要金色还是要碧色。。。。?
无边的欲海终于泛起了墨绿的波涛。。。。。
“莫。。。子畏。。。”
他呼喊我的名字。
我没有另一个空闲的嘴可以回答他,所以我只能用加快我的动作来表示我听见了他的呼喊。
“啊。。。啊。。啊!!!”
猛然的膨胀让我的口腔感到一阵紧张。。。。我没有放开它。。。因为我深知送佛送到西的道理。。。。我不希望最后的时刻有什么不尽兴的情况发生。。。。于是我任由它在我的嘴里跳跃的放肆,留下任性又灼热的痕迹。。。。它比它的主人更会撒野,它是那么有精神,恨不得在我的每一颗牙根上都滴落上“到此一游”的记号。
但是我谅解了它。
因为我嬴了。。。。一个已经大获全胜的人还有什么是不能包容的呢?
“我。。我赢了。。。”
我囫囵不清的宣布着胜利。。。。口中的液体还在我的半流半咽之中徘徊。
“。。哼。。。我。。我没输。。。”
耀啻的不认账让我万分的诧异。
“怎讲?”
我觉得我的欲火已经有点被怒火取代,我忽然觉得他刚才顺从的几乎像个陷阱。。。。而我似乎就正好掉落在了其中。
“你。。。你说过。。。我若是在你手中坚持一盏茶的功夫。。。就算我嬴。。。可是你用的不是手。。。是嘴。。。哈哈哈哈 ~~”
耀啻的身体还在抽搐,他的气息还在不稳,但这一切都不妨碍他耍了这个阴险的无赖。
“和我玩文字游戏?”
“怪你自己赌局未设严谨。。。”
“很好。”
我依然看不见耀啻是什么表情,但是从语气里我分析他的面目此时一定让我觉得可憎。
其实,在他发泄出来的一瞬间,我心痛如刀绞。。。我知道那是什么原因,我不想说出口,我也不想知道他的想法。。。也许是我不敢知道。。。。我觉得我可能不能面对他的拒绝。
但是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沦陷了。因为我的心脏快要爆裂了,也许在说出那句话的一刹那就会爆裂。
会爆裂的原因是我感觉到他与我有同样的感觉。
但是现在不会了,现在我依然心痛,只是这是另一种疼罢了。
也许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耀啻也许真的是喜欢白霄,所以他才能在这个时候和我玩这种低劣的文字陷阱。。。而且笑的如此可憎。
我摸起了他的衣服,狠狠的擦了擦我的嘴,然后皱巴巴的丢给了他。
他的笑声止住了。
“莫子畏,你输了,所以白霄是我的,你也休想再碰我。”
他的话冷漠生硬,我几乎不能相信是他说出来的。
我想象不到激情过后竟是这般的让我失落。
真想象不到。
“依你。”
我只回了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似乎堵住了耀啻全部的后话。他不再说了什么了,只留下无尽的黑暗中窸窣的穿衣声。
而老天总是很眷顾我,因为就在一切归于平静接正接着准备归于尴尬的时候,一道强光撕裂了这个夹层的黑暗。
我看到了黑墨残焦急到快要精神分裂的脸和白霄从光芒中拼命伸进黑暗的手臂。。。。。。。。。
《出云七宗“罪”》狸猫R ˇ第一百七十三章 恶敌(上)
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光芒之后并不是我记忆中的落海森林,而是一片荒芜。
“这。。。。是另一个次元?我们回不去了?”
我晕头转向的说。
“主子。。。这就是落海。。。也是你们来时的地方。”
季风语调沉重回答。
白霄寒着脸,因为我没拉他的手。。。因为我做贼心虚。。更不敢说我刚刚才把他“输”给了耀啻。。。
我感受到灼热的目光在我的背后焚烧,但是我根本不想去看那目光的主人,而且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他。眼前的景象让我从心底往外发寒。。。。。
这里。。。是落海?
那个到处生长着参天绿树的落海森林?
我不能相信。
我以为我由时空中转换到了几千年以后被祸害殆尽的地球。。。。
枯枝,荒石,这些都不算。。。就连食腐肉的乌鸦都看不见一只。 难道这就是在洞中听不见动物叫声的原因吗?
“才这么几天。。。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的一切。
“主子。。。你们被困在那个岩洞。。足足有一年的时间。。。不短了。”
季风接着我的话说道。
什么!整整一年?!
在里面昏昏沉沉的没错,但是绝对没有那么久。。。果然那个岩洞很奇怪。。。如果是整整一年的话。。。我记得困在这岩洞的时候是十一月将至。。。那么现在应该还是十一月才对。。想起我刚被炸到这里的时候才是三月的早春。。。
“现在是几月?”
我没有特指谁来回答我的问道。
“十一月过半了。”
伴随着逢迁的回答,大山还十分配合的刮来了一阵光秃秃的冷风,在没有树木遮挡的情况下更显凄寒荒凉。
初冬了。。。
“十一月过半了啊。。。在出云感觉温差的变化不怎么大,早就听闻落海的四季是很分明的。。。。”
一片寂静中,我慢条斯理的说,而配合我此时悠闲状态的,是一直生活在出云而不适应落海气候的黑墨残所打出的长长呵欠。这小子看起来要准备挖个坑给自己埋起来冬眠了吧。。。
若不是这周围的一片荒芜与万籁的死寂。。。我会误会这其实只是一个比较安静的深冬午后,因为树木全都是枯萎的了。。。
“季风,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冬天来了,所以树木全都在一瞬间枯死了,其实等到春天就又恢复过来了呢?毕竟,我还从来没在这里过过冬天。。。。只是落海树木进入状态的比较快吧~~虽然。。。十月底的那时候还郁郁葱葱的。。。。”
我一边逻辑混乱的说着一边终于回过了头,脸上带的是比哭还难看的侥幸似的苦笑。
“主子。。。距离预言中的亡国之日。。仅剩下不足两个月了。。。”
季风终究给了我绝望的回答而打破了我试图不相信事实的天真。
“主人,天渐寒了,我们先回药神的村庄再说吧。”
我再次感慨,逢迁如果在现代,一定会被列入全球十大最优秀管家的行列里去的。。。并颁发给他关心主子终身成就奖。。。。
。。。。。。。。。。。。。。。。。。。。。
坐在明显比之前萧条了许多的村庄帐篷里,我很难调试自己的心情。仿佛只是昨日的光景。。。这里还是一派繁荣有序。
幻雪的心情恐怕是比我更难以调试。
且不说一路走来时看到的处处荒芜。。。单就这个药神族的村落。。。人们的脸上再也看不见悠闲与愉快,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惊恐的,他们在害怕什么?害怕将要降临的不可知的恐怖命运吗?
我们此时围坐在炭炉旁边,参与者中还多出了几个胡子长老。
“道歉的话就免了吧。。找个代表说说起因经过。”
药神的胡子们在对我致歉,对于他们当初的那点猫腻我已经没什么兴趣再听忏悔了,我此时只想知道这不真实的一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大地变成了这样,这个村子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变得如此的萧索,那些坚硬的木房子上骇人的野兽爪痕又是什么。。。。
“我来说吧。。。还是先从树核。。。。”
“树核的事我差不多知道了,说点别的。”
“好。。好吧。。。诚如莫小兄弟所知。。。其实不仅仅是落海,出云也是一样。。。地脉由于没有树核的归引已经开始错乱不堪了,出云也好落海也好,全都开始进入千年来未有过的大混乱,草木不生,河水枯竭,各种灾害接踵而至。。。单是这样还不够。。。而是蛮族的人已经堂而皇之的占据了朝廷,听闻酉基也控制不了局面还被被自己的儿子软禁了起来。。。。没想到蛮族的西一子竟然是。。。”
“这个我知道,说后面。”
“哦。。好吧。。。很多人被抓走了。。。。”
说到这里,与我对话的胡子长老脸上出现了与村民一样的惊恐之色。
“他们抓人干什么?”
“培。。培养。。。傀儡。。”
“傀儡?”
“没错。。。。杀人的傀儡!”
“。。。。。。”
“他们不分男女老少,见人就抓,蛮族的首领有几种至毒至邪的寄生蛊。。。。他们将那些寄生蛊投入到抓来的人的体内,然后不管是大人还是孩童,不管是老弱还是妇孺。。。全都。。全都会。。变成怪物。。。。或是力大无穷。。。或是全身剧毒。。。”
胡子长老说到这里哽咽了住了,布满皱纹的眼眶里蓄满了被眼球中的血丝映得发红的泪水,这个感情让我很受震撼。。。看得出来,这情绪中不仅有无可奈何的恐惧还有咬牙切齿的恨意。
不期然,我也想到了那个叫做毒莺的怪物小姐。。。。。
我之前就在奇怪。。。蛮族怎么还有异形一样的怪物。。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他妈的不是人。。。这都是什么人渣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我不敢想那中间的过程,只是觉得愤怒的令人咬牙。
我瞄了一眼阴沉的可怕的紫獠,他的骨节这在发出骇人的响声。。。。我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