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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笔墨吧?”
“有。”
“借我~”
“做什么?”
“写信~”
“写信……?写给谁!”紫獠突然戒备起来。
“哎呀!写给李大人啦!”你也想太多了吧?
“写给他做什么?”还不相信我。
“感谢信而已啊!”我也没到饥不择食的份上吧!虽然那个李侍郎的确也是一表人才没错……
“……好吧。”
“二娃最好了~”
好久没写字了,一时还有点紧张~写个什么好呢?不能写太多了……万一暴露了等于自找麻烦……恩……好!决定了!
最后我在一张大纸上端端正正的写了“谢谢”二字。
“我头一次知道原来你的语言这么贫乏。”这冷嘲热讽的声音不用想就知道是盈天发出来的。
“你懂个屁啊,这叫言简意赅!”我横了他一眼。
说完我就把纸折好。
“子畏……”紫獠犹豫的喊了我一声。
“怎么了?二娃亲亲?”刚和紫獠和好,我一直在极尽肉麻之能事的表现。
“咳~~……你不觉得,你这信有点大吗?”紫獠先是掩饰害臊的轻咳了一声,然后疑惑的说。
“大??”这么说来……好像是有点……果然,在一张一米多长的白纸上只写两个字有点浪费吗?而且好象也绑不到鸽子的脚上……
我望着折完还有十六开那么大的纸想了一会~有了~
“喂~六娃~终于到你派上用场的时候了!”我开心的说。
看着我热情洋溢的脸,盈天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阴云慢慢在脸上聚拢。
“做什么?”
“还用问吗?你也看到了,鸽子小,我的信绑不上去啊!”
“那关我什么事?!”
“啧啧!你还不了解自己的优势啊!”我一边示意的对他扬了扬下巴,一边把信递到他手中。
“给我干什么!!”盈天已经沉不住气的吼起来。
“你是给‘迟钝’这两个字做代言的的吗?!鸽子那么小!!带不动这么大的纸!老子又不想用小纸写那么小气!所以当然要找比较大只的鸟去送啊!你不是什么什么大鹏来的吗?少废话!赶紧变身给我送信去!”这人怎么这么迟钝!难怪说以前的王不喜欢他,也太不会来事了~
“你……!你!!莫子畏!!你别欺人太甚!!”
“怎么说话呢?你!叫你帮我送个信而已!你鬼叫什么~干吗?你变身太丑见不得人是吧?还是说你小肚鸡肠记恨我罚你跪所以不帮我办事啊?”
“不可能!!你别做梦了!”
盈天脸色铁青,剧烈的喘着愤怒的粗气。
我也很生气,本想借机会看看科学解释能力以外的神秘生理结构的~
“且不说我现在根本没有被解开血印恢复神力!就算我恢复了!我堂堂九天鹏鸟神又怎么可能为你这种人去送一封只写了两个字的蠢信!!!”
盈天怒喊出声。
盈天充满气韵的声音震的树叶一阵沙响……一时间,一片死寂……只听见不时穿插进来的几声夏虫的鸣叫。
这……
这是在暗示我吗?!!
“盈……天……你这是……”紫獠有点受惊的问……
盈天麦子色的俊脸突然烧了起来。
“我……我不是想让他帮我解血印!!我是说!我不会去送信的!”他结巴的解释着。
“真是越描越黑。”白霄破天荒的开口接话。
看着盈天越来越红越来越可疑的脸,我竟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他那话……可以理解成抱怨我不帮他解血印吗?
我忽然冲上前去拉住了他的手,快步的走到了离开人群的地方然后一个下压给他顶到了一棵大树上,然后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你下次想要……私下和我说就好了……我随时可以……”
“你……你……给我滚!!!”穿着厚衣服看起来比我壮两圈的盈天猛的把我推开,“我看你是中毒中到脑子里了!莫子畏你给我听清楚!要是必须要和你行房才能解血印!!我宁可选择出云亡国!!”盈天愤怒的吼着,估计方圆一公里的人都能听见了。
我被推的向后趔趄了两步。那一掌刚好推到了我肩膀的伤处,只感到一阵眩晕的疼痛……这小子手真黑啊……
忍着痛我将头仰高了45度,极其轻屑的笑了笑。
“姓玄的,你最好记住你今天的话。”
我没那么好心情拿热脸去贴他那冷屁股。肩膀好痛……
没再看他,我转身向队伍走去。
自然没有看见后面六娃张了合……合了又张的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真没想到他竟讨厌我到这样的地步……我一直以为打打闹闹也就是开心……不过看来,他是真的……很讨厌我。
“你不开心?”
紫獠口气微酸的问。
“你吃醋啊?”
我谐谑的反问。
“他有什么好?……你不解他们的血印我也不在乎……我就不信不解血印出云就会亡!”
紫獠闷闷的说。
“恐怕这不是你一句不信就能担当的起的!你最好记得自己的使命。守护这个国家……为了什么……你不要忘记。”
白霄忽然严厉的望着紫獠冰冷的说。
这是我头一次看见白霄对紫獠发火……紫獠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垂下了头。
我突然觉得喉咙一阵苦涩……
守护这个国家为了什么……为了谁……
为了谁……为了那个已经不存在了的王吗?
到头来,我在白霄的眼中,仍旧只是个媒介的作用吗?他所关注的不是我,他所在意的,能牵动他情绪的,始终不是我。
我对他也许是重要的,因为没有我就没办法完成他的守护。但是当所有人的血印都解开了以后呢?
恐怕我对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吧……
我沉闷的想着,一阵空虚……
“大人们!!前面就是出云了!!”
陈守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
又一次看见你了,出云。这个越往东就越肥沃的土地。
如果,你们都有使命……那我的使命又是什么?
踏进那块土壤我仿佛就闻到了干燥灼热的太阳的味道。有一个感觉也更加的强烈了……
在东方,有什么在呼唤着我。
是什么?或者是谁?
如果我也有着使命……那是它在呼唤我吗?
好了好了……我已经来了……
第三十五章 漠北的男人
“喂,怎么样?他们到哪里了?”
红越燃翘着腿坐在茶台上没正型的问。
“主人,他们已经到达出云的境内了。”
一个全身黑衣并用兽皮覆脸的高大男人跪在红越燃的脚边恭谨的回答。
“呼……还蛮快的……”
红越燃一边若有所思的呼了口气一边矫健的从茶台上跃了下来,动作利落干净。
现在,他的心中还没有谱,他在地上没有目的的转了两圈,又跳到了红木桌上,脚一踏,一块酥香的糖糕就被震飞起来准确的落入了他早仰好头并大张着等待接入的口中。
一大块糕饼全落入口中把他的嘴塞的满满的,他大口的嚼着,可心思却完全不在那甜腻的美食上。
随手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看起来有些粗砺的黑色晶石,不断的在手中把玩着,很难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主人,你若觉得困扰的话,请尽管吩咐属下……”
黑衣人的低沉的声音有些迟疑的响起。
“哦?你又知道了?哪个告诉你我在困扰的?”
红越燃连眼睛都没有转一下,一边望着在手中翻转的黑色晶石一边说。
黑衣人没有做声。
“说啊,命令你说。真是麻烦……”
红越燃看到黑衣人没有反应,不耐的接口道。
“……因为主人似乎在烦躁和困扰的时候就有吃甜食的习惯。”
黑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今天,他已经逾矩了。
红越燃听了黑衣人的话,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终于又把眼光调到了那个跪在地下的人的身上。然后轻巧的跳下了桌子,慢慢走到了那个男人身边,一把抽出了锋利的圆月弯刀指着那个男人的脸。
“我不记得有告诉过你要观察我的习惯。”轻松的声音带着沉重的气压与威胁。这就是红越燃一惯的作风。任何人与物似乎都不能引起他足够的关注,满不在乎的杀掉一个或轻或重的人也好象不会在他心中激起什么涟漪。
“属下冒犯了,请主人赐死。”
黑衣人直视着红越燃依然看起来轻松的脸,目光中没有一丝对死的恐惧。
红越燃笑了笑,一扬刀。
黑衣人覆面的兽皮被整齐的切成了两半,脸上却没有留下一丝伤口。而黑衣人凝望着红越燃的眼睛却连眨都未曾眨过一下。
面罩落下,黑衣人露出了一张英俊凛然的脸孔。
在那一刹那,红越燃一向轻松无谓的表情有了一丝明显的震动,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快的好象眼花时产生的幻觉。
“无趣啊~~沙影,你至少流露出点害怕的表情吧?这对你来说很难吗?”
红越燃一边说一边很快的转过了身体,不再去看身下那张看起来很正义的脸。
被唤做沙影的黑衣人望着红越燃突然转离的背影,坦澄的双眼中闪过了一丝伤痛。
“主人……你始终还是不敢看我的脸……”
未经考虑,这句在内心隐忍了很久的话就这样自然的说了出来。
背对着他的红越燃没有说话。但是似乎有些波动。
“是因为……我长的很像封印你们的那个国师的缘故吗……”
沙影今天也许真的想死,但是有些话却一定是要说出来的,在死之前。
自己从小就被指派给可汗的长子红越燃作为死士,多年来,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可以把世界的一切都视为无聊游戏的男人。
他是家族唯一的一个满头红发的人,一开始也是受尽其他皇子的排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也没有过任何的惊慌。
在漠北,当男子成长到14岁的时候,就必须要赤手空拳到出云最险恶的森林独自生存7天。最后,最先活着回来的人,才有资格继承可汗的皇位。
但是虽说规矩是这样,但是一般各个妃子都会有拥护的亲信在暗中保护自己的子嗣,然而惟独红越燃的母亲——皇后在生下他后就死了,他又是个异于常人的红发,所以几乎没有任何人愿意扶持他。
所以当他们进入森林后,沙影才从别的死士口中得知,其他妃子早就已经联合起来,预谋如果红越燃不被猛兽咬死也要借着这次机会秘密的除掉他。也就是这次立位之行,他注定是有去无回。
沙影只是暗自同情了一下那个才做了他两天的,总是一脸无所谓表情的主人。就静静的在宫中等待着已经预知了的噩耗。
然而七天过去了。
可汗带着所有人在林口等待着英雄的回归。
当时的画面,沙影直到今天回忆起来还感到心口紧窒的似要不能呼吸。
回来的人只有一个……或者说回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来自地狱血池的修罗。
红越燃几近赤裸的身体只在下身围了一条兽皮。他全身几乎被血浸透,发出烈烈的刺眼红光。他的肩上还抗拖着一头是他身体几乎五倍的黑熊,显然已经被打死。
他挂着嘲弄到甚至有些轻率的笑容,就那样的走了出来。
那个画面浓烈的仿佛可以置人于死地。但是与那样的